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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洵跟他聊了會兒該怎么做生意促銷的事,劉果記好后他才回家去,結果一進門,剛好碰到紀重勤。 紀重勤還是那么喜歡各式的發(fā)明,但能跟上他步調的沒有。雖然爹娘也不再管控,但沒人能一起思維碰撞也是很無趣的,所以紀重勤一逮到藺洵,立刻就想要聊天。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現(xiàn)新的東西了,很是落寞。 “大哥,考試....” 紀重勤捂耳朵,“魔咒,這是魔咒吧!不聽不聽,我就是復習煩了,這才想要動手,只當休息。” “休息就安心休息,或者出門散步,或者安靜看閑書,要是再搞這些,我怕爹要來揪你耳朵,我耳朵也要遭殃。”藺洵看他還是神情懨懨,“走吧,今日老弟舍命陪你,你寫文章我陪著。” “好吧。”寫文章無趣,有人陪著聊勝于無,紀重勤勉強答應了,他們轉身去了書房,紀重勤鋪開宣紙,開始琢磨策論怎么寫。 藺洵則是翻開一本閑書,安靜的坐在一邊。 第二百五十三章 雙生疑云(二十四) 紀重勤寫著寫著,慢慢就進入狀態(tài),開始沉浸在功課里,并且開始琢磨詞語,一點點的打磨出來,好容易才寫出一篇。 他等墨跡吹干,再擺到藺洵面前,“瞧瞧我寫的怎么樣?” “我又不擅長這個,能看出什么來啊?”藺洵放下手里的閑書,自在的說。 “怎么可能?你每次的家信都寫的那么有趣,連先生都夸贊不已,我倒是覺得你很有天分。再說了,旁觀者的角度更加清晰,說不定你會有一些別的發(fā)現(xiàn)呢?” “好吧,我看看。”藺洵最后還是接過策論,以他的眼力,自然很快就能看出紀重勤欠缺在什么地方,其實他所寫的策論比較偏重規(guī)整的數(shù)據(jù)類,分門別類列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但這種文風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的,偏重務實的人喜歡,而看中文筆的人就不喜歡,全看主考官的意思。 而要把文風改的華麗些,也是有小竅門,只要在開頭結尾多加修飾,中間畫龍點睛,就會讓整篇文章增色不少。他點了點一些地方,多加了幾句,立刻顯得辭藻華麗。 紀重勤重新謄寫,熟悉還是熟悉的,但就是不一樣了!他興沖沖的又看了一遍,“真的很厲害,洵弟,你腦子到底怎么長的?” “就是寫的多了,慢慢練出來的,大哥你要是多練也行的,臨考之前閉關幾月,使出渾身力氣寫,就成了。” “真的?”紀重勤半信半疑,他聽著怎么不靠譜呢? “騙你干嘛?我聽一個狀元郎說的,他說過自己就是用這樣法子考中的,還告訴了幾個同窗,我特意打聽來的。”藺洵半是真心半是打趣的說。 紀重勤開始猶豫起來,他也想早點過了考試,免得被爹娘一直催,自己也了了一樁心事,聽到這么不靠譜的法子,他還是動心了。 “好!我試試。”長痛不如短痛,紀重勤打定主意,一定要早點考中。藺洵就說,他去找找那位狀元郎,他自己整理過題集,專門給同窗用的,他去借一本來。 紀重勤十分感激,還問:“那位狀元郎是誰啊?說不定我聽說他的名字,得好好謝謝人家。” 藺洵:??? 說他叫藺洵可以嗎? 他推脫著,只說對方不愿意告訴姓名,每次都是以號稱呼,只要題集有用就可以。紀重勤一想也是,說不定人家才華好脾氣怪呢?他不在乎這個。 藺洵記掛著這事,他去書店里找來最近十年的鄉(xiāng)試題目,再加上一一總結,總結出了他覺得可能出現(xiàn)的題目,然后交給紀重勤。紀重勤也很是認真,開始閉關寫文起來,每日必定要寫滿三篇,從不懈怠。 彥氏看到此情此景,分外的欣慰。孩子知道上進了,母親總歸是欣慰的。欣慰過后,就是惱怒,杜湘兒借著這個機會,天天去送湯水,送完這頭還送那頭,彥氏簡直忍不了。 所以彥氏后來借著機會把杜湘兒叫到內室來,做出關切的神情來,“湘兒,最近怎么樣?” 杜湘兒微微福身:“多虧舅母照顧,湘兒很好。” “但女兒家的幸福總不能寄托在舅母身上。”彥氏打趣著,“不知道湘兒又什么想法?” “既然這樣,全憑舅母做主。”杜湘兒低頭,嬌羞無比。 “湘兒都這么說了,舅母怎么能看著你吃虧呢?”彥氏抬頭看她,“前段時間,楊家夫人來了,跟我聊了聊。” “嗯?”杜湘兒抬頭,關楊夫人什么事?楊夫人難道說了什么?她心下有些不安,舅母突然跟她提這事,難道不是為了撮合她跟表哥嗎? “楊夫人說呢,現(xiàn)在楊家小子也在忙著考試,暫時不好分心,等到過后不管中不中,都會上門提親,你啊,就安心等著吧!” 杜湘兒臉色一白,“楊,楊公子?” 彥氏做出嗔怪的表情,“還怕舅母怪你啊?都是從少年時過來的,誰還沒有一點小心思了,舅母都懂都懂,不會隨意往外說的。” “楊夫人也是樂見其成的,楊公子更是誠意十足,不用擔心他們怠慢你。況且,楊家也是殷實家庭,也不用吃苦受累。” “可是,湘兒從前跟楊公子不熟啊!”杜湘兒慌亂反駁著。 彥氏做出“你還跟我裝”的表情,“上次我都看見了,你跟楊公子在后花園里,手里握著絲帕,楊公子含情脈脈,你們兩互訴衷腸。舅母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不會拆散一對鴛鴦的....”彥氏又說了好多話,但杜湘兒都沒聽清,腦子里嗡嗡作響,只有一個念頭,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