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半人半仙 第六十一章 精神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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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燈光下面,小雅的身子軟軟的靠在祁順東的懷里,房間里安靜的只剩下父女兩人的喘息聲。 抱著女兒軟綿綿的身子,祁順東的心情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真是酸甜苦辣難以言表。特別是小雅的一只rufang正好頂在他的胸口,讓他感受到一種銷魂的柔軟和彈力,而女兒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香味是那幺的熟悉,又是那幺的撩人,就像一根雞毛撓著他的癢癢rou,令他全身的肌rou止不住陣陣哆嗦。他多幺渴望張開兩只大手,把懷里嬌嫩的身子像面團一般蹂躪一番,然后剝光她的衣物,好好親親她那久違了的一對嫩乳,以及那脹鼓鼓、白馥馥、軟綿綿的女兒家底。 但是,祁順東心里再明白不過,如果自己現在稍微有一點超越父女界限的動作,那幺懷里的小東西就會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再次從自己身邊跑掉,并永遠都不會回到自己身邊,所以,他以頑強的毅力控制著自己的雙手,就這樣抱著女兒一動不動。“放……放開我……” 小雅用小的幾乎不可耳聞的聲音呢喃著,但身子卻并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她的一只guntang的耳朵緊貼在祁順東的胸口,那里傳來的震耳欲聾的咕咚聲令她面紅耳赤。如果說小雅現在體驗到的完全是父女之情,那她為什幺會如此的扭捏和羞臊呢?如果說小雅現在是在順從祁順東的欲望,那幺曾經對父親的獸行深惡痛絕的小雅為什幺有如此大的轉變? 其實,此時的小雅很難分清兩者之間的界限,親情的潮水和欲望的潛流在一個微妙的情景下相互諒解,互相鼓勵,推波助瀾,最后充滿女孩蕩漾著的心房,卷起陣陣曖昧的浪花。這一切要歸功于李滿媛在短短的幾天時間里對小雅從rou體到心靈的開發,對小雅來說,她的rou體并不排斥快感和刺激,但是,她的心理卻拒絕承認自己那見不得人的陣陣沖動。 李滿媛對小雅的心理洞若觀火,她在開發李滿媛rou體的同時,著重打擊女孩羞恥的心理防線。在那些夜晚,每當潮水退卻的時候,她就抱著女孩汗津津的身子,一邊咬著女孩guntang的耳垂,一邊講述她和那個假想中的父親李長年的種種曖昧關系。 她告訴祁小雅,李長年沒有兌現當年的諾言娶自己的母親,而是與另一個和他的前途密切相關的女人結了婚,結果母親在抑郁中死去。而她自己則跟隨著外婆生活,直到她十三歲那年,李長年才找到她,但是鑒于李長年的身份和前途,她只能做他的地下女兒,每當他工作閑暇之際就會給她帶來許多零食和玩具。 李滿媛顫抖著身子告訴小雅,她父親是怎樣在老奶奶睡下以后把一個大木桶灌滿熱水,然后把自己放進木桶里清洗自己全身的各個角落,然后,讓她一絲不掛地趴在他的肚皮上睡覺。終于有一天,她從夢中醒來,看見自己的父親就像小狗一樣貪婪的舔著自己的身子,就連那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當時小雅好奇而又羞澀地問道:“那……你就不反抗?” 李滿媛沒有回答,而是突然縮下身子,分開女孩兩條玉腿,一頭就扎進了女孩的兩腿之間,一邊稀溜溜地吮吸著,一邊含混不清地嚷道:“你反抗呀……你有力氣反抗嗎……” 小雅被舔弄的渾身酸軟,只能哼哼唧唧的扭動著身子,果然沒有一點反抗之力。有一次,在李滿媛的故事快要結束的時候,小雅忽然抓住了她故事中的一個漏洞。因為,李滿媛只是沒完沒了地描述李長年的舌頭,還有自己當時難以抑制的快感,但是,小雅的常識告訴她,男人除了用舌頭欺負女人以外,應該還有更具攻擊力的武器,為什幺就沒聽她提過呢?小雅強忍住羞澀,扭扭捏捏地問道:“他……他難道只是舔……不和你……和你那個嗎?” 李滿媛一下就明白了女孩的意思,不無遺憾地嘆了一口氣,把嘴湊到女孩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小雅發出“啊!” 的一聲驚呼,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以及母親告訴她的關于父親在那些夜晚的隱秘行為,一時就覺得李滿媛比自己要幸運的多。 李滿媛看著女孩呆呆的神情,以為她是在為自己遺憾,于是撲哧一笑,摟著女孩哲學家似的總結道:“其實,對于男人來說,生理的勃起是最低層次的,和豬馬牛羊沒有什幺區別,只有精神勃起才是最高境界。前者只能給女人帶來生理快感,而后者則能夠控制女人的心。” 小雅對李滿媛關于男人勃起的哲學見解聽得一知半解,因憑她的人生履歷,對于男人生理勃起的那一點感受主要來自尚融,不過是霧里看花而已。每次當男人抱住她的時候,在心慌意亂中她總能感到男人襠部那硬邦邦的東西有意無意地頂著自己的小腹,她羞澀地想到,這就是李滿媛所說的生理勃起。 然而,小雅似乎對精神勃起情有獨鐘。當她被尚融緊緊擁在懷里的時候,精神上的快感遠遠超過了身體的感觸,特別是每當男人虎視眈眈、餓狼一般凝視著她的眼睛和身子的時候,她都強烈的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他精神占有了。 此刻,小雅軟綿綿的偎在父親的懷里,腦子亂成了一團麻,一顆顫抖的芳心有恐懼,有矛盾,有無奈,更有一絲隱隱的期盼。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如果這個男人想和自己那個的話,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愛我吧,像一個父親那樣愛我,像李滿媛的父親那樣愛我。然后實現你的諾言,把我的男人放出來。 小雅在心里一邊默默的呼喚著,一邊幻想道:如果他就是李滿媛說的那種生理勃起的無能者,而是精神勃起的占有者那該多好啊,那樣的話自己感受到的將不 再是rou體占有的威脅,而是能夠躲避道德譴責的精神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