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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號溫僖(清穿) 第9節(jié)

    “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法喀漸漸有了交際,聽說朝中如今似乎正在商議立后之事?”巴拉雅氏有些坐立難安,良久才道。她小心翼翼看了眼元棲,手往承乾宮的方向一指。

    元棲先是皺眉,“這不是法喀現(xiàn)在能摻和的,嫡額娘回去以后提點提點他,就說我說的,叫他把心思都用在功課上,這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更不要去探聽。”

    而后看了眼因為她這句話有些惶恐的巴拉雅氏,嘆了口氣溫聲道:“我額娘那個性子您也知道,她一向也管不了什么事兒,更別說法喀他們在外頭的動靜。法喀那邊還是要勞您教導(dǎo),先別管日后入了朝怎么樣,他現(xiàn)在正是要多讀書明理的時候,別為了這些還沒影兒的的事情擾了心神。”

    頓了頓,她怕巴拉雅氏沒聽出來她的意思,又道:“家里在朝堂沒人,咱們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行事,低調(diào)著些,把心思都用在教導(dǎo)子弟上,將來如何,便都靠他們了。”

    巴拉雅氏只得放下心底的那些想法,低聲應(yīng)諾。她知道這番話不只是讓她說給法喀聽,也是說給她自己聽的。什么捕風(fēng)捉影,沒影的事兒,這是在暗示佟貴妃不一定能封后,也是在告訴她不要輕舉妄動。

    見巴拉雅氏真的把這番話聽進去了,元棲才放下心。

    她雖然提前知道了佟貴妃現(xiàn)在不可能封后的消息,但這并不代表事情會如她所想的那般順順當(dāng)當(dāng)發(fā)展下去。萬一康熙臨時因為某些原因改變主意要封后,她一切籌謀到時候都化為烏有,才真是沒地方哭去呢。

    最好的法子就是注意著朝中動向,然后靜觀其變。

    “還有一事,元寧和元舒眼看著也到歲數(shù)了,還有家里的五格格,今年若是選秀,還請娘娘替她們姐妹掌掌眼。”巴拉雅氏眼巴巴地看著她。

    元舒今年不過十四,又是元棲的親meimei,就算巴拉雅氏不提,元棲也會替她注意。而五格格不是她親生,因此巴拉雅氏這番話里看似提了姐妹三,實則只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元寧。

    元棲沒有點破,欣然應(yīng)下了。

    這年頭都是門當(dāng)戶對的政治聯(lián)姻,家里的meimei們嫁得門第越高,日子過得越好,于鈕祜祿家亦是一股助力,于她而言也是。

    而她們作為孝昭皇后之妹,宮里還有個當(dāng)貴妃的jiejie,一位蒙古郡王妃的jiejie,無論婆家身份如何高貴,也不敢輕慢了她們。

    佟貴妃果然在禁足期間為難了德嬪,倒不是什么大事兒,德嬪的份例是嬪位,但佟貴妃不缺銀子,有什么好東西也還記得給德嬪一份,這么一來她的份例早超了嬪位不知多少,如今也只是把額外給出去的東西斷了而已。

    譬如冬日少不了的紅羅炭,燃燒耐久,無味無煙,嬪位份例一日有八斤,這已經(jīng)是不錯的待遇。但是宮里得寵的主子們哪會指著這點份例過日子,紅羅炭之外另有好炭,像銀骨炭,獸金炭這樣上好的炭火,耐燃不易熄,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松枝清氣。

    德嬪從前用的就是銀骨炭,乍然換了紅羅炭十分不適應(yīng),加上內(nèi)務(wù)府給的都是些碎的,夜里宮人每每都要起來添炭。她自己倒還好,六阿哥小小年紀(jì),夜間受不得打擾。

    元棲聽說后,便從善如流送了自己的銀骨炭去,收買了一波人心。

    別管德嬪的感激是不是真心的,反正佟貴妃那兒一定是氣得不輕。她就是在光明正大地逼德嬪站隊,告訴她佟貴妃能給她的東西,自己照樣能給。

    這中間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仍舊養(yǎng)在佟貴妃身邊的四阿哥。

    聽說佟貴妃一改往日作風(fēng),準(zhǔn)許德嬪每隔五日去看一次四阿哥,也許永和宮的人接近四阿哥。

    到底是母子連心,和那份虛無縹緲的宮權(quán)比起來,近在咫尺的兒子分量要更重一些。

    涉及到皇子,元棲便不敢把佟貴妃逼得太緊了,只得任著德嬪一日日這么拖下去。

    但她沒料到的是,事情的轉(zhuǎn)機來得這么快。

    佟貴妃居然有孕了!

    這個本該在康熙二十二年出生的孩子,雖不知是男是女,但它僅僅提前一年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影響了許多事情。

    首要影響到的就是要不要給佟貴妃封后一事。

    太子已經(jīng)立起來,但皇家素來講究多子多福,多一個嫡子,對于康熙而言就意味著多一個名正言順的選擇,也多一個明晃晃立在眾多阿哥之上的靶子。

    第十三章

    自打那日佟貴妃有孕的消息傳來,康熙便極少在元棲面前提及四妃分權(quán)一事了。她知道,康熙這是猶豫了。

    只有太子一個嫡子時,他當(dāng)然首先要顧及太子的利益,擁有一位出身皇帝母族的繼后,對太子而言不算什么好事。

    可佟貴妃偏偏就是在這個封后的當(dāng)口有孕,這孩子若是中宮皇后所生,那便是正兒八經(jīng)的嫡出阿哥,只比元后所出的太子低了一頭。說句不好聽的,若是日后太子不能成事,那么這個阿哥就是儲君之位的備用人選。

    對于太子是威脅,對于康熙而言卻多了一重保障。

    為著這個,元棲這些日子也沒能睡好。

    她是得了康熙的準(zhǔn)話,才把四妃分權(quán)的消息悄悄透露出去的,眼看著四妃和她的關(guān)系漸漸緊密起來,這頭卻又出了這么一樁事兒。四妃不敢去直接問康熙,只能時不時來她這兒試探一番,元棲只好強撐著精神應(yīng)付。

    白天剛送走四妃,晚上康熙就又翻了她的牌子。

    宮女在偏殿替康熙換衣裳,元棲倚在暖炕上,沒什么形象的撐著頭發(fā)呆。

    整日撐著個笑臉,她也怪難受的。可誰讓康熙這會兒正因為佟貴妃有孕的事情高興著,她要是露出幾分不好的臉色來,難保他因為這個心生不喜。

    她半閉著眼睛想事情,忽然覺得殿里太過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心下一突,她忙睜眼看去,康熙坐在對面盯著她看,看不出是什么情緒來。

    元棲心底慌亂,面上卻竭力維持著平靜,甚至按了按眉角,嘴角一彎,若無其事道:“差點睡著了,您怎么出來也不叫我?”

    康熙聞言,不知想到了什么,關(guān)切地看著她:“可是夜里沒睡好?”

    元棲沒注意,順勢點頭,“是有些,也可能是今日出去久了有些累。”

    一旁的清禾十分機敏,見元棲神色有些蒼白,目光落到她滿頭的金鑲珍珠簪子上,頓時就有了主意。她不顧青玉詫然的目光垂首走上前去,恭敬道:“許是今日梳頭的宮女手重,奴才瞧著娘娘的發(fā)髻有些緊,不如讓奴才替您松松發(fā)髻?”

    她雖是替元棲解圍,但更有想在主子跟前出頭的意思,因此心里不免忐忑。

    元棲沒留意這些,順著清禾的話點頭,她確實需要時間調(diào)整情緒。

    宜嬪還好,跟她關(guān)系親近些,沒說什么不好聽的話。那惠嬪素來是個掐尖要強的性子,往日仗著自己生了大阿哥,宮里沒人敢惹她,連佟貴妃拉攏不成,也不能對她怎么樣。

    她的言辭間雖沒有半分不敬,但一字一句都是卡著元棲的底線在發(fā)揮,字眼間都透露著鋒芒,叫人氣惱不已,偏偏還不能拿她怎么樣。

    元棲沒有跟康熙訴苦的習(xí)慣。以己度人,她上輩子勞碌完一整天的時候,和朋友約著出去也只是玩,排解壓力。互倒苦水是極少數(shù)的情況,她甚至還因為幾個朋友負(fù)能量太多而和她們漸漸疏遠。

    只是她在這邊獨自承受著四妃的壓力,康熙卻渾然不知,一心關(guān)注著佟貴妃那邊的動態(tài),元棲覺得這多少有些劃不來。

    清禾動作輕柔舒緩,見她面露憂愁,不由開始細(xì)細(xì)思索她是為了什么煩憂。

    她在鈕祜祿府時也是很得臉的侍女,到了宮中卻不如從前,此番好不容易得到和主子獨處的機會,自然時刻注意著表現(xiàn)自己。

    “娘娘可是因為惠嬪前些日子出言不遜而煩心?”

    她小心地看了眼元棲的神色,見她并未露出不滿之意,這才又繼續(xù)說下去:“娘娘若是不便直說,不妨試試皇上跟前的梁太監(jiān)?他在皇上跟前伺候,想是最知道皇上意思的。”

    元棲猛一睜眼,心下豁然開朗。

    她怎么偏偏忘了這個?

    梁九功在皇帝跟前做事,想必平日里也沒少收嬪妃們的銀子替她們說好話。何況她要傳達的意思也不是自己有多煩惱,只是想告訴康熙,因著他此前那番言語,把自己連同四妃都給忽悠了,如今惠嬪不消停找她要說法。也算是試探康熙心中到底作何想法。

    她贊賞地看了青禾一眼,捻起妝奩里一只白玉鐲子遞給她,笑道:“你素來是個機靈的,這個賞你了。”

    清禾接過鐲子卻沒敢戴上,心中萬分激動,跪謝了一番。

    有不少好東西酬謝,梁九功笑瞇瞇應(yīng)下了這項差事兒。這些年來他給不少人傳過話,康熙心知肚明,也不會加以阻攔,只要沒犯著他忌諱的,大多數(shù)時候也都是笑罵一聲。

    消息遞過去好幾日,就像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兒反饋。

    反倒是承乾宮的一個宮女章佳氏承寵被封了答應(yīng),佟貴妃以自己要養(yǎng)胎,無心教導(dǎo)為由,把人送去了景陽宮。

    自從敬嬪王佳氏被降為貴人之后,景陽宮便只剩下一個主位,端嬪董氏。董氏在康熙十年生育過一個小公主,沒長成就夭折了,之后便一心在景陽宮小佛堂里不問世事。因此,景陽宮如今說到底還是王貴人在管事。

    元棲心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佟貴妃封后,這絕對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如今佟貴妃能夠提前歷史兩年有孕,就有可能現(xiàn)在被立為皇后,生一個阿哥,更有可能不像歷史上那般在康熙二十八年病逝。

    若是佟貴妃長壽了,元棲就只能在貴妃的位子上一輩子晉升無望,別說皇后,連皇貴妃都當(dāng)不上。

    清朝的皇貴妃位同副后,地位超然,除了順治朝的孝獻皇后,還真沒有哪個皇帝在皇后還健在時就就封了皇貴妃的。

    元棲的出身在那擺著,佟貴妃先前針對她不過是誤以為自己能封后,所以不想讓元棲搶了她的風(fēng)頭,如果這下佟貴妃母以子貴得封繼后,自然不會和從前一般針對她。

    畢竟皇后和妃妾云泥之別,歷來只有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窒嗷庝h的,哪里有一個皇后要跟妃妾爭風(fēng)吃醋的時候?

    可是先前的積怨也在那擺著,要讓佟貴妃對元棲一改往日的態(tài)度,變得如沐春風(fēng)?

    那也不可能。

    元棲更不想一輩子就當(dāng)個貴妃。

    這個時代的等級森嚴(yán),尊卑有別,可她既然有當(dāng)皇后的資本,自然不愿仰人鼻息。

    佟貴妃有孕一事傳遍后宮,承乾宮門口便開始絡(luò)繹不絕,眾妃嬪都猜測她要母以子貴,自然都上趕著去巴結(jié),兩相對比之下,永壽宮便比往日冷清許多了。

    故而,元棲聽到儲秀宮的赫舍里氏上門拜訪時,不由有些驚訝。

    她穿一身湖色緞繡藤蘿花的棉袍,發(fā)上簡單兩支翡翠鏤空盤長紋簪,顯得極為不起眼。和幾月前入宮時一身粉紅紗繡花蝶的衣裳,頭上是各樣的碧璽鑲寶石花的活潑樣子截然不同。才幾個月過去,她身上屬于孩童的天真稚嫩就十不存一,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沉靜內(nèi)斂。

    即便如此,元棲看著她那張還未長成的小臉也不由多了幾分關(guān)照,溫和道:“你今日怎么有空來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赫舍里氏抿著嘴微微一點頭,她看著似乎有些為難,猶豫了半晌,才認(rèn)命似的一閉眼,硬著頭皮說:“我額娘說她從前常常受到仁孝皇后的一二照料,前些時候遞了信來,叫我替仁孝皇后抄寫佛經(jīng)祈福,只是不知道長姐她喜歡什么樣的字體,宮中的娘娘們我都不熟悉,所以只好在永壽宮找您。”

    她一番話說得磕磕巴巴,錯漏百出,本人更是臊得小臉通紅,很難為情的樣子。

    一看便知這番話不是出自她本意,更像是赫舍里家往宮里傳了信,叫她來永壽宮打聽關(guān)于立繼后的消息。

    只是可憐她不會說話,找了個不倫不類的理由。

    元棲心下了然,赫舍里氏家中的阿瑪額娘必然知道她的性子,卻還任由她做這么拙劣的掩飾,不過是為了暗示能否和鈕祜祿氏一起合作。

    赫舍里氏是太子母族,當(dāng)然不希望康熙再立繼后。而鈕祜祿氏宮里有高位嬪妃,兩家的利益是一致的。

    只是世上的事情,一旦做了就必得留下痕跡。康熙更不是好糊弄的皇帝,若是讓他知道鈕祜祿氏和赫舍里氏都參與其中,他對自己一手撫養(yǎng)長大的太子不會如何,但一定會厭惡鈕祜祿家的野心勃勃,有了一個孝昭皇后還不夠,還敢妄想一門兩后的殊榮。

    恨屋及烏,這份不喜大概也會延續(xù)到元棲身上。

    即便康熙不能察覺,元棲也不想自己留有把柄在太子的母家手上。

    因此她只是淺淺一笑,仿佛沒有察覺出赫舍里氏的窘迫一般,順著她的話題說了幾句自己對仁孝皇后的了解。

    她看得清楚,赫舍里氏先是松了口氣,露出舒展地笑容。但隨著元棲的話題偏離地越來越遠,赫舍里氏小小地皺了皺眉,試圖把話題往回引。

    “長姐和孝昭皇后皆是德才兼?zhèn)涞馁t良女子,世間怕是再沒有這般出眾的女子了。”赫舍里氏裝模作樣地嘆了一聲,而后又道:“聽聞承乾宮的貴妃娘娘亦是風(fēng)姿萬千,娘娘覺得呢?”

    第十四章

    赫舍里氏如此堅持,元棲知道自己今天不說點什么,她大概還能厚著臉皮追問下去。

    元棲看著她笑了笑,仿佛不經(jīng)意般說:“貴妃的風(fēng)姿自然是我們所不能及的,不過仁孝和孝昭兩位皇后更是命格貴重,只是可惜她二人芳魂易逝,實在叫人為之嘆惋。”

    赫舍里氏眸中一亮,暗暗將這話記在心里,又說了兩句話便退下了。

    送走了赫舍里氏,青玉有些神色恍惚地走進來,小聲問:“娘娘的意思,是想讓赫舍里家找欽天監(jiān)進言?”

    元棲輕笑一聲,似有些贊賞之意,“難為你這回猜得準(zhǔn)了。”

    她先前看重青玉,便是喜歡她的老實本分,能猜中主子的心思固然是件本事,但這樣的人放在跟前逗樂也就罷了,掌事的宮女還是本分些好。

    青玉無暇關(guān)注那幾分贊賞,擔(dān)心道:“這是不是太冒險了些?拿皇上和娘娘們的命格進言,若是招了皇上忌諱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