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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三月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安然回到現世。 遍布在四周的陰冷、扭曲的咒力得到一定的緩解。 他差點以為,自己要在同一天失去兩個對他而言重要的人。 年輕時,五條悟錯失了拉住杰的時機,他義無反顧走向另一條道路; 而時隔多年,他還是沒能拉住摯友,戰(zhàn)敗的杰選擇死亡。在被他殺死前,杰向老友般調侃道:稍微說點詛咒他的話啊。 當時五條悟那高頻率運轉的大腦不到一秒便給出回復:詛咒個屁。 既然他做好選擇了,那就干凈、清爽躺棺材吧。 不是十幾歲熱血少年,而是二十幾歲青年的五條悟也做出選擇,他尊重連「繩索」都不想拉的好友的選擇。 可在面對他未來的妻子,外露的咒力讓一年級的學生后怕好一陣子。 不一樣,杰那家伙給了答復,可他老婆從沒給過這種暗示,他們前不久還討論著怎么戲耍眼睛長在頭頂的爛橘子,或一些未來的打算等等。 詛咒她,哪怕像乙骨的「里香」,也要留下她! 他的腦細胞一茬換一茬,卻始終叫囂著,哪怕現在她穩(wěn)定下來了,也吵鬧個不停。 “哦……”硝子平平無奇應了聲,她早就對宿三月說過,咒術師都是瘋子,五條悟更是瘋子中的瘋子;不過出于對同僚的好意,她對五條悟說道:“你不是想讓夏油那家伙躺棺材嗎?那就趕緊跟高層協(xié)商,不然等會說不定就躺在我的解剖室里,我可不會因為同窗好友,忍著不去解剖他的遺體。” “也是,杰那家伙真是讓人不省心。”五條悟深深吐了口惡氣,可澄藍色的雙眼始終浮現著一層陰郁的神色,他站起身來,臨走前親了親那蒼白的唇角,用著只有兩人的聲音,對昏迷中的人說道:“一定要好起來。” 這不是詛咒,而是折中后的祝福、期盼。 “她醒來,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知道,你快去收拾爛攤子吧。” 可誰知,身體內的各個器官穩(wěn)定下來的宿三月躺在硝子醫(yī)務室病床上,昏睡了三天三夜,愣是沒醒來,就在五條悟快憋不住,準備對她醫(yī)務室泄憤的時候,在第四天的清晨,她醒過來了。 硝子照常打開病房的門,查看屋內病人的情況。 穿透白色窗簾的陽光照入室內,原本躺著的人此時坐在床上,她睜著雙眼,筆直看著前方的白色墻面,插在手背上的針頭不知什么原因,被暴力取下,血從針孔中冒出。 硝子叫了聲她的名字后,掏出手機,給五條悟打了個電話,“她醒了,不過看著似乎出了點問題。” 風從敞開的門外刮入屋內。 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宿三月終于有了反應。 她朝風刮來的方向看去,眼中有著一絲疑惑與警覺,她等了小片刻,才張開嘴,說著什么。 站在門口,將她舉動盡收眼底的硝子修改道:“不是「似乎」,她的視力、聽力,還有聲帶都出問題了。” 等五條悟趕到硝子的醫(yī)務室時,乙骨、真希等人早已圍坐在病床前。 而坐在病床上的宿三月正朝著他們攤開她的手,乙骨在她的手心上寫著什么。 宿三月醒來后,在幾番確認下,意識到自己失去了視力、聽力,以及聲音,如今她只能憑借嗅覺與觸感判斷周圍的事物,而回應對方的方式則是筆與紙。 手心上窸窸窣窣寫著字的手指忽然停住,并抽走了。 一股熟悉的香甜氣味靠近,攤開的手被人握住。是悟嗎?宿三月歪頭,漆黑、明亮的雙眼搜尋著他所在的方向,眼中的神采絲毫沒被視力的缺失而影響到。 將乙骨趕走的五條悟霸占了他原本坐著的位子,并向前湊了幾分,低聲叫了下她的名字,“三月?” 她沒回應,而且還看偏了。 靠在一旁墻壁上的硝子對五條悟說出她檢查的結果,“無論是眼睛、耳朵,還是聲帶這三個器官,都顯示正常,另外沒有詛咒的痕跡,或許你可以用六眼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可惜在六眼的觀察下,與硝子檢查出來的結果一致。 他不輕不重捏著宿三月那有些蒼白的臉頰,左右擺了擺,在確認對方是五條悟后,宿三月很配合,他也冷靜地說出自己「看到」的事物。 而他那雙過于湊近的澄藍色雙眼像是被施了魔法,里面滿是幽深的色彩,“不是詛咒。” 隨后五條悟看向放在床上的本子與筆,他松開捏著宿三月臉頰的手,拿起它。 字跡清秀,但是高低不平,顯然受限與視力的原因。 【不礙事,身體很好,沒有哪不舒服的感覺。】 【視力這些嗎?后遺癥吧,不用擔心,過段時間就會恢復正常。】 【你們怎么樣?情況還好嗎?】 他翻了翻,最后停留在宿三月寫的那句「后遺癥」的話上,想到她昏迷前所說的話,若有所思的神色夾雜著一絲陰郁。 這幾日的等待已經將他的耐心磨滅得七七八八,現在就連高層都不敢在他面前蹦跶,就怕心情不爽的他送大伙一發(fā)「赫」或「茈」。 是夏油杰的死造成的嗎?高層的爛橘子猜測道。 可終究只猜對了一半。 (小寶貝們,看看104章的作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