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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頭,大喇叭出聲的方向也跟著轉(zhuǎn)過來,“是哪個嫌命長的,說我跟我老婆是苦命鴛鴦?站出來,我現(xiàn)在立刻送你去三途川走一圈。”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宿三月看不見,但能聽見觀眾席那傳來的打打殺殺的聲音。 就連解說員小姐都忍不住犯了職業(yè)病,“坐在五條先生周圍的人,前仆后繼攻擊他,可每位都被輕松擊飛,甚至在不遠處堆起小山,不得不讓人懷疑這是不是故意的這真是難得一見的觀眾席大亂斗!” 不要解說了! 這時候不應(yīng)該勸架、拉架嗎! 宿三月面部有些扭曲,她壓根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只花了幾分鐘把敢湊上前的人都揍了一遍的五條悟氣都沒喘一下,抬手輕拍了一下手掌上壓根不存在的灰塵,大喇叭忠實傳出聲響,這就像是在鼓掌般。 一時臺上、臺下都安靜下來了。 五條悟坐回原來的位子,周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而身后也堆出一呻吟、疼呼的人。 沒人再敢上來揍他,而他舉著大喇叭照常給宿三月喝彩、加油,“老婆加油老婆最厲害了” 不,比這個這個,她更想知道觀眾席現(xiàn)在怎么樣了,沒打死人吧! “五條夫人,加油。” “五條夫人,加油……” 觀眾席陸陸續(xù)續(xù)傳出助威聲,最后變得特別響亮。 擂臺上的宿三月:……什么情況!五條悟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威脅著給我助威嗎! 作者有話要說:關(guān)于另外一位沒有姓名的選手感受 無名選手:……沒什么想說的……祝五條先生與五條夫人相親相愛、白頭偕老,好了,我可以投降了嗎? 類似競選會長,結(jié)束后,大伙圍毆金,結(jié)果被金反壓著摩擦的畫面嗯…… 我發(fā)現(xiàn)給西索加的小愛心不見了,被jj吞了,瞬間少了那股味兒嘆氣關(guān)于獵人念能力與五條悟咒力術(shù)式相比,誰厲害,我個人看法個人看法,五條悟會更厲害一些小聲逼逼。 畢竟可攻可守,還能奶雖然只能奶自己,而且在六眼的加持下,藍條永不缺,簡直就是戰(zhàn)士奶媽魔法師融合在一起的超級bug!所以原諒我,我偏向五條悟,咳。 第 88 章 088章 在大張旗鼓的助威下,宿三月的對手雞賊投降了,留有她一個人呆傻站在臺上,周圍的助威聲也跟著變成了喝彩聲。 她的表情徹底失控了。 “我說過了吧!不要給我搞出大動靜來!”從擂臺上下來的宿三月在見到在門口等自己的五條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跳起,抬手勒住他的脖頸,將他拖彎下腰來,并在他耳邊說道,聲音一點也不小,可見這場比賽對她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而且太羞恥了!”纏在眼睛上的繃帶在出來的路上,被她暴躁拉扯下,松開了,可還留有一小部分頑固盤在上面,而大部分已經(jīng)跌落在宿三月的肩頭上。 想到觀眾席上,眾人發(fā)出的喝彩聲,她便忍不住收緊勒著他脖頸的臂彎。 “疼疼疼,呼吸不上來了,老婆饒命。” “求饒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么!給我好好反省一下!” 周圍路過的行人絕大部分是從觀眾席上下來的人,在見到五條悟被自己的妻子勒得直求饒的畫面,每個人面上都露出舒爽的神情。 再嘚瑟,再囂張,還不是在老婆面前跟個鵪鶉似的。 一時間周圍的氣氛都變得輕快起來,要不是見識過五條悟的實力,擔(dān)心被揍,他們絕對會發(fā)出嘲笑的聲音。 而他在觀眾席上的一番saocao作,導(dǎo)致…… 擂臺上,除了宿三月外,便只剩裁判。 “看來又是一場不戰(zhàn)而勝的比賽吶,再次恭喜五條夫人。”主持人小姐努力制造活躍的氣氛,可好幾場下來,都被放鴿子的宿三月已經(jīng)開始不被人看好了,觀眾席上的人比上次少了一大半。 要不是顧忌她丈夫,這些看官能往擂臺上丟礦泉水瓶。 這次絕對不能輕易原諒五條悟! 宿三月面無表情,快步從場內(nèi)走出,帶起的風(fēng)輕拂著她額前幾縷黑色秀發(fā),放在身側(cè)的雙手悄然握緊,她已經(jīng)聽到旁人的閑言碎語。 “她該不會是來過場的吧?” “嘿,指不定她能爬到一百層,全是她老公的功勞。” “哈哈哈這不就是少了男人,沒點用處嘛。” 腳后跟向后轉(zhuǎn),披散在肩上,用著根不起眼的皮繩隨意綁起黑發(fā)微微甩出一個弧度,還殘留著牙印、吻痕的頸部皆由這個發(fā)型遮掩著。 她站在說出最后一句話的男人面前,昂起頭,勾起嘴角,滿是虛假、客套的笑容,對面前的人說道:“不好意思,你剛剛說的那句話很沒禮貌,能請你收回嗎?” “哈?”有著一米八個子的男人一條眉頭向下壓去,露出桀驁不馴的神色,仗著五條悟不在附近,大聲說道:“有問題嗎?要不是你老公在觀眾席上搞出那一出戲,你現(xiàn)在早就躺在病床上了,你現(xiàn)在能健全、不戰(zhàn)而勝,不就依仗著你的老公嗎?” “前幾天觀眾席上的事,確實是我丈夫的不對,我會再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的,但是……” 宿三月伸手,揪起他的衣領(lǐng),憑借著在他人眼里瘦弱的手臂將比自己高上十厘米、壯上一倍多的男人提起,昂著頭,笑容不變,眼中有著絲陰郁,她說道,“你覺得能一只手將你提起的人,是需要全然靠自己丈夫的人嗎?雖然我能有現(xiàn)在的實力,確實靠我丈夫一手教導(dǎo)出來的,可這并不能忽視我個人的努力,與其說我依仗我的丈夫,倒不如說我在追逐他的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