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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墻小皇后 第113節(jié)

    “詔書到手了!!!!”

    御書房的大門被從外推開,賢妃的父親榮國公終于現(xiàn)身,他懷里抱著才學(xué)會走路的大皇子。

    榮國公朝著重傷的皇帝行了一禮,“陛下果然身負重傷,為jian臣所軟禁。”

    他從鄭毅手中接過詔書,滿意極了,對尹蕊兒道,“皇貴妃,你現(xiàn)在可以殺了皇后,為父親報仇了。”

    尹蕊兒來到滿身狼狽的時月影面前,“皇后看到臣妾不驚訝么?”

    時月影眸光平靜,她早有預(yù)感,尹蕊兒與榮國公在賢妃身亡之后便聯(lián)起手來謀奪皇位。

    “當(dāng)然驚訝,皇貴妃一直視我時家為殺父仇人,卻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為真正的殺父仇人賣命。”

    “你胡說什么?”尹蕊兒戾聲質(zhì)問道。

    橫豎也難逃一死,時月影拋開所有顧慮,“賢妃產(chǎn)子當(dāng)夜,榮國公殺了兩人。一個是賢妃,一個正是皇貴妃你的父親。”

    尹蕊兒瞠目結(jié)舌,“時月影你胡說!榮國公怎么為何要殺我父親?!”

    “若我沒有猜錯,賢妃薨逝后不久,榮國公就私下找過你了,用一番懇切的言辭替你的父親惋惜,承諾助你報仇,讓你心甘情愿地成為了他手中的棋子,因為他殺了賢妃,需要后宮一個地位尊崇的女人為他養(yǎng)著大皇子,以作謀奪皇位之用。至于為何殺了賢妃,皇貴妃你心里也早已明明白白。”

    “沒有 !皇貴妃不要聽皇后妖言惑眾!”榮國公極力否認,“你父親分明是被時家人逼得自縊!”

    時月影如今能做的就只有拖延時間,等著救兵趕到,“在行宮時,你命人給太子的馬下藥,意圖害他墜落山崖而亡,這想必是受榮國公指使。他如此絕情之人,會在奪得皇位之后善待你么?他答應(yīng)過你什么?太后之尊?你聽鄭毅說什么了么?他們會尊賢妃為太后。而你從始至終都是一顆棋子。”

    尹蕊兒看向榮國公,臉色蒼白再無一絲血色。

    榮國公正義凜然,“橫豎詔書已經(jīng)到手,老夫也不在意與你說實話。你的父親仗著是皇親國戚在官場橫行,他貪墨事發(fā),原本就該死!鄭毅,殺了他們?nèi)齻€!”

    鄭毅看向榮國公,眸光駭然,“靈玉的死,與你有沒有關(guān)系?”

    “我怎么可能殺自己的女兒?!鄭毅你瘋了么?你當(dāng)初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如今被被小妖后三言兩語就迷惑了?!”榮國公抱起大皇子,“這是靈玉的親生兒子!你答應(yīng)過要為他們母子爭得該爭得東西!沒有我這個外祖,他將來也坐不穩(wěn)皇位!”

    “有沒有?”鄭毅咬牙切齒,將刀尖對向榮國公。

    可是大皇子是鄭毅的兒子,時月影心里糾結(jié),或許自己此時道出實情,可以令鄭毅改變主意,可是賢妃......

    “打開右手邊第一個抽屜,將最底下的東西拿出來。”趁著三人內(nèi)訌,元景行壓低了聲音告訴時月影。

    她立即照做,找到了一封信。

    “這是靈玉來不及送出去的信。”元景行丟給鄭毅,“你仔細看看,她的筆跡,朕做不了假。”

    榮國公臉上浮現(xiàn)一絲驚恐,“來人,殺了皇帝皇后!”

    門口榮國公府的侍衛(wèi)闖了進來,持刀砍向元景行與時月影。

    鄭毅拿著信。緩緩看向皇帝,猶豫了那么一瞬,手中的刀再次砍向皇帝。

    時月影心驚不已,身軀本能地護住重傷的皇帝,她想擋下這一刀,不想他再受任何傷害

    聽見刀刃劃過空中帶出的刺耳聲音,孱弱的脊背大約會被砍得鮮血淋漓。

    “放箭。”

    她聽見皇帝用寡淡的聲音說了這兩個字。

    預(yù)料之中的劇烈疼痛卻沒有到來,短暫的停頓之后,耳邊響起了侍衛(wèi)們撕心裂肺的驚吼聲。

    “生擒這些逆賊!”是御前侍衛(wèi)錦毅的聲音,數(shù)百個身著黑袍的暗衛(wèi)或從天而降或破窗而來。

    頃刻之間,榮國公的侍衛(wèi)們紛紛中箭倒地不起。

    榮國公舍了大皇子,抱著詔書躲到了墻角。而鄭毅卻在此時重新執(zhí)起了大刀,毫不猶豫地砍向暗衛(wèi),“門外數(shù)萬軍隊,你們幾個區(qū)區(qū)暗衛(wèi)保護不了元景行!”

    那封賢妃的信,還未拆封就被隨意丟在了血泊之中。

    時月影掙脫束縛,穿過刀光劍影摸到了墻邊,將被嚇哭的大皇子從亂戰(zhàn)之中護到身邊。

    她答應(yīng)過賢妃,要保護她的孩子。

    元景行一手持劍跟隨過來。

    暗衛(wèi)們被鄭毅的親信纏住,鄭毅抽身出來,再度揮刀砍向元景行。

    元景行持劍抗衡,“你背叛朕。”他終于死心,親口說出此話。

    一刀一劍,一對一的較量。

    “我沒篡位!我也沒有辜負她!是你縱容妖后殘害忠良,你不配皇帝之位!”鄭毅堅持道。

    “朕與皇后各司其職,不害忠臣,不負百姓,無愧于心!”元景行揮劍,明明身受重傷,卻招招勝過鄭毅的蠻力進攻。

    “反而是你,你說要戍守邊疆,抵御外敵,卻故意連輸五場戰(zhàn)役,還是朕親自出征才穩(wěn)定局面!鄭毅,沒有信守諾言的人是你!”

    鄭毅節(jié)節(jié)敗退。

    皇帝手下留情,最后一招擊落他手中的大刀后收劍,“鄭毅,為免生靈涂炭,讓你的私兵退出皇宮,朕可以饒他們不死。”

    鄭毅血染鎧甲,看著殿內(nèi)自己的親信一個個慘叫著倒地,恍惚間明白過來,自己中了計!

    恐怕殿外那數(shù)萬大軍也已湮滅。

    “鄭毅!殺了皇帝!”榮國公抱著詔書聲嘶力竭地吼道,“殺了他,皇位就是我們的了!”

    殿門外慘叫聲不絕于耳,鄭毅的私兵遭了圍剿,殿內(nèi)尸體橫七豎八。

    這場宮變,比想象之中更加慘烈。

    鄭毅提刀起身,苦笑一聲看向元景行,“你為什么不肯立靈玉的兒子為太子?!到底是為什么!那是她用命換來的孩子!你對得起她們母子么?”滴血的刀指向抱著大皇子躲在角落的時月影,“為了這么一個女人,你就那么昏聵么?!”

    手臂的傷血染衣袍,元景行眸光寡淡,緩緩側(cè)眸看向鄭毅。

    “這個孩子身上流著你的血。”

    他的語氣稀松平常,不帶著一點兒情緒起伏。

    時月影卻連呼吸都停滯了,眸光駭然地看向皇帝。

    他是如何得知的?明明她不曾透露過什么,尹蕊兒更不可能泄密!

    皇帝回望她,無聲地告訴她,他早已心知肚明。

    “朕想榮國公在教唆你起兵時,一定沒有將這個秘密告訴你吧?”元景行聲音沉靜,仿佛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

    死一般的寂靜之后,鄭毅回魂,“不可能......怎么可能.......?!”

    “那日夜宴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你不記得么?”元景行問,“不記得也無妨。大皇子的身世,此時此刻在這座宮殿里的人,朕知道、皇貴妃、榮國公也知道。鄭毅,只有你不知。”

    榮國公跌倒在地,恍若被人抽走了筋骨一般,面色慘白,恍惚間明白大勢已去。

    “靈玉產(chǎn)子之前,恐遭不測,將孩子托付給了皇后。賢妃難產(chǎn),也是皇后助她誕下皇子。”元景行凝視著時月影,“榮國公怕皇子身世泄露,派人殺了產(chǎn)后虛弱的靈玉。這件事旁人不知,朕也是后來才查明。皇后她因此背上殺母奪子的惡名,任由千夫所指,遭天下人誤解,可是她暗自隱忍,即使是命懸一線,也未曾辜負賢妃。這個答案,足不足夠回答你方才的問題?!”

    鄭毅眸光狠厲地看著皇帝,又望向墻邊,大皇子被時月影抱在懷里,正睜著圓潤的雙眸怔怔地看著他,年幼的他根本不知正在發(fā)生什么。

    他咬牙切齒問榮國公,“這一切都是真的么?”

    榮國公眼神驚恐,無聲地給了他答案。

    “元景行,你知道實情,為何還刻意瞞我?”鄭毅怒意更盛。

    “賢妃死前,你就開始私自屯兵。朕說了,不要將你的謀逆之心嫁禍到女人頭上。”

    元景行收劍入鞘,“不論是靈玉還是皇后,容不得你再詆毀半分。”

    墨色蒼穹之下,皇宮燈火通明。

    蕭伯霆進殿稟告,“陛下,趙勛臣已經(jīng)帶著軍隊將穩(wěn)住了局勢。所有叛軍已經(jīng)伏誅!”

    “太子呢?”

    “太子已在侯在宮門外,生擒了榮國公府里養(yǎng)的刺客,且找到他制作假兵符的證據(jù)。”

    “讓他留在門外,應(yīng)付聞訊趕來的文武大臣,朕不想聽他們?nèi)魏我粋€人來朕面前求饒。”

    錦毅生擒了榮國公、皇貴妃與鄭毅。鄭毅因為皇帝的一番話而陷入了深淵,崩潰到連聲詢問皇帝他所言是真是假。

    鄒御醫(yī)匆匆闖入御書房。

    一場慘烈的宮變就此落下帷幕。

    時月影不想再留在御書房,帶著大皇子起身,緩緩步到來到廊下,所見之處血流成河,鄭毅的親兵尸體堆積如山。

    她抱起大皇子,擋住了他一雙十分肖像賢妃的眼眸。

    鄭毅成了篡位失敗的逆賊,大皇子的身份是一個更加需要隱藏的秘密,她回眸看了一眼元景行。

    元景行將劍交給蕭伯霆,“將他們?nèi)岁P(guān)錦刑部。另外,把消息放出去,榮國公私自囤兵,鑄造假兵符欺騙大將軍鄭毅,闖入宮廷意圖篡位!”

    再然后,他擺脫御醫(yī),以不容抗拒的姿態(tài)朝著她走來,捏過她的手腕,“已經(jīng)沒事了”

    想攬她入懷安撫,偏偏她懷里還抱著大皇子。

    時月影正抬手遮著大皇子的雙眸,不想叫他看到殿外更凄慘的場面。元景行卻扯下她手,抱過大皇子,“有什么看不得的?!他身為朕的兒子,這點場面算什么?”

    他胳膊上的傷口猙獰,時月影不能不在意,不由自主地任他牽著走。

    ****

    將大皇子交給嬤嬤后。

    元景行帶著她回到未央宮,將一切腥風(fēng)血雨、斷壁殘垣隔絕開來。

    時月影坐在門檻側(cè)靠著朱紅色殿門。

    她思緒混亂不堪,還未從腥風(fēng)血雨之中回過神,“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怎么是假?皇后說說?”元景行處理完傷口,撩袍坐到她身邊。

    時月影抿了抿唇,“你故意裝作重傷不治,給榮國公與鄭毅制造你即將傳位給元清的假象。欺騙德樂,縱容他與宮外的尹蕊兒互通消息,令他們誤以為兵符不在你手中。甚至于我從金陵趕來皇城,也在你的謀劃之中!”

    環(huán)環(huán)相扣,十分精妙的一盤棋。所有人都是元景行手中的棋子!

    元景行仔細聽著,輕捂著手臂的傷,側(cè)眸看著她并未反駁,默認了她的話。

    “時月影你很聰慧。”他夸贊她。

    可這句話夸贊卻絲毫不令時月影愉悅。

    “可他們沒有從你那拿到兵符,改了主意要挾持你來要挾朕,朕想知道,你是如何識破的?”

    她的猜測都沒錯,甚至愈加篤定,心里也對元景行更添了幾分惱意。

    “進城門之前我只是對宮中情形有所困惑,我相信蕭伯霆不會叛變。一直到皇貴妃說要帶我去鄭將軍府,說榮國公也在將軍府。我便知道那里擺著一出鴻門宴。因為鄭將軍家與榮國公家有世仇,能令他聯(lián)合的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榮國公已經(jīng)成功教唆鄭將軍,將他拉入他的陣營。自從賢妃生下大皇子,榮國公便起了謀逆之心。”

    “你比得過朝堂上一眾文武大臣。”元景行一反常態(tài),唇邊扯出一絲笑意,“不過你不知道,你在金陵始終有暗衛(wèi)守護,朕也派了錦毅偷偷跟著皇貴妃去金陵尋你,保證尹蕊兒不會因為私人的恩怨而傷你半分。即使在御書房,他也始終都在暗中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