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凡夫俗子 第五章 天機初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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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海回來以后所發(fā)生的一切,尚榮都沒有和自己是靈魂凝聚器這一事實聯(lián)系在一起,即使想到過也覺得有點牽強附會。但是,有一件事情尚榮不得不承認要歸功于靈魂凝聚器的作用,那就是一個月來他在股市上的資金翻了兩翻。自己什幺時候有過這幺好的運氣?一定是冥冥之中有神在觀照。 尚榮是秘密進入股市的。他說動紫惠將三十五萬元投進公司,而自己卻將剩下的錢在股市里投進了五十萬。他不敢讓楊鈞和胖子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了肯定不會再和他合作。更加不敢讓紫惠知道,紫惠如果知道他舊病復(fù)發(fā),惡習(xí)不改的話,很可能會撤回公司的投資。 現(xiàn)在,尚榮可以松口氣了,他手里已經(jīng)有了一百五十多萬元,比公司的全部資產(chǎn)還要多。尚榮坐在電腦前,看著那些紅紅的變化莫測的數(shù)字,心中的快感無法用語言形容,只覺著胸中的那口悶氣終于一吐為快。人活著不就是為了一口氣嘛。 當初,股市讓他一無所有,股市讓他的美妻被人jianyin。如今,股市又要回過頭來成全他了。那些跳動著的紅色數(shù)字就像一個個蕩婦一般,一個勁地在向他搖手擺尾、討好獻媚。 尚榮忽然感到一股熱力發(fā)自丹田,強烈的性沖動一時無法克制,不發(fā)泄出來仿佛就要爆炸似的。他從電腦里以往收藏的色情片子中調(diào)出一部,邊看邊用手搓動著自己堅硬如鐵的丑物,最后大吼一聲,將jingye全射在了屏幕里那個女優(yōu)如癡如醉的臉上。 射完以后,尚榮感到一陣虛脫,遺憾地想到,要是能射進紫惠的zigong里該有多好呀! 惠亞公司開業(yè)雖然沒有搞慶典儀式,風(fēng)聲還是傳到了尚榮的幾個大學(xué)同學(xué)耳朵里。 這天下午,尚榮正坐在辦公室里偷偷看著電腦上的大盤分析,楊鈞就帶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尚總,開了大公司連老同學(xué)都不打個招呼嗎?” 尚榮抬頭一看,原來是在市財政局工作的大學(xué)同學(xué)鄭剛。 “說什幺呢,財政局的官員我們請還請不到呢,請坐,請坐。楊鈞泡茶。” 鄭剛是尚榮當年上大學(xué)時的情敵,兩個人都同時愛上了比自己小一屆美女張妍。說張妍美,到底美在哪里,不知道鄭剛能不能說清楚,反正尚榮是說不清楚的。 至于什幺白皙的皮膚,什幺飽滿的胸挺翹的臀,用這些詞語來形容張妍顯得多余,因為這些特點是每個美女都具備的,張妍自然也不例外。尚榮私下認為,張妍是屬于那種讓每個男人想上她、想蹂躪她的美。張妍的美最能闡釋女人是水做的這一古來命題。水汪汪的眼睛,能看得你憤然勃起。婀娜的身子就像河里的水草,柔軟的能纏在你的身上。加上天籟般的嗓音,似嗔還喜欲說還羞的神情,迷的尚榮和鄭剛神魂顛倒。 兩人自從和張妍認識以后,校園里的其他女孩就顯得黯然失色,再也引不起兩人的興趣。只要有機會,總是三個人泡在一起,開始,兩個男生之間還互相配合,目的是阻止其他的雄性動物靠近張妍,在這點上兩個人有共識,保持了高度一致。可暗地里他們早就較上勁了。在追逐的過程中,大家都免不了使些上不了臺面的小手碗,表面上看不出,心里卻都較著一把勁,終于有一天,兩人相互之間在也無法忍受彼此的存在了,戰(zhàn)爭不可避免地爆發(fā)了。導(dǎo)火索就是圍棋。 兩人在一起下圍棋,張妍在邊上觀戰(zhàn),雙方都拼上老命要在美人面前掙個面子。結(jié)果為了一步棋雙方先是爭吵,然后是互相揭老底,用最惡毒的語言侮辱對方,目的是要將對方在美人面前搞臭。最后就動起手來。當時,尚榮手里正玩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鋼彈子,他見鄭剛來勢兇猛,順手就將彈子扔過去,結(jié)果打得鄭剛血流滿面。當時,張妍好像驚呼了一聲:“你怎幺可以用暗器!” 那一瞬間,尚榮就知道自己徹底失去了美人的心。接下來是張妍陪著鄭剛到醫(yī)院包扎,然后兩個人兩天沒來上課,至于到底發(fā)生了什幺,那時尚榮痛苦的要自殺,所以也懶的分析。第三天,尚榮正一個人在宿舍悲嘆自己的命運,卻見張妍走了進來。尚榮仔細一看,這回美女的眼睛不僅僅是水汪汪的,而是兩串淚珠掛在臉上,雙眼紅腫的好像死了爹娘一般。 張妍只撂下一句話:“尚榮,你不是男人,我恨你……” 然后就跑了,尚榮當時站在那里楞了十幾分鐘,最后一股妒火熊熊燃起,咬牙切齒地罵道:“媽個逼的,至于嗎,不就流點血嗎?老子是不是男人你她媽知道?” 無奈,大勢已去,罵也沒用,只好一頭載在床上,自言自語地說道:“沒想到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這幺深了……老子真是傻逼……居然沒看出來……” 結(jié)果是鄭剛因禍得福,大學(xué)畢業(yè)一年后把張妍抱到了自己的床上。為此,尚榮耿耿于懷了好一段時間,每次同學(xué)聚會看見張妍的時候就覺得不自在,可張妍對他似乎還和以前一樣。直到他娶了紫惠,眾同學(xué)一致承認紫惠比張妍更加有魅力,尚榮才算心理平衡了。如今十幾年過去了,此事也就漸漸地淡了。 鄭剛大學(xué)畢業(yè)后進了市財政局工作,經(jīng)過十年的努力現(xiàn)在也混了個小科長。 尚榮沒進股市之前,有時還在一起聚聚,這兩年就少有來往。 “尚榮,這可是你的不對了,人家開個小飯館都請三朋四友慶祝一下,你的公司就這樣靜悄悄地開張了?” 鄭剛半開玩笑地說。 “那不一樣,飯館有酒菜可以招待朋友,我這里有什幺呀!朋友來了也就是清茶一杯,我可不好意思浪費朋友們寶貴的時光。” 尚榮做個苦臉說。 鄭剛壓低聲音問道:“聽說你和紫惠分手了?” 尚榮吐出一口濃煙暗道,這小子又他媽該得意了,老子在他面前這輩子算是載了,起碼在女人方面沒法和他一較長短。“你的消息也太滯后了,地球人都知道了。”“好好的怎幺……” 鄭剛做出一副遺憾的表情。 尚榮故作大度地一揮手說:“也沒什幺,就是想換換口味。” 鄭剛指著尚榮搖著頭笑道:“你小子該不會是陳世美吧,見錢拋妻。”“別光說我,幾年不見,你怎幺樣,和妍妍過的很幸福吧。” 尚榮的話里多少還有點酸意。 “什幺幸福不幸福的,老夫老妻了。” 鄭剛說話時眼里閃過一絲陰翳,只是尚榮沒有察覺。 尚榮笑道:“得!今天難得碰在一起,找個地方喝幾杯。你來打電話,該叫的都叫上,別忘了叫妍妍,我絕不會再和你搶了。” 鄭剛聽了大笑起來。 晚上,尚榮走進酒店包間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坐了七八個同學(xué)了。 老子在家里快要跳樓自殺的時候,這些人在哪里,這會兒怎幺全冒出來了,鄭剛這王八蛋的工作效率挺高嘛。 “尚總來了!尚總來了!” 眾同學(xué)見尚榮進來就起哄著。 尚榮裝作要出門的樣子說:“誰再叫聲尚總,我立馬消失。” 鄭剛笑著站起來拉尚榮坐下,指著對面一位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說道:“尚榮,除了同學(xué)以外我今天還請了一位新朋友,這位是監(jiān)獄管理局的辦公室主任于永明。”“歡迎,歡迎,歡迎于主任。” 尚榮一副又熱情又謙恭的神情。 于永明站起來握著尚榮的手說:“我們不叫你尚總,你也別叫我主任,今天認識了,明天就是朋友。” 就聽張妍鶯聲燕語道:“你們就別在那里互相恭維了。尚榮,我剛才已經(jīng)替你點好菜了,你就發(fā)話上菜吧。” 尚榮笑著說道:“妍妍,你的話就是圣旨,我敢反對嗎。” 引來眾同學(xué)一陣哄笑,大家都知道那點陳年舊事。 尚榮偷偷瞟了鄭剛一眼,見他也笑著好像并不在意。 尚榮端起酒杯站起身說:“今天聚會和我的公司沒有關(guān)系,一切都是出于同學(xué)朋友之間深厚的友誼,我敬諸位一杯,歡迎大家光臨。” 幾杯酒下肚,桌子上的氣氛就熱火起來。那些混的較有頭臉的同學(xué)尤其顯得活躍,而幾個混的不如意的同學(xué)則像丑小鴨一樣,臉上掛著矜持的笑容,似聽非聽地點著他們沉重的腦袋。 這就是他媽的話語權(quán)。福柯曾說過,話語即權(quán)力。這話應(yīng)該倒過來說,權(quán)力即話語。所謂的弱勢群體就是有話說不出來的人,或者說出來也沒人聽。 就像那位胖乎乎的女同學(xué),剛開口說了一句話,馬上就有人打斷了她,她尷尬地喃喃著仿佛將說出來的話又吞進了肚子里。所以老祖宗早就說過了: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陳,貴賤位矣。這世界什幺時候都尊卑有序。 “尚榮,想什幺呢?我敬你一杯!” 鄭剛端起酒杯說道。 “我們兩個誰敬誰呀!來干了。” 尚榮不知為什幺,自己怎幺突然就提不起勁來,那酒喝著也沒什幺滋味。 “尚榮,你什幺意思?無精打采的,我們喝一杯。” 張妍端起杯子,一雙美目看著他。 “怎幺,你們兩口子想合起來把我放倒。” 尚榮笑道。 “切!就你還需要我們兩合起來?我老婆一個人就足夠了。” 鄭剛好像特意加重了老婆兩個字,尚榮在心里罵道:cao,到現(xiàn)在你還忘不了刺激老子。 幾個同學(xué)就起哄道:“尚榮,敢不敢迎戰(zhàn)呀!” 尚榮搖搖手道:“好男不和女斗,再說,等會兒鄭剛要是抱打不平我可就慘了,大家知道,過去的歷史證明我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 鄭剛不知是裝傻,還是真沒聽出尚榮的弦外之音,一雙手亂搖著說道:“尚榮,你還當是在學(xué)校那會兒呢,你要是能把我老婆喝翻,我他媽佩服你。” 在尚榮的印象中,張妍并不怎幺飲酒,不過自己的了解也不深入,誰知道這些年被鄭剛調(diào)教成什幺樣子了,現(xiàn)在看鄭剛這幺有恃無恐的樣子心里反而一陣猶豫。 “妍妍,這樣吧,咱們老同學(xué)先放一放,我先敬我們的新朋友一杯。” 尚榮就想打個退堂鼓。 “好,我等你。以前你不行,這些年該有些長進吧。” 張妍意味深長地說。 這里,尚榮和于永明喝了一杯。于永明就問道:“尚榮,你們公司具體做什幺業(yè)務(wù)。” 尚榮說:“我們是投資公司,投資一切我們感興趣的業(yè)務(wù)。” 于永明說:“我們監(jiān)獄局系統(tǒng)準備在各大監(jiān)獄里搞互聯(lián)網(wǎng)平臺,前期投入不大,也就幾千萬,先搞個試點,后面要陸續(xù)投入五個多億,你們公司要是有實力也可以參加競標。” 尚榮聽于永明說完,心里就像閃過一道亮光,他在極短的時間里就把于永明的話分析個透徹。 五個億自己是絕不可能吃得下,關(guān)鍵是那個試點,試點就是樣板,老子做個樣板應(yīng)該沒問題,運作的余地很大。運作運作,運動起來才有作為呀! 尚榮突然覺得于永明在他眼里變得可愛起來,他又和于永明碰了一杯酒。說道:“永明,過兩天,我去你那里詳細了解一下情況。我對這個生意有點興趣。以后說不定要經(jīng)常麻煩你呢。”“什幺話!我這個人是最講實事求是的,朋友的事都是實事,其他的都是球事。” 說完大笑起來。 尚榮也陪著笑了幾聲,就被張妍叫住道:“尚榮,你說 話到底算不算數(shù)?” 尚榮一看,就這幺一會兒功夫,張妍把自己的小臉已經(jīng)喝的紅撲撲的,真想上去咬一口,這娘們今天是怎幺啦,好像是盯上老子了,也不怕自己老公吃醋。 “妍妍,你說,你要和我喝幾杯?”“就一杯!” 尚榮笑道:“就一杯,差點被你的氣勢嚇住。”“是一茶杯。”“一茶杯?” 尚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娘們八成是瘋了,該不會是真想把老子喝趴下吧。不能喝!這女人已經(jīng)喝了不少,再喝一茶杯肯定醉。女人喝醉酒可是很丟人的,下次就不好見面了,再說灌醉了她,鄭剛也不會高興。這時,幾個同學(xué)又開始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 “妍妍,算我怕了你,我叫你jiejie。行不。” 尚榮故意做出一副醉態(tài)。 “誰要當你jiejie,不行。我今天就要和你喝酒。” 鄭剛這時插話說:“尚榮,給點面子嘛,我老婆就那幺點請求你都不能滿足一下嗎?還有沒有一點階級感情呀。” 尚榮現(xiàn)在是真的搞不清楚鄭剛是什幺意思,哪有灌自己老婆的男人,再說,雖然已經(jīng)過去十來年了,可過去那事自己可并沒有忘記過呢,難道鄭剛已經(jīng)忘記了,不再忌諱自己了嗎?越是這樣越不能喝這杯酒。 尚榮似乎醉意更深了,沖著張妍說道:“妍妍,我真的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要不我叫你奶奶。行不。” 張妍聽了尚榮的話笑的花枝亂顫,一雙眼睛似要滴出水來,嬌聲道:“乖孫子,姑奶奶饒你呢。” 一陣哄堂大笑。 老子就先當你孫子,哪天非cao的你叫老爺不可。尚榮正心里發(fā)著狠,突然胃里一陣翻騰,差點一口吐出來,趁著大家歡鬧之際就出門去了衛(wèi)生間。 這里,張妍沒有放過尚榮的表情,她幾次回頭朝門口張望,卻沒有見尚榮回來,臉上似有焦急的神情。 廁所里,尚榮吐得滿臉淚花,搖搖晃晃的照著鏡子用水洗了把臉,一出門就看見張妍站在門口,稍稍一愣,覺得的這場景很熟悉,腦子里忽然就想起幾年前的一次同學(xué)聚會,也是剛從廁所出來,就看見張妍等在門口,開始以為她是在等鄭剛了,走過她的身邊時只是對她笑笑就過去了,可沒走幾步就聽后面喊了一聲“尚榮!” 尚榮停下腳步回頭看去,看見張妍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自己,里面似有無限的哀怨。尚榮雖覺得張妍有點反常,可總覺得是自己酒喝多了產(chǎn)生的幻覺,所以他沒往心里去,隨便問道:“等鄭剛呢?” 誰知張妍竟說:“等你呢!” 尚榮往跟前走近了幾步,就感到氣氛有點曖昧,兩個人的眼睛好像粘在了一起,張妍的呼吸很急促,胸部脹鼓鼓的一起一伏,可就在這時忽聽后面一個女聲喊道:“好呀!逃酒逃到這里來了……” 一語驚散了一對鴛鴦,尚榮尷尬地敷衍了兩句,就逃回包間去了。這件事讓他心里惦記了好一陣子。只是,那時他已經(jīng)有了紫惠,又不敢肯定張妍的真實意圖,所及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就漸漸地淡了。 此刻,又是當年那樣的場景,尚榮一顆心緊張起來,他走到張妍面前,又扭頭四下看了一下,說:“等鄭剛呢!” 張妍的眼神竟和上次一摸一樣,看了他一會兒,急促地說:“等會兒散了的時候你悄悄跟著我們……” 說完就一轉(zhuǎn)身先走了。 尚榮愣在那里,摸不著頭緒。悄悄跟著你們?干什幺?看你們兩個親親熱熱嗎?媽的!不會是又來刺激老子吧。尚榮疑神疑鬼地往包間走去……酒盡人散。 一輪秋月高高地掛在天上。 尚榮沿著空無一人的林蔭道遠遠地綴著前面兩個影子。奇怪,他們怎幺不坐車呢,是不是想在老子面前表演戀人拍拖呢呀,可也不像呀,兩人之間隔的那幺開,根本就不像是一對戀人嘛,戀人之間走在馬路上總是勾肩搭背的樣子。 正自胡思亂想著,忽然看見鄭剛朝張妍靠去,朦朧中看見他一只手放在了張妍的屁股上,又看見女人好像扭著身子極力躲閃,兩人就這樣走著糾纏著。忽然隱隱約約地好像聽見張妍大聲說了句什幺話,兩人突然就停了下來。尚榮趕忙閃身躲進路邊的樹林里,又悄悄地朝兩人靠近過去,他一顆心怦怦亂跳著,既緊張又興奮又刺激。 張妍和鄭剛面對面地站著,只見鄭剛抽了一口煙,然后將煙霧朝張妍臉上噴去,隨即冷笑道:“今天過癮了吧,那孫子叫你奶奶呢,你這個賤貨……” 尚榮一聽這不是在說自己嗎?心里一緊,趕緊豎起耳朵。 “我就是賤貨,要不怎幺會跟了你這個畜生呢?” 張妍的聲音。 鄭剛又是一陣冷笑。“我是畜生?有什幺分別幺?你跟了他還不是一樣被扒光了衣服讓他cao嗎?”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鄭剛接著說:“怎幺?你很想被他cao吧?你說實話,說不定我會成全你們呢。”“你個變態(tài)!” 張妍的聲音。 鄭剛?cè)拥羰种械臒燁^,朝地上吐了口吐沫,邪笑到:“小賤貨,你先回去,脫光衣服在床上等著,老子回來好好和你玩一次變態(tài)……你現(xiàn)在的逼已經(jīng)為他流水了吧……” 說完就伸手朝女人的胯下摸了一把,然后轉(zhuǎn)身走到馬路邊,恰好一輛出租車過來,鄭剛鉆進車里徑自走了。 尚榮看著出租車遠去,心慌的厲害,一時不敢從躲藏處出來,只覺著自己就像一個賊一樣,偷看了人家的寶物。那邊,張妍回過身朝后面張望著,見路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嘆息了一聲慢慢朝前走去。 尚榮立時醒悟過來。她是在找自己呢。要不 要過去?她為什幺要讓自己看見這一幕?什幺目的?等尚榮回過神來,張妍已經(jīng)走遠了,只剩下夜幕下一個淡淡的身影,那個身影在空無一人的夜里顯得又小又孤單,一瞬間,一股感情的潮水涌上了尚榮的心頭,那是自己青年時代深深愛過的女人啊!并且他不得不承認,此刻那愛仿佛重回到了心中,竟是那樣的刻骨銘心,那樣的令人酸楚。 尚榮不再猶豫,走出樹林快步追了上去。 他沒有來,他害怕呢!張妍慢慢走著心里只想著這兩句話,她覺得自己的雙腿發(fā)軟,感覺自己就要倒下去,這種軟弱來自內(nèi)心深深的失望。多年來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見不得人的、自以為很珍貴的一點隱私,一旦暴露在那人的眼前竟是如此的廉價。張妍包含的熱淚再也控制不住,任由它在臉上肆虐。忽然,仿佛聽見了后面的腳步聲,是他?如果不是他……張妍心里一陣緊張。 “妍妍……” 尚榮的一聲呼喚就像是點中了張妍的死xue,她瞬間就僵立在那里,腦子仿佛也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站在那里,等待著那個人靠近再靠近。 知道最后的一點耐心耗盡,張妍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男人居然已經(jīng)站在了身后。 他離我很近,他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我,他一直在我內(nèi)心的最深處。 尚榮記不得是誰先主動的了,反正兩個人就在這個秋夜里,在城市的某個角落里,在人生一個不經(jīng)意的瞬間,要死要活地抱在了一起,先是互相啃著對方的臉,然后才找到嘴唇,像兩個亡命徒一般沒命地吮吸著對方的舌頭、唾液。 張妍是個有了歸屬的女人,即使再瘋狂兩個人心里都明白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所以在一陣狂風(fēng)暴雨般的路邊激情后,尚榮像一只追逐骨頭的狗似的把即將要到口的骨頭送回家,等待著另一只狗回來合法的啃食。 在黑暗的樓道里,兩個人再次像就要溺死般地糾纏到一起,再次瘋狂地交換著唾液,同時也交換著彼此寂寞而又狂熱的心。直到女人在他的耳邊一遍遍地呼喚:“我是你的……我的心永遠是你的……” 尚榮的腦子已經(jīng)徹底被搞亂了,直到站在自家門口的時候,他才想起剛才只顧著和張妍纏綿了,有那幺多的疑問還沒有得到答案,同時也不無遺憾地責(zé)怪自己,在那個激情的時刻,都沒有撫摸過張妍身上那些讓他夢魂縈繞的部位,以后還有機會嗎?想到以后,尚榮的腦子開始清醒過來。張妍畢竟是屬于鄭剛的,自己剛才的行為已經(jīng)是個第三者了,難道還要繼續(xù)下去嗎? “我的心永遠屬于你……” 想著張妍的話,他心里似乎又高興起來,鄭剛得到了她的身,可女人的心卻在自己身上,但轉(zhuǎn)而一想,這不正是痛苦的根源嗎。 想象著鄭剛壓在張妍雪白的嬌軀上cao她的幻像,尚榮心里一陣煩惱。 他狠狠地在地上踩滅煙頭。去他媽的,該屬于你的,終歸屬于你,不屬于你的,只有去搶,搶的前提是要實力,還是先干點正事吧。他艱難地從腦海里排除張妍的sao擾,坐在門口考慮起酒桌上于永明說的那件事,心情漸漸開朗起來,他仿佛清晰地感覺到了神的預(yù)示。他感到命運的光芒照在自己身上。再抬頭看看晴朗的夜空,他似乎看見幸運女神在對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