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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嘗試了一款異世界零食之后告訴我他很喜歡,希望我以后還給他帶這一款。 我仔細一看,發現是一家有港口Mafia投資的食品公司出品,便決定之后追加投資,爭取下回能帶來更多不同的口味讓亂步選擇。 此外我也收到了一些意外的回禮,比如香奈惠送給我的一大捧花,簡單的模樣,傘形的花序,淡淡的淺黃色十分好看。 “這些花叫百脈根,花語是重逢哦,非常適合今天呢。”她一邊笑著一邊這樣介紹道。 大家圍繞著我逐一向我問好,但我發現大家的表現沒有我想象中激動。總之是沒有和我久別重逢的感覺。 我提出這點心中疑惑后,中島敦干笑著回答:“哈哈……因為這段時間有另一個您在,感覺每天都能見到老師,就沒有分別的實感了。” 志村新八也說:“完全是一模一樣啊。” 然后炭治郎、伊之助、善逸三個死黨也一致附議此觀點。 坂田過來拍打我的后背:“作之助大功臣,別看我們這樣子,在態度上我們可是對你的回歸充分重視的,話劇今天還在彩排日,內容暫時保密,明天才能看到,走了走了,一起喝酒去。” 孩子們提出了抗議,認為這是一種截胡行為,但是遭到無情駁回。 現實就是如此,在暑期中不上班的教師也仍然是教師,身份對學生有天然的壓制力。 就這樣我被拖去了居酒屋,一起喝酒的除了坂田還有香奈惠,西餐館大叔也在。 夏季的白晝很長,我們去時正好趕上一場漫長的日落,熱乎乎的風吹進冰鎮過的酒水里,再送入口中的滋味十分豐富,劃過口舌的感覺更是愜意。 成年人聚在一起自然而然都放松了對自我的管理,坂田非常高興地大喝特喝,和我說了很多我離開之后發生的事。 他告訴我,我一走那個叫高杉晉助的風云學生就返校了,并且非常囂張一回來就搞事,然后被坂田用非常帥氣的方式搞定了。 具體是什么帥氣方式坂田沒有說明,只是詳細形容了一下高杉晉助是如何的悔不當初、痛哭流涕、心悅誠服,并最終拜倒在坂田腳下。 然后坂田大著舌頭向我打聽異世界見聞,我簡略回答了一些,剩下他問了什么我就完全沒再聽清了。 香奈惠平時不怎么喝酒,這天也很少見的喝得興起,連喝不知多少杯后便臉頰通紅目光迷離,不但試圖把百脈根的花瓣泡進酒里一起喝,還說出了好多香奈乎童年時的糗事。 西餐館大叔酒量極好,喝到后半程坂田和香奈惠都說累了,他就開始吹噓自己年輕時的英勇事跡,順便開我的玩笑。 可惜好多笑點我都沒聽出來,也沒有給出大叔期待的反應,導致大叔迅速轉換成唉聲嘆氣的狀態:“小織,就是這樣啊,你。我還以為出去了經歷的多了會有改變呢,但是完全沒變化啊。” 我咽下口中的酒,為了保證自己口齒清晰而略微放緩了語速問他:“什么沒變化?” 結果大叔又笑起來:“對對,沒錯,就是這個樣哈哈哈!” 最后我和大叔一起把兩個爛醉的人分別送回家,中途坂田還在路邊嘔吐弄臟了衣服,折騰到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才徹底結束。 我拖著疲憊的步伐自己走回家,感覺比通宵批改了試卷更心累,說好要去看的話劇已經無所謂了,我只想撲到床上沉沉睡過去。 事與愿違,打開房門之后我就馬上清醒了大半,因為我發現有一面墻消失了。 具體來說,是我家和太宰家中間隔著的那面墻消失了。 依稀記得我穿越離開之前有打算擴充室內面積。 但是,依稀記得并不是用這種方法來擴充? 我試探著往應該是自己的家里走了兩步。雖然很小心但還是驚擾了空氣,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四處響起,太宰、安吾、亂步、芥川、神樂、新八、土方……孩子們打著哈欠紛紛和我說早安,然后排隊洗漱。 想不到打通兩邊房子之后居然能容納下這么多人,是一加一卻等于一百的奇幻效果,簡直像外星科技一樣不可思議。 如今已經完全不用再擔心家里玩不了枕頭大戰,房間寬敞到興許足以進行一場戰役了。 于是我頭腦的另外一部分也完全清醒過來:“我記得那面墻應該是承重墻?” 安吾一邊蹲著收拾床鋪一邊頭也不回地回答:“請不用擔心,拆掉之前請了專家來看過的,絕對是手續齊全的合法拆除,并不會讓公寓變成危樓。” 我松了口氣:“這樣啊,這就沒問題了。” 太宰最先收拾整齊走到我面前,說:“另外大家為了排練方便所以最近都住在這里,今晚就會有序的撤離了。沒有事先征求織田作的意見,沒關系吧?” “啊,沒關系。” “那我們就先去學校進行最后的彩排啦,織田作好好睡一覺吧,下午醒來再找我們看我們表演話劇哦。” “好的……”我遲鈍地答應下來,注意力全放在自己家中的變化上。 隨著居住尺寸的改變,各種擺設也都有了變化,但是全都很符合我的心意。 最顯眼的變化是多了一臺大辦公桌,還配有一把人體工學椅和護眼臺燈。 孩子們逐一從我眼前路過離開,最后一人貼心地關上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