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退圈繼承家產(chǎn)的我突然紅了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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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要錢, 還特意錄了音。”云棉點出了事情的奇怪之處, “而且這個音頻被剪輯過,這么有計劃,肯定有人在指導(dǎo)他。” 李導(dǎo)回憶起靳鑫然來找自己的卑微樣子,猶豫著說:“可是,靳鑫然現(xiàn)在這個咖位應(yīng)該妨礙不到誰。” 云棉:“但他火了,現(xiàn)在可以掙錢了。” 這倒是真的,靳鑫然現(xiàn)在是《唱將》的前三名,甚至都被人稱為鬼才歌手了,身上會有很多價值。 靳鑫然不知想到什么,臉色非常難看:“既然我能掙錢,為什么還要黑我?” 云棉看了他一眼,帶著點你對自己定位這么清楚的嫌棄:“這還不簡單,因為你不受管控啊。” 靳鑫然:“····” 云棉笑著:“看來你知道是誰了。” 靳鑫然挫敗地往后一倒,聲音晦澀:“我只是···想不通。” 李導(dǎo)一頭霧水:“你們在打什么啞謎?” 這時外面有人走了進來,今天是林琨做早餐,所以他起來得早了些,看到屋子里這么多人,有些驚訝:“你們在談事情?那我回避。” “不用。”在場最大權(quán)利者云棉隨手拉了張椅子,“正好,師兄坐吧,這件事可能師兄還會知道一些。” 居然還有自己的事? 林琨這些年一直很低調(diào),除了之前的試鏡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可以找到自己身上。 “哇,這么熱鬧。”孫茹也從走了進來,開口就道,“你怎么起來也不叫我一聲?” 云棉彎彎眼睛:“讓你多睡一會兒。” 孫茹哼了一聲,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氣氛不太對,嘉賓在就算了,兩個導(dǎo)演為什么會在這里? 難道這個靳鑫然真的不懷好意,做了什么事? 想到這里,她立刻搬來椅子緊緊靠著云棉:“發(fā)生什么事了?” “接著說吧。”云棉也沒避著她,繼續(xù)解答李導(dǎo)的疑惑,“林師兄也在盛世待過,這件事其實跟當(dāng)初的情況差不多,沒人管沒人問,直到你自己提出解約,又或者就此埋沒,這是盛世的一貫套路對嗎?” 居然是盛世的事? 孫茹還沒清楚現(xiàn)在是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她對盛世可太清楚了,圈內(nèi)只要有點身份地位的,都不屑于盛世那樣的地方。 “是他們的套路啊。”孫茹說,“他們就喜歡簽?zāi)切]背景沒經(jīng)驗的人,廣撒網(wǎng)多撈魚,聽管教的就給資源捧,不聽管教的就冷著你,看你什么時候受不住解約,賺你解約錢,又不虧。” “嗯。”林琨說,“確實如此。” 如果不是他沒錢沒背景,也不會被拖累這么久,甚至連解約錢都付不了。 很快,林琨抓住了關(guān)鍵詞:“你說也?” 云棉看向了靳鑫然。 到了這個地步,靳鑫然哪里還能有什么可以說不可以說的,再說他也不是拘泥于這些的人,很快就點頭:“是我,我也是盛世的。” 聽他這么說,再結(jié)合前因后果,其實不難把事情的始末分析清楚了。 等李導(dǎo)把事情解釋了一遍以后,林琨皺眉,他那會兒是因為讓一個主角不高興,被設(shè)計陷害了。 “這確實是盛世能做出來的事。” 最后,靳鑫然才沉聲說:“參加《唱將》之前,他們給我安排了應(yīng)酬,但我拒絕了。” 這個“應(yīng)酬”是什么應(yīng)酬,大家心知肚明。 靳鑫然:“但我知道這就代表我失去了所有的機會,因為公司不會培養(yǎng)沒有用的人。” “后來我就厚著臉皮找到了李導(dǎo),只要一個出鏡機會,我可以不要錢,甚至不要名詞,只要能出鏡就行,但是沒想到····” 云棉:“但沒想到你居然紅了。” “嗯。” 靳鑫然已經(jīng)是盛世地廢棋,本來只要想林琨一樣冷落就行。 但現(xiàn)在靳鑫然這個人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他不僅不聽安排,而且還私自接了活動有了人氣,這種不受控制的人盛世是不會允許存在的。 娛樂圈千千萬萬的人,為什么要多留一個不可控因素?到時候反咬盛世一口,可能對方都避之不及,既然如此不如先下手為強,一個沒有背景的靳鑫然而已。 他們不知道處理了多少個靳鑫然了。 “想過盛世臟,沒想過會這么臟!”孫茹看起來非常生氣,又緩過神來,“你怎么這么清楚?” “有些公司就喜歡用這樣的套路。”云棉說得非常司空見慣,還奇怪地問,“你們不知道嗎?” 誰知道啊! 就算知道盛世這個地方臟,但大家也沒能到那種根據(jù)靳鑫然只言片語就能夠去分析出這么多前因后果的地步。 就連靳鑫然自己都沒想到公司會這么對自己這個小透明,畢竟他從沒接觸過什么管理層。 你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書都沒讀完,家里條件這么好,這么多人寵著你,也沒讓你吃過什么苦,怎么一幅看穿了很多的樣子? 金導(dǎo)一臉看穿了一切的表情:我就知道這個人,恐怖如斯。 云棉習(xí)慣了多方面思考,但看到大家震驚的表情,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每個人都是自己這樣的。 靳鑫然現(xiàn)在對云棉印象徹底轉(zhuǎn)變,像是抓到了什么可靠的救命稻草,緊緊盯著讓她問:“那你認(rèn)為現(xiàn)在要怎么辦?” “人心呀。”云棉笑著說,“有些人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見所有人都一臉茫然,云棉又耐心解釋道:“既然靳玉明想要錢,喜歡錢,那就給他。” 真難帶,還是以前公司的小秘書好,說兩句就懂了。 “什么?” 云棉:“一個嗜酒好賭還沒有人格底線的人,只要有了好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上鉤,因為他戒不掉。” “你的意思是給他好處?”孫茹問,“然后呢?” “然后他不就進圈了。”云棉看著熱搜,輕笑,“他會錄音,我們也會。” “確定他會上鉤嗎?”李導(dǎo)有點懷疑,“這種情況他不會留心眼?” “他會。”云棉確定點頭,但卻不把這個放在心上,“但在他們看來,靳鑫然沒有背景,沒有錢,已經(jīng)窮途末路了,而且這個人性格本身就難以琢磨,那就讓他們琢磨,總會露餡的。” 見云棉這么有自信的樣子,大家都莫名地被說服了。 最后靳鑫然低聲說:“但是,我沒錢。” 云棉:“·····” 李導(dǎo):“我證明,他確實沒錢。” 大家沉默下來后,只有云棉干脆拿起手機:“我有。” “你不怕打水漂?” “不會,到時候會有警察幫你找回來。”云棉隨口說,“找不回來也沒事,一點零花錢。” 零花錢···· 艸。 最后云棉給靳鑫然轉(zhuǎn)了30萬,在靳鑫然忐忑的目光里,她無奈:“現(xiàn)在重要是解決事情,如果不解決,我節(jié)目組的損失不止三十萬,你來賠?” 林琨:“可他不是只要十萬嗎?” “人總是貪心的,不多給一點,靳玉明怎么會相信靳鑫然走投無路了?”云棉說,“再說了,錢越多,靳玉明的防線就越低。” “這就是他的人性。” 在大家的監(jiān)督下,靳鑫然把靳玉明的手機號翻了出來,打了電話過去。 靳玉明果然很囂張:“現(xiàn)在才知道給我打電話?晚了。” 在云棉的示意下,靳鑫然咬著牙惡狠狠地問:“公司現(xiàn)在不管我,你到底想把我逼到什么地步?” “不逼你了。”靳玉明說,“我看你以后要怎么活?沒工作了吧?” 沉默了一會兒,靳鑫然道:“我給你錢,你替我澄清。” “澄清?”靳玉明果然有警惕心,“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靳玉明。”靳鑫然冷笑,開始引導(dǎo),“你編故事把自己都編信了是吧,跟我裝什么好人?我媽怎么死的,你丟了我多少年你都忘了?我一個人做地下歌手,這些年被房東攆得飯都吃不上的時候你人在哪?” 靳玉明:“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別跟我裝。”靳鑫然說,“我把錢給你,你澄清。” “現(xiàn)在怎么想到要給我錢了?” “我被你逼到這個地步,公司沒了,飯碗沒了,節(jié)目組要把我踢了,你說為什么?各退一步,你不是找我要十萬嗎?給你錢,我繼續(xù)工作你也有錢拿,不然你不要想好過。” “我不缺你那點錢。” 靳鑫然:“三十萬。” 那頭果然沉默了,好半天才問:“你哪來那么多錢?” “我現(xiàn)在熱度怎么樣你不是不知道,我砸鍋賣鐵都湊給你!”靳鑫然看到云棉在紙條上寫下的字,繼續(xù)咬著牙非常憤怒似的說道,“這是給你和我的退路,以后我錢會更多,你得到的也更多,不然三十萬不夠你那些源源不斷的賭債吧?” 最后,靳鑫然還放了話:“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說,不然把我逼急了,我媽的事,我親自來找你算,看你還有沒有命拿。” 說完就掛了電話。 看到大家露出來害怕的眼神,靳鑫然重新戴上帽子,語氣沉悶:“不這么說,他會覺得我突然改變很奇怪。” 但確實最后這句話非常符合他的性格,云棉贊同點頭:“好了,把錄音準(zhǔn)備一下。” “還有,你以前那些同學(xué),鄰居,親戚,所有能證明你這些年過得怎么樣的那些人,都找一下。” 她把自己律師的聯(lián)系方式推給了靳鑫然:“事無巨細(xì)把這些事告訴律師,專業(yè)的人會告訴你怎么做。” 果不其然,跟云棉說的一樣,沒過多久,靳玉明就發(fā)了消息過來。 是一個銀行卡號,還特意強調(diào):□□崽子,你敢跟我刷花招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失去所有的機會,錢先打過來。 云棉:“先給他十五萬,說等事成之后再給剩下十五萬。” 靳鑫然:“這又是為什么?” “一下子都給了,會讓他覺得你很干脆,其中有貓膩,但如果你摳摳搜搜留了底線,這才會讓他覺得你也在提防,互相提防的時候就是對彼此信任度最高的時候。”云棉歪歪頭,繼續(xù)喝水,看起來非常無害,說出的話卻是每一步都非常縝密,“而且不多不少,勾著他,讓他得到好處,就會想要更多的好處。” 你是什么種類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