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酒意,新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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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攬月一如既往的來到酒吧,熟悉她的男人們見到她,紛紛沖她打著招呼,希望這朵紅玫瑰能為自己駐足。 “嘿,沉小姐,好久不見啊最近怎么都沒來啊!” “有事,忙。”沉攬月淡淡的回應。 “沉小姐有沒有興致,我們來小酌兩杯?”周圍一陣起哄,既期待又貪婪的眼神集中在她身上。 “你們?”沉攬月脫下眼睛瞄了他們幾眼,一臉不屑的說到,“不是我的菜。” 酒廳里一陣唏噓,男人臉色有些發紅,卻沒一個人敢近身,遠遠的看著女人走向吧臺。 沉攬月坐上吧臺,敲了兩下桌子,調酒師自覺的上前詢問,沉攬月說了一句,調酒師的麒麟臂甩動起來。 沉攬月漫不經心的環顧四周,在昏暗的燈光下,猶如搜尋獵物的夜鶯,揮動艷麗的羽毛,唱響醉人的鳴聲,吸引眾生的目光。 “酒好了,請慢用。”調酒師將酒杯放在內置的燈上,白色的燈光將酒液里的每一個氣泡的運動軌跡曝光,淡色的液體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絢爛光彩,挑起人的胃口。 沉攬月拿起來抿了一口,清冽的酒香,水果的清甜,酒液的苦澀完美中和,喝到嘴里果香與酒香在舌尖上迸發。 沉攬月舌尖頂了頂上顎,讓酒味在口腔里回味更久。 自從腰扭傷之后,醫生明令禁止要飲食清淡,臥床養息,禁煙禁酒,她的好兒子可是貫徹遵循醫囑,一向懦弱的兒子倒是在那時候非常硬氣,把酒藏起來,一口酒都不讓她沾。 那兩個月,嗜酒如命的沉攬月可是憋壞了。 她來回巡視一番,能來這的,不是小資階級就是富家子弟,有錢人的專場。也一向都是沉攬月的獵物場地。 沉攬月感嘆一聲,身邊上門自薦的接連不斷,卻都沒又沉攬月看上眼的。乏味無趣,她隨處找了個沙發,躺了上去。 到了換班時間,調酒師換了一波。 沉攬月喝了好幾杯,腦袋昏沉,她瞇著眼看著燈紅酒綠的人群,她喜歡這種微醺的感覺。 似夢非幻,非虛非實,恍若夢境中,如同上帝冷眼旁觀世間百態。 “小姐,你的酒。”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不是沉攬月熟悉的調酒師聲音。 她指著旁邊的桌子,迷迷糊糊的扭頭看了一眼,“再加盤水果……” 聲音掐斷,她看著穿著一身制服的男人,弓著背,彎著腰,低頭傾聽她的要求,足以讓她清晰的看到他的臉。 “你……”她朦朧的酒意一霎那間清醒,她顫抖的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兩張臉瞬間靠的極近,她吐出一口酒氣,問“你是誰?” 調酒師被她突然的舉動嚇到,他掙扎的想起身,卻沒想到一向養尊處優的女人力道竟然這么大,沒掙脫開,反倒被她拽得更近。 “……告訴我,嗯?”兩人相離得很近,沉攬月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英俊的臉龐,俊美的五官。 “……杰克遜。” “嗯?邁克爾.杰克遜的杰克遜?”沉攬月瞇著眼,懶洋洋的看向他,眼底劃過一絲興味。 “嗯。” “這名字可真經典。”她輕笑了一聲,“全名?” “杰克遜。” “用姓當做名?” “這礙著您了嗎?”調酒師掙扎,沉攬月也順勢松手,搖了搖頭。 看來是沒名沒姓了,真可憐,長的這么帥,居然是個孤兒。這么張臉,能在孤兒院長這么大,挺不容易。 沉攬月問道,“你在這上班?” “嗯。”調酒師應了一聲。 沉攬月從沙發上起身,心情極好的走出酒吧,找到了獵物,就沒必要在呆著了。 沉攬月開著車,住了許久的酒店今天退了房,原因是太久沒回家了。 經過泰晤士河,街邊的夜市經濟發展的挺不錯,川流不息的人流,一向愛安靜的的她也不禁被這氣氛所渲染。 她停好車,加入到人群中,成為人流中的一員。 她走在河邊,河中雙層游輪發出巨大的發動機運作的聲響,反倒是與街上熙熙攘攘的聲音相得益彰。 她環著河邊走了一會,夜間清涼的風迎面吹來,吹散了殘留的酒意。她突然想到一句話,倫敦,是一座可以引發人不斷思想的城市。 它是文明的起源,見證了歷史進步,是一座古老而聞名的城市,沒有人會不記得他的輝煌。 但一半光一半影,古老的背后是破落,輝煌的背后是骯臟,藏在大街小巷的一磚一瓦里,藏在每一個陽光找不到的陰影里。 遠遠的,能聽到大本鐘的鐘鳴聲,渾厚而悠長。 沉攬月走進一家餐廳,空胃喝酒難免有些燒胃,店家推薦了幾個,沉攬月沒多想,點點頭。 沒一會,上菜了,鰻魚凍,仰望星空派,烤牛排,魚排薯條。 “仰望星空派?”她記得有人說過,‘這是魚頭派,不好吃,很腥。’ ‘這名字還挺好聽的。’ ‘也就專門哄騙你們這些外國人。這個名字的來源,它難吃到讓人仰望星空。’ 沉攬月嘗了一口,皺了皺眉,果然還是和以前那樣難吃。她已經好久都沒逛過泰晤士河的街市,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涌起一種奇妙的感覺。 沉攬月望著窗外滿天繁星,這對于多雨的倫敦來說是難得的美景,他的心也難得的寧靜下來。 但好景必有壞事發生。 ……………… 來啦來啦,最近幾天有一件關乎我人生大事的事情,就沒更,抱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