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退圈繼承家產的我突然紅了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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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那個黑眼圈,關在房間里干什么了?” 靳鑫然:“……” 他把自己的帽子往下拉了拉,擋住了眼睛:“還能干嘛,創作啊。” 孫茹立刻有了底氣,說:“你看,這也不怪我們,他不是鬼才歌手嗎?想的什么我們也不知道啊。” 李導被兩人噎住,最后目光放在了一直往角落里縮的云棉身上。 “棉皇?” 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云棉:“……” 李導:“皇上不管管你的這些個臣子了是吧?” 云棉抬眼看向靳鑫然,想了想道:“我一向讓他們自由發展,不用一般的條條框框毀了臣子們的創造能力。” 李導咬牙切齒:“你還真是個明君。” 云棉:“還行還行。” 李導忍無可忍,強硬道:“你可是老板!還是推薦人!還給我油嘴滑舌,趕緊好好管管他?!” 云棉是真的無奈,自己又不會創作,也摸不清人家的創作套路,這怎么管? 看著李導要被氣禿的樣子,云棉還是象征性地說:“你這樣不對啊。” 面對云棉,靳鑫然脾氣都要收斂幾分:“臣知道了,棉皇。” 云棉:“……” 沒完了是吧? 靳鑫然又道:“我真的在思考了,不會耽誤節目進度的,你們逼我也逼不出來啊。” 孫茹問:“你就沒有讓我們幫忙的?” “沒有。”靳鑫然聲音低了點,“再給我一點時間。” 他性格就是這么古怪,李導雖然知道,但他是擔心靳鑫然因為之前的事對他有什么影響,畢竟一直關在房間里也不是個辦法。 云棉卻是突然想到了靳鑫然那晚背著吉他一個人出去的情況,既然現在知道靳鑫然性格如此,那晚他真的是去找靈感的?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靳鑫然,后者抬起眼睛正好對上了她的視線又很快移開,道:“反正,你們相信我。” “行。”云棉說,“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相信你。” 李導:“你就這么隨他了?” “不然?”云棉打了個哈欠,繼續把自己裹緊,“沒事的。” 靳鑫然松了口氣:“人家這個皇上都不擔心,李導你擔心什么?” 李導:“你在罵我?” “不敢,怎么會。”靳鑫然聳聳肩說,“我的意思是,我的音樂,我有數的。” 這三人根本就是怎么說都說不聽,李導干脆懶得管了。 金導作為過來人,安慰他:“沒事沒事,我覺得后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李導愁啊:“馬上就到周末了,怎么放心得下來,靳鑫然鬼才就算了,我還真沒見過云棉這種巴不得跟著一起偷懶的藝人,更何況她還是老板。” 金導:“這你就不懂了,棉皇自有她的分寸。” “什么分寸?” 金導略顯滄桑:“曾經我也跟你一樣不懂事,但棉皇給我證明了,有的人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紅,而且她自己心里比誰都拎得清,放心吧。” 李導將信將疑:“但靳鑫然的素材怎么拍?拍他的房門?” 金導想了想:“靳鑫然說他在熬夜創作,他肯定不能打擾同房間的人,不如今晚你把一樓的攝像機打開,看看他會不會做什么。” 李導:“還得安排點跟拍,隨時候著,這小子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到了晚上,這次云棉并沒有睡著。 雖然白天那么說了,但是終歸她還是推薦靳鑫然的人,為了對裴清樾的公司負點責,她還是在之前的時間點下了樓。 到一樓時并沒有什么動靜,云棉便先去倒了杯水喝,她并沒有發現屋子里的攝像機開著。 而一直監視著攝像機的李導和金導頓時就清醒了,金導:“你看,我就說吧?” 李導驚了:“這是干嘛呢?” “先看看,快,跟拍攝像準備好,等會偷偷跟上。” 過了會兒,靳鑫然的屋子門被打開,云棉也端著水杯走到門邊。 裹著厚厚羽絨服的云棉和背著吉他狗狗祟祟的靳鑫然又一次打了個照面。 靳鑫然看到她后,默了默:“放心,你去睡吧,我不讓你陪我。” 云棉點點頭,喝了口水后把杯子放下:“不巧,我今天又想跟你出去了。” 靳鑫然:“你怎么回事?” 云棉:“皇上視察一下臣子的工作,有問題?” 靳鑫然:“……”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17 22:31:26~2022-05-18 22:40: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微雨、懵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四十一章 云棉那天說不去的時候死活不去, 今天說要去的時候也是不容反駁的樣子,更何況,她真的是自己的老板, 靳鑫然完全沒法拒絕。 靳鑫然:“你不睡覺?” “不睡。”云棉把門拉關上, 又把自己的帽子給拉起來戴得嚴嚴實實,“走吧。” 見她走過來, 脖子上還圍著圍巾,靳鑫然就懂了,她是故意在這里堵著自己的, 他問:“你怎么知道我會出來?” 云棉也不瞞著:“那天上樓后看到你一個人出去了。” 靳鑫然悶著頭往外走:“那怎么那天不跟我一起走?” 沒有攝像頭,云棉也不會太顧及什么, 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輕笑一聲:“那天看你不太順眼。” 靳鑫然:“……” 不順眼的原因是什么都不用問了,兩個人誰看誰都不順眼, 但是現在誤會扯明白了,靳鑫然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敢作敢當。 所以他突然停下來:“云棉。” “嗯?” 靳鑫然非常鄭重地說:“之前誤會你,對不起。” 云棉不在意地道:“知道了。” 她不是那種對什么都會揪著不放的人,有些人有些事要視情況而定,她道:“我現在是作為一個隊友跟你出來的,其他的不用說,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云棉拿出手機,調出了一點手機電筒的光, 隨便給孫茹發了條消息過去,又給哥哥設置了一個緊急聯系人。 倒不是說她真的對靳鑫然不信任, 但一個女孩子大晚上地跟著一個男人出來, 她自己還是要留著防備心。 調好后云棉問:“要去哪里?” 她的坦蕩和隨性都讓靳鑫然有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默了下如實道:“隨便走走。” 回想起那晚看到靳鑫然一個人走在路上玩雪的樣子, 云棉也沒懷疑這話,點點頭:“好。” “不是故意不給你們分配任務。”靳鑫然特意解釋道,“但我是習慣晚上的時候思考,白天太嘈雜了。” 云棉說:“你按照你的節奏來。” 靳鑫然抬頭:“你不怪我?” “怪你?”云棉疑惑挑眉,“為什么要怪你,你才是創作的歌手,我們都是門外漢,給一個專業的提意見還是算了。” 這個人真的把每一件事都想的非常地清楚,人間清醒,靳鑫然緊了緊手,悶聲道:“謝謝你。” “別謝了。”云棉說,“你隨便逛吧,有需要的時候叫我。” “好。” 靳鑫然沉浸在工作狀態時,就會特別忘我,云棉站在一旁完全被忽視掉了。 她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么靳鑫然會不讓隊友跟著,可能對于他來說跟不跟都是無所謂的吧。 兩人走了一會兒,靳鑫然隨便就找了個田埂坐下來,這會兒天下著小雪,他準備充分拿了張紙墊著,坐下來后就掏出一個小本本,一支筆,用手機照著寫寫畫畫。 云棉看他那么辛苦,就用自己的手機給他照明,她學過聲樂,一眼就看得出來他在寫曲,她心里跟著哼了幾句,覺得這個調子過于壓抑了,有種被束縛住的沉悶感。 但或許靳鑫然還有其他的想法,她也沒有多嘴。 靳鑫然是身旁有了光后才后知后覺自己旁邊還有人的,他抬起頭就看到云棉在給自己照亮,他居然把人給忘了。 云棉其他什么也沒說,而是道:“你繼續。” 知道她說一不二的性格,靳鑫然也沒再多說什么,但卻把筆放下了,他拿出了一直背著的吉他,彈出了剛才寫的那些曲調。 用吉他彈出來的音符其實更為清晰,確實正如云棉方才所想,靳鑫然的曲調很緊繃。 彈了一會兒,他自己似乎也不太滿意,放下吉他后把那頁紙給撕了下來,團成一團塞進了自己的衣服里。 看起來不太順利,其實如果是按照這期的主體來看,這個曲確實不合適。 云棉知道別人在思考的時候不要打擾,所以很安靜的待著,沒想到最后卻是靳鑫然先開了口。 靳鑫然說:“剛才聽到這個曲子你有什么想法嗎?” 嗯?現在不是忘我狀態了? 既然人家問了,云棉自然也是認真回答的,她想了想如實道:“挺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