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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懷里扭一扭,竭力想讓他安心一些:“我從沒這么有活力過,等我摘了這個點滴,我覺得我甚至能一口氣跑它個七八百米!” 夏油杰緊繃的身體終于緩緩放松,他抬起頭,撫摸著我的腦袋,隨后用額頭相抵的方式試了試我的體溫。 “確實不熱了,不過點滴還不能摘,掛完這個還有另一瓶呢……”他頓了頓,啞聲道:“哥哥之后都陪著你。” 我十分感動:“哥,你真好……” 夏油杰也露出了笑容:“哥哥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哥……”我淚眼汪汪。 「葉」夏油杰表情越發(fā)溫柔。 “咳咳咳!” 激烈的咳嗽聲在我們身旁響起。 “既然杰你來了……”五條悟?qū)⑹謾C放入兜里,終于找到機會插入了我們兄妹情深的現(xiàn)場,“那我就走啦,預約的蛋糕還沒拿到呢。” 夏油杰點頭,目送著五條悟離開,隨后在相同的椅子上坐下。 “要再睡一會兒嗎?”他柔聲道:“還是想吃點東西?” “我吃包子。” 我將捂在手里的包子給他看了一眼,突地心中一跳,敏感地湊近他嗅了嗅,忽然皺起眉:“你又受傷了?” 夏油杰愣了半秒,笑著刮了一下我的鼻尖:“鼻子真是越來越靈了,你是小狗轉(zhuǎn)世嗎?” “我要是小狗轉(zhuǎn)世,那你就是大狗轉(zhuǎn)世!”我抱臂,強硬道:“你不要給我轉(zhuǎn)移話題!” “不是咒靈傷的我。” 夏油杰苦笑,無奈地撩開衣袖,“戰(zhàn)斗時沒注意,不小心被什么東西割了一下,沒辦法,我近戰(zhàn)太差了嘛。” 傷口不是很大,也不深,但我卻心疼得很。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五條悟會在走之前,特地瞟一眼夏油杰的小臂了。 干他們這一行的身上總是會多多少少地帶著點傷,或許對這些人來講,自己或是隊友受傷,甚至是至交好友受傷都是一件見怪不怪的事情,只要不嚴重,都不會被他們放在心上。 但我不一樣,無論多少次,我都不習慣于見到自己的哥哥受傷。 從小我就被家人們小心翼翼地護著,哪里被磕到,被碰到,都足以驚動他們來大陣仗地檢查傷口。 同樣的家庭,同樣的血緣,我是被養(yǎng)在溫室的花,而夏油杰卻需要去外面承受狂風暴雨。 好多次我見他明明還在流血,卻還要笑著安慰照顧我時,心里就覺得無比難受。 夏油杰見我只顧盯著他的手臂不說話,就曲起食指,彈了一下我的額頭:“你又在胡思亂想了是不是?都跟你說過了,不要總是想那些有的沒的,小心以后長皺紋。” 我瞪了他一下,伸手去按床頭的呼叫鈴:“你胡思亂想的時候可不比我少,要長也是你先長。” 護士很快敲響了病房的門,我直接指著夏油杰,道:“他手臂受傷了,麻煩找人幫他包扎一下,醫(yī)藥費讓他自己付。” 夏油杰失笑地搖了搖頭:“不用麻煩,再過一段時間它就該自己愈合了。” “不行,要先消毒,萬一傷口感染了呢?” 夏油杰說:“哪有那么容易就傷口感染,我又不是你。” 我鼓起臉,把他往門外使勁推搡:“快去啦!” 固執(zhí)的老哥最終還是敵不過同樣固執(zhí)的我,一步三回頭地跟著護士出了門,留下一只咒靈守在我邊上。 我再次安靜下來,看著那只動作懶洋洋地趴在床頭,長得有點像兔子的圓滾滾咒靈,心中癢癢,沒忍住伸手戳了它一下。 那咒靈撇了我一眼,輕輕嚎了一聲。 我猛地縮回手。 我自小就喜歡各種小動物,又大概是因為病弱的原因,極其容易吸引到各類咒靈。所以對那些長相恐怖的咒靈非常有陰影。 于是夏油杰為了照顧我,除非迫不得已,每次在我面前用的咒靈都是長得偏溫和可愛型的。 但那并不意味著它們沒有攻擊力了。 可愛歸可愛,打起架來那是毫不含糊。 我可是親眼見過一只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白鼠活生生將一個青面獠牙的強大咒靈撕碎的場面。 那一天的夜晚,一直以為可愛咒靈是夏油杰留下來給meimei當小寵物用來消遣寂寞的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震碎了。 —— 掛完點滴,又辦好手續(xù),我跟著夏油杰回了家。 沒兩天,冰帝的畢業(yè)典禮也結(jié)束了。 我又回歸了從前的生活,整日待在家里看電視打游戲,偶爾學學畫畫,或是跟著夏油杰練習練習cao控咒力。 但或許是因為實在沒天賦的緣故。盡管我已經(jīng)盡力去做了,效果仍然微乎其微,我根本感受不到體內(nèi)有咒力的存在。 似乎只有在我情緒波動較大的時候,才有那樣的咒力爆發(fā)。 咒高雖然放假比我們早,但同理的,他們開學也早了很多。 開學的前一天早上,家入硝子給夏油杰發(fā)了信息,讓他下午的時候在學校集合,可以的話順便把我也帶過去。 夏油杰默默看向了那時正在一旁揮筆胡亂涂鴉的我。 我:“?” 當天下午,當我生平第一次,跟著自家老哥踏入東京高專大門的時候,一群人正圍在那里小聲地在討論著什么東西。 “你太晚了,夏油。”家入硝子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夏油杰的人,她雙手叉著腰,對著黑發(fā)少年數(shù)落道:“正講到重要的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