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墻小皇后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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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月影,你究竟把朕當(dāng)什么了?!”他咬牙切齒,從她手里抽出玉帶往自己身上系,一月一次是他想的么?! 還不是因為她厭惡與他云雨,這個不要那個不行的!他偷偷翻可能過一些典籍,有些人的身體大概天生不適合此事,他不愿她受苦,所以不得不極力忍耐,然而到了她嘴里竟然成了...... 元景行狹長雙眸微瞇,“是不是有人告訴你有了子嗣就能保住皇后之位,還能保住時家上下的命?!” 她默認(rèn)了。 這個女人要氣死她了!她胡亂聽信了旁人的教唆,一直嫌臟連看都不肯看一眼的物件,都能以唇相貼。 就因為如此荒唐的理由,才肯親近他,還是以如此卑微的姿態(tài)。 時月影聲音細(xì)弱,“臣妾不是貪心霸著皇后之位。臣妾只是、只是想保住父母兄長的性命。” “你想生朕的孩子,只是為了利用他來保住時家?!”皇帝赤目圓睜,她的示弱反激火勢,”朕是可以被你肆意利用的人?朕與你的孩子唯一用處真是用來保住時家人的性命?時月影你說這種話自己心里不慚愧么?” “臣妾并非此意,我......”時月影無措地跪坐在木塌上,小手去扯他的衣袖。 “朕往后不會再碰你!你也別再妄想,朕不允你生下流著時家血脈的孩子!朕不喜歡他!”元景行暴怒甩開,重復(fù)道,“你休想懷朕的孩子,也休想利用他!” 時月影怔怔囁嚅,潤眸彷徨。原來如此,他始終憎恨時家,當(dāng)然不會想要她所生之子,自己怎么如此愚蠢,早該想到這一點。 手背擦拭眼淚,忍著哽咽問他,“元景行,那你當(dāng)年為何強迫我入宮?又為何予我皇后之尊呢?” 皇帝薄唇微動,“回內(nèi)室去,再敢說話就去冷宮睡。” 她忍回淚水,玉足踩地下了木塌。 元景行凝視著她纖弱孱弱的身影,一直到背影消失在了那道幕簾之后。 胡亂抓起桌上的水壺囫圇個兒喝了個光!即使飲冰,也難消下在他此時玉帶之下胡亂流竄的邪火! 時月影抱膝蓋坐于鳳榻,眸角淚光閃爍。皇帝方才難以置信而勃然憤怒的眼神不斷重現(xiàn),叫她羞憤欲死,難忍哽咽。 如此混亂深夜,誰都無法再次入眠。 哐當(dāng)-- 片刻之后,內(nèi)室傳來一記瓷瓶炸裂的聲響,屈膝靠坐在木塌上的男人驟然睜眸。 “皇后?” 元景行撩開幕簾步入內(nèi)室,空蕩蕩的酒瓶摔在床榻邊的地毯上,四分五裂。 嗚-- 幔帳之中隱約傳出嚶嚀哭泣聲。 “傷著了?” 元景行心急火燎地踩碎瓷片撩開幔帳,映入眼簾的場景瞬間奪走了他的呼吸。 才遭了他訓(xùn)斥的女人正伏于精致寬綽的鳳床之上,身著雪鍛小衣,裙裳微亂,肩胛纖細(xì)微顫,一頭烏黑青絲披散,美輪美奐。 四溢的酒香蓋住了少女發(fā)間的茉莉馨香。 她越來越難管束了。 唔--? 時月影神色恍然,撐著絲滑柔軟的褥子坐起身,一仰頭邊瞧見了神色肅然的元景行,眸光孱弱。 半響前她飲下了一整壺酒,這會兒半醉半醒。 時月影不自覺地往前傾靠,不安分的小手順勢扣住了男人窄腰間扣得整齊的白玉緞帶,眼神迷離神態(tài)嬌憨。 “元景行、” 這是醉了,她向來不勝酒力。 男人抿了抿唇下顎緊繃,眸色幽深地看向玉帶之上那不安分的柔軟纖手,“松、手、” 第二次字還未溢出口,唇上一記柔軟,醉了的女人橫沖直撞地印在了他的唇上,玉臂攀附。 男人瞳孔驟縮。 他來不及躲閃,唇齒間淡淡的酒香瞬間驅(qū)散好不容易匯聚的理智。 年輕的君主被他的皇后輕易拖入迷陣。 *** “今日并非初一、”他切齒狠聲,她從未主動吻過他。 寬背脊柱自下而上地顫栗,年輕健碩的身軀再經(jīng)不起一丁點兒迷惑。 “陛下,臣妾想要......”飲水。 時月影眼神迷蒙,口干舌燥,急于飲清泉解渴,偏偏近在咫尺的泉水離她遠(yuǎn)去。 一雙柔荑揪住皇帝胸前平整貼合的衣襟,酒醉的人兒仰眸看他,瞳底部晃蕩的瓊漿玉露再次引人入巷。 帳內(nèi)屬于男人的氣息頓時略重,一字一句問她,“時月影,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酒醉的人不可信,或許她此刻無意地勾引他,下一瞬就放任他獨自焚身而死,她什么都做得出來。 “你兇我?”時月影囁嚅嬌嗔。 他皺眉閉眸調(diào)整氣息,“朕真的不好受,你別鬧了。” 貼在寬闊胸口的小手緩緩下落,落到玉扣上。 啪嗒-- 男人好不容易凝聚的氣息再次被擾亂。 什么理智都崩裂了。 元景行迫不及待映上雪白的脖頸,貪婪汲取著少女發(fā)間的茉莉馨香,“時月影!” “嗯?”時月影聞聲輕應(yīng),乖巧嬌憨。 他何曾見她在龍榻上這般模樣,從來只會推拒的纖弱雙臂此刻緩緩抱住勁腰。 要命,他還有退路么? ...... 芙蓉暖帳,清醒的人比醉酒的人愈加肆無忌憚。 “你要廢后?”半醉半醒的人柔聲問道,語氣難掩委屈,“是不是?” “誰說朕要廢后?!”赤著上身的男人一手環(huán)過懷中嬌軀,青筋猙獰右臂撐在床欄,以免控住不住的力道傷了懷里的人。 “他們都說......唔......你要廢后......”小皇后仰首嚶嚀,酒醉的人兒不再因為恐懼而拒絕。 不由自主地諂媚奉承。 “往后誰再提廢后,朕先廢了他!” 元景行新奇且貪婪地輕吻她額間,說是銷魂徹骨也不為過。 “那你不許我生你的孩子?” “朕說的是違心的話!” 男人咬牙,額頭沁汗。 什么不契合什么她的身子太弱不適合,統(tǒng)統(tǒng)不過是他為她找的借口! 懷里醉倒的人斷斷續(xù)續(xù)地同他說話,元景行眸若星辰明亮,滿眼是她,句句回她。 酣戰(zhàn)半宿直至天亮?xí)r分。 懷里的人微微啜泣,元景行俯身吻在她額發(fā)間,寬厚的脊背遒勁有力,肌理曲張,古銅色肌膚沁出一層薄汗。 時月影清醒了些,只感受輕柔的吻落在她額頭與唇上,溫柔到了極致,仿佛當(dāng)她是易碎珍寶,耳畔有個虛幻而溫柔的男聲耐心地哄她,是元景行?不,今夜不是初一,肯定是夢境。 *** 清晨,餮足的男人蘇醒過來,睡眼惺忪,健壯手臂正擁著雪白嬌軀。小皇后睡得正沉,素紗長裙翻到腰際,也并不知道她心愛的雪鍛小衣被男人揪在掌心。 幸好沒撕壞,否則她又怪他。元景行妥帖將小衣放好。 上朝的時辰已過,就沒有起床的必要了,長年饑腸轆轆的他終于知道吃個半飽是什么滋味。 小皇后微微蹙眉,側(cè)了側(cè)身繼續(xù)入睡。 皇帝幽深眼眸掃過床褥上那一攤狀似茶水打翻的漬,他俯身過去撩開皇后鬢邊烏發(fā),薄唇迫不及待印上瓷白臉頰。 完全吃飽是何等滋味? 時月影做了一個荒誕的夢,夢里的情節(jié)令她雙頰透紅,無法言說,她奮力掙脫夢里男人的控制,在掙扎中痛苦醒來,氣息跌宕。 輾轉(zhuǎn)睜眸時,映入眼簾的卻是男人青筋赫起的修長脖頸與寬闊的肩。 元景行俯身于她頸邊輕吻。 “你、你在做什么?”她驚恐地推開他。 沉醉的吻被迫終止,皇帝地蹙眉起身,“不適?” 原來昨夜的一切并非是夢! 時月影瞠目結(jié)舌地望著面前的胸膛,垂首又見到滿身傷痕,時隔兩年,他、他竟然又......這么對她? “你走開!”時月影抬起玉足恨恨踢向皇帝,健碩的身軀紋絲不動,足腕卻痛得沁出淚水。 驚駭、憎恨、厭惡、委屈 她的這些神情無一不被他收入眼底,上一瞬眼神還溫柔的男人瞳孔驟縮。 皇帝雙眸猩紅咬著后槽牙,抓住了她施暴的足踝。 “時月影,你是不是故意裝傻?昨夜是誰揪著朕的衣袍,纏著朕?” 時月影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我沒有、” 元景行閉眸深深地?fù)Q了一口氣,“記不得昨夜都跟朕說了些什么話?” 水眸凝淚,時月影輕咬嬌唇,“臣妾只記得喝了酒后爬上鳳榻安寢、元景行你做什么?!” 男人危險地逼近,長臂毫不溫柔地鉗制住她,“再好好想想?”他強勢地繼續(xù)被她打斷的事。 “你不能屈打成招......”她哽咽著被迫接受,“我不喜歡。” 果然不出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