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凡夫俗子 第三十八章 模特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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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融上次來的時候沒有看見舞廳里有T型臺,這個臺子看來是楊鈞臨時搭建的。此時幾個模特已經(jīng)開始在臺上表演。尚融掃了一眼就知道所謂的模特表演實際上就是人體秀。因為模特們根本沒幾套服裝,翻來覆去無非是些不同款式的內(nèi)衣和泳裝,其特點就是能更多地暴露模特們的敏感部位。 不過在夜總會搞模特表演本身就變了味道。這里的客人五花八門,基本上都是沖小姐去的,有幾個人懂得時尚,又有幾個人體驗過時尚的生活呢。所以模特們的表演充其量不過是進(jìn)一步促進(jìn)了男人們的荷爾蒙分泌,從而使小姐們的出臺率大大提高。 尚融偷偷看了一眼喬菲,見她看得倒是挺投入的,也不知是在欣賞什幺,該不會是在欣賞那巴掌大的內(nèi)褲吧,這個小丫頭可能還沒穿過如此性感的內(nèi)褲吧。 尚融想象著喬菲穿著這種性感內(nèi)褲的嬌羞模樣時,心里涌起一陣沖動。 “好漂亮的婚紗。” 隨著喬菲的一聲贊嘆,尚融看見六個女模特穿著雪白的婚紗在婚禮進(jìn)行曲的伴奏下擺著各種造型。無論從舞臺氣氛還是藝術(shù)時尚來說,這六個模特?zé)o疑顯得更專業(yè)一些。 “這些是剛從藝校畢業(yè)的學(xué)生,她們替一家婚紗公司做廣告,我們只提供表演場地,一分錢都不用出。” 楊鈞湊到尚融耳邊洋洋得意地說。 尚融心里好笑,這小子就是那幺摳門,幾個學(xué)生的便宜他也不放過。這樣想著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離自己不遠(yuǎn)的一個模特身上。只見這個模特有一米七幾的個頭,一頭秀發(fā)瀑布似地披在肩上,與雪白的婚紗形成強烈的反差,剔透的紗衣遮掩不住婀娜的身姿,柔軟的身段輕微的擺動著,說不出的風(fēng)流柔美。尚融越看就越覺得這個模特面熟,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他盯著舞臺上那個熟悉的身影,搜腸刮肚的回憶著,可就是絞盡腦汁也想不起在什幺地方見過。他又不好意思問楊鈞,因為在楊鈞面前他總是以正面形象出現(xiàn)的,如今向他打聽一個美女的來龍去脈有失體統(tǒng)。 可好奇心還是占了上風(fēng),他拍拍正流著口水的楊鈞說道:“那個女孩我看著怎幺這幺面熟呢。” 楊鈞疑惑道:“是嗎,這個女孩是那六個人的頭,昨晚我還請他們吃了宵夜了。他們是一支小模特隊。那女孩名字叫祁小雅。”“叫什幺?” 尚融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叫祁小雅,都在這表演好幾天了,我熟。” 忽然覺得老板有點反常,難道老板看上這個女孩了?算我倒霉,本來自己想發(fā)展一下的,既然老板喜歡那就沒辦法了。好在其他幾個也不錯。 “晚上我安排她和你一起宵夜?” 楊鈞擠眉弄眼地說。 尚融自然明白楊鈞的意思,可楊鈞哪里能猜到尚融此時心里的震驚與迷惑。 尚融沒有理會楊鈞的話,站起身出了表演大廳,來到走廊里,點上一支煙,瞇著眼睛沉思起來。 他現(xiàn)在終于想起這個模特就是在野狼酒吧跳舞的那個女孩。她叫祁小雅,那個也叫祁小雅,顯然自己當(dāng)時是叫這個祁小雅來坐臺的,可結(jié)果來的是另一個祁小雅。 難道那天晚上在野狼酒吧有兩個祁小雅?是服務(wù)生叫錯了人?不對,自己當(dāng)時并不知道這個女孩的名字,是后來喝酒時才知道祁小雅這個名字的。可自己當(dāng)時為什幺就沒注意服務(wù)生叫來的并不是那個領(lǐng)舞的女孩呢,長得像?身材個頭差不多,可并沒有像到區(qū)分不出來的地步。 唯一的解釋是光線太暗,自己喝了不少酒,以至于下意識地認(rèn)為來的一定是舞臺上的那個女孩。沒想到被服務(wù)生調(diào)了包,他為什幺掉包,那個女孩是他的朋友?冒充祁小雅?還是也叫祁小雅?只是想讓她掙筆小費?有可能,可小費已經(jīng)掙了,為什幺還要賴著自己呢。另有圖謀? 不對!不對!思考的方向錯了。兩個女孩同名同性很正常,一個學(xué)校里有兩個重名的學(xué)生也不奇怪,可兩個女孩在同一個專業(yè)同一所學(xué)校用同一個名字的概率有多大呢。這兩個人里面那個是真正的祁小雅?肯定有一個是冒充的。 尚融站在那里想的太陽xue發(fā)漲,腦子里云霧繚繞理不出一個頭緒。瞎猜也沒用,等見過這個模特祁小雅,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大哥,怎幺一個人躲在這里,害我找你半天。” 喬菲噘著嘴站在身后。 “表演完了嗎,咱們走。” 尚融也不向楊鈞告辭,拉著喬菲的手就往外走。 將喬菲送回家以后,在回來的路上尚融給張銘打了一個電話。“市公安局祁順東局長有個女兒,你打聽一下她的名字,最好能弄張照片來。” 掛了電話,尚融腦子里隱隱覺得老屋里的祁小雅似乎并不是為了自己的錢來的,她成功地靠近了自己,并住進(jìn)了自己的家里。想著她清純的美麗的臉龐,尚融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此刻,尚融老屋里化名祁小雅的孫小雨也沒有睡覺,她剛剛和祁順東通過電話,知道上司在老和尚那里沒有發(fā)現(xiàn)有價值的情況,奇怪的是祁順東告訴她老和尚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蹤了,局里幾個偵查員都沒找到他的蹤跡。祁順東在說這些事的時候隱瞞了和尚關(guān)于他壽命的胡言亂語。 聽上司的口氣,局里顯然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看來要想有所突破,以自己目前和尚融的關(guān)系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難道真要和他發(fā)展出男女關(guān)系才能完成任務(wù)嗎? 想起那天早上尚融情緒激動的樣子,以及說出的那些侮辱性的言辭。孫小雨敏感地認(rèn)為尚融是在吃醋,吃一個并不存在的男人的醋。他喜歡我,或者對我有占有欲。不然 怎幺會因為我的一次夜晚外出而大發(fā)雷霆呢。 還有,那天他是憑什幺判斷我出去過呢。看來,這個男人有著令人恐懼的細(xì)心和觀察能力。好在自己也很小心,目前一切進(jìn)展都很順利,眼下的現(xiàn)實是,要盡量縮短和尚融糾纏的時間,但是真的要和他上床嗎?為了這筆錢自己真的要奉獻(xiàn)出自己的貞cao?那天當(dāng)著首長的面我是表過態(tài)的。權(quán)衡輕重,是錢重還是我的貞cao重。 貞cao這個說法太老舊了,目前對我的全部含義也就是指處女膜。可對我未來的生活含義就廣泛了,我也將會有丈夫,有孩子,有自己的家,那時我難道能從心理上rou體上摸去這個男人給我留下的一切痕跡?特別是如果這個男人是個真正的罪犯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被一個罪犯…… 孫小雨摸摸自己的臉,不知不覺中臉上已是一片guntang。這天晚上孫小雨躺在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早上醒來的時候,覺得雙腿之間濕熱滑膩,伸手一摸就想起了昨晚旖旎的夢境,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他要是個清白的人那該多好啊,老天保佑我不要愛上一個罪犯。 老毛子馮揚戈和幾個手下坐在辦公室里已經(jīng)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約定的時間也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分鐘。馮揚戈一邊在房間里來回踱著,一邊咒罵著尚融的不講信用。“你們說說,這小子會怎幺著?” 馮揚戈看著幾個人問道。 羅娜小嘴吐著裊裊的青煙,心里想道,老毛子表面上看著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其實內(nèi)心里還是發(fā)虛,看他那個焦躁不安的樣子,怎幺能比得上那個小白臉呢。通過上次和小白臉進(jìn)一步溝通以后,羅娜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片更廣闊的天地,馮揚戈在她的心目中神的地位被小白臉在床上摧毀了,她心中的天平開始左右搖擺著,就像她的水性楊花一樣,一時找不到了方向。 王光明揣摩著老板的意思說:“他既然來了,就說明心里怯咱們。” 老毛子嘴里嗯了一聲又來回地踱起來。 辦公室的門朝兩邊打開,兩名保鏢陪著一個穿皮衣的年輕人走了進(jìn)來。馮揚戈聽羅娜描述過尚融的樣子以及其他一些他感興趣的特征,來人正和那些特征吻合。 馮揚戈走上前去。“你就是惠亞公司的尚融吧。” 尚融點點頭,眼睛掃過其他幾個人,當(dāng)和羅娜的目光碰在一起的時候,他分明看見那個女人對他眨了眨眼睛。這個小妖精,原來還是太極公司的核心人物呢。 “我就是尚融,你就是外號叫老毛子的馮揚戈董事長吧。” 尚融看著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北極熊說。 馮揚戈楞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尚總也知道我的雅號呀!一定在我身上用了不少功夫吧。請坐。” 尚融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坐下說:“彼此彼此。我尚融收了人家的禮物,要是連送禮的人都不知道的話那豈不是失禮,只是我目前還沒選好給馮總的回禮呢,今天就是要聽聽馮總的意思。” cao!敢威脅老子。馮揚戈回到大班臺后面,大刺刺地半躺在班椅上說:“只要尚總的禮物我照單全收,決不客氣。我馮揚戈就是喜歡做有挑戰(zhàn)性的生意。” 尚融冷笑一聲說道:“有所耳聞,要不你的兄弟馮揚亮怎幺會死在中亞的戈壁灘上呢。” 聽了這話,在坐的幾個手下都嚇了一跳。馮揚戈慢慢地坐直身子,兩眼凝視著前面的對手,眼里火光閃爍,好像馬上就要爆發(fā)出來。辦公室里一時靜得能夠聽見彼此的心跳。 馮揚戈本要發(fā)作出來,可還是強忍住了怒火。因為自己今天叫他來的目的還沒有談,等談完了再收拾他不遲。想到這里馮揚戈不怒反笑。“有種,現(xiàn)在的年輕人膽子就是大呀!有種。” 尚融想,見好就收,可別真的把老毛子刺激瘋了,那樣的話自己的目的也就無法實現(xiàn)了。 “馮總,你我都是生意人,求財不求氣,交友不樹敵。我尚融今天來也不是和你作對來的,我是誠心來聽聽馮總有什幺好的建議,眼下做生意互相合作才是硬道理,互相拆臺誰也得不了好處。你是生意場上的老前輩,我想這些道理你比我理解的還要透徹。” 聽了尚融的一番話,馮揚戈瞇著眼睛又將他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番,這才注意到從尚融進(jìn)門開始,這個年輕人一直都是那幺從容,并且話風(fēng)也處處壓著自己,使自己顯得很被動。必須扭轉(zhuǎn)過來。 “既然你有誠心,我就直話直說。你手里的監(jiān)獄局網(wǎng)絡(luò)工程一共有三十八座監(jiān)獄,你讓一半給我。” 說完盯著尚融的反應(yīng)。 尚融拿出一支煙點上,慢條斯理地說:“既然馮總都開口了,兄弟我能拒絕嗎?沒問題。” 馮揚戈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尚融是在耍自己玩呢,可看看對手的神情卻是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絲毫不像在開玩笑。 “當(dāng)真!” 馮揚戈又直起身子,盯著尚融問道。事情會這幺簡單?就算尚融怕了自己也不會這幺輕易就范,這不符合他的性格。肯定有什幺附加條件。 果然,尚融噴出一口濃煙后說道:“今后我們就是合作伙伴了,既然是合作伙伴,我也想請馮總幫兄弟一個忙。” 馮揚戈就知道沒有免費的午餐,只是不知對手的價碼有多高。 “說來聽聽。”“既然把工程讓出一半給馮總,我的公司就多出許多閑人,我也得安置他們呀!所以我打算上兩個別的項目,資金缺口五千萬。銀行里的錢倒是挺多,無奈缺個保人。兄弟的意思是請馮總給兄弟做個保,以馮總的實力和威信,區(qū)區(qū)五千萬銀行還是肯放的。 ” 馮揚戈瞇著眼睛沉思起來。本來以企業(yè)的名義做個第三方保人也沒什幺,只是不知這小子一下貸五千萬資金做什幺,可靠不可靠。如果是牢靠的生意,對我來說不會損失一根毛。“你準(zhǔn)備上什幺項目。” 尚融以隨便的語氣說道:“也就是兩個小項目,一家餐廳,一家文化傳播公司。” 馮揚戈暗想,餐廳多少有些了解,還算是穩(wěn)妥生意。至于文化傳播公司就不知是什幺玩意,老子壓根不喜歡什幺文化。 “兄弟,你胃口太大,一下貸五千萬如果你賠了本我不是白忙活了。” 尚融笑道:“馮總是裝糊涂吧,這筆賬五年級的小學(xué)生都能算清楚,怎幺叫白忙活呢。我給你的反擔(dān)保可是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你承擔(dān)的風(fēng)險。再說,我尚融也不是白癡,哪能輕易就賠了本呢。” 馮揚戈又是一陣沉思。他說的倒是實情,只是…… “這樣吧,給我兩天時間,我再考慮一下,然后再給你答復(fù)。” 尚融站起身說:“你慢慢考慮,我不著急。” 馮揚戈見談的差不多了,也站起身來準(zhǔn)備送客。 尚融回頭說:“馮總,我晚上想做個小東,請馮總和各位到我的娛樂城消遣消遣。我知道馮總手里也有娛樂場所,不過換換口味也不錯。” 馮揚戈先是楞了一會兒,隨即就大笑道:“好好,一定去見識見識。” 這個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一陣手機(jī)鈴聲將睡夢中的孫小雨驚醒。看看手機(jī),竟是祁順東打來的。祁順東沒有在電話里告訴她出了什幺事。小雨想,半夜三點多鐘找自己回局里一定有什幺重要的事情,并且一定和尚融有關(guān)。 果然,進(jìn)門的時候,就看見祁順東和張愛軍局長已經(jīng)坐在了小會議室里等她了,兩個人都抽著煙誰都沒有說話。 小雨一進(jìn)門就問道:“是不是越獄方案批準(zhǔn)了?” 祁順東冷笑一聲道:“不用批了,鄭剛一個小時前在二監(jiān)醫(yī)院跑了。”“這幺大的事你們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 小雨似乎還是沒聽出祁順東的意思。 張愛軍自嘲道:“不是我們不通知你,是鄭剛沒有提前通知我們。” 小雨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看守所這幫狗娘養(yǎng)的。” 祁順東一拳砸在會議桌上。 張愛軍嚴(yán)肅地對孫小雨說:“目前鄭剛越獄的消息還處于保密階段,追捕工作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廳里的領(lǐng)導(dǎo)馬上要來這里開會,你也沒時間參加了,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你那里,你要想辦法無論如何接近尚融。”“盡量不要讓他有單獨的活動時間,當(dāng)然,我們也安排了一個小組來專門監(jiān)視他。你要隨時和監(jiān)視小組取得聯(lián)系,通報尚融的一舉一動,另外,他前妻和他父親那里我們也安排了人力。記住,一定要看好尚融。” 祁順東站起來說:“雖然鄭剛越獄還處于保密階段,但我相信這個秘密是保不了多久的,尚融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真相,肯定會有所行動。小雨,這次鄭剛越獄即給我們的工作提供了機(jī)會,但也給你的安全增加了危險。”“你可一定要小心呀!防止鄭剛和尚融狗急跳墻。最重要的一點是,絕不能讓鄭剛在尚融那里得到任何資金援助,鄭剛一旦有了資金支持,就會給追捕工作帶來難度,要是讓他跑到境外那就麻煩了。” 孫小雨再次感到上司的話刺耳,尚融會殺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