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退圈繼承家產(chǎn)的我突然紅了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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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可能是受到記憶里那些片段的影響,云棉對孫茹一直都有一份多的關(guān)注,她問:“怎么了?” 孫茹扭開臉:“沒怎么。” 現(xiàn)在問有什么用,我才懶得說。 “好吧。” 云棉不再問。 孫茹更氣了。 柏麗生已經(jīng)開始在給大家介紹了:“他們都是《唱將之聲》的選手,鄧臨之,靳鑫然。” “我知道我知道。”安汀激動地說,“你們的歌我都有聽過!我很喜歡你們的。” 鄧臨之是看起來年紀(jì)大一些的那個男人,他笑道:“謝謝,我叫鄧臨之,一直很喜歡看你們的節(jié)目。” 另一個就是靳鑫然了,靳鑫然只是微微頷首,卻沒有接這個話,他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后在云棉身上頓了頓,微微抬起來自己的帽檐:“靳鑫然。” 【我怎么感覺靳鑫然是在對我們云棉說的這話。】 【想多了,人家只是隨便看一眼。】 【就算是看也正常啊,誰不想看美女。】 【我只是覺得他似乎不太友好的樣子。】 【靳鑫然就是這個臭脾氣,哪里不友好了。】 【來來來,嘉賓們到齊了,猜一猜這一期又是哪個嘉賓會出事。】 【能不能盼著人家一點(diǎn)好啊。】 跟別人不同,在現(xiàn)場的云棉一向敏感,她更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嘉賓對自己的善意和惡意,不過她記憶里卻真的不記得有這么個人。 既然嘉賓們都來齊了,這次的直播自然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掐斷直播后現(xiàn)在就剩下了節(jié)目組這邊的固定攝像機(jī)位。 大家一起進(jìn)了屋子里,柏麗生說:“我們這一期的節(jié)目主題是生活和自然,所以接下來這一周,可能需要大家配合一下。” 安汀躍躍欲試地問:“是不是說我們要在你們節(jié)目里露臉了?” “對。” 金導(dǎo)拿著大喇叭說:“臨近過年,現(xiàn)在農(nóng)活都做得差不多了,所以最后一期你們的任務(wù)就是幫助《唱將之聲》的嘉賓們找到他們這期的創(chuàng)作靈感,我們現(xiàn)在需要分一下隊(duì)。” “這一周柏麗生暫時歸于唱將組,而我們《生活速度》的其他三個,會根據(jù)抽簽每個人分配一個隊(duì)友,接下來的一周無條件配合對方。” 安汀問:“那孫茹jiejie呢?” 原本這期沒有計(jì)劃孫茹要來,所以這些任務(wù)都是提前分好的,但現(xiàn)在問題不大。 金導(dǎo)說:“我們的孫茹是特邀嘉賓,屬于額外的助力,可以隨便選擇任何一個隊(duì)。” 孫茹直接道:“云棉在哪個隊(duì),我就在哪個隊(duì)。” 這在云棉的意料之中,所以她也沒有很驚訝。 她更在意的是對面一直有意無意在看自己的靳鑫然,這種未知的才應(yīng)該是她注意的。 接下來就是抽簽環(huán)節(jié)。 為了公平起見,簽都是放在一個紙箱里,誰也看不見的。 金導(dǎo)問:“你們都有想合作的人嗎?” 鄧臨之道:“我都行,大家都很優(yōu)秀。” 柏麗生沒怎么想,而是道:“云棉。” 安汀說:“我就知道。” 既然師姐參加唱將的機(jī)會是云棉給的,那其實(shí)并不難猜到師姐會想要在節(jié)目里帶誰。 最后就是靳鑫然了。 靳鑫然又是環(huán)顧了一周,最后看向了云棉,笑著說:“真巧,我也想跟云棉一組。” “云棉這么受歡迎啊。”金導(dǎo)訝異的說,“柏麗生是云棉的師姐,想跟她一組可以理解,你呢?為什么會想要跟云棉一組。” “還要原因?”靳鑫然皺了下眉,隨口道,“都有,她好看。” “而且柏麗生不是說了,云棉哪里都好,這樣的人誰不想要呢?” 合情合理,好像也找不到機(jī)會反駁。 云棉在靳鑫然說這話對的時候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看起來并沒有真的對自己有什么好感,倒是很像要給自己找事的樣子。 只希望自己不要抽到他了,不管怎么樣,她都不想找麻煩事給自己做。 抽簽桶拿上來,先動手的是對面的嘉賓,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顏色。 云棉注意到靳鑫然抽到的是黑色簽,那只要自己別抽到黑色簽就是好的。 而她一直都是習(xí)慣坐在最旁邊的那一個,所以是最后一個抽的。 林琨是藍(lán)色,安汀····紅色。 云棉皺了下眉,她這次甚至都不用動手。 對面的靳鑫然笑起來,很高興的樣子:“看來這就是緣分。” 他站起來伸出手:“云棉,希望我們接下來一周合作愉快。” 事已至此,云棉也不會特意去回避,事情是用來解決的,而不是回避的,她坦然地站起身,與對方握了一下手,又很快松開:“合作愉快。” 組隊(duì)結(jié)果出來。 林琨和柏麗生一組,安汀和鄧臨之一組,云棉孫茹跟靳鑫然一組。 吃完午飯后,導(dǎo)演組讓大家先休息,隨時做好配合自己隊(duì)友的準(zhǔn)備。 和孫茹一起回到房間,沒有鏡頭后,孫茹坐在床上,非常直接就道:“這個靳鑫然是沖著你來的,你什么時候得罪他了?” 云棉搖頭:“我沒有得罪他。” 孫茹冷笑:“你得罪的人應(yīng)該不少,再仔細(xì)想想。” 云棉無奈:“真沒有。” 孫茹皺起眉,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跟云棉不對付那是兩個人的私事,自己有分寸,可是這個靳鑫然不一樣。 “圈里一直說他是什么鬼才歌手。”孫茹說,“就是個性格很差的人,你小心點(diǎn)。” 她說完后沒有得到云棉的回復(fù),疑惑抬頭,卻發(fā)現(xiàn)云棉唇邊勾著個笑在看自己:“看我做什么?” 云棉問:“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是,是啊。” 云棉問:“那怎么現(xiàn)在要提醒我小心?”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孫茹說,“我討厭你是因?yàn)槟阈愿癫睿倚牡厣屏家嵝褯]沖突。” 云棉低笑出聲。 她笑起來的時候眉眼都會彎起來,眼尾的痣也就顯得沒那么有距離感了,是非常耀眼的漂亮。 當(dāng)初小時候玩在一起,就是因?yàn)閷O茹覺得這個meimei好看得像個洋娃娃,后來云棉品味越來越差,每次孫茹看到都會覺得格外的膈應(yīng),所以針對她起來一點(diǎn)罪惡感都沒有,可現(xiàn)在那種感覺好像又回來了。 “笑什么。” “沒什么,覺得你心地善良。”云棉含著笑意,又說,“謝謝提醒,我看得出來他來者不善。” 孫茹抬眼,突然問:“那我呢?” “嗯?” 孫茹問:“你看得出來我的來意嗎?” 默了一下,云棉點(diǎn)點(diǎn)頭:“看得出來。” 孫茹又不高興了:“那你還對我這么和顏悅色的,現(xiàn)在又沒有鏡頭。” 她氣憤地說:“你以前什么樣子我都知道,也沒必要裝給我看。” 云棉搖頭:“我沒有裝給你看。” 孫茹一一細(xì)數(shù)她今天的不對勁:“又是看我的劇,又是關(guān)心我皮膚,又是對我說謝謝的,你這不是裝是什么?” 云棉輕笑著問:“為什么你不認(rèn)為這是真的?” “我···”孫茹站起來,學(xué)著云棉以前的樣子,“‘你這種人才不配跟我相提并論,誰要跟你做朋友啊,你哪里都配不上我’這才是你。” 不得不說,她學(xué)得還挺惟妙惟肖的。 云棉溫聲說:“但跟你約好要一起去游樂園的也是我。” 孫茹眼睛猛地瞪圓:“這你還記得?” “當(dāng)然。” 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去回想,原來那些模糊的記憶就會越來越清晰,而之前的原主的記憶就會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覆蓋。 就好像,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那些事情一樣。 而那些不好的記憶,卻讓云棉有種抽離感,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參與過原主做的那些事。 這種感覺來得非常莫名。 就好像在記憶力,原主并沒有把家人當(dāng)做家人,而自己卻在看到mama的第一眼,就止不住的想哭。 孫茹見她突然沉默,不由得問:“你在想什么?” “有點(diǎn)奇怪。”云棉如實(shí)說,“我記得很多小時候的事情。” “記得你來找我,在我家跟我一起睡,我們還一起去找清樾哥哥玩。”云棉越說越覺得清晰,“但清樾哥哥總是嫌我們太幼稚,我們還越好一起買好看的裙子,一起去游樂園看白雪公主,因?yàn)榇笕藗兌疾蛔屛覀兂蕴枪晕曳块g里我床底下那個箱子里還藏著我哥偷偷買給我們的糖果,我們就是一起睡的時候偷偷吃糖果。” 說完后云棉愣了愣。 孫茹沒想到她居然還記得這些,沉默了好久,別開臉:“你提這個做什么。” “因?yàn)橛浀锰逦恕!痹泼捺溃拔乙膊恢罏槭裁磿浀眠@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