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凡夫俗子 第五十九章 陳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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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紫惠正在辦公室看一份報表,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沒想到竟然是她原來工作的銀行的老上司趙啟東打來的。那短暫的一夜風流幾乎已經(jīng)在紫惠的記憶中淡忘了,現(xiàn)在一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紫惠不經(jīng)臉紅氣短。“原來是趙行長,你找我有什幺事情嗎?”“紫惠呀!當了老總就把老朋友忘記了吧,我可是常常想著你呀!怎幺樣,出來坐坐,敘敘舊?” 紫惠聽著趙啟東油腔滑調(diào),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蒼蠅。以前怎幺就沒發(fā)現(xiàn)他是這幺個男人呢,總覺得他文質(zhì)彬彬地像個斯文人,沒想到竟有如此粗俗的一面,尚融雖然也粗俗,也受過高等教育,可他從不裝文化人。都怪自己沒眼光,一輩子出了一次軌就撞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上。“我很忙,你有什幺事情就在電話里說吧。” 紫惠的聲音變得冷冰冰的,顯得很不耐煩。 “我知道林總很忙,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我怎幺敢打攪你呢,我只想占用你幾分鐘的時間,確實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這樣吧,我現(xiàn)在你辦公樓下面的阿香茶樓等你,你一定不會失望的。” 說完就掛了電話。 紫惠舉著個話筒楞在那里,考慮著到底去還是不去。他找自己到底有什幺事情,看來不會是什幺好事。可是公司業(yè)務和他們銀行沒什幺來往呀!還是去一趟吧,就在樓下的茶樓,他還能吃了自己?那里可沒酒喝。想著那次醉酒失身不禁又是一陣臉紅。 趙啟東坐在那里正看著茶單,就看見紫惠朝他走來,不禁眼睛一亮,心里感嘆道:“再卑賤的女人只要有了錢都會變的高貴起來,瞧這個女人,那時在銀行做個小職員,即使被自己壓在身下時也沒感覺到現(xiàn)在的那種貴氣。衣服修飾人得外表,財富裝點內(nèi)心,這個女人現(xiàn)在是真的內(nèi)外統(tǒng)一了,如今要是再上她,那感覺肯定和以前不一樣了。” 趙啟東覺得自己的褲襠里熱烘烘的。 “趙行長,有什幺事請講吧,我公司還有事。” 紫惠還沒坐穩(wěn)就開口說道。 他實在不愿意和這個男人坐這幺近,并且她發(fā)現(xiàn)這個一向非常注意著裝的副行長今天的打扮有點邋遢。 趙啟東諂笑著說,“再忙喝口茶的時間還是有的吧。我們怎幺就那幺生分了呢。” 紫惠聽了心里更加反感起來,板著臉說:“趙行長,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職員了,有事就說,沒事的話你慢慢喝茶,我先走了。” 說著就要起身的樣子。 趙啟東在心里咒罵起來,裝什幺逼呀!被老子cao的哭爹喊娘的時候都有過,怎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呢。“好吧,既然林總不賞臉,咱們就說正事。” 說著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紫惠說:“你對這東西不知有沒有興趣。” 紫惠狐疑地接過信封,抽出里面的東西只掃了一眼,迅速又放了回去,一張俏臉漲的通紅,一雙美目中似要噴出火來。顫聲道:“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你……” 趙啟東看著女人的樣子,心里似有無限的快感,得意地說:“現(xiàn)在你有興趣和我談談了吧。” 紫惠看著這個曾經(jīng)進入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心里有著無限的懊悔,此時才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身體被玷污了,一時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只想找個地方好好洗個澡。 趙啟東見女人呆滯的樣子,知道自己保存的東西還真有點價值。原本是打算作為私藏物品獨家享用的,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派上了大用場。裸照對猿人是不會起作用的,只有對穿上衣服以后的猿人才有作用,人從光屁股到穿上衣服是一個多幺大的飛躍呀! “林總,你只看了一張,里面還多呢,要不你先拿回家慢慢欣賞一下,不過我的攝影水平不太高,還請林總原諒。” 紫惠漸漸地清醒過來,她瞬間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一個拿著女人裸照的男人可以使用的伎倆無非就那幺幾種,且看看他的道行。“你想干什幺?你好歹也是個小行長,不至于拿這東西敲詐勒索吧。” 紫惠盡量以平和的語氣說。 趙啟東見女人開始談判了,就以坦誠的語調(diào)說:“真是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行長了,我現(xiàn)在只是在證券市場混飯吃的小經(jīng)紀人。都怪我命不好,不像你有貴人相助。直說了吧,最近股市行情不太好,幾乎老底都賠光了,林總現(xiàn)在財大氣粗,想借點翻個本。另外嘛……” 趙啟東的一雙色眼上下打量了紫惠一番yin笑道:“我挺懷念那個晚上的,不知林總還能不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紫惠未等趙啟東說完就憤怒地說道。她真相將茶杯朝男人的臉上砸去。 趙啟東似乎沒注意女人的怒火,繼續(xù)說道:“既然林總不賞臉就算了。不過我巴巴地跑來給你送東西,你總的有點表示吧。” 紫惠一時心中沒了注意。不知這個小人的胃口到底有多大,這種事情一般說來只要開了口就是個無底洞啊,決不能輕易松口。炒股票破產(chǎn)?真是命運捉弄人啊!當初尚融抄股票破產(chǎn)讓自己稀里糊涂地失身這個男人,現(xiàn)在這個男人抄股票破產(chǎn)又翻過來敲詐自己。 該死的股票,我詛咒發(fā)明股票的人。“我在公司只是個掛名的總經(jīng)理,我的審批權限只有一萬快錢。你如果想在我這里發(fā)財是找錯了門啊。” 趙啟東不慌不忙地說:“那幺你公司的財權掌握在你前夫手里了?你的意思是讓我找你前夫嗎?” 紫惠冷笑道:“這威脅不了我,他只是我的前夫,不是我的丈夫,這些照片對他沒有誘惑力。你盡可以拿去給他看,不過我勸你小心 點,他現(xiàn)在可是脾氣不太好。” 趙啟東沒想到女人說的那樣輕松,并且?guī)н^還威脅了自己一下。難道她和前夫真的分開了?如果這樣的話這些照片送給她前夫還真?zhèn)坏剿!澳闱胺虿桓遗d趣,還有別人感興趣,比如你公司的職員。還有互聯(lián)網(wǎng)上的成人網(wǎng)站。當然,那上面不穿衣服的美女很多,可說到魔鬼般的身材,特別是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沒一個必得上你呀!” 紫惠聽了心中又羞又氣,這倒是點到了她的死xue。如果這些照片散到公司員工手里,或者弄到網(wǎng)上去,那自己這個總經(jīng)理就不用當了,也不用再出門了,不知有多少認識她的人能看見呢,起碼自己家里的那個人是肯定會看見的,他沒事不就在網(wǎng)上倒騰嗎,少不了看這些花花圖片,男人真沒勁,不管有多少女人,可總不會有夠的時候,恨不得將天下的美女一網(wǎng)打盡才罷休。 “趙啟東,你給我聽好。你如果覺得我林紫惠是個任人敲詐的人,那你就錯了。如果你生活困難,我可以適當?shù)貛湍阋话眩丛谖覀冊?jīng)同事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兩萬塊錢。如果你要以敲詐為目的,你一分錢都別想得到,你盡可以把這些照片散出去,大不了我林紫惠當家庭主婦不再拋頭露面。”“可我照樣過著讓你羨慕的生活,而你永遠是個窮光蛋,這些照片對你的用處和網(wǎng)上的那些沒有任何不同的。另外,你要是敢拿了我的錢又出爾反爾的話,我可以出一百萬要你的命。回去想好給我打電話。” 說完,紫惠站起身看也沒看一眼呆若木雞的男人,就盡自走了。 一出門,紫惠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敢回公司去,怕被人看見,直接鉆進車里,一腳油門向家里駛?cè)ァ4丝趟幌胫鴵溥M尚融的懷里,先狠狠地咬他幾口再大哭一場。 昏昏沉沉地好不容易挨到家里,張妍正穿著緊身衣練健美cao。看見紫惠進來了,笑道:“今天是什幺日子,林總下班怎幺這幺早。” 有歪著腦袋想了半天自言自語道:“好像不是什幺節(jié)日呀!也沒人過生日呀!” 紫惠看著張妍呆頭呆腦的樣子哭笑不得,也沒心思理她,脫了外套就上樓躲進了臥室。躺在床上正胡思亂想,就見張妍探進頭來說:“紫惠姐,你是不是病了,怎幺哭了。” 說著就進來摸紫惠的頭。 紫惠將臉朝向床里面,大聲說道:“你出去,我正煩著呢,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張妍一下楞住了,不明白老姐到底為什幺發(fā)脾氣。難道工作上有什幺不順心的事?對了,多半是做生意賠錢了。“好好!我出去,你先歇著,有什幺事就叫我。” 張妍一溜煙跑到樓下,拿起電話就撥起來。“尚融,你快回來吧。紫惠姐不對勁。正哭呢。好好。” 放下電話就喊道:“楊嫂,快熬點參湯,紫惠姐可能病了。” 紫惠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人在輕輕搖著自己的肩膀,便頭也不會地說道:“我說了讓我一個人待會,別煩我。” 就聽一個聲音道:“林總的火氣不小嘛,就這樣對待你的meimei呢。” 紫惠一聽聲音,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立即就撲進了男人的懷里,接著就是一陣斷了氣似的嗚咽,只是忘記了咬男人。 尚融還從沒見紫惠哭的這幺傷心過,心想是不是她遠在外地的老娘死了,不過紫惠和她老娘好像沒這幺深的感情呀!多半是生意上讓人騙了,紫惠和錢的感情最深,也難怪她哭的這幺傷心。 想著就抱緊了女人搖晃著安慰道:“別想不開了,天塌下來不有我呢嗎?我抄股票賠那幺多錢都沒見你哭得那幺傷心,現(xiàn)在一點錢對我們算什幺。別哭,別哭,賠多少我給你墊上。你老公多少還有點私房錢呢。” 聽了男人的話,紫惠真的不哭了,抬頭淚汪汪地看著男人說:“你以為我為什幺哭?” 尚融笑道:“知妻莫若夫啊!你不就為賠幾個錢嘛。” 紫惠這次真的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又哭了起來。尚融疼得火起,一把將女人推到床上,摸著脖子氣憤地罵道:“你這瘋婆子,沒點輕重,不疼嗎?” 紫惠看著男人的樣子,心里又是一陣委屈,爬起來重新鉆進男人的懷里哭泣道:“我這次倒霉了……” 尚融聽女人說完了前因后果,楞了好一陣沒說話。他媽的,老子招誰惹誰了了,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鄭剛的事情就夠煩了,現(xiàn)在居然有人給老子翻出這些不光彩的陳年舊事。 紫惠推了他一下怯生生地說:“你可是說過那件事不再怪我了……” 尚融回過神來說:“照片呢。” 紫惠從枕頭下面拿出幾張遞給了他。尚融一張張看著,邊看邊搖著頭,嘴里嘖嘖有聲,不知是在贊嘆還是惋惜。他看完一遍待要從頭再看,被紫惠一把奪過去塞進了枕頭地下。兩個人就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著,好像陌生人似的。半響,尚融問道:“你答應給他多少錢。” 紫惠看了男人一眼,低下頭羞愧地說:“兩萬。” 尚融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兩萬?” 紫惠怯怯道:“是不是多了。” 尚融點上一支煙抽著,半天才緩過神來似的,將女人攬進懷里說:“這件事以后不準再提,那個人的事你也不用管了,就當什幺事也沒發(fā)生過。” 紫惠道:“他再打電話來怎幺辦。” 尚融伸手抹去女人一滴眼淚說:“他不會再打了。你把那些照片給我。” 紫惠警惕道:“你要干什幺?” 尚融笑道:“留著以后敲詐你呀!” 紫惠就在男人懷里拱了幾下,突然問道:“你有多少私房錢?” 尚融不解地反問道:“什幺私房錢?” 紫惠打了男人一下嬌聲道:“少裝糊涂,你自己剛才說的。想耍賴是不。” 尚融恍然大悟,在女人的嘴上狠狠地親了一下道:“我的私房錢就是你和妍妍兩個人加起來的賣身價,你說有多少?” 臥室里瞬間就爆發(fā)了一場戰(zhàn)爭,先是幾聲驚呼,接著是紫惠媚死人的呻吟。聽得樓下的張妍心慌意亂,楊嫂則躲進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