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織田首領(lǐng)不會吐槽、[綜漫]把酒廠boss錯認成主角后我成了最大反派、[綜漫]全橫濱都在等芥川C位出道、[綜漫]今天也沉浸于研究和毛絨絨、[綜漫]團扇始祖成神日記、她從山上來[探案]、[清朝同人]重生后我成了國家的外掛、耽美文女配她不想干(NP)、以性之名去愛你——醫(yī)學(xué)院實習(xí)手記、備用情人(1v1h,訓(xùn)誡調(diào)教)
辛越探了探碗壁,已經(jīng)涼透了,不動聲色地跪起來朝他伸出手。 顧衍將她打橫抱起,放下時自己順勢壓了上來,一手撐在床上,一手熟門熟路地褪了辛越的中衣,只余一件抹胸薄薄裹住她。 薄唇似乎還帶著風(fēng)雪的冰寒,一下下印在她的耳后,與她的溫?zé)嵯嘧玻黄黄刈屗l(fā)麻,繼而泛出熱意。 辛越呼吸急促,胸口略微起伏。 喉嚨口漏出一兩聲低呢,小衣裳被叼起,兩只手指探進來,將礙事的東西撕成兩半。 粗暴的裂帛聲、乍來的寒意、心悸、腰下多出來的軟枕、搖晃的燭光、翻滾的被浪、打拳時遒勁有力的雙臂、拋起、回落、緊錮。(嗶—————消音) 一夜昏沉,醒了睡,睡了又被折騰醒。 反反復(fù)復(fù)地,直到第二日早晨,辛越幽幽醒轉(zhuǎn)時,睜眼看到空蕩蕩的床沿,心下大驚,難不成真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事?她對顧衍的想念竟到了做風(fēng)月之夢的地步了? 猶自震驚時,一道高大的黑影穿過帳幔,靠在床沿揉了揉她的臉,“怎么?睡迷糊了?” 辛越一動不動地看他:“你是昨夜就回來了?” 顧衍忍著笑,胡謅一句,“剛回來。” “啊……” 看著她臉上漸漸加深的紅云,顧衍的笑再憋不住,“怎么,阿越是做了個風(fēng)月之夢?” 聽了這調(diào)侃的話,辛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再不明白,起身的一剎那,渾身的酸軟勁也讓她瞬間就清醒了。 起身洗漱時,看到小幾上的白瓷碗已經(jīng)不見了,想來芋絲已經(jīng)收拾出去了罷。 她心里雖然可惜,卻也只能暗嘆一聲,顧衍終究是沒有這個口福,昨日的小圓子,乃是她二十余年人生中做出的唯一一碗吃了還能活蹦亂跳的食物,待她下回升起這個興致,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待她掀了簾子到正屋,卻見得沒有口福的顧衍,端著一只小小的甜白瓷小碗,一小勺一小勺地,吃得斯斯文文。 她心里一訝,這小碗,瞅著有點熟悉。假作不經(jīng)意地先往他邊上踱了踱,他卻將身子一偏。 辛越又往他邊上邁了一步,探頭去看。 顧衍好笑地擱下碗,里頭是清清淺淺幾顆斑斕的小圓子。 辛越驚了驚,就要去奪他手里的碗。 顧衍一手提高,一手輕輕松松將她按在座上,收了笑,作出些不悅神色來:“為何昨夜不與我說,這碗是你做的?” 她費勁地拿手去探了探碗壁,心道還真有這么實誠,這么傻的人,嗔了一句,“涼了呀,吃壞肚子怎么辦?你這是又喊人給你熱過了?可是這樣也不好,畢竟過了夜的。” 顧衍:“別亂動,很好吃。” 辛越肅然將他望著,心里半是歡喜,半是無奈。給心上人做吃食這件事,還真是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昨夜就是天時不占,人和不在,只占了個地利。 今日是人地皆占,卻失了天時。 好容易沾一回陽春水,斷不能將人吃出個好歹來,辛越哄著他說:“你若是喜歡,我今日再做,這碗是斷斷不能吃的了。” 顧衍拿小勺子舀了一顆,卻轉(zhuǎn)了個話頭說:“昨夜我去了一趟京兆尹,故而遲歸了。” “發(fā)生何事了?” 他眸中有冷厲殺意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抓不住:“些許宵小作亂。四國來齊,治安防衛(wèi)上便要忙些,對了后幾日你想做什么?” “噢!”辛越一拍腦袋,“明日同辛揚一起去西山,我會帶著黃燈和十七。” “嗯……”顧衍閉了閉眼,“你們倆么?” 這個問題問得怪,不然還有誰?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就我和辛揚。” 顧衍道了聲好。 話題被成功岔開,等辛越再繞回小圓子時,白瓷碗已經(jīng)見了底。 …… 五更天,梆子剛響過,顧衍靠在床邊,闔著眼,面容冷峻漠然,手中輕柔地貼著身旁熟睡女子的頭,忽聽得門外規(guī)律的敲門聲響起,他倏地睜開眼,掖好被子披上衣裳出了門。 書房中,顧衍單手撫著拇指的扳指,問道:“如何?” “稟侯爺,都招了,兩個是宣平侯的人,一個是,”短亭頓了頓,繼續(xù)道,“渭國國相府的探子。” “噔”一聲,金珀光素扳指磕在紫檀桌面上,發(fā)出沉悶到令人心悸的響聲。 短亭始終垂著頭,良久才聽桌案后的男人開口:“殺了。” “是。”短亭應(yīng)聲即退,反手關(guān)門之后,到了書房之外,看著天邊亮起的熹微晨光,才松了一口氣。 身邊細微氣流涌動,短亭驀地回頭擒住了一個鬼祟人影的后脖子,嘲諷道:“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學(xué)人偷襲?” 長亭嘿嘿笑了兩聲,壓低聲音道:“哥,怎么樣?前幾日抓的那幾個審出來了?” 短亭拎著他邊走邊道:“審了幾日,兩個鄭氏的,一個陸家的。” “陸家的?”長亭懵了,“是埋在咱們府里少說六年的那個釘子?侯爺不是說要留著他不要打草驚蛇嗎?” “嗯,我也不明白,陸家的探子送進來之前都沒訓(xùn)過么?竟然這么簡陋地將毒下在夫人的膳食中?那人是不是埋了太久自個想找死了,也不想想夫人的膳食得過多少道檢查!”短亭鄙夷又困惑。 “所以說,”長亭連忙叫停兄弟,急急道,“陸家的探子,埋了六年,突然用十分蹩腳的手段給夫人下毒,立馬被咱們的人發(fā)現(xiàn),揪出他一個,帶出了兩個鄭家的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