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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兩人并坐一起,再像以前那樣共看一本書,寧風(fēng)致給她逐字逐句的解釋,嬌小的少女還是這樣依偎在身邊乖巧的聽,靜不下心的卻是他這個老師了。 心一亂,條理自然也不如往時通順,只得遺憾作罷。幸好寧凜凜忽然又起了興致,纏著要他教下棋,把書本拋到了腦后。 待得塵心翩然落在水榭露臺之上,這般輕松快活的時間已過了幾日。寧風(fēng)致是個好老師,學(xué)生也愛學(xué),短短時間就初窺門徑,可惜這偷懶的日子也不能再繼續(xù)。 寧凜凜得了那么久的貼貼再要被趕走也是一步三回頭,看著寧風(fēng)致上了馬車,自己卻要回學(xué)院去,再見面就得隔著巨大的戰(zhàn)臺和人山人海。 走之前寧風(fēng)致給了的一匣子這段時間搜羅來的各色寶石與小姑娘把玩,自己也得了一小匣子回禮。 馬車上塵心面無表情的,顯然之前就在和老骨頭交手的時候被提前透了底,可對相處多年的風(fēng)致身上發(fā)生的變化還是很不習(xí)慣。雖然看不慣,這兩人對他來說又都很重要,于是只能沉默著面癱。 與劍叔相交已久的寧風(fēng)致自然也能看出來,他并不想讓這件事對目前為止極為穩(wěn)定的狀態(tài)產(chǎn)生影響,當(dāng)下輕聲說,“劍叔,凜凜年幼心性未定,風(fēng)致自會把握分寸。” 塵心微微頷首,緩和了神情。 這邊的寧凜凜回到史萊克學(xué)院剛好是下午,恰逢史萊克七怪都在便將打包來的許多零食甜點都派發(fā)了出去。 “這也太好吃了!我還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點心!”胖子一個人就抵幾個人的量,奧斯卡和戴沐白都在盡心盡力的給自己的女神剝堅果殼。 “小舞,這家的玫瑰糕我最喜歡吃,你嘗嘗?”寧榮榮吃慣了高級點心,給好姐妹推薦起來。小舞剛嘗了一口腦袋頂?shù)耐枚渚透Q了起來,“唔!真好吃!哥,你也嘗嘗!” 一來二去的下午茶的氣氛就烘托了起來,大師也趁著大家都在宣布了明天就啟程往森林給大家找魂環(huán)的消息,這讓寧凜凜稍怔。再一看,還真是除了小舞人人都到了四十級瓶頸。 唐三在和她戰(zhàn)斗的當(dāng)天晚上就突破了38級,又受了泰坦威壓刺激升得快很正常,而寧榮榮本就比原線故事中入學(xué)就高了些許,這時候達(dá)到也不奇怪。而馬紅俊據(jù)說這段時間發(fā)奮努力,沒日沒夜的修煉,用他自己的話說人都瘦了好幾斤,才換來這樣極快的進(jìn)展,也總算沒被落下。 “早知道就不急著給沐白獵環(huán)了,現(xiàn)在又得跑一趟。”弗蘭德從中插了一句,被柳二龍戳了一下胳膊,“這不是好事嘛,我巴不得天天能有孩子突破讓我住在星斗大森林都樂意!” 寧凜凜自認(rèn)沒有刻意做什么,但主角團都提前去集體獵環(huán)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蝴蝶翅膀定理?思索中大師緊接著說道,“魂師學(xué)院大賽的報名今天我就會提交,我會給你們安排幾個替補,史萊克八個小怪物盡量不可在海選賽就暴露過多實力。” 習(xí)慣了七怪的叫法,大師一說八個大家還反應(yīng)了一下,不過本來那個女孩早該在一年前就入學(xué)的接受度挺好,只是少女本人卻不樂意了。 “我可沒要參加比賽,不用報我的名字,謝謝大師,”寧凜凜生怕自己名字報上去了,既然遲早要砸武魂殿,武魂殿主辦的比賽又何必這么認(rèn)真呢…… 七怪都很詫異,最激動的還是弗蘭德,仿佛看到嘩嘩的金魂幣從自己兜里溜走,“這怎么行?你不是都答應(yīng)了寧宗主留在史萊克學(xué)院?” “老師明明讓我自己決定要不要參賽,我現(xiàn)在想好了,不,要!”便是說著任性的話,女孩也顯得那么嬌嗔可愛,讓人聽了忍不住就想答應(yīng)。 但弗蘭德最愛的還是金魂幣,氣得胡子都要翹起來,畢竟突然撞進(jìn)手里的這孩子加入很可能就摸到了冠軍的獎杯,不解得很,“為什么?” “本來我也沒有想要參加的理由啊。”寧凜凜不以為意,“在臺下給你們加油好了!” “這可是全大陸年輕精英魂師都會參加的盛會,身為新生代魂師難道你不想見識一下其他的青年才俊嗎?你的實力在這些人中拔尖,卻也不可自負(fù),總是人外有人的。”還是大師會說話,有理有據(jù)的阻止了眉頭緊皺的弗蘭德。 唐三剛要點頭,就見那古靈精怪的少女眼珠一轉(zhuǎn),“我想見識其他年輕魂師跟我上不上場有什么關(guān)系?在臺下看他還能不讓我看不成?” 這…啊……七怪面面相覷,又聽得女孩接著說道,“我也沒說自己在年輕人中無敵啊,而且我參不參加比賽和我自負(fù)不自負(fù)有什么關(guān)系啊?” 這幾個小朋友都卡殼了一瞬,還是唐三腦子轉(zhuǎn)得快,不想這女孩曲解了老師的意思,“比賽是全大陸青年才俊都向往的舞臺,寧小姐出身名門卻這般推拒,難道不是覺得其他人都不如自己,不屑與之一較高下嗎?” 大師還是頭一次聽唐三叫“寧小姐”,且話又說得如此直白,不由得暗自皺眉,這女孩是唐三血親他私心里也是疼愛的,所以剛剛他的話還是溫和講道理為主,沒想到唐三…… “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了,”那少女遇強則強,站起來毫不客氣的直視唐三,說起話還是那么蠻不講理,“我就不能是不愛打架嗎?萬一我暈血呢?受傷了你賠得起嗎?” 前半句小舞還要氣,后半句一出來她也傻了,小兔兔可沒聽過這種邏輯。或者說本來也沒有邏輯,唐三嘴角抽抽,“那你暈血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