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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真千金飛升回來了在線閱讀 - 第1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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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喻云深還在白苓苓的帶領下,神不知鬼不覺離開他們的包圍,與后援的小伙伴碰頭,立刻就制定了反殺圍捕計劃。

    連敵人的坐標都尋摸得差不多。

    一網打盡。甚至還留下不少活口,方便后續的追查。

    當然這些事已經跟白苓苓無關,她急沖沖的跑過來,就是為了確認喻云深的安全。能讓她都見血,這可不是簡單的血光之災,就算玉牌擋過一次劫,并不代表喻云深就安全了。

    如今喻云深已經安全,雖然受傷不輕,可眉宇間晴朗清澈,白苓苓也就不擔心了。

    離開林子就第一時間,白苓苓就旁若無人給溫長鳴打電話,讓她來接人。

    至于位置,她帶著耳釘,溫長鳴可以定位到她,完全不用擔心。

    喻云深是滿臉的不置信:“你就這么走了?”鬧出這么大一檔子事,她就走了?

    白苓苓也是一臉驚訝:“不然呢?”她留下還能做什么?

    喻云深是很想聽白苓苓解釋的,從頭到尾,包括那玉牌,還包括她為什么出現在這里,能那么準確地找到他。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議,全都堆在喻云深腦子里,他都不知道從何問起。

    白苓苓捏了捏手指上的傷口,一晚上過去,喻云深死劫已過,她這傷口也沒再繼續流血,變成了普通的傷口,很快就會愈合消失。

    喻云深這邊沒什么讓她cao心的,那她當然就要離開,難不成還要在這里等喻云深回過神空閑下來,逮著她逼供嗎?

    白苓苓揮揮手,離開的時候不帶走一片云彩。

    上車之后表情再次變化。

    溫長鳴一晚上都提心吊膽,這會兒眼底還帶著青黑,看到白苓苓的表情變化,溫長鳴的心也再次提到了喉嚨口,“大小姐,你悠著點。”

    “嗯?”正在掏手機的白苓苓不解地望著溫長鳴。

    “你這表情讓我覺得害怕。”

    事情已經脫離了掌控,白苓苓這表情讓他覺得又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

    “大小姐,商量個事,你悠著點,以后要做什么之前,考慮一下我幼小脆弱的心靈好不好?”

    而白苓苓手中,電話已經接通了。

    “喂,邵大哥,是我,白苓苓。”

    第66章 六十六圈

    對于白苓苓的電話, 邵一清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興,甚至在接電話的時候, 還十分得意地沖顧沐沉擠了接眼。

    “苓苓啊,今天這么早啊!”

    要不是他有事找顧沐沉, 也不會這么早出現在顧家,外面的天才剛亮呢,白苓苓的電話就來了。

    白苓苓也沒跟邵一清客氣,“邵大哥此時說話可還方便?”

    也許是白苓苓說話的語氣太正經, 原本還帶著玩笑心思的邵一清也收斂了神色, “我這邊沒問題, 苓苓有話直說。”

    “邵大哥對于玄學應該很了解吧?”想必邵一清也知道之前她帶著周曉檸去南山寺是為了什么, 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只是她還不知道邵一清在這方面有高的造詣。

    邵一清沉默了一瞬間,“苓苓那邊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

    “不是我, 是我小舅舅。”

    邵一清還仔細思考一下白苓苓的小舅舅是誰。

    “我小舅舅遇到一點麻煩,可能需要邵大哥幫忙,麻煩的程度, 大概是我送小舅舅的玉牌當場碎掉, 并且讓我見了血。”

    邵一清騰地站起來, “你見血了?”

    “手指頭破了個口子,無緣無故的,憑空出現。”

    邵一清松了口氣, 一個小口子, 他還能接受。但他也明白, 白苓苓送人的玉牌沒有任何蹊蹺, 按理是不應該會有癥狀反噬在白苓苓身上, 會有這種變化,就足以說明問題嚴重。

    “有人要對我小舅舅出手,并且用了玄門手法,手段還非同小可,你……你們是不是要過問一下?”

    邵一清一頓,小心翼翼地瞥一眼旁邊那位裝作不在意,但全程都在明目張膽偷聽的顧沐沉,轉了個身,背對著顧沐沉,壓低了聲音:“苓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呀?”

    白苓苓笑道:“哎呀,是有什么我不應該知道的嗎?”

    邵一清又被噎得不輕,嘆道:“好的吧,這事我知道,我會立刻去聯系,我親自去處理。”

    “那就麻煩邵大哥了。”

    掛斷電話,邵一清心情有點復雜,但也知道,既然白苓苓能找上他,就說明問題不小,立刻又給鏡華師兄打電話。

    鏡華最近剛處理完手邊的事,人還在南市沒回南山寺,這事聯系他最合適。

    “老顧,我這邊有點事要處理,先走了啊,下次再來找你玩。”鏡華要去現場,邵一清當然也要跟著去,不僅是要當司機,更是因為他跟白苓苓說了,他要親自處理,這種時候就不能缺席。

    邵一清說走就走,獨留顧沐沉還在原地,神色莫名。

    邵一清帶著鏡華,當然也有自己的門路,聯系到上山的方法。

    喻云深回來之后,也第一時間匯報了昨晚遇到的情況,特別是山路上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車子,就連碎掉的玉牌,他也拿了出來。

    也沒多辯解幾句,自己經歷的一切,并不是他高度緊張之下的臆想。

    從那么高的地方掉到懸崖下,對方車毀人亡,而他毫發無傷,這怎么也沒辦法用正常的情況去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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