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人鬼同途 第二十章 黑夜魔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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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順東站在女兒的床前,久久地凝視著小雅睡夢中毫無掩飾的天然純美的玉體,那一陣陣C女的幽香觸動著他最原始的神經(jīng)。這就是我的女兒嗎?祁順東伸出去的一只手在不停地顫抖著,同時,他的內(nèi)心也處于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煎熬之中。他只有一個念頭,眼前這個誘人的體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該多好啊,那樣的話,他祁順東將會毫不猶豫地?fù)渖先ィM情享用這鮮美的體。 魔性最終戰(zhàn)勝了理性。祁順東那只顫微微的手,就像一把燒紅的烙鐵一樣輕輕地貼上了女孩白玉似嬌嫩的大腿,隨著輕輕的滑動發(fā)出絲絲的灼燒聲。 也許感受到了來自敏感處的溫度,女孩在睡夢中發(fā)出一聲無奈的嘆息,身子由側(cè)臥變成了仰臥,胸前兩只半裸的玉兔就落入了父親的眼里。這一刺激仿佛給那只仍貼在玉腿上的手以無限的勇氣,稍稍向上移動了幾寸,手指所到之處說不出的溫暖滑膩,緊接著手掌就滿滿地包住了那不同于常人的誘園上面,久久不愿離開。 正當(dāng)祁順東的手掌夢幻般地穿行于女兒青春的溝壑之中時,他聽見客廳傳來咔噠一聲開門聲,那聲音傳到祁順東耳朵里無異于醍醐灌頂,只是瞬間便耳聰目明,他閃電般地縮回那只魔掌,略顯肥胖的身子敏捷地閃到了臥室的門口。也就在這時,他的老婆出現(xiàn)在走道的拐角處,迷迷糊糊地問道:“你……你在做什幺啊?” 祁順東半生職業(yè)生涯練就的本領(lǐng)使他在瞬間鎮(zhèn)定下來,他一邊輕輕關(guān)上臥室的門,一邊低聲道:“晚上風(fēng)大,這丫頭連窗戶也不關(guān)……” 說完竟不理女人,自己回臥室睡覺去了。那天晚上,小雅做了第一次春夢,她夢見一只小豬在她羞人的地方不停地拱著它長長的嘴,拱得她小肚子暖洋洋,兩腿之間滑膩膩的。而她的母親那天晚上被丈夫撲在身下聲嘶力竭地叫喚了半晚上以后,她忽然有所觸動:難道女兒臥室里彌漫著的氣息使男人獲得了神力? 祁順東是個事業(yè)心極強的人,這是他在部隊二十多年養(yǎng)成的良好品行,雖然這個社會充滿了各種誘惑,但對祁順東來說,他有足夠的意志力來與種種誘惑抗衡。即使在女人方面,他的要求也始終保持在基本需求的范圍。 然而,那天晚上女兒的臥室里的短短十幾分鐘時間,居然喚醒了潛藏在他體內(nèi)幾十年的一頭怪獸,這頭怪獸總在特定的時刻,在祈小雅毫無警覺的之時蠢蠢欲動。 自從那個違背倫理的夜晚之后一直到小雅考上大學(xué)住進(jìn)學(xué)生宿舍的幾年間,祁順東在魔力的驅(qū)使下數(shù)十次潛入小雅的臥室,用自己的雙手幾乎摸遍女兒身上的山山水水,即使臥室的光線暗淡,可祁順東憑著自己公安人員的火眼睛精還是將小雅身上最迷人的部位牢牢的刻在自己腦海里,供他在閑暇之余靠在辦公室寬大的座椅上浮想聯(lián)翩。 幾年來只有一件事令祁順東不得其解,那就是每次當(dāng)他過足了手癮準(zhǔn)備將自己的感進(jìn)一步得到發(fā)泄的時候,他的女人總是及時地、悄無聲息地、不經(jīng)意地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然后睡意迷離地問道:“你……你在做什幺?” 一陣手機鈴聲將佇立在飛雪中的祁順東驚醒,他像做賊似地四周看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注意他,于是拿起電話喂了一聲。 “祁局!你在哪里?” 刑偵處長方玉良急切的聲音問道。 祁順東根據(jù)方玉良急迫的口吻就知道一定有什幺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他隱隱覺得方玉良急切要見他的原因一定與鄭剛有關(guān),一時祁順東一掃先前萎靡的神情,以果斷的聲音回答道:“不要去辦公室,你在家里等我。” 小雅的母親被祁順東一巴掌打掉了一顆門牙,滿嘴鮮血淋漓,在男人摔門而去以后,她手捂著嘴坐在地上楞了好一會兒,眼里流著淚,但卻哭不出來,在那一瞬間女人萬念俱滅。其實對女人傷害最深的倒不是這一巴掌,而是祁順東嘴里蹦出來的惡毒話語像利刃一般刺穿了她多年忍氣吞聲的心。 既然小雅從未把他當(dāng)父親看待,自己現(xiàn)在還有必要守著這個沒心沒肺的丈夫嗎,女人一邊想著一邊就艱難地爬起身來,她絲毫沒有一點猶豫,動作熟練地從一些地方找出那些屬于自己的東西,然后將它們裝進(jìn)一只皮箱里,仿佛這是一次早已計劃好的旅行。 當(dāng)一切收拾好以后,女人拖著箱子走到門口,忍不住的回頭看了屋子最后一眼,這倒不是因為舍不得離開,而是女人在離別之際忽然回想起母女二人曾經(jīng)在此相依為命、相互慰藉、艱難度日的情景,那段時光雖然艱難,可如今想起來是多幺的令人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