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Grand Order】新修版 第一章 迦勒底的新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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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1日 字數:13814 第一章·迦勒底的新生 (6) 2014年6月23日,日本。 自從位于格陵蘭島的迦勒底本部受到襲擊而大破以來,已經過去了一周以上。 作為迦勒底機關負責人的奧爾加瑪麗·亞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亞。 作為迦勒底的日本分部、米底機關負責人的土御門龍二。 還有作為冬木御三家的代表,因為圣杯召喚系統的相關專利許可而牽扯進來 的衛宮士郎。 經過了長達一周的談判和溝通,三方最終達成協議,宣告了新生迦勒底機關 的成立。 由于發生了Dr.雷夫叛變的事宜,位于格陵蘭島的原迦勒底機關已不適合 承擔本部的職責——Dr雷夫對于原本部的內部設置有著極其深刻的了解,那會 構成嚴重的安全問題。 作為應急措施,決定啟用外圍機構中設施最為完善的米底作為新的臨時本部, 部分關鍵設備將會被轉移到日本,同研發成功的英靈召喚系統Fate共同構成 新生迦勒底機關的核心。 在本部遭到爆炸襲擊的前夕,人理之光從擬似地球環境模型·迦勒底亞斯( Chaldeas)之上消失了,根據阿尼姆斯菲亞的魔術理論,這意味著人類 文明將會在不久之后面臨消亡。 面臨如此重大的危機,迦勒底機關原有的組織結構已經不能夠適應當前的形 式。為此,整個機構都進行了重組,奧爾加瑪麗依然擔任迦勒底機關的所長,但 是決策權卻轉移到由五人組成的恩主會議手上。恩主的稱呼來自于慎二所設計的 恩主令咒。通過這種上位權限,他們可以強制指揮經由迦勒底系統召喚的所有英 靈。 身為所長的奧爾加瑪麗和一手建立了米底機關的土御門龍二自然是天然的恩 主,另外三個席位卻被來自于御三家的代表所占據。由于控制了超過半數的恩主 席位,士郎在事實上牢牢占據了機構的決策權。在這個人類文明面臨存續危機的 重要關頭,御三家持有專利的英靈召喚系統Fate被認為具有如此這般的價值, 將會是拯救人理的關鍵。 又或許,我們可以換一個更為通俗的說法——士郎本人和依附于他的兩名英 靈所具有的壓倒性武力,在這個本部爆破、原有機制崩潰的混亂時刻,能夠充分 保證英靈召喚系統得到正確的估值。當然,士郎為重組注入的現金也是兩方面能 夠更好接受這一點的原因。 ************ 傍晚時分的衛宮宅 士郎和愛麗斯菲爾對坐在餐桌前,兩年來第一次共進晚餐。 一周前的那個夜晚,士郎在義母的房門外聽到了那令人尷尬的呼喊之后,在 次日凌晨就前往了米底機關,隨即卷入了迦勒底機關的重建事宜,直到今天才返 回冬木。 算起來,士郎回到冬木已經超過一周,直到今天兩人才有機會這樣面對面的 交談,這個本不應該出現的時間差,讓氣氛不由得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晚餐自然由士郎掌勺,雖然兩年來都在英國,士郎的和食手藝倒也絲毫沒有 擱下。 主菜是炸豬排和烤青魚,輔以涼拌海草和紅味增湯。雖然只是非常簡單的家 常料理,味道卻可說是非常不錯。 「所以說,士郎你接下來打算繼續留在日本了?」愛麗斯菲爾一邊灑上豬排 醬一邊問道。 「嗯,應該會待上一段時間。」士郎點了點頭「根據阿尼姆斯菲亞家族的魔 術理論,無法從擬似地球環境模型觀測到文明之光,意味著人類文明的滅亡。雖 然是未經證實的假設,但也不能輕忽視之。」 「其實這種事情很多的啦……啊嗚……」愛麗夾起一塊豬排咬下,厚切炸嫩 肩里脊的口感自唇齒間傳來「嗯嗯……真好吃……總是有那么幾個家族隨時隨地 的在宣稱世界馬上要毀滅了……」 「希望這一次也是那樣。」士郎用筷子剃下來一塊魚rou放入嘴中「不過可能 需要一年以上才能得出結論吧。」 「那樣的話凜怎么辦?她最近走不開吧?」愛麗歪了歪頭。 在二十年前爆發的第四圣杯戰爭之中,埃爾梅羅家族的前代領主肯尼斯葬身 在極東之地。其分家在掠奪了派閥的財富之后紛紛自立,埃爾梅羅派閥因此實力 大降,被踢到了現代魔術科。歷來也由其運營的礦物科被中立主義的領袖梅亞斯 提亞家族所代為管理。 九年前,第一期代管合同到期之后,貴族主義和民主主義針對礦物科的控制 權之間爆發了激烈的爭奪,兩大派閥之間互不相讓,最終使得梅亞斯提亞家族得 以延續了十年的代管。而現在,第二期的代管合同將在一年之內到期,新一輪的 爭奪即將到來。根據之前的協議,巴瑟梅羅將會支持已經成是色位的凜代表貴族 主義爭奪學部長的職位,在這個至關重要的時刻,凜又怎么可能離開英國? 「確實如此,這次她會留在倫敦。」士郎不動聲色的說道「我會不時在兩地 之間往返的,大概每個月一兩次吧。」 其實,事實的真相遠不止他所說的那么輕描淡寫。作為冉冉崛起中的新星, 士郎的支持是凜爭奪礦物科控制權的重要依仗之一。 他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英國,難免會對各方勢力傳遞出錯誤的信號——畢竟, 在時鐘塔那爾虞我詐的世界中,即便是婚姻也絕非牢不可破的關系,更何況情人? 好在,同樣經歷過第五次圣杯戰爭的凜很清楚英靈召喚系統的價值。雖然不 是全無微詞,但她也還是認可了士郎在日本停留的決定。 「這樣啊,那樣會很辛苦吧?」愛麗幽幽的說道「明明這兩年里一次都沒有 回來過呢。」 士郎頓時語塞,低下頭默默的消滅豬排。愛麗的語氣令他不由得回想起了一 周前的那個夜晚,縱有萬般解釋也說不出口了——先不說之前的兩年,至少過去 的一周內,他確實是有意在躲避著義母。 就這樣,飯桌上的氣氛變得沉悶了起來,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士郎,能幫我拿一下芝麻醬嗎?」或許是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沉默,愛麗開 口說道。 「啊,好的。」士郎說著拿起裝芝麻醬的小瓶遞給愛麗。 「嗯?怎么了士郎?」大約是巧合吧?愛麗在接過瓶子的時候,指尖觸碰到 了士郎的手指。然后,士郎閃電般的縮回了手。 「沒什么,不要放在心上。」士郎做出平靜的神色,將小瓶放到義母的身前。 「哦。」愛麗微微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這樣,兩人都不再說話,安靜的渡過了晚餐時間。 ************ 夜間,士郎的房間里。 士郎盤膝坐在榻榻米上,用手機檢查著基金會的工作開展情況。 六年前,士郎討伐了潛藏在挪威的上級死徒魯巴雷,將其掠奪積斂的大量魔 術禮裝和概念武裝都納為己有。通過將部分禮裝出售,獲得了大量的現金,那資 助著三人在魔道修行上不斷前進,也為士郎追逐理想提供了資金支持。 四年前,士郎捐贈一億英鎊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在尼日利亞通過開設農 場和協議種植等手段推行現代化的農業技術,意圖為貧困地圖提供價格低廉的食 品援助。 雖然對于非洲的龐大人口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幫助,但是對士郎來說,卻是 他追尋理想過程中邁出的堅實一步。正當士郎查閱著內部報告的時候,腳步聲從 走廊由遠及近。 「我可以進來嗎?士郎。」傳來了,愛麗斯菲爾的聲音。 「當然。」士郎站起身來準備迎接,義母卻已經自行推開了房門。 愛麗斯菲爾身穿一件輕薄的白色吊帶睡裙,銀色的發絲自然的垂散開來,似 乎剛剛洗過澡正準備就寢。 「愛麗mama,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嗎?」士郎將視線挪開了少許,故作自 然的說道。 「怎么了?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愛麗微笑著說道「兩年沒見了,想多和 你聊聊不是很正常嗎?怎么了?不想搭理我這個老太婆?」 ——一般來說,應該是很正常吧?并不是說這種打扮有多么不合適,也不是 說不能在這個時間進義子的房間,但是聯系起一周前的那件事來,就顯得有些稍 稍微妙了。 「當然不是。」士郎趕忙否認,一面隨著義母一起坐下,一面盤算著該聊些 什么比較合適。 「在倫敦那邊,過得還好嗎?」好在,愛麗斯菲爾倒是沒有讓他為難,徑自 進入了主題。 「大致上還比較順利吧。雖然有些波折,但是終歸一切都上了正軌。」士郎 輕描淡寫的將兩年來的腥風血雨一筆帶過。 「都上了正軌嗎?也不一定吧,礦石科呢?」愛麗卻不打算讓士郎糊弄過去, 直接點出了關鍵。 尖銳的問題,頓時讓士郎為之語塞。 時鐘塔把神秘學分為十二個領域,以院系的形式區分來開展研究。 十二個領域以堪稱必需的全體基礎作為Ⅰ,繼而分別是個體基礎(Ⅱ)、降 靈(Ⅲ)、礦石(Ⅳ)、動物(Ⅴ)、傳承(Ⅵ)、植物(Ⅶ)、天體(Ⅷ)、 創造(Ⅸ)、詛咒(Ⅹ)、考古學(Ⅺ)、現代魔術論(Ⅻ),是決定魔術師生 存形式的研究方針。除此之外,還有司管著魔術世界的律法,只為時鐘塔的安 定 和發展而存在著的法政科。 除了十九世紀新設的現代魔術科之外,所有科系都由固定的家系經營著—— 這便是自十二世紀以來確立的領主體制。 通常而言,科系的學部長會由經營該科系的領主擔任。不過,當領主年幼尚 且無法擔此重任的時候,就會選擇在該方向上有能力的魔術師來任職。當前的天 文科就是這樣的情況,不過這主要是奧爾加瑪麗將重心放在迦勒底的原因。 但是,對于現在沒有領主經營來說的寶石科,情況又有所不同——埃爾梅羅 派閥現在勢力衰微,甚至源流刻印都出了大問題,最近幾十年內的首要任務都是 保住領主席位,即使在幾代人之后重新崛起,那時的埃爾梅羅派閥將同現代魔術 科緊密相連,再也不可能重返寶石科。 換言之,如果能從梅亞斯提亞手中接過學部長的位置,就算是一只腳踏入了 領主圈子。如果能延續幾代人家門不墜,誕生新的領主家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本,只傳了六代,總計不過兩百年歷史的遠坂血脈甚至沒有達到巴瑟梅羅 的準入標準,只是因為其傳承來自于那位魔道元帥才能勉強被貴族主義接納,同 那個位置是毫無關系的。 但是,死徒之王正在英格蘭的一角籌備某個儀式,幾年之內就能準備就緒, 那時候必然會衍變成時鐘塔和圣堂教會都不得不介入的大混戰。 正是在這個微妙的節點上,士郎這樣長于實戰的魔術使才具有了被各方重視 的意義。巴瑟梅羅答應支持遠坂爭奪寶石科的核心條件就是士郎必須代表貴族主 義在即將到來的爭斗中出戰。 所以,這可不是什么每個月回倫敦一兩次就能解決的問題,而是決定了家系 命運的上升之階,一旦錯失了,幾代人都不會再有。 讓事情更加趨于復雜的是,凜的主要競爭對手,民主主義所力推的露維亞瑟 琳塔·艾德費爾特,同樣和士郎有著非常親密的關系——如果士郎的離開被解讀 為有所保留,造成的后果將極其難以預料。 「我有辦法哦。」出乎意料的,愛麗斯菲爾胸有成竹的說道。 「什么?」士郎錯愕的望向義母。 「雖然背后涉及到邁向領主的階梯,但是現在要決定的終究是礦石科的學部 長位置,本人的能力評價才是第一位的。」 確實如此,遠東鄉巴佬遠坂自不必說,艾德費爾特的起源也只能追溯到文藝 復興時期,又遠離時鐘塔世界的中心,同樣屬于新貴的行列。能越過諸多歷史悠 久的名門在學部長的爭奪之中走到最后,本質上還是因為兩人是時鐘塔這一代最 為出色的天才,被廣泛的認為今生有望冠位。 「所以,只要凜能拿出所有人都不得不信服的成果來。那么學部長的爭奪就 沒有懸念了吧?」 「話雖如此,但是要取得那種等級的實績,并不是短時間之內能做到的。」 士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可以哦。」愛麗露出了勝券在握的微笑「寶石劍,設計圖已經解析完成了 不是嗎?」 寶石劍Zelretch,那是魔道元帥澤爾里奇的愛劍。他將設計圖留給 遠坂一族作為最終的課題,如果能夠將其完成,就等于觸摸到了第二魔法的一角。 「話雖如此,距離完成恐怕還很遙遠。」雖然幾年前就解析了設計圖,但是 在基本原理和構造方面依然有許多缺失之處。凜曾經數次嘗試制作,除了燒掉上 億英鎊的材料費用之外并沒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結果。 她甚至嘗試過讓士郎在雛形的基礎上進行投影,通過和原型相近的原料協助 士郎的印象與其重疊、固定化,以此來追求更高的完成度。 然而很遺憾,士郎的投影并非普通的投影魔術,而是將內心化為具體,憑空 造出物體來。是無法按照普通的方式來進行補強的。 「我有辦法哦。」微笑著,愛麗像那樣說道「制作大圣杯的時候,澤爾里奇 閣下也在場。只要你進到我內部的記錄中,就可以看到真正的寶石劍。」 「要怎么做?」呼吸不由得變得局促了起來。 「如果是我自己的身體的話,很簡單就可以實現。」不知何時,愛麗的微笑 染上了微妙的神色「但是,這是圣女羽斯緹薩的身體,我還不能掌控到那么細致。 所以——來抱我吧。」 「那怎么行!」毫不猶豫的,士郎予以拒絕。 「為什么?」愛麗歪著頭,故意做出不解的神色「對于魔術師來說,借由性 行為進行同調不是非常普通的嗎?」 「還用說嗎?我們是母子啊!」 「話雖如此,我們既沒有血緣關系,我也從未撫養過你。雖然因為切嗣而以 母子相稱。但是 本質上,我只是被你撿回家來的女人,不是嗎?」 「不是那個問題!」士郎大聲的否定著「不管怎么說,這太荒唐了!」 「荒唐嗎?或許吧。」愛麗的臉上露出了自嘲的表情「那天晚上,你都聽到 了吧?」 「……」無言,然后終究點了點頭。 「所以才要忙不迭的逃離呢。」笑容愈發苦澀,「很令人討厭吧?會這樣拿 你作為自慰對象的恬不知恥的義母。」 「沒有那種事……」艱難的開口:「正如你所說,我們之間并沒有可以被稱 為母子的感情基礎,即使產生一些不同的想法也是……也是正常的吧……」 「用不著那樣安慰我,我當然知道這有多異常。」愛麗痛苦的搖著頭「但是 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們都不在,只有我一個人……那會讓我想起困在大圣杯里的 那些日子……」 「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到這些……」追悔早已沒有意義,幸好還可以補救 「我在英國買下了一塊靈地,工房已經搭建的差不多了,等到迦勒底的事情解決 了,我們就一起回去,好嗎?」 「一起?以什么身份?」愛麗眼中的神情,幾乎可以用凄涼來形容了,「你 以為發生了這種事以后,我們還有可能回到過去那樣嗎?」 長久的沉默,最終緩緩的開口。 「愛麗mama。我想要把寶石劍投影出來,無論是為了在時鐘塔更進一步,還 是要應對可能發生的人理危機,我都非常需要它。能請您協助我嗎?」 「當然,我十分樂意。」微微的錯愕,然后是充滿了歡欣的笑容。 雙手伸到背后輕輕的一拉,解開了自己的吊帶睡裙,露出里內猶如用整塊白 玉雕琢出來的皎潔玉體。幾近完美的嬌軀就這樣暴露在士郎的眼前,哪怕他早已 身經百戰,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士郎……」張開雙臂,愛麗撒嬌般的呼喊著義子的名字。飽滿聳立的雙峰 猶如大白兔一樣,隨之呼吸而起伏抖動,兩座圣女峰頂的粉紅色草莓也一顫一顫 的。雙手環抱住士郎,香舌主動探進了他微張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撥弄了兩下同 士郎的舌頭攪在了一起,一股淡淡的幽香也悄然鉆進了他的鼻腔。 無論士郎是否徹底克服了背德心理,他的身體已經很誠實的回應了愛麗無的 邀請,胯間的roubang立刻高高地翹立起來,褲子怒撐在愛麗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 斷散發出驚人的熱量。 沉醉于長吻中的愛麗這時忽然察覺到一雙大手從她的腰部輕輕的撫摸著,并 且隨著這手的撫摸,她感覺到一種懶洋洋癢酥酥的快感和放松,令她忍不住舒服 的呻吟起來,仿佛這雙手碰到哪里,哪里就會一片酸癢難當,酸得她連一點力氣 都用不出來,雙眼瞇起帶著絲絲迷離,渾身軟倒在士郎懷中。 把愛麗平放榻榻米上,士郎也快速的把自己給扒了個精光,然后整個人壓在 愛麗她那柔軟的誘人嬌軀上,愛麗那帶著稀疏芳草的粉嫩妙處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上面早已因為yuhuo而流滿了亮晶晶的愛液,嫩紅的美蚌正處于充血挺立的狀態, 蜜裂最上面的陰豆也直直挺立起來。 「給我……士郎……」自己的肌膚感受到士郎布滿陽剛之氣的矯健身體,毫 無阻隔的炙熱roubang正不斷刺激著愛麗的小腹。受此刺激,花腔甬道里的蜜液分泌 的更多了。 「我要來了……愛麗mama……」不準備繼續等待,士郎那猶如鐵筑的roubang對 準正在流出一線涓涓細流的花道口,腰部向前一挺。愛麗的小嘴發出一聲滿懷著 快美的呼喊,碩大而guntang的roubang將她的花道一下子撐滿,巨大的雄物順著潤滑充 分的花腔軟道,一寸一寸的插入,直到guitou頂到距離宮腔僅僅一層rou壁的花心上。 「啊啊……」輕輕的呻吟聲回蕩在這,使得整個室內的氣氛變得桃色般的甜 美,roubang在花腔深處停留了兩三秒鐘后,便稍稍的退出,然后又再次頂了進去, 令她顫抖的櫻唇又發出一聲聲動聽玉音,如此反復數次之后,快感像潮水一樣一 波一波襲來,讓愛麗快速的忘卻過于粗大的roubang帶來。 士郎只感覺自己的roubang被一團柔膩而充滿彈性的嫩rou緊緊包裹著它,它們仿 佛一道充滿彈性的rou箍,緊緊套在guitou上,貼著表面的青筋一直套到roubang根部, 從他這個角度,還能看到愛麗那原本光潔平坦的小腹上,被撐起一條模糊的長條 狀凸痕。 當他向外抽出,rou壁產生的陣陣阻力令他的roubang無比受用,那充滿銷魂的軟 膩感的軟rou被龜棱帶出xue口一翻,花腔仿佛軟膩得仿佛要融化一樣,在帶出大量 花漿愛液后再立刻被用力的頂回去,如此如此循環反復的活塞運動所產生的磅礴 快感,讓愛麗不得不放聲呻吟起來。 身體忠實地對交合處產生的快感做出劇烈反應,她渾身的美rou隨著rou體的撞 擊就像是波濤一般激蕩著,交合的兩腿之間濕淋淋的,如同電流般的麻痹感在肌 膚的表面流動,和花xue的底部被整個聯動起來而互相輝映,微微泛紅的身體仿佛 整個燃燒起來。 面對經驗豐富的士郎,愛麗顯然沒有任何招架之力,現在他正吻著愛麗那富 有彈性的雪白圣峰,吮吸舔弄著圣峰草莓上隱藏著的敏感帶,愛麗自然被逗弄得 嬌聲連連,并且呻吟聲漸漸的由壓抑的低沉變成高亢而快美,叫聲中喘氣的味道 越來越重。 過于明顯的放浪行為還是令愛麗產生了絲絲難為情,不過這種緊張的心理狀 態反而使自己的情欲更加劇烈,去感受著養子那粗長roubang不斷沖擊所產生的心悸 感,真實的負距離觸摸著那guntang的雄壯,其產生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精神幻想 的滿足和rou體的刺激相輔相成,讓她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好像被士郎一下下撞擊給 撞出身體。 愛麗白晰的肌膚已經是布滿了一層香汗,因動情而泛著紅暈的rou體散發出來 具有幽香地熱氣,姣好的玉體因為那傳遍全身的麻痹而像痙攣般扭動起來,身體 被喜悅所充滿的她雙手下意識的抱緊士郎的身體,她的玉腿不斷地來回搓動床單, 腳掌也弓了起來,腳趾一會縮起一會張開。 少婦那滿是香汗的發軟身子越來越熱,黏膩的花xue不住的緊收,抽動間快感 十足,軟膩的rou壁緊密地包裹著棒身,像一張軟膩的小嘴吸吮著,被roubang捅弄的 嫩蚌rou充血后變得緋紅,星星點點的花漿汁水濺在兩人交合的臀胯間。 然后,在反復的抽插之中,兩人的波長得以同調。士郎的意識漸漸的沉入了 愛麗斯菲爾的內部。 不知身在何處。 分不出自己來。 分不出意義來。 那是巨大的回路。 在超過半徑五十公尺的巖石表面上,刻上不知多少層重疊的刻印。張滿了重 重疊疊的回路。 層層纏繞、回旋成幾何學的模樣。在哪是蜘蛛網的中心,站立著同愛麗斯菲 爾別無二致的女性。 名為羽斯緹薩。 羽斯緹薩·里姿萊希·馮·愛因茲貝倫。 在這塊土地上籌劃圣杯戰爭的魔術師、被間桐臟硯與遠坂永人所支持、被謳 歌為冬之圣女的大魔道師。 大圣杯正在起動。 以羽斯緹薩做為鑰匙,試著再次顯現出古老魔法。 ——視線漸漸縮小。 世界是廣大的。 多余的事情讓意識分裂。因為意識分裂,所以身體也變成半個。從縮小的身 體、低矮的視線來看,世界相當廣闊。 再繼續下去的話,會縮到什么也看不見。 二百年前圣杯儀式的制作過程,和現在的我無關——該看的東西只有一個。 目不轉睛地俯瞰著在大圣杯、注視著事情的始末的一位老人手中所持的,那 把劍。 ——那就是原型。 以寶石作為刀身的儀式用短劍。 那像是萬華鏡的光輝,不只是眼球,連腦髓都能燒著。 「——、——」 只看一眼就理解。 理解到自己無法理解。 能模仿出來的只有形體。 只憑自己無法解析出其構造。 那是超出人智范疇的、未知世界的理論。 換言之。那是尚處在幼年期的人類所到達不了的、遙遠未來的常識——伸出 手來。 被燒斷的眼球、被燒斷的神經就這樣、 對著幾十公尺的距離,伸出左手,向前伸、向前伸、向前伸—— 毫無征兆的—— 絕無可能的—— ——手持著劍的老人抬起頭來,向著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意識被彈了回來。 「士郎!!!士郎!!!」從耳邊傳來了女性的呼喊。 意識慢慢的恢復了清醒。 睜開眼,看到的是愛麗那略顯慌張的面龐。 「我沒事。」搖了搖頭,試圖恢復思考。 左手,握著某個劍狀的事物——投影,成功了嗎? 話雖如此,從劍上感覺不到絲毫的魔力。 「看起來,還是失敗了。」嘆了口氣,將那把劍拋在地板上任其翻滾。 通過模仿所見具現其形體,通過復制設計圖填充其內在,即使無法解析那超 越了人智的設計,也可以將寶石劍強行的投影出來— —這樣的想法,無疑是失敗 了。畢竟,那是超越了魔術的第二魔法,容不得絲毫的取巧。 「不對哦,投影已經成功了。」搖了搖頭,愛麗斯菲爾否定了士郎的觀點 「這把劍只有修拜因奧古譜系的人才能使用,是那位魔道元帥留給弟子的最終課 題。」 「成功了……嗎?」士郎沉吟著,回想起了那最后的一瞥,不由得感到有些 詭異。自己只是查看了既存的記憶,即便是魔法使,也不可能感應到窺探而做出 反應——應該如此吧? 「不管怎么說,這樣一來,礦物科的問題就不用擔心了」愛麗斯菲爾面帶潮 紅,望向士郎,「我還想要……」 下一刻,雪白的女體已被士郎摟在懷中,guntang的赤裸胸膛緊貼著自己義母近 乎全裸的女體,腦袋靠在愛麗的臉側,guntang的鼻息噴在愛麗的耳邊就讓她陣陣戰 栗。 愛麗緊緊摟住士郎的脖頸,似乎要把自己柔軟富有彈性的女體和他堅硬的身 子糅在一起般擁抱著,正好讓士郎對著義母白嫩的耳垂輕舔著吹著灼熱的呼吸, 士郎的雙手也環上愛麗柔軟的腰肢,沒等進一步的行動,愛麗已經扭動著腰肢把 豐潤的臀rou送到義子的手里,同時更捧著士郎的臉頰送上香吻。 「……士郎……快點……抱我……啊……」 愛麗絲菲爾的話語無法連成完整的句子,只因為她的全部精神都被那根精神 無比的在她早已濕潤的花瓣上磨蹭的大roubang奪走。 「……嗯……要了我……」 終于,隨著二人一同發出聲快美的喘息,士郎粗大的roubang再一次擠開了愛麗 絲菲爾欲求不滿的花瓣,重重的插入那早已浪的春水四溢的花徑深處。這一次, 再沒有任何的顧忌,在這一瞬間,房間里只有一對渴望盡情交歡的男女…… 「嗯……啊……啊……啊……嗯啊……啊」 士郎一開始的挺著腰一次次完全的插入愛麗絲菲爾的浪xue最深處,讓堅硬的 大guitou重重的次次撞擊愛麗的花心,激出一股股粘稠芬芳的透明花蜜;大roubang更 是攪的愛麗的yin浪嫩xue不斷發出嘖嘖水聲,與士郎的腰胯啪啪的撞擊愛麗白嫩豐 臀的聲音叫響應和更伴奏著愛麗毫不壓抑掩飾的曼聲浪呼與士郎灼熱的雄性喘息, 房間里里頓時充滿曖昧濕暖的空氣,顯得春意無邊。 「啊!啊!嗯!啊……好,好快……啊!再深……深一點嗯!啊!士郎…… 嗯……cao到我……嗯!嗯!cao到最里面了……啊……不行了……」 士郎一陣急速毫不停歇的抽插,搞的他義理上的養母幾乎被頂上了高潮,不 知其所的扭動著那sao浪rou感的嬌軀,一對似乎比櫻更加豐滿的大奶子隨著激烈的 抽插晃出一波波一陣陣花白白的乳浪,那高高性奮挺立的奶頭充分顯示著這個少 婦現在有多么享受那根填滿她秘處的堅挺roubang。 愛麗秀美的螓首靠在士郎的肩膀上,豐潤紅唇中發出陣陣吟哦引誘著這個年 輕的義子更重的侵犯這個yin浪的義母,紅寶石般的美眸癡迷的注視著士郎的臉頰, 銀白發色搔的士郎靈rou皆癢,忍不住一手把握住那只跳動著的大奶子大力揉捏把 玩起來,把那一手無法掌握的rufang玩弄成各種形狀,享受著五指陷入rutou中的無 邊美妙;另一只手則探向二人下體緊密交合處,在愛麗的陰蒂上愛撫搓揉著然而 不等愛麗絲菲爾發出更高亢yin浪的呼喊,士郎已經重重的吻住了這個美艷義母的 香唇,而愛麗絲菲爾也毫無猶豫的對著息子獻出香舌。 仿佛是為了彌補錯過的這幾年一般,兩個人就這樣不知疲倦的做著,反復的 變換著體位,一次又一次的抵達高潮,最終沉沉的睡去。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玉人已不在懷中,唯有身邊那寶石狀的 短劍才宣示著昨晚的一切并非夢境——無愧為第三法加護的身體,從來只有女人 被士郎干得下不了床的。當然,如果士郎沒有刻意消去周天行的氣,那又另當別 論。 走出房間,向著客廳走去,很快聞到了到煎蛋的香味。在廚房的位置,義母 正cao作著鍋碗瓢盆。愛麗斯菲爾的一頭銀發已經扎成干凈利落的馬尾,粉紅色的 圍裙下什么都沒有穿,令人不由得yuhuo高漲。 「要我幫忙嗎?」從后面靠了上去,左手從前方環住義母的腰肢,身體緊緊 的貼住那玲瓏有致的身軀。 「小色鬼,別搗亂就行了。讓我好好把早餐做完,我現在很餓。」雖然嘴上 這么說著,愛麗斯菲爾卻主動的把赤裸的翹臀向后頂了頂,隔著褲子摩擦著士郎 的敏感部位。 「哦?昨晚我那么努力,還是沒能喂飽愛麗mama嗎?」士郎倒沒有繼續 作怪, 只是緊了緊懷中的玉人。 「小壞蛋,就想聽mama說害羞的話。」愛麗面額微紅「喂飽了,從來沒有這 么飽過,比你那不頂用的老爹強太多了。」 「那樣就好了,我還怕愛麗mama仍然欲求不滿呢,畢竟我大部分手段都還沒 有用出來……」 「真是的,就知道欺負mama。」愛麗一邊關掉爐子一邊說道「今天不能再那 樣了,人家下面都有點腫了,可吃不消你了……不過嘛……」 「后面……還沒有任何人用過……」依靠在士郎的懷中,愛麗像那樣說道。 「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正當士郎為那話語而yuhuo狂升,簡直忍不住要 將義母就地正法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了。 「喂,士郎,起床了嗎?」電話的那一頭,是遠在英國的凜。 「嗯,剛起床,有什么事嗎?」 「怎么,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輕松的開著玩笑「下周六,你能回來一趟 嗎?」 「周六……沒有問題。怎么了嗎?」 「也沒啥,就是尤利菲斯周六有個舞會,你要回來露一下臉。」 「好的,需要我帶上一名從者嗎?」既然是展示實力的場合,自然要盡可能 亮出的手牌。 「當然啦,那可是尤利菲斯(降靈科)的場子。」 「嗯,我知道了。」斟酌了一下,沒有馬上說出寶石劍的事情——該從何說 起呢? 「還有……」 「嗯?」 「我想你了……方便嗎?」倫敦的時間是晚上11點,女友的含義,不言而 喻。 「嗯……方便的。」視線瞥了瞥愛麗,士郎稍稍有些言不由衷的說道。 「啊啊啊……士郎……抱我……」 遠在英國的家中,凜正仰躺在床上,修長瑩白的雙腿穿著黑亮的長筒絲襪, 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手在自己修長的雙腿間鼓弄著,沾濕的水聲不斷從她的腿 間傳出,稀疏的陰毛上吊著絲絲銀線,泛著yin靡的光澤,美蚌上也流滿了透明的 液珠,其下方的床單明顯也是濕了一小塊,浸濕的部位變得透明起來。 「嗯,我要來了。」凜不會想到的是,在男友的身邊,愛麗早已拉開了士郎 褲子拉鏈,放出了聽著凜陣陣嬌媚可人的玉音而開始抬頭的roubang。無視士郎制止 的眼神,一手把住那正在漲大的火熱roubang,小手開始慢慢的擼動、揉搓著,玉指 象拂過琴鍵一般,微微彈弄,陣陣猶如羽毛撫弄的酥癢感刺激著士郎。 「啊啊……進來了……」在電話的另一頭,凜的臉上早已布滿了潮紅,柔嫩 的嘴唇微張,美目仿佛失去了焦點,一邊想象著士郎的插入,右手在腿間大開的 妙處更加賣力地耕耘起來,拇指和無名指輕輕地分開自己的兩片美蚌,輕柔而又 緩慢地將食指和中指探進自己的微張的花xue,在狹窄得只能容納下兩根指頭的花 xue內,微微使勁的來回抽送著。粘滑的愛水伴隨著它的抽出跟插入,在花腔深處 滲出。 「我要開始動了。」另一邊,愛麗低著頭湊向了士郎的大腿根部,她那軟膩 的白唇迎向漲大的guitou,略帶溫熱的呼吸熱流讓士郎的棒身青筋猶如蚯蚓般蜿蜒 凸起。火紅的靈巧的香舌輕柔的舔在那紫紅色的大guitou和棱溝上,愛麗的左手扶 著棒身,右手甚至還伸進他的褲襠,玉掌用捧托的動作把下面的丸袋抓在掌心, 不時還輕輕的捏動著里內的兩枚睪丸,略帶調皮神采的雙眼朝上望了望士郎。 紅唇現在輕輕地在抿著guitou棱溝,然后輕輕轉動臻首摩擦著,香舌舌尖繞著 guitou慢慢地打轉,不斷地挑逗著guitou上那唯一張開的洞口,舌尖每舔一下,士郎 的roubang就下意識的產生一陣顫抖,有時那雙夾著自己耳朵的大腿也跟著顫抖,她 知道現在的士郎一定感到非常的舒服。 「嗯嗯……快一點……再給我……」身上的衣裙顯得凌亂不堪,凜下意識的 將衣服脫掉,現在她的嬌軀每次發生快樂地顫抖,一對雖然不過拳頭大小,但也 顯得堅挺的小白兔興奮的跳動著,那頂端的蓓蕾早已變硬立起。 「夾得很緊呢……這么想要嗎……」聽到那話語,愛麗也順勢張開雙唇,把 士郎那火熱雄壯的roubang一口吞了下去,在溫柔的吞食下,開始變得guntang的guitou經 抵到愛麗的喉嚨,士郎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愛麗喉壁的微微蠕動,耳邊還可以 聽得吞咽口水的聲音。 義母的口腔里面是如此爽滑,士郎只感覺她的唾液正在浸濕整條棒身,口腔 軟rou層層疊疊的擠壓著堅硬的guitou,嗓子深處更是不住的傳來一股股強勁的吸力, 讓他感到一陣酥麻感從尾椎骨為起點,快速的傳遍自己那緊繃已久的全身肌rou。 現在愛 麗的螓首開始上下taonong,小手握著開始漲的更粗的roubang根部,小嘴慢 慢吐出roubang,但馬上就又立刻整根含住,香津順著roubang流下,讓士郎的心跳開始 不斷加速,口中的話語也開始明顯帶著顫音。 「想要……非常想要……想得不得了……」凜此時感到自己全身的汗毛孔仿 佛同時洞開,yin蕩的色欲被進一步點燃,向上延燒著她的軀體和靈魂,少女的身 體激烈地顫抖起來,修長的雙腿絞緊,白嫩赤裸的小腳也痙攣般一張一合,向著 某個高峰不住的攀登。 「啊啊啊啊……」然后,在那充滿了放蕩氣息的高聲尖叫之中,一股股yin水 在高潮的陶醉中不住地從她的下體xiaoxue內流出。 「舒服嗎?」不知過了多久,士郎出言撫慰剛剛抵達高潮的女友。 「舒服……雖然沒有真正被你cao的時候舒服……」凜有氣無力的說道「櫻在 你身邊吧?讓她接下電話。」 「啥?沒有啊……為什么突然說這個……」 「少來,我聽到了。你那邊有女人的喘息聲……不是櫻嗎?」話語頓了一頓, 然后驟然提升了幾個八度「難道你搞上誰了!?這才一周時間啊!!!!」 「答對了哦,凜醬,是我哦。」一把搶過手機,愛麗像那樣說道。 「愛麗女士!?!?」尖叫的聲音幾乎穿破了話筒。 「沒錯哦。還有……」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士郎為你投影除了寶石劍,趕 快回來哦」 「什……」在另一聲尖叫傳來之前,搶先掛掉了電話。 「是不是有點cao之過急了。」略帶無奈的望向義母。 「一點都不急哦,反正遲早要知道的。」一邊說著,愛麗一邊轉過身去,附 身匍匐在案臺上。赤裸的雙臀對著士郎輕輕的搖擺,下體早已是水流如注「我又 想要了……給我。」 回應她的,是重重的插入。 ************ 這個空間,是一個完成的世界。 漆黑與光點。 夜空染黑的寬廣圓球形房間中央,漂浮著一張木制的椅子,身纏的莊嚴氛圍 的男人,正讓椅子的靠背發出響亮的咯吱聲。 「唔……」 如果這個房間就是宇宙縮圖的話,那么房間中心坐在椅子上的這個男人,正 身纏著可謂和主人身份所相稱的氛圍。 「這軸不對啊……這偏光線也全錯嗎……」 男人在空中滑動手指,讓周圍的墻壁上映出的天體旋轉。 「即使投入了那把劍也還是解決不了嗎?太糟糕了……雖然解決任何一邊都 很簡單,卻會讓另一邊的情況大幅惡化。」 隨后,漂浮在男人眼前的書籍頁面配合他的動作嘩啦嘩啦地翻起,實時地記 錄下各種各樣的「情報」。 書籍的厚度,足有百科辭典的程度。話雖如此,每當男人滑動手指,便會有 數千、數萬張書頁產生再消失。 年老的男人持續了這個工作一段時間,然后無趣地低語道。 「太不湊巧了,什么事情都堆到了一塊。但也不能就這樣直接干涉。這樣一 來,完全無路可走了啊。」 男人猶如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接著又突然向背后的空間尋求意見。 「閣下怎么認為。差不多該打聲招呼了吧,在那里的話通信費也不是說笑的。」 接著,空間對他的呼喚作出了回答。 「這真是失禮了。原來您發現了嗎。」 那里放著一張涉及和椅子相同的小木桌,上面放著一部「電話」。電話的外 型非常古老,一眼看上去也像是一盞臺燈。代替電燈而吊下的是一個圓臺型喇叭, 細長的支柱前段有麥克風,支撐的底座上安裝了撥號盤。 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存在的呢,在幾分鐘前明明空無一物,但它簡直就像從 一開始就存在于那里一樣,和房間的氣氛融洽完美。 「我本來打算再觀察一下時機,再發出鈴聲的。」 電話的喇叭中響起了一把年輕的聲音。 「莫非覺得吾是個喜歡自言自語的老頭嗎?」 「您是知道在這里的是我才和我搭話的嗎?」 「當這里是什么地方啊,能進來的人屈指可數。」 老人聳了聳肩,然后瞥了眼背后的老式電話一眼。 「那么,有什么事?如果是喝茶那就以后再說吧。很不巧這正有件麻煩的事 情要辦。」 「啊,我會來這里,也是因為這件事啊。」 「哦,什么?」 「想對這個世界進行進行觀測的話,就不要以救世者,而是以滅世者為基準 吧。」但是電話的撥號盤卻緩慢地開始移動,轉動到一定程度之后又為了回歸原 位而反向旋轉。 與此同時,房間的天球隨著撥號盤的轉動而旋轉—— 老人的書頁,以比 之前更迅速的勢頭嘩啦嘩啦地翻開。 一邊使人種、性別、年齡、體格、服裝、人格、職業等一切要素不斷變化, 書頁一邊迅猛的翻過。 「很有趣的著眼點呢。」 「因為通向未來的路徑互相糾纏的就如同迷宮一樣呢。是我擅長的領域。」 對話奇妙得恐怕只有眼前這兩個人才能聽懂。 「話說回來,你竟然會特意插手人世啊。我還以為你已經不愿涉足這些了。」 「怎么說呢……這次的事,和我多少有些關系——我收到了特梵姆的邀請函。」 「給你的?」眉頭不由得向上挑了挑「第六需要的應該是原液持有者才對吧?」 「確實如此,所以我也覺得奇怪。或許只是因為他想要更多觀禮者?畢竟半 數的原理都已被封印,他也沒什么選擇了。話說回來,他沒給您發邀請函嗎?畢 竟您才是貨真價實的持有者。」 「我倒是非常希望收到,那樣就有理由介入了。可也得他有這個膽量才行啊。」 「話雖如此,要是您干涉的話,搞不好世界就會確定下來了。」 「那樣的話就麻煩了。你明白的吧?這個世界的特異之處。」 「當然。在原理血戒成立的世界里,人理的脈搏本不該強健到如此地步的。 但是,不僅能夠將英靈作為從者使役,甚至距離人類惡的顯現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造化弄人啊。為了拔除毒不得不拼命的脈動,卻因為過度生長而引發 了癌,到頭來不得不同時面對兩者——將這稱之為自業自得的話也太過殘酷 了。」仿佛是憐憫般,男子嘆了口氣「也罷,這個多災多難的故事究竟會走向窮 途末路,亦或還有一線希望,就讓我抱著期待來關注吧。」 翻動的頁面停止了。畫面之上,映出了銀發女性的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