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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明白,我還是不免好奇:“太宰完全不驚訝嗎?” “誒……怎么會?我超級驚訝?!?/br> 太宰露出了很淡的笑容,和話語中的開朗很不一樣。 “但因為是織田作讓我感到驚訝,我只好把一切都歸因于「畢竟是織田作」,這么說服自己了?!?/br> 他嘴上說得簡單,我卻仿佛能看到他內心千回百轉的思考和權衡。 如果還是迷茫的狀態,他絕不會冒失地跟隨安吾來見我。既然他來了,就說明已經做出了選擇。 太宰選擇站在我這邊,什么也不問的站在我這邊。 人與人之間的羈絆與感情真是奇妙,也真是美好。 我感慨萬千地想著,說道:“實際上,我打算當首領?!?/br> “哇哦……” 那一刻,太宰臉上的那個表情,要怎么去形容呢? 也許就像明明已經被提醒了眼前的咖喱飯味道極為不同。但真吃到時還是被驚得靈魂出竅。 總之,我和安吾都認為那個表情非常值得記憶,因為實在是有趣極了。 我說:“就拜托太宰幫忙布置與森先生談判的場地了?!?/br> “喂喂喂等一下!”太宰突然像個要向老師提問的學生一樣高高舉起手。 他滿臉都是急切:“我反悔了,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也許是硬豆腐吃多了造成的,我的腦子好像已經不會運轉了,已經沒有辦法理解一切啦!” 應和著他笨蛋女子高中生一樣大呼小叫的,是安吾原因不明的笑聲。 “織田君……”森先生把我的思緒從回憶中拉回來。 “啊……”我凝神看向森先生,“我在聽。” 森先生十指交叉在一起:“我已經明白了特務科會支持你的理由,我個人現在更好奇的一點是。如果你當了首領我會怎么樣,總不會是去鄉下養老吧?” “如果你同意,我可以推薦你進入異能特務科。” “真的嗎?讓我這種危險分子去政府部門工作,聽起來只是變相監/禁的一種好聽說法,我與他們可是完全敵對的立場?!?/br> “我相信森先生可以融入他們,而且這只是一個提議。如果你接受,我會幫助你在異能特務科謀得高位。” 森先生微微瞇起了眼睛。 我又接著說道:“而且我的朋友安吾曾說過,人是會思考的。我認為人會改變,立場也會。森先生過去不也曾是軍人么?但你如今卻無疑是站在法外組織港口mafia這邊了?!?/br> “哎呀,織田君真是好口才,如果你肯早點展示出來,就不必一直當最下級成員每天賺辛苦錢了?!?/br> 森先生笑了兩聲,笑意沒有進入眼底:“真有意思,織田君明明這么厲害,為何過去從不展露呢?無論是這份才智,還是名為「世相」的能力,若換做是我擁有,大概早就去過自由自在的瀟灑生活了吧。” 這問題確實難倒我了,我總不能回答他織田作之助已經換了一個,不但帶來全新的異能力,還帶來許多人共同制定的篡位計劃。 但要臨場編謊話,我一時也害怕說得錯漏百出,只得先依照直覺對付兩句:“關于這點,安吾認為世界上不存在無限度的自由,我十分認同他,也沒有想過去進行自由自在的瀟灑生活?!?/br> “織田君很推崇安吾君嘛?!?/br> “如果這算是推崇,那么我也同樣推崇很多人?!?/br> “是么。最后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政府那邊不再信任你了,甚至要反過來對付你,你會如何?” “只要我夠強就可以了。” 計劃中明確規定了無論森先生用什么假設來為難我,我都只回答這句,絕不多余吐露一個字。 但這真是一句令人難為情的話啊,說出口的感覺簡直同撒謊一樣,讓我心底一個勁的發虛,總有種某個角落會突然竄出來一個人拆穿一切,然后對我飽以老拳的感覺。 不過,待徹底說出口之后,我又覺得或許確實如此。 畢竟要背負這樣的責任,不夠強是不行的啊。 …… 談判結束后,我走出廢棄洋房,天色已經全黑,星與月一同高懸在深藍色的天幕里,夜風吹過,涼爽而舒適,安吾和太宰迎向我走來。 我也迎向他們走去,總算可以嘗到心心念念的太宰手工硬豆腐。 從閱讀「故事」的一開始我就在好奇著了。人的好奇心如果無法及時得到滿足,會逐漸發展成執念一樣堅硬的存在,硌得人心里難受。 無論會造成什么后果我都不在乎。失憶也好,回想起噩夢中的音樂也好,怎樣都好,現在什么也不能阻止我品嘗美食。 …… 果然如太宰所說,很是美味。 作者有話要說:安吾:我那哪是原因不明的笑?我就是在幸災樂禍啊!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被織田作先生嚇到! 大家久等啦,我因為明確知道自己是何等的鴿子,為了不再忍受良心拷問的痛苦已經拋棄了全部良知哈哈哈—— 話說我的朋友們也都是鴿子呢,比如揚子。 揚子咕咕了兩個月,但最近卻和我說要發奮努力,不管可信度如何還是要支持的,所以再給大家推一次揚子的文。 你們看了就知道,揚子超會寫的,所以有什么對鴿子的怨念請全部沖她去,不要沖我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