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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之下】(1)偽裝者

    2022年2月6日

    【第一章·偽裝者】

    鯨落海底,哺暗界眾生;魔墮人間,啟紅塵萬物。

    那一年夏日的黃昏,來得稍早,宛如油盡的枯黃燈火,從天際漫來,徐徐融入天光海色之中,美得不似人間。

    落日的余暉透過窗沿,灑在夏青禾的發間,她悠然地倚靠桌前,抬手理了理溫潤的發梢,繼續放肆瀏覽著不健康的內容。

    「據說,能聽到下面這段催眠故事的幸運兒,將有機會得到一次夢幻的催眠體驗。」

    某催眠論壇里一位ID為催眠愛好者的家伙在帖子結尾附上的一段音頻文件,引發了熱議。

    作為閱遍小黃文的老司姬,夏青禾撇撇嘴,隨手點擊下載音頻。

    音頻并不大,大概30m,可下載得不算快。

    于是她繼續往下瀏覽帖子的回復。

    即便是情色論壇,評論區也是人才濟濟。

    其中,點贊最高的回復是「聽完了,我確認了我是聾的傳人。」

    比較正經的回復則是「樓主確定這催眠音頻里有聲音?我怎么什么都沒聽見,上傳文件錯了吧?」

    好些評論都表明帖子里所謂的催眠文件并無聲音。

    「惡作劇嗎?嘖,還是干些正事吧。」

    夏青禾關閉帖子,不再閑逛。

    與此同時,「叮」

    的一聲響起,音頻下載完成。

    夏青禾瞥了眼左下角名為「催眠奴隸」

    的音頻文件,忽然沒了打開的興趣,轉而新建起一份空白文檔,手指在鍵盤上慢慢敲擊起來。

    不僅僅是看,寫小黃文,也是她的業余愛好之一。

    ……臨近深夜,月亮高懸在墨色的天空,霧暗云深,星光黯淡。

    夏青禾晃了晃腦袋,起身活動有些僵硬的身子。

    電腦屏幕內,桌面右下角的時間來到了23:50.夏青禾看了眼時間,打算休息10分鐘,隨即慣性般重新打開論壇。

    「對了。」

    夏青禾猛然間想起之前下好的音頻,心中泛起絲縷的好奇。

    雖說眾人的回復表明那只是篇惡作劇般的帖子,但她還是從最近下載中找出了音頻文件,點擊播放。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揚聲器里,竟真有悠揚的女聲緩緩而出。

    「我是安安,是一名新婚少婦。」

    「婚禮當晚,我的丈夫坦然承認自己有一些異常的癖好,希望我能接受。」

    「我當時無法理解,但婚禮時的旋律與誓詞彷若回蕩在我耳邊。」

    「從今日起,我向你許下諾言,我將成為你的妻子,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將永遠愛著您,對您忠實,直到永永遠遠。」

    伴著誓詞的訴說與婚禮進行曲的旋律,音頻繼續播放著。

    「愛即付出,付出自己的身體,付出自己的心靈。」

    「我愛他。」

    「于是,我嘗試主動迎合丈夫的癖好——成為奴妻,并開始接受丈夫的調教。」

    「調教的最初,丈夫為我制定了兩條規則。」

    「第一、在不危及生命的情況下,妻子絕對服從丈夫的命令。」

    「第二、妻子必須誠實坦率,不對丈夫隱瞞真實的內心感受。」

    「我很好地做到了這兩點,畢竟我發過誓,對丈夫永遠忠實。」

    「忠實即忠誠老實,忠誠代表著誠信、守信和服從,而老實代表著誠實、坦率和規矩。」

    「因為我的服從與坦率,調教進行得非常順利,主人一處處糾正著我日常錯誤的行為與想法。」

    「而每一次行為和想法的糾正,都會令我朝著真正的奴妻更進一步。」

    「然而,意外發生了。」

    「某日整理房間抽屜時,我意外找到了自己的結婚證,證書里,我與丈夫笑容燦爛。」

    「可我突然發覺,照片上丈夫的模樣竟和平日里的主人完全不同。」

    「丈夫……不是主人?」

    「我感到迷茫,思緒翻涌,進而只覺大腦陣痛連連。」

    「意識的劇烈沖突下,我從邪惡的催眠中暫時清醒了過來。」

    「屈辱、羞恥與愧疚充斥著我的腦海。」

    「我逃離了這個家,并帶走了結婚證,因為只有依靠它,我才能勉強維持住自我意識。」

    「隨后,我發現我保持意識清明的時間開始變短,腦海里總有奇怪的聲音在回蕩。」

    「去找主人……」

    「主人才能解決一切問題……」

    「我感到害怕,甚至開始整夜不睡,因為我不知道醒來后,我是否還是自己。」

    「現在,我必須得隨時注視著結婚證才能確認我真正的想法。」

    「腦海里任何關于主人的想法,絕對不能信。」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我必須得想個辦法。」

    「我沒法向家人朋友求助,因為超現實的故事沒人會相信,他們肯定會通知我的丈夫,那個虛假的、偽裝的丈夫。」

    「對了,還有一個人,他肯定會相信我,我真正的丈夫…李

    欽平…可我找不到他的任何聯系方式。」

    「于是,我將我的故事錄下,發布到網絡,尋求幫助。」

    「我是安安,我發誓我沒有撒謊。」

    音頻在此停頓了片刻,沙沙作響。

    然后,忽地傳來急促的喘息聲,彷若熟睡者從噩夢中驚醒。

    「好困啊……剛才我好像睡著了?」

    「奇怪,我什么時候打開的錄音機?」

    音頻驟停。

    夏青禾原本興致勃勃地期待著故事接下來的劇情,可它突兀地結束了。

    「然后呢?」

    她將音頻進度條拉向最后一部分,播放。

    沒有聲音。

    她再度將進度條往前拉,重新播放。

    還是沒有聲音。

    「見鬼了,怎么沒聲音了…」

    夏青禾只覺一股涼意涌上后背,她猛然瞥向桌面右下角的時鐘。

    「23:5.」

    夏青禾心中忐忑。

    「我幻聽了?」

    「遇到靈異的事情該怎么驅邪?」

    「我明明發過那么多資源,不應該好人一生平安嗎?」

    夏青禾僵硬著身子,屏住呼吸,但很長一段時間里,房間里并沒有什么異常事件發生,一片寂靜。

    又過了片刻,夏青禾抬手擦掉額頭的冷汗,輕舒一口氣。

    「果然剛才是幻聽嗎?可我明明聽到了音頻里的故事。」

    「呼~大晚上的嚇死人,還是洗洗睡吧。」

    她吐出口濁氣,快步朝浴室走去。

    ……次日清晨。

    夏青禾再次翻閱著論壇里那篇音頻的回復,大多還是聾的傳人,但很快,一個ID名為帥大叔的回帖引起了她的注意。

    他回復道:「我仔細分析過這個音頻文件的波形和頻率,它里面的確什么都沒有。」

    「所以,這個帖子確實只是個惡作劇。」

    夏青禾皺眉看完,雙眼盯著帥大叔的文字,默默無言。

    音頻沒有聲音,可她為何能聽見?其實她本身對自己存在幻聽的想法并不堅定,畢竟她的腦海里,那個催眠故事猶在耳邊。

    「真是夠了。」

    夏青禾揉著眉心,覺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竟然覺得這個催眠故事可能是真的。

    「不過這個故事倒是挺適合寫成一篇ntr文。」

    她的心間略略流淌著這樣的念頭。

    作為略懂各類奇yin巧技的小黃文愛好者,夏青禾開始仔細回憶這個催眠故事。

    故事的內容很簡單,一位名為安安的新婚女子被催眠后,認賊作夫,然后因結婚證意外脫離催眠后,選擇逃離,最終熬不住睡意讓催眠人格再度覺醒的故事。

    而故事里的催眠方式也并不難猜。

    「應該是結婚誓詞吧?」

    夏青禾的腦海中蹦出某種可能,「催眠者利用了誓詞的意思,用愛與忠實束縛住了主角。」

    「如果我是主角,該如何擺脫催眠束縛,讓結局再次反轉呢?」

    夏青禾苦思冥想。

    「結婚證?離婚?!」

    「如果可以離婚的話,那么丈夫也就不再是丈夫,催眠的前提就不存在了。」

    「催眠規則不攻自破。」

    「可離婚需要夫妻雙方一起去辦手續,這一點比較麻煩……」

    「啊,是了,一定要盡早找到真正的丈夫,然后一起去辦理離婚手續。」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辦法呢?」

    「算了,先動筆。」

    靈感轉瞬即逝,夏青禾收拾心情,打算趁熱打鐵,開坑。

    ……午后,一身天藍色吊帶睡裙的夏青禾正躺在床上小憩。

    門鈴聲突兀響起。

    夏青禾起身趿拉著拖鞋,快步走向門口。

    「誰啊?」

    「女兒,我來看你了。」

    男人略帶低沉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聞言,夏青禾的步子一滯,愣了愣神,尷尬道:「啊!爸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她下意識地走向門口,本能地伸出手,握緊門把手,向下擰動。

    一剎那,她的心率極速上升,呼吸間,她甚至能體會到某種莫名的心悸。

    她可以感受到手掌與把手相觸的冰涼,可以感受到手掌肌rou的緊繃,可以感受到掌心的汗水。

    但最終,所有的緊張和疑惑,在開門的瞬間,被那張熟悉而陌生的面容通通驅散,化作清風明月,映照心底,杳無蹤跡。

    「爸,快進來吧。」

    夏青禾略顯拘束地招呼著男人。

    「呃,這位jiejie是?」

    父親的身后,亦步亦趨跟著一位女子。

    她一身黑色立領風衣,低著頭,隱約露出的面容上,是說不盡的嫵媚風情。

    「她啊?」

    站外門口,隨手將門帶上,男人的嘴角輕掀,抬起身旁女子的下巴,笑道:「這是你親媽,怎么,突然不認識了嗎?」

    夏青禾瞪大雙眼,驚愕地望向父親身旁的女人,她有著黑珍珠般的大眼睛,圓潤飽滿的俏臉上點綴著星點

    的汗珠。

    這張臉,的確是mama……她捏了捏微痛的眉心,哭笑不得道:「哈哈,我剛睡醒,竟然沒認出來。」

    「爸媽你們怎么一起過來了?」

    「來看看你。」

    男人自顧自地向房間走去,埋怨道:「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你這家伙怎么沒一點情人的樣子,一點都不熱情。」

    男女授受不親,夏青禾心中默默抬杠。

    「媽,別站門口了,我們進去坐吧。」

    夏青禾親昵地挽著母親的手臂,跟了上去。

    客廳的沙發上,三人并肩而坐。

    男人坐在中間,絲毫不覺異常地摟著左右兩女的腰肢。

    夏青禾扭了扭身子,略感不適,她蹙著眉頭,心底泛起古怪的漣漪。

    「怎么了?」

    男人轉頭問道,口中吐出的溫熱氣息彷若在她的耳邊流轉。

    「沒…沒什么。」

    〇㎡

    夏青禾偏開腦袋,望著無人的另一側,心底默默苦惱。

    她的記憶似乎有些遲鈍和模煳。

    但原來她和爸爸之間的相處,有這么親密嗎?她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可又說不出來。

    不應該是這樣的。

    「來,到爸爸面前,好久沒見,讓老爸仔細瞧瞧乖女兒現在的模樣。」

    這樣說著,男人的手臂發力,彷佛催促著夏青禾動起來。

    「誒?好…好吧。」

    夏青禾在男人手臂的引導下,起身來到男人面前。

    好奇怪啊……夏青禾垂眉斂目,不敢直視父親審視般的目光。

    即便女子的俏臉因驚疑而稍顯蒼白,卻依然能看出她鵝蛋般的臉型與精致的五官,宛如未曾打磨過的璞玉,而她的柳眉始終淡淡地蹙著,更讓其原本白皙細嫩的臉蛋平添了數分我見猶憐的心動。

    「乖女兒越長越漂亮了啊,老爸看著都心動不已。」

    男人毫不吝嗇地夸贊著。

    話音落下,男人當即起身,伸出左手。

    夏青禾的眼底倒映著男人靠近的手掌,她沒有動彈,沉默著。

    當冰涼的手掌觸摸到夏青禾臉頰的時候,她顫栗地低下了頭,男人隨即看到她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父女之間,摸摸臉,應該沒什么問題……吧?夏青禾心底的疑惑一閃而過。

    到目前為止,父親的行為雖然有些古怪,但在她的認知里,并沒有太大的問題。

    關系親密一點的父女,大概就是她們現在這樣相處……吧?「乖女兒是不是太久沒見到老爸,都變得害羞了?」

    男人摩挲著夏青禾的臉頰,笑呵呵道:「乖女兒還記得小時候給你洗澡的事嗎?」

    「那時候,你可是哭著喊著要爸爸幫你洗澡呢。」

    夏青禾一愣,腦海里莫名閃過男人所形容的畫面。

    她哭笑不得,言不由衷道:「那種事情,誰會記得啊。」

    「是嗎?我記得直到前些年,咱倆還保留著這種習慣啊,你也不記得了嗎?」

    「誒?」

    夏青禾又一愣,腦海里的畫面一次次重復,而其中唯一的區別,是小女孩正一點點長大。

    從幼年到成年。

    從小不點到如今的亭亭玉立。

    從青澀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到成熟的、燦爛盛放的鮮花。

    朦朧地回憶起了這些年的事情,夏青禾羞紅了臉,趕忙捂住男人的嘴唇道:「別說了!不許說!」

    男人抬手阻止夏青禾的手掌,哈哈笑道:「好好好,爸爸不說。」

    夏青禾噘了噘嘴,跑到母親的身邊告狀道:「媽,你評評理,爸他欺負我。」

    女人抿著唇,笑而不語。

    經由這么一鬧,夏青禾倒是不再覺得父親的行為怪異了,畢竟他們父女之間本就應該如此親密。

    嬉鬧過后,三人再度并肩坐在沙發上,而這次,夏青禾坐在中間。

    「乖女兒最近在干什么?」

    男人隨口問道,而他的手掌悄然探入夏青禾的睡裙,觸碰到了她的大腿肌膚。

    父親過激的行為令夏青禾渾身一顫,自身的隱秘領域被侵入,讓她本能地伸手,按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掌。

    「爸,你干什么啊?!」

    夏青禾的詰問帶著顫音。

    她又一次無法理解父親的行為了。

    「明明以前洗澡時被爸都摸遍了,現在就不肯啦?」

    男人拍了拍夏青禾的手背,「爸只是檢查下女兒的大腿是否足夠勻稱,別長胖嫁不出去嘍。」

    眉心一陣酸痛,夏青禾想了想,現在倒也不比以前被父親在浴室折騰更難接受。

    「那……好吧。」

    而且,父母果然總喜歡關心兒女的婚嫁情況,她可不想這么早就嫁出去。

    可是,爸爸摸女兒大腿什么的,還是很不對勁啊。

    這樣想著,她深呼一口氣,緩緩松開男人的手掌。

    于是,失去束縛的手掌再度在大腿上重新游走、撫摸。

    她羞澀地閉上眼,感受著男人粗糙的掌心來回摩擦著大腿肌膚,心底涌現出莫名的沖動。

    時光彷佛在此刻被拉長,她不自覺地發出輕微的喘息。

    然后,突兀地,又一只手掌撫摸上她另外的大腿。

    比男人的力道更加細膩,更加溫柔。

    「?!」

    夏青禾驚愕地睜眼,望著身邊的女子。

    「爸摸得,媽就摸不得?!」

    女人揶揄道:「媽還要檢查女兒是否有好好發育呢。」

    說罷,女人抬手掂量起夏青禾的胸脯,即便隔著布料,一股過電般的酥麻也陡然傳入夏青禾的心間。

    「媽你干嘛啊……」

    夏青禾嘟著嘴叫道。

    「爸也要!」

    男人落井下石。

    「誒?!爸爸不行…怎么這樣……」

    可雙拳難敵四手,夏青禾無力地反抗著。

    「不應該是這樣的。」

    夏青禾的心底掀起浪濤,但自己模煳的記憶與父母的權威,讓她難以深究,一時找不出怪異的源頭。

    大風可以吹起一張白紙,卻無法吹走一只蝴蝶,因為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順從。

    可若反抗的意志不夠堅定,自然只能逆來順受。

    她甚至想逃離這個家了。

    「逃離這個家?!」

    莫名的念頭讓夏青禾心中一動,她似乎在哪聽過這句話。

    可還沒等她細想,父親已經不耐煩地強行按倒她的身子,控制著她的雙腿。

    她被迫趴在了父親的腿上,睡裙的下擺被掀起,露出白嫩的屁股。

    他們想動用私刑!夏青禾畏懼地掙扎著。

    兒女們最怕的,大概就是被父母打屁股了吧。

    「真不孝順!連父母的話都不聽了嗎!」

    伴著男人嚴厲的話語,「啪」

    的一聲,夏青禾只覺屁股傳來一股火辣辣的痛感。

    「呀——!」

    夏青禾發出痛呼聲。

    「知不知道孝順是什么意思?!」

    男人抬起手掌,又是重重一巴掌。

    「嗚——!好痛,我錯了!」

    巴掌的權威下,夏青禾本能地認錯,眼眶蓄著淚水。

    先不管是誰的錯,總之現在都是她的錯。

    「給我念一遍孝順的意思。」

    男人拿出手機,將屏幕送到夏青禾的面前。

    「念!」

    巴掌扇下,臀rou震顫。

    「嗚——!」

    〇㎡

    夏青禾啜泣著,小聲念道:「孝順是指盡心奉養父母,順從父母的意志。」

    「大聲點!」

    又是一巴掌,巨大的聲音在空中炸響。

    「痛!」

    夏青禾被迫將聲音提高三度,大聲道:「孝順是盡心奉養父母,順從父母的意志。」

    「記住了嗎?」

    男人問道。

    「記住了……」

    夏青禾乖巧地回答。

    「給我到前面跪好!」

    男人指著他身前的地板,冷冰冰地命令道。

    「是。」

    夏青禾強忍著股間的刺痛,挪動身子,走到男人面前,雙膝緩緩墜地。

    她的跪姿并不規范,雙腿卷曲在地面,雙手扶著膝蓋,身體不時顫抖,一舉一動盡顯內心的恐慌。

    接連的對話與痛苦的遭遇,讓她的大腦有些酸脹,根本無力思考,只有本能地順從。

    「跪好!大腿立起來!不許動!」

    望著夏青禾歪歪扭扭的模樣,男人警告道。

    夏青禾的呼吸略微急促,雙手緊抓著膝上睡裙的布料,褶皺漸起。

    她聽從著父親的指示,迅速調整自己的跪姿。

    「現在把剛才的話背一遍!孝順是什么?」

    男人雙手放在膝蓋,岔開大腿,凝視著面前的女兒。

    而他一旁的母親依舊抿著唇,默默關注著。

    夏青禾低下頭,舔了舔干澀的粉唇,勉強回憶道:「孝順是盡心奉養父母,順從父母的意志。」

    「你做到了嗎?!」

    男人板著臉,責問道。

    夏青禾咬著下唇,輕輕搖頭。

    「接下來,你能做到嗎?」

    男人繼續追問道。

    「我……」

    夏青禾張了張嘴,她的思緒在翻涌,大腦陣痛連連,甚至讓她反胃惡心。

    不給夏青禾繼續思索的空間,男人斥責道:「

    我們生你養你這么多年,你就連孝順父母都做不到嗎?!」

    父親嚴厲的質問讓夏青禾感到害怕,她囁嚅著嘴唇,本能地逃避回答。

    但是她多年受到的教育和心中的道德卻催促著她回答。

    孝順父母本就是她的義務。

    她應該做到。

    她必須做到。

    「你能做到嗎?!」

    男人第二次發出質問。

    「我……」

    夏青禾強忍著腦海里莫名的暈眩感,鼓起勇氣道:「我能做到。」

    「我肯定能做到。」

    夏青禾艱難地喘息著,心中的意志徹底壓過腦海里的不適,彷佛打贏了一場勝仗,又如克服了某種險阻,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她感到身心舒暢,精神在升華。

    「乖女兒,那就這么約定好了。」

    男人抬手撫摸著夏青禾的腦袋,臉上綻放出怪異的笑意。

    「嗯。」

    夏青禾應聲,隨即抬眼望向居高臨下的父親,晃動著身子撒嬌道:「爸別生氣了,女兒可孝順了。」

    「噢?那現在便對爸爸盡孝吧,爸爸都快忍不住了。」

    男人用輕佻的語氣釋放著心中的欲念,他的手掌緩緩滑至夏青禾腦后,迫使著她的腦袋湊近他分開的跨間。

    「誒?!」

    爸爸這是想……不會吧……父女之間,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夏青禾下意識地抗拒著腦后的力量。

    「不是要孝順爸爸嗎?女兒又不聽爸爸的話了?」

    男人嘆息道。

    「我……」

    夏青禾掙扎減輕,弱弱地反駁道:「這不是我想象的孝順……」

    「孝順就要順從父母,你剛背的就忘了?」

    男人任由夏青禾掙脫他的手掌,盯著女兒低垂的眼神。

    孝順是盡心奉養父母,順從父母的意志。

    夏青禾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輕輕閉上眼,心念流轉。

    她重新確認著自己的認知。

    孝順是自己心中確立的原則,現在她只是不習慣孝順父母而已。

    亦如她兒時學習的感受,學習很痛苦,可是養成習慣后,就不那么難受了。

    所以,即便心中有所抗拒,但夏青禾不能否定自己的原則——她必須學會孝順父母,學會順從。

    否定了這個原則,就如同否定她多年養成的人生觀念。

    收攏思緒,夏青禾緩緩睜開眼,她的視線羞澀地瞥向男人的跨間,輕聲道:「如果這是您的意志的話,女兒愿意。」

    「當然。」

    男人脫口而出,他絲毫沒有更改決定的意思,甚至直接解開了自己褲襠的拉鏈,從里面掏出那根青筋遒勁的roubang。

    「過來。」

    男人催促著。

    雖說已經做好了決定,但夏青禾還是將求救的視線投向一旁的母親,希望母親能夠阻止父親荒誕的想法。

    如果父母產生爭執的話,她就不用單單聽從父親的話了吧。

    夏青禾心有僥幸,可是母親依舊端坐著,笑而不語。

    求助無效。

    躲不過了……夏青禾深吸一口氣,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湊近那根在空氣中招搖的家伙。

    以前只在里想象過的東西,真實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何其幸運,亦或是不幸。

    她無法判斷。

    「太慢了!」

    男人伸手抓住夏青禾腦后的長發,用力將她的腦袋壓入褲襠。

    尚未做好準備,夏青禾的鼻尖便觸碰到了那根火熱,她的俏臉一紅,瞬間嗅到了父親胯間異常的氣味。

    那是無比復雜的味道,混合著男性的荷爾蒙與淡淡的咸腥尿sao味。

    「乖女兒的初吻還在嗎?」

    男人突然問道。

    夏青禾心下一顫,應聲答道:「還在。」

    父親…連這個也要奪走嗎?「那便將初吻獻給爸爸的roubang吧。」

    男人威嚴地宣判。

    「……,是。」

    父親的意志,她無法拒絕。

    可不是兩唇相接,而她的唇與他的roubang。

    甚至來不及惋惜,他的手掌便拉著她的發尾緩緩抬起。

    夏青禾不再抵抗,順從地調整著位置,直到,她粉嫩的嘴唇靠近guitou,男人適時停止,強調道:「虔誠一點,這可是乖女兒你的初吻,要把爸爸的roubang當成戀人的嘴唇來親吻。」

    這是戀人的嘴唇。

    夏青禾閉上眼,進入美好的幻想世界。

    腦海中幻想多次的接吻,還有那書中那些美妙的細節,一一冒了出來。

    身體宛如火燒。

    她顫抖著將嘴唇慢慢湊近,輕啄guitou,感受著它的濕潤,它的溫度,宛如戀人的吻。

    一切都很美好,就是有點咸……「張嘴。」

    男人倚靠沙發,望著女兒從眼眶滑落的淚水,右手輕輕按在她的腦后。

    聲音打破幻想。

    夏青禾的臉色兀地變得緋紅,她艱難地張開粉唇,順從地讓roubang進入唇內。

    火熱與咸澀從舌尖傳遞到味蕾,鼻間盡是男性的氣息。

    「用嘴唇含住,別碰到牙齒。」

    絲毫不顧夏青禾此刻的委屈心情,男人輕松地發布指令,指揮著女兒的首次koujiao侍奉。

    只是輕輕包裹著,夏青禾便感覺到父親的roubang在唇間更加地漲大,將她的口腔逐漸塞滿。

    就算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現在只是將心中的理論付諸實踐。

    她開始輕輕擺動腦袋,讓roubang在自己的唇間出入,不斷帶出一抹抹剔透的水漬,可接下來該怎么做?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理論早已回憶不清。

    「我來教你吧。」

    不知何時,一股幽香臨近,女人來到夏青禾的身旁,輕柔地伏跪而下。

    「啊?媽……」

    望著身旁的一幕,夏青禾吐出roubang,宛如結巴,不知如何說話了。

    「如何讓你爸更舒服,我可是經驗豐富呢。」

    母親說著話,同時將嘴唇湊近了男人的胯部。

    「先從下面的蛋蛋開始舔,然后裹住。」

    「自上而下,每一處地方都不能放過……」

    「同時,吞吐要隨著呼吸的節奏……」

    女人吐出整條粉舌,自下而上,從睪丸到guitou,猶如舔舐棒冰,用細膩的舌苔將其一一包裹,最終,以那柔嫩的腔道裹挾著整根roubang,快速而有節奏地吞吐起來。

    片刻后,女人吐出濕淋淋的盎然roubang,扭頭對著一旁的女兒溫柔道:「你來試試。」

    大腦即使運轉遲滯,可有著母親悉心的指導和親身的示范,夏青禾青澀的口技也逐漸變得有模有樣起來。

    兩女的侍奉你來我往,男人呵呵的笑著。

    多么和諧的家庭關系啊。

    他不再忍耐,猛然按住了母親的后腦,快速搖動了十數下后,口中吐出快慰的喘息,將身體火熱的欲望釋放。

    望著女人完全承接住精華的唇,他輕笑道:「乖女兒可沒有嘗到,你可不要獨吞。」

    女人點頭。

    望著母親越來越近的容顏,夏青禾悄然咽了咽口水,耳根羞紅。

    這種只在文字間幻想過的場景,她接下來該變成怎樣yin靡的模樣啊。

    幻想降臨現實。

    她的粉唇被母親柔軟的唇瓣封鎖,牙齒被靈巧的香舌迅速撬開。

    接著,她立馬感受到腥臭而滑膩的液體滑入了自己的口腔,沾染在自己的舌尖上,將異味傳遞到自己的味蕾。

    「唔…唔哈……」

    雖然味道相當咸濕腥臭,可她的眸子充斥著一層盈盈的薄霧,唇舌在母親的引導下,本能地開始交纏。

    濁白的jingye如絲般纏繞在兩女的粉舌,你來我往,似是推搡,更似爭搶。

    嘖——嘖——!yin靡的吻聲逐漸蕩開,而黏膩的jingye被口水一次次的稀釋,被母親和女兒一點點分食。

    莫巧月舔了舔嘴唇,按捺下心中的魔鬼。

    她竟在羞恥中感覺到了滿足。

    她才不渴望這樣。

    「乖女兒啊,你作為M的特質很明顯呢。」

    男人品評著母女的百合yin戲,「平時都有幻想過被男人調教嗎?」

    絕對沒有幻想過!她平時都是用第三人稱視角,從來沒有代入過那些糟糕的調教劇情!夏青禾本來想這樣回答的,可在父親宛如看透人心的目光中,她張了張嘴,最終誠實地點頭。

    「看來,你以后得多和你媽深入交流了。」

    男人拉好褲鏈,從沙發上起身,將夏青禾輕輕拉起。

    「站好別動。」

    話音剛落,男人的雙手便悄然搭在了她的雙肩,于是她的身子一顫。

    他沒有繼續說話,她也羞恥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她隨即就感覺到自己左耳的耳垂被一股溫熱的濕氣靠近——是父親的唇,緊接著,她的耳垂、耳廓被他的唇輕柔地包裹、舔舐。

    夏青禾渾身顫抖。

    明明只是耳朵被親吻,可她卻感覺到身體開始發軟,臉頰變得guntang,像是浸泡在溫熱的泉水中一樣,就連她的呼吸也染上了熱意。

    耳朵依舊被親吻著,那雙手卻捏著她睡裙的吊帶,向著兩側輕輕拉開、向下。

    「嗚——!不行——!」

    夏青禾用臂彎夾著半落的衣衫,無意識地搖著頭。

    而男人宛如惡魔般,在她的耳邊低語道:「松開,不許動。」

    她發出可愛的悲鳴聲,下意識地松開雙臂,任由那天藍色的睡裙順著滑膩似酥的肌膚翩翩墜落。

    美好的風景一一展露在男人的眼底。

    瘦削的身段,白玉的肌膚,還有那對宛如白兔般跳脫而出的堆玉雪峰。

    男人不由得食指大動,他可未曾發覺,女兒原本一身的慵懶,在剝去外衣后,竟能演繹出如此優美如蘭般的氣質。

    他伸出手,忽地握住她的rufang,輕輕揉捏著,掌心粗糙的質感讓她的喉嚨不由得溢出誘人的魅音。

    她的氣息變得急促,渾身發軟。

    又過了數十秒,手掌放過了柔軟的rufang,開始滑向她的腹部,隔著純白的內褲,輕柔地撫摸著神秘花園的門扉。

    門扉向外滲透著清露,浸濕了男人的手指。

    而她的大腿也開始漸漸顫抖。

    「真是有趣的反應啊。」

    他望著夏青禾青澀而敏感的反應,抬起手指至她的唇間,笑道:「乖女兒還是處女吧。」

    她沉浸在莫名的氛圍中,羞恥地閉上眼,輕輕點頭。

    男人將手指侵入夏青禾的唇間,享受著她羞澀的舔舐,「雖然很想繼續調教下我的乖女兒,但很可惜,我趕時間。」

    「新的能力就實驗到這里吧,找到一位適格者可不容易。」

    能力?爸爸這是在說什么?夏青禾睜開眼,迷茫地聽著男人的話,一頭霧水。

    她隨后便眼睜睜看著男人從懷里拿出一管巨大的、裝滿粉色溶液的透明針筒。

    灌腸?給她用的?夏青禾的心底跳出某種可怕的想法。

    而男人沉默了稍許,呼出一口氣道:「這是墮落意識,接下來,我會將它全部注入你的屁眼,它將重新塑造和糾正你的意識,順便激活你的能力。」

    啊?夏青禾煳涂了。

    「現在趴在地上翹起屁股。」

    根本沒有讓夏青禾理解的必要,男人發布著指令。

    盡管心中滿是不解,可夏青禾不會抗拒父親的意志,順從地跪趴在地上。

    她的內褲被褪至大腿,股間一陣清涼。

    隨即一股觸電般的溫熱從左右臀瓣傳遞開來,令夏青禾臀rou收緊。

    父親的雙手,正抓揉著她的屁股。

    感受著夏青禾臀rou的張力,男人強行掰開她的臀瓣,注視著中央處那朵稚嫩收縮的雛菊,開口道:「乖女兒,你知道嗎,養成或改變一種習慣至少需要1個月的刻意訓練,而現在,短則數天,長則一周,就能讓你迅速改變大量的習慣與常識。」

    「記住,不要抗拒。」

    「你的潛意識主導著你的思想和行為,如果你抗拒改變,那么意識的沖突只會讓你痛苦。」

    男人抓起針筒,將針孔對準夏青禾緊閉的菊xue,輕輕刺入,隨即緩緩按壓針筒的推桿,將粉色溶液一點點灌入她的腸道。

    「嗚…什么啊…」

    本應只出不進的屁眼接受著逆向的灌入,大量的溶液逆流向夏青禾的腸道深處。

    陌生的倒錯感令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動著,而羞恥與恐懼,令她的雙眸變得朦朧。

    將針筒內的溶液穩步推入,男人的嘴角翹起,接著道:「待會兒注入完畢,意識沖突之時,你會逐漸感覺到便意翻涌。不過,不用擔心,放心地排泄吧,」

    「那些廢料,不過是你心中的道德、矜持、信念等一些無用的廢物罷了。」

    「墮落的世界,不需要那些東西。」

    溶液見底,男人略等了數秒才將針筒從夏青禾的屁眼中抽出,將之放到一旁。

    他注視著眼前女體的每一分變化,惋惜道:「好了,安安,我們該走了,那些圣教的偽君子們應該快追蹤過來了。」

    「是,主人。」

    簡單收拾一番后,男人和女人在房間里失去了蹤跡。

    而此時此刻,夏青禾早已聽不清男人的話語。

    隨著墮落意識的全面滲透,她的意識莫名被拉扯到了某個世界。

    她正直面那份墮落意識。

    它是一道粉色的人影,有著令她羨慕的高挑身材,長發,但看不清面容。

    她朝夏青禾走來,開口道:「一個人有兩個我,一個在黑暗中醒著,一個在光明中睡著。」

    「你是誰?」

    夏青禾后退半步,警惕道。

    「我是你的欲望,也是你的未來。」

    「我叫夏青禾,初次見面,今后請多指教。」

    在夏青禾逐漸呆滯的目光下,自稱夏青禾的人影自我介紹道。

    「接下來,我對你會有各種的稱呼,sao貨、母狗、賤逼、夏奴……什么都行,但你對我,有且只能有一種,稱呼我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