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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兩名柱的腦門上一連爆出數根青筋。 這家伙聽不懂人話的嗎?誰說姿勢的問題了? 就在他們打算動手修理他的時候,木門被打開了。 產屋敷耀哉由兩位長女雛衣、日香攙扶著走出來,身上發皺的衣服已被換去。 兩名柱在他出現后,便端坐著朝他行禮,發自內心稱呼其為主公大人。 “小忍,我聽說你為了研制藥物,徹夜未眠,連平日的飲食也需他人再三督促才會食用,我很是擔心,還請分出點時間多加照顧自己。” 產屋敷耀哉端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上,溫柔并細細的叮囑著蝴蝶忍,而被關懷的她則是一臉慚愧,微彎著腰身,低著頭回答道:“居然因為這種事,讓主公大人擔心,真是我的不是,還請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也請主公大人貴體健康。” “嗯。天元,在外可好?可有好好用膳?若是受傷了,萬不可強撐,及時包扎和醫治才是。”產屋敷耀哉問道。 宇髄天元同蝴蝶忍那樣,微彎著腰,回答道:“一切安好,謝謝主公大人的關懷,另外此次回來是想向您匯報一件事。” “請說……”產屋敷耀說道。 宇髄天元便將他妻子送來的消息一一講述出,包括少年容貌及不知名的同伙。 一旁沒插話、默默注視著他們的五條悟這時開口問道:“打擾一下,那個少年在哪?聽著有點像我家走失的小朋友。” 蝴蝶忍微笑著看向一人坐一邊的五條悟,用著女孩獨有的細柔聲音說著無比傷人的話:“五條先生,有時你真的很討人厭哦。” 五條悟捂著自己的胸口,惺惺作態說道:“哇嗚……好傷心——” 怎么會有這種人?蝴蝶忍和宇髄天元紛紛握緊拳頭。 就在她們忍耐度快爆表時,一旁的好父親產屋敷耀哉開口偏袒道:“五條先生,還請不要逗弄他們了。” 五條悟口吻輕快的回應道:“嗨嗨嗨——” 在主公的示意下,宇髄天元不情不愿將細節向五條悟一一道出,一旁的他摸了摸下巴,覺得也不是沒可能,只是那兩人怎么跑到花街上去?直到他登上前往吉原的機車上才明白。 “傳聞吉原那位新來的三月花魁原是貴家小姐,可惜家道中落,就連自己未婚夫也命喪大海……” 坐在他們前排,正對著的兩名男士正低聲討論著花街的花魁。 而聽到熟悉名字的五條悟笑瞇瞇的插入話題,這一聊便從他們口中得知了宿三月編排的凄美愛情故事。 這里面的男主溫柔、體貼、細心、顧家,是不可多得的絕世好男人,為重振家族,他強忍不舍離開女主,去國外求取新的技術,可誰想死于海難中。 伏黑惠聽得一腦門黑線,卻從中發現盲點,問道:“是一個月前流傳開的嗎?” 男士回想道:“應該是。”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他側頭看向五條悟,低語道:“時間不對勁。” “確實,不過這故事編排的還可以。”明白伏黑惠意思的五條悟先是應了聲后,話鋒一轉夸起這個故事。 伏黑惠聽到后,沉默片刻,反駁道:“男主最后命喪大海了,而且這性格上的描述跟你八竿子打不著。”所以除了名字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請不要對號入座! 這一聽就是為找他們編排的。 不過也正因為伏黑惠的這一番言語,也讓對面兩位乘客相視一眼,除眼疾外,五條悟外貌上介于男主相似,其中一人客氣問道:“請問您叫?” 五條悟愉悅比出一個剪刀手,回答道:“我就是故事里的男主五條悟哦……活著的——” “咦?” 比起因死人變活人而吃驚得掉下巴的兩人,伏黑惠便顯得異常冷靜,甚至忍不住拆臺道:“喂喂喂,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坐在后面一排,被主公大人安排與他一同前往吉原花街的宇髄天元腦門蹦出一個井,與之相反,極度不愉快的說道:“吵死了!” 并不知道要找的人準備來砸場子的宿三月正端坐在房間里,練習著要上臺表揚的曲子,在這段時間的訓練下,她可算是熟能生巧了,見她不再把曲兒撥錯弦的三津也跟著松了口氣,這大概是她教過最沒天賦的一個。 “明晚花魁大會在揚屋舉行,到時你們站在紗簾后面進行才藝表演,身影會映照在紗簾上。在下臺的時候,后臺和前臺有一縫隙,到時你們容顏會短暫露出,客人會憑借這些,用銀錢投出自己心目中最美的那位,價高者第一。”三津端坐在她身前,細說明晚所需注意的事項。 她說:“你聲音不錯,但調兒卻極差,一時間也改不過來,到時上臺,聲音能多柔就多柔,能多蘇就多蘇,自我介紹一下就行,還有身姿也要這樣。” 宿三月聽完后,十指交疊放在膝上,身體微微向前傾,垂斂著目光,嬌柔著聲對其說道:“是,三津老板娘。” 看著少女姿態,三津稍稍滿意了些,一般花魁在二十八歲便要退休。 如今十八的宿三月也只有十年營業時間,連之前本該打小需培養的幾年也沒有,按規矩是沒資格有這待遇,可傲慢的蕨姬又擺在前頭,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這般想的三津不由感嘆道:“若是早幾年遇到你,就好了。” 對此宿三月不表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