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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得他,網球部的得力干將之一,比我高一年級的二年級學長,向日岳人。 我經常會隔著那層網看到他的訓練,看著他極具活力的跳躍和拍擊,看著他臉上洋溢著的熱情笑容。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他們的好意:“你們訓練吧,我自己去醫務室就行。” 冰帝醫務室的校醫既專業又溫柔,我強忍著痛涂完了消毒酒精,低頭看著自己包扎好的手臂很是頭疼。 傷口倒是沒有什么大問題,比起這個,我更擔心的是我的體質,一受傷就很容易感染病毒,總是大燒小燒隔三差五地發。 雖然偶爾也有僥幸逃過生病的時候,但會發燒的情況總的來說還是占了多數。 果不其然,受傷的后遺癥如期而至,當天下午我就感到了內心一陣火燒似的難受。 老師在講臺上講課,聲音傳入耳中斷斷續續,有如蚊蠅,我覺得很熱,大腦又暈又脹,渾身都透著一股無力感。 “葉!你還好嗎?”最先發現異樣的是我的同桌理子,她輕輕晃了晃我,手觸碰到我皮膚時縮瑟了下,隨后臉上一驚,當機立斷舉起了手。 “老師!葉發高燒了!” 一波燥人的喧嘩過后,我感覺到自己被或架或扶地不斷轉移著位置,最終落入一個清爽的溫暖懷抱。 我好像聽到了理子焦急地詢問聲,然后被我頭頂響起的男聲安撫了情緒。 “沒事沒事沒關系……把葉交給我就行,我是她哥哥的朋友。” 他穩穩地抱著我,略帶磁性的聲音就在耳邊,我難受地想要翻身,被他收緊臂彎牢牢地箍住了身體。 模模糊糊間,我聽到了他略帶威脅的聲音:“別動,不然就把你丟下去。” ?? 我清醒一瞬,撐開眼皮,單薄的白色襯衫映入眼簾,隱約可以看見里面的肌rou紋理。 這個人的個子很高,肩膀很寬,看不到臉,聲音也聽不清楚,但被他抱著很有安全感。 理子似乎還有些不放心,但最后不知又聽那人說了些什么,擔憂地看了我一眼,還是決定先回學校。 “好咯,我們現在先去醫院。” 人都走后,抱著我的人輕松地轉了個身,氣定神閑地道,“身體這么燙,可別燒傻了啊。” 我意識有些昏沉,腦子轉不過來,先前只聽到了「哥哥」兩個字。 于是下意識地把他當成夏油杰,充滿依賴地想去摟他脖頸,將腦袋埋進他的胸膛。 那個人的身體有些僵硬,似乎對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不太適應。 我皺起眉,不滿于他的生疏,用頭頂輕輕蹭了蹭他的前胸,呢喃道:“哥,我難受。” “嘖……” 我聽到他輕嘖一聲,隨后步伐稍稍加快,“太嬌弱了。” 微風拂過發絲,生病的人本就很敏感。雖然理解不了意思,但尚且還能分辨語氣。 我感到很委屈,揪緊了對方的衣領,覺得今天的夏油杰好像比平時兇了點。 所幸冰帝學園的附近就有一家風評很好的大醫院,我沒在路上顛簸多久,就已經躺在了松軟的病床上。 當我再次醒來時,入目的就是白花花的一片天花板。 右手掛著點滴,橘橙色的夕陽照進病房。 我側過頭,看見五條悟滿臉無聊地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直直地搭上了我這個病患的床鋪。 “終于醒了啊。”他抬起手,將手機舉至眼前打開看了一眼,視線并沒有朝我投來,卻準確無誤地知道了我的狀態。 “上次見你我受傷,這次見你你生病,你說咱倆是不是命中相克?”白發少年的聲線是他一貫的懶散風格。 我沒有管他的調侃,只問了自己好奇的事情:“五條哥是怎么正好遇到我的?” 自從上次叫了悟哥哥之后被狠狠嘲笑了一頓后,我就換了個稱呼。 “五條哥?怎么這么叫我?” 五條悟面色古怪,似乎對這個稱呼也感到別扭。 “那我該叫什么?”我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 “算了,都行。”他伸長了手臂,像是只矜貴的貓一樣,慢慢施展了一個懶腰,“你要叫悟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哦。” 我介意啊…… 我覺得以我們之間的親密程度,還沒達到直接喊名字的那種吧。 白發少年遞來一個包子,我伸手接過,竟然還是熱的。 “你失控了,咒力外泄太過嚴重,隔著大老遠都能感覺到。”五條悟在我的床邊翹起了二郎腿,“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那些被你咒力吸引過來的咒靈恐怕已經把你吞了,你每次發病都會這樣嗎? “應該吧……”我抓緊了床單,低下頭:“平時生病都有我哥在邊上陪著,很多時候我生病都是沒有意識的。” 夏油杰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些事。所以會不會咒力失控什么的,我也不知道。 不過之前倒是有一次意識清醒時,發現自家老哥看起來意外地狼狽,以此推斷失控這種情況應該也是有可能的。 “真麻煩啊。” 五條悟撇了撇嘴,他擺弄了一會兒手機,突然喪氣似的低叫一聲:“啊——杰怎么回事,給他發的信息一直沒回。” 我愣了一下:“你……” 五條悟保持著仰頭的姿勢,斜眼朝我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