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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龜甲貞宗告訴她的。即使對之前的某一任或者某幾任主人念念不忘,他們也都會在戰(zhàn)場上為她揮刀,這是他們身為刀劍的職責(zé)。 “當(dāng)然,對于我來說,您就是最特別的一位。能有機(jī)會一直陪在您身邊真的是太好了。” 這同樣是龜甲貞宗說的話。 “你們的幸運都已經(jīng)傳達(dá)了呢。”池小言輕吸了下鼻子,接著笑道:“你們就是我最大的幸運啦,所以……一定沒問題的!” 就算像是在立flag也沒關(guān)系,就算說了自己也沒把握的事情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他們在她身后。 帶著滿滿的感動,池小言回到了現(xiàn)世。與她一同回到現(xiàn)世的還有龜甲貞宗。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龜甲扯了扯自己內(nèi)番時常穿的運動服,“連本體都沒能帶著,沒辦法好好保護(hù)主上您了可怎么辦?”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池小言微微仰頭看著街邊的高樓,輕聲嘆了一句,“畢竟時之政、府并不希望付喪神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刀劍的話在這個時代算是管制刀具,肯定不讓帶的。” “這個時代的話……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人敢明目張膽的動手吧,畢竟是法治社會……”說至此,池小言卻忽燃輕皺了一下眉。 雖然說這個時代有著成型的法律體系,大部分的普通民眾也都過著平靜的生活,但就在這朗朗乾坤下,如加山志賀那般輕描淡寫地殺掉幾個人的家伙卻還能堂而皇之地活著。 而那樣的惡魔就是她即將要面對的敵人。 “雖然沒有刀劍防身,不過請您放心,我還是會保護(hù)好您的。”龜甲忽然攬過了池小言的肩膀,“因為我本身就是您的刀劍。” 沒過多久,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便來到了池小言傳送的地點迎接她。按照之前狐之助所說的,這次她來到現(xiàn)世的主要目的就是配合時之政、府的調(diào)查,順便等加山志賀的事情上法庭的時候出去做個證。因此池小言和龜甲貞宗在現(xiàn)世里的衣食住行自然是全部由時之政、府負(fù)責(zé)。 “我們已經(jīng)為二位準(zhǔn)備好了住處,請跟我來。”帶路的是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年輕小哥。自從接任審神者之后,池小言其實并沒回過幾次現(xiàn)世,而且每次去時之政、府幾乎都是加山志賀本人接待的,所以她并不認(rèn)識這個時政的工作人員。 跟著那個青年一路走著,池小言忽然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對,于是她便開口問了句:“住處安排在哪兒了?我看這不是去時之政、府辦公樓的方向啊?” 青年輕笑了一聲:“為了之后方便,這次沒有安排在時之政、府的招待所,而是安排在了法院附近的賓館。” 聽了青年的解釋,池小言“哦”了一聲,倒是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 于是三人便這樣一路走到了一條深巷的入口。那青年轉(zhuǎn)身便想往巷子里鉆,而池小言卻是怎么也不肯往里走了。 “怎么了?”那青年頓住腳步,回過頭,有些疑惑地問著。 池小言卻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四下掃了一圈。果然,這里的街區(qū)十分安靜,路上只有零星的幾個行人,雖然道路依然寬闊,但來回的車輛也是少得離奇。在周圍略有些古舊的建筑的映襯下,這一整片街區(qū)都顯得有些嚇人。 她忽然輕笑了一聲。雖然說對方自稱是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也出示了工作證,但加山志賀也同樣是時之政、府出身,想在時政里養(yǎng)幾個能辦事的手下簡直易如反掌。 眼下這個情況幾乎可以說是一目了然了。那個所謂的帶路的青年根本就是想在這個地方暗中把她處理掉。只在轉(zhuǎn)瞬之間,街上的行人當(dāng)中忽然有大半都往巷口的方向聚集了來。很顯然,對方也并不是在孤軍奮戰(zhàn)。 先由那個斯文青年進(jìn)行誘騙,將他們帶進(jìn)那條巷子,如果不行的話便由這些偽裝成路人的同伙配合強(qiáng)攻,這群家伙的布置也真是嚴(yán)密。 僅只是對付一個沒帶本體的付喪神和一個戰(zhàn)斗能力幾乎為零的小姑娘而已,對方卻組織了足有十?dāng)?shù)人之多,而且看樣子,他們都還是帶著武器的——池小言粗略估計了一下,圍上來的這一伙人當(dāng)中至少有三個人帶了槍。 看來對方是真的想在這最后的機(jī)會拼個魚死網(wǎng)破了。 “真是盛大的歡迎啊。”被逼到巷子里的池小言依然是在笑著的,只是聲音里帶著些許嘲諷,“即使到了這個程度,加山還能擺出這樣的排場,該說不愧是他?” “抱歉了小姐。”斯文青年優(yōu)雅地從自己的西裝里摸出了把小巧的槍來,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向池小言,“多的話就不說了,拖延時間這樣的把戲在我們這兒并不適用。” “再見了。” 槍聲驟然響起。 第95章 現(xiàn)世決戰(zhàn)(二) 雖然加了消、音、器,但那聲槍響依然十分清晰。硝煙卷著塵土在狹窄的巷子里掀起了一層屏障, 而待一切平靜下來之后, 倒在地上的卻赫然是之前那個戴眼鏡的斯文青年。 他的大腿上有一個明顯的彈孔, 鮮血正在那看上去異常可怖的傷口上汩汩往外流著。 手里的槍自然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那個倒在地上的青年掙扎著看向了池小言——而池小言卻是絲毫沒有動靜, 她依然保持著之前站立的姿勢,很顯然,方才那一瞬間開槍反擊的人并不是她。 青年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錯愕, 但很快, 他也明白了在剛剛那一瞬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在不知不覺間, 這條巷子里除了被圍在當(dāng)中的池小言以及他所帶領(lǐng)的加山手下的這一群人之外,又多了十?dāng)?shù)個黑衣的男子。無論從人數(shù)上來看, 還是從氣勢上來看, 那伙人都要遠(yuǎn)超他所帶領(lǐng)的這一群雜牌打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