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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號溫僖(清穿) 第47節

    不料康熙狐疑道:“闖進乾清宮,不是今兒上午的事嗎?怎么剛才回來?”

    旋即問道:“你帶著十阿哥去了何處?”

    元棲一愣,也跟著盯了小十一眼,然后才想起來中午有太子跟前的太監來傳話,忙問康熙:“午膳不是你和諸阿哥們一塊用的?太子親自派了人來穿的話。”

    這下輪到康熙傻眼了,看了眼身后的梁九功,梁九功立馬道:“皇上今兒個是獨自用的膳。”

    這下康熙和元棲齊齊拉下臉,盯住了十阿哥。

    半刻鐘后,從太子,大阿哥到七阿哥,一連串七個阿哥,還有一個小豆丁十阿哥,一個個都老老實實,垂頭喪氣地跪在了乾清宮里。

    礙于太子也在下頭跪著,元棲不好跟康熙坐一塊,挑了個下首的位置。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太子作為諸阿哥之首,尚書房里的老大,竟然帶著底下幾個弟弟密謀策劃出宮去玩,原先大阿哥是要來告發的,后來禁不住誘惑,也當了從犯。

    而她的小十,純粹就是在從乾清宮出來時到處玩,撞上了太子一行人。

    其他阿哥他都還不怎么認識,偏偏盯住了四阿哥,頗有一副不帶他一起就跑回去告狀的意思。

    然后就被太子做主也帶著出宮去了。

    太子出馬,其余阿哥配合,身邊的奴才也都個頂個忠心,謀劃出宮的事情瞞得極其嚴密,連康熙也沒發現上書房那頭有什么不對。

    問題就出在小十身上。

    說起這個,從太子到七阿哥都是一臉的委屈憋悶,齊齊盯著縮在最末尾的小十控訴:“十弟得了便宜還賣乖,借用此事威脅我們,逼得我們每人貢獻出十兩銀子給他囤糖吃。”

    然后小十就含著糖到元棲這兒來炫耀了,大概是想讓元棲知道,就算她下令禁止,他還能靠自己的本事弄來糖。

    威脅。

    十兩銀子。

    囤糖。

    然而元棲此刻只恨乾清宮地板的質量太好,否則她就可以找一條地縫鉆進去了。

    見過丟人的,沒見過小十這么丟人的孩子。

    饒是一開始得知此事時氣憤又后怕的康熙,這時候也忍不住想笑。

    勉強維持著自己的威嚴,康熙下令阿哥們有一個算一個,通通在這兒跪兩個時辰,回去以后把各自正在讀的書抄一千遍。

    而“叛徒”小十因為年紀還小,不能跪,更不會寫字,得以免罰。

    七位阿哥聞言,幽怨的目光轉了一圈,最后帶了點懇求的落在了元棲身上。

    跪一兩個時辰不打緊,抄書一千遍,這他們得抄到何年何月去啊?

    太子膽子更大點,幽怨中帶了些懇求,懇求中帶了些譴責,譴責中又有點期望,就差把心里想說的話明說出來了。

    元棲輕咳了咳,“十阿哥的罰便等到他將來去上書房的那一日吧,到了那一日,本宮盯著他在乾清宮此處跪兩個時辰,抄書千遍。”

    小十懵懵懂懂的,仿佛還意識不到這懲罰到底代表了什么。

    幾位阿哥對視一眼,這下都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他們被罰抄,好歹還有人作伴一起秉燭到天明,等到將來十弟抄書,就算是最簡單的千字文,也得抄個百萬字。

    且有被笑話的時候呢!

    元棲剛剛坑了親兒子一把,心底倒沒什么感覺,只是看著底下和諧無比的幾個阿哥,心底不由感嘆,等到將來阿哥們長大爭鋒相對起來的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記得幼時一同在上書房讀書的日子來。

    兄弟鬩墻四個字說起來容易,但作為親身經歷者,個中滋味想必也只有自己能知道了。

    也不知道將來的康熙來日看到自己一手放任下的局面,看著兒子們為了權利地位一個個折損,逐漸演變成兄弟相殘,父子相疑,心底又是何種感受?

    等到孩子們都罰跪完,各自回了住處,康熙才冷下臉,鄭重道:“太子不會想一出就做一出的,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挑唆。”

    元棲默默不說話,她倒是覺得,經過這一出后,這幾個阿哥之間的感情能好些呢,畢竟如此荒唐可笑又記憶深刻的經歷,一輩子估計也就這么一次了。

    但在后宮之外的一切事情上,康熙自然不會征求她的意見。

    元棲在乾清宮當著康熙和諸阿哥跟前不好表現出來,心底也是后怕的,萬一太子或是赫舍里家真的別有用心,讓小十在宮外出什么意外,那她可是再怎么后悔都無濟于事了。

    康熙雖然一定會大怒,卻并不會真正把太子如何,也不會把赫舍里氏如何,能為此事付出代價的,也就是太子跟前的那些小嘍啰。

    小十跟前的奶嬤嬤也不能再留,元棲當即不顧他鬧,給了厚賞,提前把人攆出宮去了,身邊全部換上新人,又把自己跟前的宮女撥了兩個出去牢牢看著他。

    沒多久后,乾清宮也傳出來平妃御前失儀,禁足三月的消息。

    旁人都覺得這是王答應在皇上跟前說了什么,唯有元棲明白,這是康熙疑心平妃私自給赫舍里家傳了消息,引誘太子私自出宮。

    不光太子和諸阿哥們跟前的人倒了霉,連被好一番清查,東西六宮也無聲息死了不少宮人,令嬪妃們膽寒,這一番動靜甚至驚動了在養病的太皇太后,先是把元棲和康熙叫去叮囑了一番,又把幾個參與進去的阿哥叫過去好一番斥責。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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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到了五月,宜妃這胎總算瓜熟蒂落,竟又是個小阿哥,引得后宮眾人艷羨不已。

    畢竟連上這個,宜妃已經一共有三個阿哥了,五阿哥被皇太后養在膝下,已經是大大提了他的出身,九阿哥和十阿哥素來感情好,便被送到了皇貴妃的永壽宮暫住。

    余下這個小阿哥,身子亦是健壯,像個能立起來的,叫人不得不感嘆一聲宜妃的福澤之深厚。

    宜妃生了孩子,如釋重負,先前積壓下來的情緒便一下子涌上了心頭——還不是為著郭貴人一事,先前為了孩子她不能傷心,只得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

    現下卻是一點都憋不住了,淚珠子一刻不停的往下落。

    身邊的宮人輪流守著勸她:“娘娘不可再此時傷心,萬一身子養不好,日后豈不是要遭罪?”

    又有人道:“娘娘就算不為自個兒著想,也要為三位阿哥著想,五阿哥也還罷了,九阿哥和十阿哥年紀小,若沒了人護著怎么行?”

    但宜妃充耳不聞,這些話她早就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可一想到郭貴人母子俱亡,她心底就忍不住要生怨。

    怨惠妃,也怨皇上。

    只是如今六宮在皇貴妃治理下風平浪靜,高位嬪妃之間亦是一片和諧,她這點子心思,又如何能表露出來。

    她只是愣愣地盯著小阿哥看,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孩子和jiejie的小阿哥長得相似。

    身邊的人眼看她一日接連一日的精神萎靡,再也不敢瞞下去,偷偷把消息傳給了永壽宮。

    “你這又是何苦?惠妃如今失勢,等你出了月子,到時候怎么奚落她都好,如今這么病歪歪的,一輩子都養不好病,你的三個阿哥好說,郭貴人留下的四公主誰來照拂?”

    元棲知道宜妃現下聽不進去那些虛的,只得直言相告。

    此事傷心落下病根兒,只能是親者痛,仇者快罷了。

    宜妃隔著屏風聽了這話,神色倒有些微動,壓了好一會兒忽然痛哭出聲。

    元棲當下也顧不得什么,拂開嬤嬤要攔住的手,徑直闖進了內殿。

    側殿的光線并不大好,味道也著實叫人覺得不適。宜妃在月子里,底下的宮人們哪里敢開窗,只得一點點用果香熏著,外殿每隔一兩個時辰才能開窗換換空氣。

    怪不得宜妃心情不好,老為著郭貴人傷心呢,悶在這樣的屋子里,誰的心情能好。

    只是眼下也顧不得太多,元棲側身坐在塌邊,輕攔著宜妃瘦弱的肩膀,溫聲哄她:“縱然是郭貴人,此刻見了你的樣子也不會高興的,她一定盼著你長命百歲,好為她照拂四公主呢。”

    哪知聽了這句話,宜妃哭得越發傷心了,好一會兒才哽咽道:“照拂尼楚賀,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當年jiejie比我早定親,是她的未婚夫婿早逝,我額娘又擔心我在宮里沒個照拂,才讓jiejie陪我一同入宮,此事本就委屈了她,后來額娘見我遲遲未得子嗣,私下里勸了jiejie,jiejie才......”

    宜妃不斷用帕子擦拭著眼淚,卻是一點用處也無,索性拿帕子擋住了眼睛,艱難哭訴道:“所以,我一直把尼楚賀當做自己的女兒來養,照拂她本就是我的責任。若不是我,jiejie早就年滿二十五出宮,又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元棲聽了心里亦是沉甸甸的,勉強打起精神勸道:“縱是這樣,你也不該怪到你自己身上,惠妃如今雖禁了足,又大失顏面,可人還好好的在延禧宮里頭呢,又有良嬪在皇上跟前替她說話,難保那一日就出來了,你現在只顧著傷心,將來還怎么替你jiejie討回公道?”

    她這話雖有些夸大了,但亦是實情。

    康熙二十二年的時候,太子在前朝最大的靠山索額圖,因行為不端被康熙數罪并罰,革去了他身上一切職位,只保留了一個小小的佐領。

    而與之相反的是,和惠妃同出一族的納蘭明珠在朝堂上出盡了風頭,□□,抵御沙俄,哪件事里沒有他的影子?

    康熙固然不會因為要拉攏明珠而把惠妃放出來,可他得給大阿哥幾分臉面。

    宜妃自然不會想不到這些,她咬了咬牙,緊握住元棲的手腕問:“娘娘,您可否告訴我一句實話,我jiejie的小阿哥到底是怎么沒的?”

    元棲挑眉,宜妃這是在懷疑康熙嗎?懷疑小阿哥也是惠妃出手加害,但為了大阿哥,康熙下令對所有人隱瞞此事?

    片刻后,元棲否認道:“小阿哥確實是高燒夭折的。”

    頓了頓,她仍是添了一句:“想是母子連心之故,郭貴人和小阿哥,幾乎是同時沒了的。”

    宜妃霎時攥緊了手。

    翊坤宮小阿哥的滿月宴上,康熙親自來了一趟,賞賜下來的東西不少,各宮自然也有添東西。

    延禧宮良嬪亦帶著惠妃的賀禮來了,要是聰明些的人,就該才道惠妃失勢和郭貴人有關,禮物再豐厚,悄悄放下就得了,不該說出來招人。

    然而良嬪恍若未知一般,上前盈盈行禮,指著半人高的箱子道:“惠妃娘娘抱恙在身,故而吩咐妾將賀禮送來,里頭有些皇上昔年賞下來的好東西,惠妃娘娘借花獻佛,只愿小阿哥和宜妃娘娘能吉星高照,萬事如意。”

    殿里一下子安靜下來。

    都瞪大了眼怔怔看著良嬪,心想良嬪莫不是瘋了不成,這么好的日子上觸宜妃的霉頭?

    人惠妃送上厚禮,本是想要悄悄的討好宜妃,這么一下子說出來,宜妃能和惠妃講和才怪,興許還會以為惠妃這是在給宜妃示威呢!

    宜妃端坐在塌邊,倒是沒有發火,只勉強扯起一個笑來,淡淡道:“那就多謝惠妃的這份厚禮了,給良嬪賜座吧。”

    宜妃倒是沒對這批賀禮怎么處置,勉強給了惠妃一個面子,消息傳出去,不免有人要說她心軟,裝大度。

    消息到了康熙耳朵里,宜妃越是顯得懂事大度,他越覺得惠妃這一出討人煩,借著大阿哥功課不好把人給訓斥了一通。

    對于大阿哥而言,這些日子被皇父訓斥得已經有些麻木了。

    自打知道額娘為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別說康熙見了他心里膈應,就是大阿哥自己也膈應自己。

    可是再怎么自責都有個頭,自家額娘前頭的爛攤子還沒收拾完,如今就又來招惹人,大阿哥心底的怨氣是噌噌噌往上漲。

    惠妃禁足,但攔不住大阿哥要去給額娘請安。

    一進門,惠妃來不及高興,就見兒子陰沉著一張臉,劈頭蓋臉對自己就是一頓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