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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墻小皇后 第18節

    時家的女人都是狐貍精轉世?這話聽著荒誕實則也有幾分道理。妖后時惜蘭迷得先帝荒廢朝政,集三千寵愛在一身。如今皇帝對小皇后也有這么幾分意思。

    “這是你的貓?”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尹鈴兒匆忙后退幾步。聲音來自花園中央參天巨樹上。

    夜色朦朧,樹上站著個身影修長的男人,正抱著她的貓兒。

    他身著月白色長袍,腰間束鑲白玉緞帶,一頭青絲由玉冠豎起,鬢邊微卷,膚如凝脂,唇若鮮血。

    男人利落地跳下樹枝,站在她面前,眼角的淚痣平添了幾分陰柔,俊美得令她屏住了呼吸。

    “是你的貓么?”時月星又問了一遍,聲音和煦,眉眼微彎,叫人如沐春風。

    吉嬪抿了抿唇,“是”

    下一瞬,貓兒被溫柔地遞入她懷里,“不用謝了。可否告知在下最近的宮門在何處么?”

    尹鈴兒凝視著男人,抬手指了指小花園南邊拱門,“出去后沿著那條路往西行。”

    男人從衣襟之中找出樣物件,捏起她的掌心,“這個給你。”

    腳步聲消失在了暮色之中,一切又恢復平靜,尹鈴兒低頭看向掌心,油紙包著的是竟個小糖人。

    “吉嬪jiejie!你在這兒呀,找到雪花了?”祥嬪同幾個宮女找了過來。

    尹鈴兒慌忙將小糖人藏入袖口,“恩,淘氣爬樹上了,回宮吧。”

    指尖還殘留著男人的溫度,她輕碾了下。

    誰說狐貍精一定是女的,也可能是只男狐貍精呀。

    ***

    夜里,時月影被留在了御書房。

    次日清晨,她從內室的龍塌上蘇醒過來,元景行又批閱了一夜的奏折,這會兒正梳洗準備上朝。

    元景行一邊自行穿戴一邊瞧著時月影,床上的人懶懶地坐起身,小臉帶著被吵醒的不滿神色。

    “怎么?你還敢向朕撒起床氣?”

    時月影揉揉眼睛搖搖頭,抱著膝蓋側眸看他,毫無裝飾的青絲如綢緞一般披散,顯得她格外清純。

    元景行氣息一窒,從屏風上頭抽過腰帶塞到她手里,“你來幫朕系腰帶。”

    “唔、那皇上靠近點。”時月影睡眼惺忪,一雙藕臂繞過勁腰,他就是變著法地刁難她。

    粗糲的手指撩過她的散亂在眼前的額發,“再睡一會兒吧,瞧你困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昨夜做飛賊劫富濟貧去了呢。”他語氣難得輕柔。

    “陛下別說話,你一說臣妾又分神了。”

    元景行不滿地嘖了一聲,而后還是如她所愿閉上嘴。

    “陛下--!”此時德樂在殿外高呼了一聲,推開殿門進來。

    腳步聲匆匆朝著內室而來,元景行甚至來不及訓斥叫他退下。

    “陛下--天大的好消息,賢妃娘娘,賢妃娘娘她遇喜了!”德樂臉上笑開了花。

    時月影捏著皇帝腰帶上的玉扣,明顯感受到男人的身形驟然微僵。

    后宮妃嬪之中誰的出身最高?當屬賢妃謝靈玉。謝靈玉是兩朝元老榮國公之女,她母親與太后是親姐妹,所以賢妃是皇帝的親表妹。當年元景行遭廢黜,被貶去北疆,這位還在閨閣的高門貴女獨自騎馬,不顧北疆天寒地凍,毅然決然追隨過去。

    皇帝即位初始,所有人皆以為皇后之位會落在謝靈玉頭上。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

    德樂滿心歡喜等著看皇帝龍顏大悅,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句寡淡的言語。小皇后臉上的神色也沒多大的起伏。

    “何為遇喜?”時月影指尖捏著腰帶玉扣,仰起頭睜著水潤雙眸。

    元景行不滿地瞅她一眼,“朕不知道。”

    “就是有孕了!”德樂搶話,迫不及待地向時月影解釋,“奴才也向皇后娘娘道喜了!賢妃已身懷龍嗣兩個月,宮里頭終于要有小皇子了!”

    那語氣、那眼神得意得要死。

    哦,時月影鴉睫微顫,側了側頭彎起眉眼,朱唇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神色輕盈歡喜,“那真要恭喜皇上了。”

    若德樂企圖從小皇后臉上尋到任何嫉妒、傷心的蛛絲馬跡,那他可真要大失所望了。

    反而是皇帝俊眉微蹙,暗沉雙眸盯著時月影,緊接著他的腰帶被塞回他自己手中。

    “陛下自己系吧。”時月影語氣溫溫柔柔的,掀開薄被,下塌趿鞋。

    作者有話說:

    宮女坑完太監坑,太監坑完表妹坑。

    在皇帝的日常生活中,皇后占90%,另外10%不得不被政務占據。(是有點男德在身上的)

    在德樂的日常生活中,皇后占99%(黑粉頭子,但是又忍不住時時關注,掌握了她很多黑料),另外0.5%是皇后身邊的大宮女,最后0.5%才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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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陛下自己系吧。”時月影語氣溫溫柔柔的,掀開薄被,下塌趿鞋。

    元景行低頭瞧了眼手里的腰帶,眸光跟著女人纖弱的背影游走,直到她的身影完全被緙絲紫檀屏風遮掩住。

    “奴才伺候陛下穿衣。”德樂笑得眼睛都瞧不見了,殷勤地去接腰帶。

    “滾!”元景行一扭頭就罵人,神色陰沉,“滾遠些!別叫朕看見你!”

    德樂燦爛笑容瞬時僵硬,半響回過神來忙不迭地往外跑,邊跑邊喊,“奴才這就滾,這就滾,陛下息怒。”雖然他并不明白自己究竟又做錯了什么?!

    時月影在屏風后頭神不附體地站了一會兒,心里頭空落落的,大概是被元景行吵醒的緣故,她想。

    聽見外頭那人訓走了太監,腳步聲急促地朝著這邊而來。

    她仰起頭,一臉嚴肅的男人就拐進了屏風,他繃著下顎,強勢地抓過她的手,將腰帶又重新拍回她掌心,“替朕系!”

    時月影捏了捏腰帶,往前靠近,無聲地繞過男人窄腰,仔細替他扣好玉扣。

    “系好了。”她格外溫順,并無平日里的碎碎念抱怨。

    兩人獨處時鮮少如此安靜,元景行動了動唇,“你不高興了?”

    啊?

    時月影仰頭望他,唇角又扯出淡淡笑意,額發下水眸晶瑩,“系個腰帶而已,這本就是臣妾的職責所在,臣妾為何會不高興?”

    “你少同朕裝傻!賢妃遇喜,你是不是不高興了?”他耐著性子重復問了一遍。

    皇帝這是在給她下套?!倘若說不高興,皇后嫉妒妃嬪遇喜,便坐實善妒罪名,指不定晚上來未央宮要訓她幾個時辰呢?

    更何況她并沒有不高興,賢妃人心善,是后宮妃嬪之中與她關心最好的。

    在對方狠厲的目光下,她神色如常道,“臣妾高興呀,宮里要添皇子了臣妾當然高興了。一會兒還要去紫宸殿恭喜賢妃呢。對了,還要送禮,從陛下私庫里挑幾樣送過去好不好?”

    她彎彎的眉眼十分溫潤,顯得整個人靈氣盎然。眼前的男人的神色暗沉下來,眼眸里的光凝結成了冰,他定神凝視了她片刻。

    半響才啟唇,“你自己的月俸哪里去了?怎么要老是從朕私庫里取東西?你少借花獻佛,朕不給你,自己想法子去!天天要這要那的,哪個養得起你?”

    “何時要這要那了?也就要了這一回。”時月影跟小兔子似得躥起來反駁。

    “再頂嘴!”元景行呲牙咧嘴地嚇唬人。

    ***

    盡管一清早起來皇帝皇后小吵了一架,這不妨礙朝堂與后宮一片歡樂祥和的場景。這皇室的血脈究竟沒有被姓時的女人玷污!只要賢妃誕下皇子,那小妖后的位置還能坐得穩?!

    今日朝堂之上,大臣們摩拳擦掌,先是賀喜皇帝終得皇嗣,緊接著輪番上陣,勸誡元景行廢后。

    都察院左都御史咬牙切齒:“時皇后多年未有所出,無德無才,囂張跋扈,又是罪臣之女,實在不配中宮之位!”

    禮部尚書有理有據:“賢妃之子是陛下長子,倘若賢妃得以登上后位,那皇子便順理成章成了嫡出,簡直兩全其美。”

    老太傅大人抹著眼淚:“當年陛下您的親生母親被那時妖妃害死后,陛下九死一生才得以坐上帝位。難道要叫未出生的小皇子重蹈覆轍么?!”

    元景行坐在御坐之上,支著下顎想著清晨時月影那毫無破綻的笑容,她是真絲毫不在意。

    “陛下?!”太傅大人涕淚齊流,“皇后難道不可恨么?!陛下還在猶豫什么?”

    元景行回過神,從御座上起身一揚手,“皇后確實可恨!朕知道了,愛卿們若沒無旁的事,今日就先退朝吧。”

    皇帝說知道了?這句話實在耐人尋味,大臣們跪拜到地上恭送皇帝,而后面面相覷,難道這一次皇帝終于下定決心廢后了?

    滿朝文武趁熱打鐵,不出半日,御書房里請旨廢后的折子足足疊了十多疊,德樂進殿送茶水,跨過艱難險阻才來到元景行身邊。

    德樂今日巴結的對象變成了身懷龍嗣的賢妃娘娘,“奴才方才去紫宸殿請安,各宮娘娘都去送禮了,場面十分熱鬧。只是賢妃娘娘氣色不大好,御醫說害喜厲害,陛下晚上可要去瞧瞧賢妃?”

    元景行坐在御案前,頭頂的光被成堆的奏折完全遮蔽,他翻開奏折,但凡見到開頭是“皇后”二字的,就不繼續往下看了,只在末端龍飛鳳舞地寫上一個閱字。

    一本接一本,逐漸暴躁,將玉管筆一扔靠坐到椅背上,“皇后也在賢妃那里?”

    德樂斜眼瞧著折子上盡是廢后的言論,“是!”皇帝終于下定決心廢后了?!

    “去把她給朕叫過來!”

    德樂應下,轉身卻走去了墻邊博古架前,從云紋錦盒中取出一樣物件來,遞到元景行手邊,“上次陛下寫的這廢后的圣旨,奴才替陛下收著呢。”

    元景行正擰眉心,聞言悠悠地抬起頭,德樂一副等著邀功的嘴臉,“趁奴才去傳皇后的工夫,陛下蓋了玉璽就成了。”

    元景行額角突了突,俊眉微蹙,盯著德樂,扶著圈椅扶手坐起身,裂嘴露出森白的牙,“朕真是有個好奴才,滿朝文武只能寫奏折勸朕廢后,你倒想得周全,廢后的圣旨都為朕準備好了。”

    “奴才不敢,千里馬也要得伯樂賞識呀。”德樂抿唇笑著撓了撓腦袋。

    元景行轉了轉右手長指的鑲瑪瑙銀寬戒,陰鷙長眸瞥向嬉皮笑臉的德樂,“不如玉璽你也替朕蓋了吧。”

    “奴才遵命!”德樂躬著抬起紫檀木盒蓋,白璧無瑕的玉璽赫然出現在眼前,沾了印泥就要往那廢后的圣旨蓋去。

    不對,他一個奴才怎么能越俎代庖替皇帝蓋玉璽呢?!德樂一個激靈,緩緩回頭看向皇帝。

    后者把玩著手上的寬厚銀戒,側身靠著椅背,正好整以暇地盯著他,眸光清冷,神色凜然,盡是一副等著獵物掉入陷進就撲過來撕個粉碎的架勢。

    “原來你還真敢。”元景行陰森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