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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前 在各式美味佳肴上桌后,便有人問起,“不是聚餐嗎?那家伙跑哪去了?” 臨時起意組的局,可組局得到人不在,像什么樣?不過嘴上說人在哪,可行為上卻沒等他的意思,各自舉筷夾中喜歡的菜肴,開始化身為最純粹的干飯人。 “誰知道,反正他買單就對了。”被一塊吆喝來的硝子托腮喝了口冰鎮(zhèn)且爽口的啤酒后,將目光放于到一旁正低頭吃東西的宿三月身上,除去一年級四人外,飯桌上還有個苦命社畜伊地知。畢竟這是他推薦的地方,不叫上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再加上…… 高專那么偏遠的地方,總要有個人開車接送一下。 所以某種意義上,他加班了。 硝子用專業(yè)的眼光上下看了一圈后,確認(rèn)傷勢不重,至少沒影響到日常的活動。于是放任她吃些重口的東西,并對其說道:“新發(fā)型挺好看的。” 咽下口中香噴噴、熱乎乎烤rou的宿三月舉杯回應(yīng)道:“謝謝。” 眉目舒緩,看著很是愜意,一點都不像幾小時前有經(jīng)歷過惡戰(zhàn)的模樣。 在來之前,除去包扎傷口、換洗衣服外,她還順勢將發(fā)焦的發(fā)尾修剪了一番。于是原本快留到腰間的黑發(fā)眨眼縮水到肩頭處。 暖色的燈光,多了分颯爽。 她同硝子輕撞了下后,便轉(zhuǎn)向一旁另一位成年人,苦命的加班人,“伊地知先生,辛苦了。” 作為等會要開車送學(xué)生回去的他以茶代酒與她輕碰了一下,客氣說道:“哪有,真正辛苦的應(yīng)該是三月吧,剛剛結(jié)束戰(zhàn)斗,就過來跟我們聚餐,真是辛苦了。” 他誤以為宿三月同他一樣,是被某人強壓過來的。 對面吃得正開心的小年輕們突地停下手中的筷子,相繼看了一眼,紛紛將口中的食物咽下肚后,小聲問道:“所以老鼠抓到了?” 顯然,他倆對戰(zhàn)特級的消息還未傳播到學(xué)生那。不過在高專就職多年的硝子、伊地知倒是提前知道一些,著姑且算是「五條隊」的優(yōu)待?當(dāng)然,也就一些,具體還得靠當(dāng)事人說上一說,又或者…… 等另一位苦命加班、正與高層斗智斗勇的夜蛾回來后,便一清二楚了。 硝子抬手將滑落在眼前的發(fā)絲撇到耳后,她默不作聲吃著,耳朵卻高高豎起,顯然有些好奇。 “抓到了,一個當(dāng)場祓除,另一個目前交于高層,由他們負(fù)責(zé)拷問。” 至于是真拷問,還是形式上走一圈,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宿三月夾起擺在面前的芝士年糕,面不改色腹誹道。 他倆還沒傻到,誤認(rèn)為高層會干人事,而非做些其它什么下作的事。 最好是后者,無論是改革,還是叛變,都得有份證明,證明他們「失格」的證據(jù)。 所以盤算的,不只是他們。 將口中事物咀嚼軟爛后,咽下喉的宿三月忍不住低聲笑出。 “前輩老師?” 這怪異的敬稱如今成了一年級專用的稱呼。 “抱歉,想到一些開心的事。” 他們不解,但也沒追問下去,倒是順平想到什么核心的東西,他試探著問道:“所以,祓除是指……ta倆都是詛咒?” “嗯……” “咦!” 大抵是詛咒聰明到這地步,甚至聯(lián)手對付他倆的行為有些匪夷所思。所以就連見多識廣的伊地知都忍不住驚呼出聲。 同樣這聲音吵到一旁的食客,伊地知發(fā)現(xiàn)后,趕忙向周圍的人歉意點頭道歉,一圈下來,就算再震驚的情緒也得以平緩下來。 “所以等級是?”虎杖小心翼翼問道。 “特級……”小口抿了嘴啤酒的宿三月被入口的舒爽刺激地瞇了瞇眼。果然,夏季適合喝冰飲,當(dāng)然適量。 很好,簡簡單單的詞讓大伙再次震驚住了。 “特級有這么聰明嗎?” “上次那個明明很傻好吧。” “說起來,我們遇到能溝通的特級也就宿儺吧?” 四人湊一塊小聲嘀咕著,被夾在中間的伏黑雖說有些吃驚,可畢竟相處過一段時間,算是對其能力知根知底的。 但是花費三年不到的時間,便能獨自面對特級,甚至完好無損活下來,這進步也太快了吧! 只能說,除去自身的天賦外,還有平日付出的汗水,想到五條老師那不留情面的教學(xué)方式,忽然覺得也不無道理。 果然,這對夫妻,一個喜歡張揚,一個喜歡內(nèi)斂。無論是性格,還是作風(fēng)都很互補嘛。 這時,讓人膽寒的咒力波動出現(xiàn)在不遠處,一時間眾人停下話來,放下手中的筷子,紛紛暗含戒備看向源頭,什么嘛,是五條老師啊。 于是遲到有一會的五條悟閃亮登場。 那身可怕的低氣壓隨著距離的縮短越發(fā)淺淡,最后消失得干干凈凈。 “呦……五條老師閃亮登場——”他搞怪般比劃了個自認(rèn)為很酷的動作,可惜沒人買賬,于是無趣撇了下嘴角,側(cè)身擠進原先給他預(yù)留的空位,伊地知身旁、宿三月一旁的位子。 桌面上的碗筷早已擺好,就等他人使用了。 “好貼心哦……專門給我備好了……連飲料都是甜甜的果汁吶——”坐下后,像丟了骨頭軟軟倚在宿三月的身上。 知情人一、二、三表示隨意、不摻和,可不知情的眉眼挑起,說道:“五條老師,稍微有點距離感,前輩老師可是女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