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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拒絕五條悟的接近。 他似乎對此很不理解,每次很努力地想要靠近我,卻都被我用各種方法推開。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嘗試著克服恐懼去擁抱他。但每次貼近他時都會本能地回憶起噩夢中的場景。 當五條悟再一次被我條件反射一般地拍開要來摟我的手后,他終于忍不住了。 “葉?”白發少年扯開了嘴角,表情有些自嘲,像是感到很可笑:“你就因為一個噩夢,要拒絕我的親近?” “對不起……”我縮在墻角,雙手抱頭,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對不起。” “哈……” 五條悟突然笑了一聲,“我他媽要你的對不起有什么用?” “對不起……” “別跟我說對不起!” 五條悟驀地拔高了聲音,他上前兩步扯開我的手,另一只手扼住我的下巴,逼著我直視他。 “你看看我……”他一點點貼近我,說:“我不是你夢里的那個人,你看看我。” 少年低沉親昵的聲線離我很近,可傳入耳畔的又都是夢里他那冰冷帶著嘲諷的嗓音。 五條悟揚起下巴,伸長了脖子,似乎是想要來吻我,我眼前一陣恍惚,滿腦子都是噩夢中那張充滿嫌惡的臉,控制不住地開始尖叫起來。 咒力開始暴泄,卻因為手鐲的緣故被死死壓制在我的體內,我感覺到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大腦,頭疼到快要爆炸。 我失力倒在地上,五條悟似乎想來扶我,被我猛地后腿躲開。 當大腦疼到一種難以承受的程度時,手鐲突然崩裂,碎在地上,一瞬間我體內的咒力在房間內爆開,形成一股氣流,大肆揮舞著。 屋內一陣乒呤乓啷的聲響,我的頭卻好受多了。 當一切過去后,我抬起頭,朝著五條悟看去。 他安靜地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俯視我的樣子一瞬間與夢中重合。 白發少年握著拳的手背青筋暴起,下頜緊繃,如同已經壓抑到了極點的野獸,下一秒就會撲上來撕咬敵人的喉嚨。 “那群混蛋……” 他深呼吸了幾下,咬著牙,一字一句地擠出幾個字,接著像是再也無法忍受一般沖出了門外,發出很重的一聲關門聲。 公寓內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又陷入了另一方面恐慌。 我開始害怕四面都是墻的房間,五條悟和我親手裝扮的小公寓漸漸變得令我感到難以忍受,于是上面給了我另外一個住處。 他們不肯放我自由,將我帶到一個沒什么人的小院子里,院子是復古的敞開式合院,空間很足,我可以待在里面安靜養傷,同時派了幾個人監視我。 —— 春去秋來,庭院的花開了又敗,時光在無數個季節流轉間悄然流逝。 蕭瑟的風將落葉吹了滿地,紅綠相交,層層疊疊地堆在一起。 這幾年我恢復了很多,曾經折磨我多日的精神錯亂的情況已經徹底離我遠去,身體和精神逐漸好轉起來,夜里也慢慢地不再會做噩夢。 修養期間,我總是感覺有人在晚上進入我的房間,帶著一身令人安心的熟悉清香,抱著我,有時候也會很溫柔地親吻我,然后陪我入眠。 可每當我睜開眼睛時,房間里又空無一人,一切都像是我的錯覺。 我尤其喜歡坐在院子里安靜地觀賞風景,捧著一杯熱騰騰的茶水。 那只夏油杰給我的蝴蝶咒靈停在我的肩膀上,我無聊的時候會對著它說說話。雖然看起來像是我在自言自語,但它也會給我一些回應。 起初的小蝴蝶很兇,碰不得摸不得,光是把它從發卡里叫出來就已經很費力,尖叫起來更是刺耳地不行,吵吵嚷嚷的聲音仿佛能穿透云層,但是從來沒有傷及到我。 后來它漸漸也溫順了許多,至少能夠像現在這樣停在我的肩膀或者頭上跟我一起看風景了。雖然時常會叫兩聲,還是吵得不行。 那些監視我的人總是對我召出咒靈的行為十分警惕,在平時他們會將我的發卡沒收,只有在確保我絕對沒有惡意和大家都足夠安全的情況下才會還給我。 五條悟有時候也會過來看我,他經過這幾年的成長與洗禮,已經從當初那個傲氣張揚的少年慢慢脫變為一個可靠的男人了。 時間沖淡了我對他的抗拒,或許是因為心中愧疚的緣故,我對他的行為很是包容。 我不知道我們現在的關系究竟算什么,說是在談戀愛也不像,可當初我在他面無表情的注視中從公寓離開時,也沒有明確說過分手。 五條悟偶爾聊天聊著聊著會試探地來勾我的手,見我沒什么過激反應后就會露出一副孩子似的燦爛笑容。 他還經常帶著一個叫伏黑惠的少年來見我,或許是知道我喜歡小孩,每次把他帶過來時候就會討巧占一些便宜。 伏黑惠不太愛說話,但是是個很可愛的男孩。當然,我也從他經常對五條悟翻出的白眼看出了他對這位監護人極其的不滿。 又是一年冬季,寒氣飄滿了整個院子。 落雪輕輕親吻地面,暈染出一塊又一塊的深色。 人們都在為圣誕節做準備,所以來監視我的人很少。 被涼氣侵入身體的我悶在被窩里,又開始發起了低燒。 昏昏沉沉睡了一會后,外面突然吵嚷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