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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臨危不懼,反而握緊刀柄,因施力過大,手背浮現(xiàn)出數(shù)條青筋,刀刃回環(huán),白光劃過眼眸,橫掃向宿儺的脖子,原本纏繞著的淺薄咒力也在這一刻爆發(fā),像是勢必割烈他的脖子。 「嗡」「咔嚓」兩聲一前一后響起。 她的長刀斷了。 這過程也不過一秒。 斷掉的另一截還在宿儺的手里,他嗤笑著手指一彈,將它還了回去。 剛翻身從半空中落下的宿三月準(zhǔn)備用斷掉的刀彈開它,可誰知面前的地面上浮現(xiàn)出一灘黑影,一條巨大、看著到年齡該成精的蛇從里頭鉆出,并張著血盆大口,一口咬中宿儺「丟」來的斷刀。 “呲啦-”大蛇本就寬大的嘴被人利器割開了些。 血滴答滴答,順著鱗片流入地面。 瑩白,帶有深色裙邊的水母在宿儺露出興致來了的神色下,張開觸須,緊緊拴著他的四肢。 宿三月沒呵斥、也沒叫好,而是爭分奪秒踩踏著水坑與落葉奔向宿儺,刀再次舉起,咒力再次爆發(fā)。 噗一身,刺入他的血rou里。 “你還記得這是那小子的rou/體嗎?”不閃不躲的宿儺垂斂著視線,看向一臉平靜、沒有一絲多余情緒的宿三月,她抽刀,guntang的血噴灑在她的手背上,連跳數(shù)米遠(yuǎn)后,她才啞著聲說道:“那就滾回旮旯里,讓虎杖同學(xué)出來。” 宿儺自然沒應(yīng),他反倒說起其它的事來,“有意思,你們很有意思。那小子的術(shù)式……” 猩紅的眼眸一轉(zhuǎn),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伏黑,松弛的雙臂繃起,纏在他身上的觸須一條接一條斷開,不遠(yuǎn)處cao控著它的順平忍不住吐了口血,他的術(shù)式也才剛學(xué)會沒多久,這一下,他跟著受了點傷害。 宿儺像掃灰塵,將肩上殘留著的觸須掃落在地,說道:“這小子術(shù)式誰雖比不上那刺頭的,但也還行,只是這里頭更有趣的是你。” “你的術(shù)式呢?”宿儺視線兜了個轉(zhuǎn),最后回到宿三月那。 他的興致已經(jīng)浮現(xiàn)在表面上了,就如黑泥一般濃稠、惡心,“真有趣,有好幾次我施展出來的力道,足以將你的內(nèi)臟、各個器官打成爛泥。但是你看著跟沒事一樣,是什么術(shù)式?快,施展出來給我看看。” “前輩……” “閉嘴……” 宿儺冷漠地動了動手指,一道無形的刀刃橫掃而過,將本就剩得不多的樹木齊齊切斷,斷口處還光滑到?jīng)]有一絲扎手的木屑。 伏黑喚出的青蛙將順平一口含入嘴里,他額頭流有汗水,壓著聲音說道:“別說廢話。” 差點被切成兩截的順平扒拉著張開的蛙口,他閉緊嘴,猛地點了個頭,臨近死亡的感覺太可怕了,但他還是很擔(dān)心不遠(yuǎn)處的前輩。 “很好奇?”在數(shù)雙眼睛的注視下,宿三月松開手,斷刀自然而然掉落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又潮又黏的她拉扯了下嘴角,露出僵硬的皮笑rou不笑的笑容,她說,“你可以試試,你感興趣的……” “就在這里。”蔥白、帶著點粉紅的手指指向怦怦跳的左胸腔處。 「噗呲」衣物發(fā)出痛苦的聲音,而造成這一元兇的,是刺入她人胸膛內(nèi)的手。 “前輩——”順平張大雙眼,半個身子探出蛙口,向前去營救對方。 但在主人的示意下,青蛙沒把他放出去,合上嘴來,任他半個身露在外頭折騰著,“伏黑,前輩她——” “看仔細(xì)點。”伏黑提醒道。 “什么?”順平?jīng)]懂。 將她心臟刺穿的宿儺露出看戲的神色,但觸感…… 在他察覺出異樣的時候,宿三月一把抓握還沒拔出的手腕,力道大到能捏碎一個人的腕骨。但抓的人是宿儺的話,頂多制造點小障礙,而她要的,也就這效果。 “Surprise-”水珠從她臉上滾落,她呲牙一笑,拳風(fēng)凌厲,暗含咒力的拳頭一拳錘中她老早便看不順眼的臉。 毫無準(zhǔn)備,或者吃驚與手指傳來的觸感的宿儺被命中了。他的臉被打向一邊,似乎還有唾沫從他口中飛出,而宿三月趁著這時機(jī)松開手,讓他隨慣性向后倒去。 他最終沒倒下,退了一小步便穩(wěn)站住身形,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跡,又是譏笑又是興致昂然朝她看去,衣服上的一個缺口讓他清晰看到里頭的狀況。 一個像是「儲存」了不少火焰的內(nèi)殼。 它正在愈合。 “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他興奮地說道,猩紅的眼好似冷血動物縮成一條細(xì)線,“這不是術(shù)式——” 她沒感到絲毫的意外。 “是的,所以活了千年的你,有沒有脫節(jié)的感覺?啊,抱歉,我忘了,你可能聽不懂現(xiàn)代詞,就是……” 宿三月終于露出有幾分正常模樣的笑容,她說,“與任何事物沒有聯(lián)系的意思,不過我想你也不會在意的吧。畢竟你看著也不像是會與他人共鳴的人,不,詛咒。” 宿儺收起笑容,不像是被戳中疼點的樣子,“你果然讓我很不愉快……” 就算這是非術(shù)式的能力,但也不足以抵當(dāng)「免死金牌」。 “所以讓我看看,你切成數(shù)塊,會是什么模樣吧。”他惡意橫生,抬起的手像是表明他的決心,他要認(rèn)真了,可…… 宿儺最終沒對她動手,因為虎杖醒過來了,而他的手正巧插在他的胸膛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