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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號溫僖(清穿) 第23節

    一旁被勒令不許開口的青玉嚇出一頭汗,急忙跪下解釋道:“皇上,貴妃娘娘她醉了。”

    今日放縱打獵了一日,康熙心情大好,自然不會生氣,揮揮手叫周圍守著的人都退遠些,他饒有興趣地看著面前這張兩頰酡紅的清麗面孔。

    他還記得,剛入宮時的貴妃看著沉穩,內里卻還是小女兒的心思,只是沒多久,經歷了那么些事兒,開始越發謹小慎微,對著自己也糊上了一層窗紙一樣,叫人看不清,捉摸不透。

    很多宮妃都是如此,剛入宮時不清楚狀況,還能看到些真性情,時候越久,越明白這宮里的規矩森嚴,于是性子都變得穩重,人也無趣了。

    這很合理,但不合他的心意。

    從沒有一個嬪妃敢當著他的面醉過,這么一想,康熙生出了些許好奇,他戳了戳元棲發紅的臉蛋,隨意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元棲這時候已經醒了大半,但身體仍舊是醉著的,努力咽下將要脫口而出的“康熙”二字,她在“皇上”和直呼其名之間猶豫了一小會,然后選擇了前者。

    大腦已經暈乎乎的,但她還勉強保留著幾分理智,康熙不會因為她醉后脫口而出他的名字,腦補出一段什么她對他愛而不得之類的故事。

    在這個時代的人眼中,皇帝三宮六院是很正常的事,皇后要賢良淑德,而她身為妾妃,則更要尊妾妃之德。

    皇帝也許享受美貌女子為了他爭風吃醋,但那也只是閑時用來逗趣罷了。她要是爭風吃醋起來,康熙應該反而會覺得她心胸狹隘,容不得人。

    這么想著,元棲又推了推他的胸膛,勉強組織好語言,磕磕絆絆道:“我,妾身上都是烤rou味兒,您去找章佳常在吧,我的rou都是自己烤的,章佳常在沒有自己烤,她是香的。”

    什么章佳常在是香的?她又不是烤rou!!

    元棲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窘迫地翻了個身,試圖擋住自己的臉。她明明在心底組織好的語言不是這樣,但話一出口,就變得怪模怪樣起來。

    康熙神色一頓,想起方才自己走時宜妃戀戀不舍的目光,再和旁邊這個巴不得把自己往出推的一比,忽然覺得有趣了。他一招手,喚了青玉過來問:“貴妃今兒喝了多少酒?”

    青玉看向桌案上的粉青釉酒壺,低眉道:“娘娘喝了兩壺玫瑰露酒。”

    這倒也不多,怎么醉成那個樣子,康熙不由失笑,隨即在心底浮起一個念頭,看了眼元棲便道:“再送兩壺酒來。”

    青玉有些擔心地朝他身后望了一眼,卻不敢違背康熙的意思,只得叫人又送了兩壺上來。

    元棲察覺到他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下意識想往遠處挪,然而康熙騰出一只手便將她圈在了懷里,而后把酒壺的蓋子往邊上一掀,酒液濃郁的香氣就湊到了她鼻子前。

    “想不想喝?”康熙湊近了問,聲音低沉好聽。

    元棲想把他推開,但四肢根本使不上力氣,只好眼睜睜看著他把壺嘴慢慢傾斜,眼看著就要倒在自己衣裳上了,她那被酒氣熏得迷迷糊糊的大腦自發張了嘴。

    散發著玫瑰香氣的酒液汩汩流入她的喉口,好在康熙還知道一點分寸,一點一點往出倒,沒叫她嗆著。

    兩壺酒下去,她的神智仍然是清醒的,但整個身體已經醉得不成樣子,需要用極大的意志來控制自己不說出某些話來。

    偏偏康熙不依不饒,還在問,“知道這是哪兒嗎?”

    元棲怕自己控制不住說出什么來,索性把頭往他懷中一埋,做出十分困頓的模樣,輕輕呢喃道:“在皇上懷里。”

    康熙看了看四周,宮人們都極小心的守在不遠處,于是湊在她耳邊低低地問:“還要我去找章佳常在嗎?”

    元棲抓著他衣裳的手一緊,厭煩地閉了閉眼,把他往自己這邊扯了一下,口齒不清道:別,別去。

    用力摩挲了兩下她泛紅的臉頰,鼻間盡是玫瑰和不知道什么夾雜起來的芳香,康熙閉了眼輕笑一聲,覺得自己似乎也是醉了。

    第三十四章

    睡眼朦朧間,元棲只覺得自己旁邊好似有個大火爐,源源不斷的熱意順著緊貼的皮膚傳到自己這兒來,燥熱極了。

    下意識掙動了一番,她稍稍清醒些,不知怎么想的,有意無意把手覆在正環著自己腰身之人的胸膛上,而后帶了些力度一路往下,摸到幾塊硬邦邦的腹肌,手感極好。

    知道康熙睡到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要醒了,元棲點到為止,最后戀戀不舍摸了一把,手縮一半的時候,忽然被人一把握住。

    緊接著那具溫熱的身軀貼得更緊了些,康熙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面上閃過幾絲笑意,握住她的手腕放回原位,“貴妃好生熱情。”

    元棲只覺得自己腦袋里“轟”一聲,臉上熱辣辣的,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滿臉通紅。

    但隨著昨夜的記憶漸漸回歸腦海,她只覺得眼前這一幕不過是小意思,不就是摸腹肌被人抓了個正著,她垂眸避開康熙幽深的目光,深吸了口氣,保持鎮定,而后輕推了推康熙,小聲道:“該起了。”

    帳子的隔音不比宮里,她如今已經能聽到帳子外人來人往的聲音了,似乎還有女孩子們的談笑聲。

    而康熙貼身伺候的太監梁九功,想必是和她的宮女們一塊在帳子外頭等著。

    梁九功那張臉在前朝后宮都是掛了號的,如今他守在外面,這不就是相當于對著所有人宣告康熙在她帳子里一直睡到現在嗎?

    元棲越想越覺得窒息,雖然帶出來的嬪妃們沒一個敢跟她酸言酸語的,但也架不住她們要在私底下議論。

    而一直將她圈在懷里的康熙卻遲遲不放手,他垂眼看著元棲的頭越來越低,都要把自己整個人都縮到被褥里頭去了,嘴角的笑容禁不住越來越大,心里也不知怎么愉悅極了,忍不住放開她的手,捏住下巴強行抬起來,而后欺身往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

    呼吸交融間,元棲大腦有些宕機。

    唇上的柔軟一觸即分。

    元棲一臉懵的抬起頭,這還是倆人頭一回在白天這么親昵,就是在她剛入宮,康熙來的最勤那段時日里也未曾這樣過。

    而康熙卻不知為何笑聲爽朗,心情大好地起身披上里衣去了屏風后頭,喚梁九功進來伺候了。

    元棲晃了晃腦袋,等感覺臉上的熱意漸漸散去時,才出聲喚了人進來。

    今日進來的只有青玉和青羅,兩人都垂著眼,動作麻利地替她換上里衣,才喚了其他時候的宮人進來替她凈面梳頭。

    元棲自是知道其中緣由,昨夜她本來只有三分醉,硬生生被康熙灌倒了七分,兩人一個醉醺醺,一個情緒上了頭,鬧出來的動靜可不就是有些大了。

    梳頭的宮人手藝嫻熟,剛要拿出玫瑰花露來替她潤一潤頭發,被元棲出聲止了,換了一瓶沒什么香味的。

    她覺得自己至少要遠離玫瑰的味道幾天,否則那段記憶會時不時自己跑出來讓她臉紅的。

    梳好發髻,簪上幾朵時令鮮花和幾支白玉釵,略敷一層薄薄的粉,描眉點唇過后,元棲望著鏡中略顯嫵媚的女子愣了愣。

    而從鏡子里看去,青玉和青羅的面上也是笑意滿滿。

    也是,這兩年康熙來她這兒的次數和乾清宮被寵幸宮女的數量呈反比,而她的肚子一直沒什么動靜,就算她背后還有娘家可靠,但這個時代的女人有三從四德,兒子才是一生的依靠。

    她不急,青玉她們幾個一定也在為她暗暗擔憂。

    畢竟四阿哥雖也記在了她名下,但到底抱過來時年紀大了,又知道自己先前有生母德妃和養母皇貴妃,難免會有隔閡,還是自己親生的更好些。

    帳子外女孩子們的說笑聲依然還在,元棲不由問道:“外頭是誰在說話?可是蒙古福晉們來了?”

    青羅的臉色一下子就有些不大好看,青玉面色未變,道:“是四格格和六格格來給您請安了。蒙古的福晉們,昨日和宣妃娘娘說過話,今日也去了宣妃娘娘處。還有,今兒一早宜妃娘娘派人來傳話,說五阿哥只是昨夜有些不適,今早便好了,請娘娘和皇上不必掛心。”

    元棲聽到前半句話臉色就垮了,頭皮一陣陣發麻,讓別的宮妃知道也就罷了,被自己的meimei知道她和康熙一直睡到這個時辰...........

    她就是有再厚的臉皮也頂不住啊!

    青玉和青羅卻笑盈盈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開口勸道:“娘娘得寵,四格格和六格格見了只會替您高興。”

    剛上好妝,不能捂臉,也不能捏眉心,元棲索性拾起不遠處的一把羅扇,猶豫了片刻自己到底要遮住上半張臉還是下半張臉,然后才悶聲道:“快請她們進來吧。”

    知道她們姐妹要說些私底下的話,青玉識趣地領了宮人退出去守在門口。

    “奴才給貴妃娘娘請安。”

    然而婚后頭一次見到兩個meimei,元棲只覺得一陣欣慰,根本顧不得尷尬,起身前去扶住了她們。

    兩張和自己肖似的少女面容上,皆是滿滿的喜悅。元棲隨手扔下羅扇,一人一邊拉著手,上上下下看過一遍,見她們和嫁人前一般活潑漂亮,神采飛揚的,面上沒有半點不高興,才安了心。

    未免迎來善意的說笑,元棲先發制人,嘴角微揚地問出第一句話:“你們夫君待你們可還好?”

    這話一出,效果顯而易見。

    四妹元寧兩頰迅速變紅,低著頭一聲不吭。六妹元舒稍好些,她忍著羞意拉著元棲的手晃了晃,央求似的輕聲喚道:“三姐——”

    接下來元棲本該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對她們進行一番諄諄教導,但想到自己早上的事兒,元棲默默換了個話題,“那你們成婚后,院里可有置了妾侍?”

    做清朝的女人是十成十的憋屈,就算貴為公主之尊,婚前仍然要選一個宮女賜給駙馬做試婚格格,以此來檢驗駙馬的能力。

    而尋常的貴族男子就更不必說了,婚前大部分都是有妾侍之類,更甚者還會有庶子庶女,別提多膈應人了。

    因此給三個meimei選人時,她特意叮囑了要家里沒有庶子庶女的,擺在臺面上的妾侍太多的最好也篩掉,以及家里的長輩好不好相處,本人性格和能力如何,至于爵位或出身倒也還在其次。

    為此,她還被康熙嘲笑她活像是在選駙馬。

    元棲當時心頭一動,順勢便道了一句,若她將來生個公主,公主的駙馬人選要比這嚴苛百倍。

    康熙反應平平,仿佛沒察覺出她話里的意思似的。

    元棲心頭失望的同時,也暗暗期待十阿哥要如期降生,畢竟撫蒙的公主大多是短壽,如果生出個女兒來注定要受苦,那倒不如不生。

    想到這里,元棲神思回轉,只見元寧和元舒面色總算如常了,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視一笑,而后很帶了些感激地道:“托三姐的福,我們兩都是只有一個通房,沒有庶出的孩子,也沒有妾侍。”

    聽到有通房,元棲仍是不可避免的皺了皺眉,但看到兩個meimei面上心滿意足的,她也不好說,只是心里到底有些發堵。

    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按下這些心思不提,兩個meimei講了些在夫家發生的事,其他的和元棲著人打聽到的相差無幾,婆母好應付,夫君也是個上進的,至于夫妻感情如何,元棲覺得看她們倆剛剛的樣子便足以說明了。

    “夫妻感情好自然是好事。”元棲正了正臉色,終究還是打算叮囑一二,“但這感情無論什么時候都有個新鮮勁兒,過了這股勁,便只能靠你們自己的能力在夫家立足。你們都是一等公府里出去的格格,遇到什么事情不必怕,該怎么做就怎么做,無論如何,宮里有三姐替你們撐腰。”

    元寧和元舒握緊了她的手,眼底含了些淚意,看得出十分感動她的這番話。

    雖說家里的兄弟們才是正兒八經的娘家人,但一則法喀和顏珠已然成婚,手上的事兒漸漸多了,自然不能時刻都關照嫁出去的姐妹,二則無論什么樣的家族,對上宗室總要矮上幾分。因此,元棲這個貴妃說出這番話來,叫她們都安心不少。

    至于其他的,元棲相信巴拉雅氏和舒舒覺羅氏都傾盡了一身的本事教了她們,自是放心。巴拉雅氏是阿瑪的三繼妻,嫁進來時無字無女,要面對的卻是好些站穩了腳的寵妾和庶子庶女,但巴拉雅氏沒兩年就坐穩了嫡福晉之位,她的本事可見一斑。

    而額娘舒舒覺羅氏更不必說,一生得寵,育有三女一子,側室之位雖是憑借元儀得了皇帝親賜,但元儀出生便得阿瑪看重,放在身邊親自教導,這份看重,其實是源自阿瑪對舒舒覺羅氏的偏愛。

    三人許久不見,絮絮叨叨說了快一上午,外頭便有四妹的侍女來請,說是三爺打了好些獵物請夫人回去瞧瞧。

    元寧便在元棲和元舒的笑容下扭扭捏捏退出去了。

    剩下元棲和同胞六妹元舒,二人談及的話題便更親密些。

    推搡著笑談了一番,元棲想到既然外頭的公子哥們打獵回來,沒道理元寧的夫君不來請她,沒想到只是剛開了個頭要問,元舒忽而落了淚,伏在她肩頭哽咽道:“三姐總說我們在夫家受了委屈來找你,可三姐你若在宮里受了委屈,又能向誰訴說呢?”

    元棲聽到這話立時紅了眼眶,心中五味雜陳,而后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忍淚欣慰道:“你長大了,知道心疼jiejie了。”

    她的聲音如常,是以元舒一時半會兒還沒察覺出她的不對,繼續道:“我和元寧,元婉好歹還是正室,就算受一些小委屈又能如何,禮法身份擺在那兒,他們必不敢做什么過分的事。”

    她說著,略略掀起元棲的衣袖,露出手腕上那枚小小的紅點,話語之間滿是心疼:“我記得jiejie從前肌膚如玉,沒有半點瑕疵。”

    她一抬眼,之間一滴淚水朝著自己直直墜下來,霎時慌了神,帶著哭腔道:“jiejie果然在宮里受了委屈是不是?”

    元棲也未曾料到她忽然抬眼,匆忙之間避過她的眼神,卻不妨在帳子角落處看到陽光照進來的一道人影,于是深吸了口氣,強作鎮定道:“不許亂說,我只是欣慰你長大了,至于這腕上的紅痕,也只是吃錯了東西起了疹子,不礙事的。”

    元舒定定看了她許久,而后仿佛意識到什么似的,吸了吸鼻子,輕聲道:“我知道了。”

    傍晚。

    康熙仿佛迷上了那種玫瑰露酒,元棲說不過他,只能再命人送來。有了前夜的經歷,她這次特意吩咐人守得遠遠的。這時兩人喝得半醉,康熙只是看著她笑。

    又過了許久,天幕逐漸變深,露出漫天的星辰。

    察覺到溫度漸涼,康熙一把將她抱起走入帳中,元棲也懶得在這個時候推脫一番,干脆雙手也掛在他脖子上,調整姿勢讓自己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