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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們聊完了?”抱著書的她可算回過神來,問道。 她和五條悟已經(jīng)站在回自己住處的小道上,耳邊似乎還回響著安放在主公庭院溪水中竹驚鹿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緩慢敲打著帶有青苔的石塊,清水就這般靜靜流淌過。 扒拉下繃帶,露出一只眼睛上的男人很是稀奇盯著她的面龐和眼神看,抱著書籍的她因為過于的貼近,不由后退一步,剛剛他們的呼吸聲都快融到一塊了。 “怎么了?”宿三月問道。 “很喜歡主公大人?剛剛背后都快開出小紅花了。”五條悟站直腰身,伸出手比劃著。 “哎?剛剛這么失禮的嗎?”宿三月整個人都不好了,但她也接著誠懇回答,“是的,主公大人是個值得敬佩,并充滿魅力的人,五條先生跟他接觸這么久,也很喜歡他吧?不然也不會這么積極過來。” 要知道,五條悟不喜歡一個人,那必然不會表現(xiàn)出積極的一面。 與被放鴿子,還時不時收到恐嚇的高層相比,產(chǎn)屋敷耀哉的待遇可謂是vip級別。 “原來如此,是這種喜歡啊……”五條悟摸了摸自己下巴,自言自語著。 沒聽清楚的宿三月也沒揪著細(xì)問,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話,這么認(rèn)定的她抱著書先邁開腿,一邊走一邊問:“這些書是?” “你的預(yù)知沒告訴你嗎?”五條悟跟上反問回去。 知道他又想套她話的宿三月露出頭疼的神色,前兩次的一時松懈被安上這樣名頭,真是要人老命,還是趁此機(jī)會解釋一下吧,她說:“我并沒有預(yù)知能力。” 但說完,又覺得這樣的解釋沒有任何可信度,除非在后面加句上輩子追過跟你們相關(guān)的漫畫,可…… 這么說真的好嗎? 她神情一時糾結(jié)起來。 最后自我放棄的說道:“算了,你就當(dāng)我有預(yù)知能力吧。” 原來并不是預(yù)知能力啊。 將她神情變化收入眼底的五條悟已經(jīng)明白了,可他沒有追問,許多已經(jīng)成定局的事情,往往沒有追究的價值。 反倒可以改變的現(xiàn)在才是最重要的。但有一顆愛玩之心的他決定逗弄宿三月,提起的嘴角使他露出的單眼也跟著彎起,里面塞滿揶揄的笑意,他說:“那請三月神婆顯靈指條回去的路吧……” 說完,還有模有樣在她面前拍了三掌,就差沒投個錢幣、搖個鈴鐺、鞠個躬了。 面無表情的宿三月看著眼前沒點成年人樣子的男人,說男人也太高看對方了,頂多算是個大男孩,不過通過這句話,她也明白這些書的用意,于是輕嘆一口氣說道:“指望我,倒不如指望我手上抱著的書。” “咦那你好沒用哦,三月神婆。”五條悟用著略帶嫌棄的口吻說。 “把希望寄托在神婆顯靈上的五條先生才是真正的沒用吧?”她不客氣的懟回去。 “如果是那些爛橘子站我面前這么跟我說話,他腦袋一定跟脖子說拜拜了。” 五條悟拉著嘴角,面色陰沉,可下一秒話鋒一轉(zhuǎn),神情如陣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他伸出雙手,食指直指著宿三月,面頰上有著紅暈,笑嘻嘻著,“如果是三月醬的話,那就原諒你了,這可是我給你的特權(quán),開心嗎?” 宿三月的肩膀又被面前這男人攬住,他身上獨有的氣息也跟著湊近,同樣路也不好走起來了。 她忍不住吐槽道:“這算哪門子特權(quán),我剛剛有說過的吧,這樣子走路很不方便。” “可我也有提議過,抱著你走。” “謝謝,不用。” 手中抱著書的她始終沒有想過將它丟給五條悟來拿,也正因為這個,雙手都占滿的她很難掙脫不想撒手的五條悟。 真是讓人頭疼,他是怎么回事? 橫長出來的枝條上點綴著數(shù)個嬌嫩的花苞,不出幾日,便會嬌艷盛開。 五條悟停下,伸手捏住這根不老實且擋著路的枝條,問被他勾著愣是走不了路的宿三月,“插花瓶里怎么樣?” “你有這個雅致?” 連女孩子嬌柔的聲音都能說成鋸木頭的家伙怎么可能有這雅致。 “也是……”五條悟松開手,枝條嫩葉也隨之顫抖著,好似因劫后重生而松了口氣。 完全搞不懂他在整那出的宿三月又被他拉著走了,路上她再次發(fā)出不滿聲,“五條先生,拜托松開手吧,你這樣不說不好走路,就距離已經(jīng)讓人很不舒服。” “比如?哪不舒服?”變本加厲的五條悟彎腰湊上前,兩人身高也因為這舉動拉進(jìn)了不少。 手上抱滿東西真是個錯誤的選擇,連抬手一拳揍過去都很難,宿三月身體向后傾了些,皺著眉,即便再喜歡他的藍(lán)色眼睛,在這近距離下,也轉(zhuǎn)移不少欣賞美的注意力。 她語氣不好,眼中也少了幾分耐心和穩(wěn)重,“就像蹲在吸煙區(qū),身上沾染了一身散不去的煙味,非常惹人討厭。” 「噗哈哈哈」聽到這么說辭的五條悟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他聽出言下之意,難得沒有去反駁對方那奇怪的說辭。 不過同樣也讓他意識到三月這家伙在某方面神經(jīng)有點粗。攬著她肩的手心忽然被火撩了一口,忍無可忍的少女最終選擇元素化,掙脫他的束縛,肩上還有著未收回的小火苗的她快步向前走,眉頭都沒松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