第二十四章便宜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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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都是車接車送,陳溪連偷偷跑藥店的機(jī)會也沒有。 好在沒過幾天,她正常來了例假,才松了口氣。 “對,我得趕緊搬家了,”陳溪在訓(xùn)練間隙與白飄飄聊天,汗珠滑過她的鬢角,“最近‘房東’跟要發(fā)瘋似的,再不走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我?guī)湍阋黄鸢岚桑阌譀]車,多不方便……” 陳溪搖頭,“弄得差不多了,我打算再放一個(gè)小冰箱就好。” 白飄飄猶豫了片刻說道:“你是不是談男朋友了?” “啊?” “劇院里有人說,每天見你坐一輛帕加尼來上班。是哪個(gè)小富二代在追你?” 陳溪頓時(shí)頭大,支支吾吾半天來一句“沒有,順路而已”。 “這都不能告訴我?” 正所謂一個(gè)謊言說出來后,需要無數(shù)個(gè)謊言去填補(bǔ),眼下她睜著眼胡編亂造,“是一個(gè)花花公子,你知道這種人的,越是抵抗,他越是來勁。等他興趣過了,也就沒事了。” 白飄飄不屑地“哼哼”兩聲,“你別被人占了便宜,有的人啊,興趣永遠(yuǎn)過不去。”她眼角看一眼陳溪,后者穿著一條淡雅的長裙,溫潤清爽。 “我知道的……不會。” 下班后,等到同事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鬼鬼祟祟往車上鉆。一開車門就愣住了,肖辭寒也在。 “怎么做賊一樣。” 她抬眼一看,他穿得頗為正式,深灰色襯衣的領(lǐng)口系著一條領(lǐng)帶,每個(gè)扣子都扣得一絲不茍。陳溪心里暗罵:人模狗樣。 “……哪有做賊。”她反駁。 肖辭寒不樂意見她坐那么遠(yuǎn),直接把人抱在自己腿上,“用什么香水了?這么香。” 陳溪手足無措,她介意有司機(jī)還在。 肖辭寒將擋板升了起來,“臉皮這么薄。” “不是香水,”陳溪抬起手腕,上面戴著一串梔子花的花苞,“我在劇院后面那個(gè)老奶奶那里買的。” 她覺得肖辭寒看不上這種東西,更何況今天大概是要去赴宴,便又不好意思地要把花朵們?nèi)∠聛恚敢獾匦α诵Γ氨阋藮|西。” 肖辭寒握住她的手腕漫不經(jīng)心地親了幾下,嘴上說:“戴著吧,傻花正好配傻人。” 陳傻子惱火地扭過臉,一點(diǎn)也不想理這人了。 車一路行駛,不是往常的方向。 行駛了約莫近一個(gè)小時(shí),陳溪看到玫瑰園時(shí)驚呆了。 玫瑰園并非種滿玫瑰的花園,而是有名的獨(dú)棟別墅區(qū),住戶稱得上非富即貴。陳溪之所以知道,還是看綜藝節(jié)目時(shí),聽到某個(gè)著名影星說住在“玫瑰園”,圖安保好,一直困擾著的私生粉絲的事才總算解決了。 “沒分家前,我一直住這邊,他們有空才回來住。我爸媽也是高藝術(shù)的,你們應(yīng)該談得來。” ?! “啊?!”陳溪傻了。 ——論老板成天想一出是一出的驚嚇手下員工是什么體驗(yàn)?!她牢牢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帶我來干嘛?!” “吃飯。” 這是重點(diǎn)嗎?!陳溪立刻感覺到他的不靠譜,轉(zhuǎn)而死死抓住安全帶,“我怎么要見他們?太奇怪了,我不想……” “早晚要見的。”肖辭寒伏下身,忍著笑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在她額頭上又忍不住親了親,“膽子比芝麻還小。” “我真的……” 叩叩。 車窗玻璃傳來兩聲。陳溪僵硬地松了手,她不喜歡白天拉拉扯扯的,不T面。 但車窗幾乎是立刻降了下來,蔣維琴對兩人的親密熟視無睹一般,笑著對肖辭寒說道:“辭寒,伯母聽到車聲就說是你回來了呢,快下車吧。” 陳溪的視線在他們兩人臉上流轉(zhuǎn)了幾次。 等等。 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她心念電轉(zhuǎn),跟著肖辭寒下了車。仰頭看去,這棟別墅通T是白色,在陽光下顯出優(yōu)雅而高貴的氣派。 該不會是叫她來做擋箭牌的吧? 蔣維琴曾經(jīng)離婚過,或許肖家父母會因?yàn)檫@點(diǎn)不同意。于是他們一起想了個(gè)主意,用她來吸引炮火? 就好比魯迅先生曾說過:為了開一扇窗,有時(shí)不得不主張拆掉屋頂。 陳溪暗自打定主意,那她就送佛送到西,今天她必做助攻王。 如此一來,老板開心、老板娘開心、員工開心。 一舉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