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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打量藺怡然,從前天真快活的小姑娘的確變了,眼神內(nèi)多了不能言明的東西,人也沉穩(wěn)不少,只是哭起來才能找出原來的幾分樣子。 藺怡然三兩下胡亂抹開臉上的淚珠,露出微笑來:“我的確有事找哥哥,我之前做了一個噩夢,醒來后越想越覺得不對,夢里的細節(jié)都清清楚楚,但這種事在信紙里說不清楚,我只能找個機會出來見哥哥?!?/br> “什么噩夢能讓你這么擔心?” 藺怡然神色一凝:“是跟大嫂有關(guān)的事?!?/br> 第一百八十八章 權(quán)臣兄妹(八) “你大嫂出了什么事嗎?” 藺怡然開始吞吞吐吐,想說又不敢說。但她又不忍心再讓大哥繼續(xù)被蒙騙下去,但這事...她到底該怎么開口? “或許這個夢是假的,哥哥你日后多留心就好?!碧A怡然狠狠心:“我夢見,大嫂悄悄拿走了哥哥書房里的什么文件,然后轉(zhuǎn)頭給了哥哥的政敵,然后政敵扭頭就在朝堂上攻訐哥哥,因為哥哥沒有防備,于是吃了大虧...”藺怡然還在回憶夢中的細節(jié),哥哥孤立無援時她全然不知,還在后宮鬧著脾氣,覺得委屈了自己。想必那時候,皇帝就是有心防著自己的了吧?竟然把消息封鎖的死死的。藺怡然苦笑了一下,又把如何吃虧的事說了出來,她說完后抬頭看哥哥的神色,本來以為哥哥會半信半疑,結(jié)果神情意外的嚴肅。 “你還夢到什么?” “沒,沒了?!碧A怡然沒開口,關(guān)于自己的那部分還是不說,說了徒增煩惱而已。 藺洵皺緊眉頭,用打量的眼神看怡然,這姑娘說出后面會發(fā)生的劇情,還假借做夢之口...到底是她真的做了預知夢,還是從其他渠道得知的?然后過來示警呢? 藺怡然被哥哥打量,坦蕩的說:“我知道哥哥未必會相信,一個夢而已,但平時做夢醒來都會忘記夢中內(nèi)容,而我記得清清楚楚,細節(jié)一絲不露,我只覺得是上天不忍心看哥哥深陷泥潭,這才讓我做夢。”她的神情太過坦蕩,絲毫沒有惹人懷疑之處,藺洵只能苦笑著說,“我不是不信,而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藺怡然一愣,已經(jīng)發(fā)生?她緊趕慢趕追究還是沒來得及嗎?只怪她身在后宮根本沒法子及時見到哥哥,怪力亂神的事寫在信上又怕不能引起重視,還是慢了! 藺洵苦笑著說:“從前,我就發(fā)現(xiàn)兩三次寫在折子上的內(nèi)容,被別人提前說了出來,要是跟人撞了想法這也正常,總不能只允許我一人想到,別人就是傻子什么都想不到吧?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一絲異樣,對方提出的政策有很多漏洞,就像只知道結(jié)果于是逆推過程,有很多圓不上的漏洞,注意到這點后,我就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偷看了我的折子。” “后來呢?”藺怡然皺眉問。 “既然是折子出問題,我最先懷疑的當然是衙門里,只有他們才有直接的利害關(guān)系不是嗎?我小心試探過,甚至把折子當著同僚的面放在某處,結(jié)果并沒有遺失或者泄密。既然排除他們,紕漏自然可能出在家中,果然,前幾日又有新的折子被泄露了,而那期間曾經(jīng)接觸過書房的,就是你大嫂的人?!?/br> 他簡略的把判斷根據(jù)說了出來,“我想不明白,你大嫂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藺怡然急了,“那還不趕緊把大嫂控制起來?還讓她繼續(xù)害哥哥嗎?”她說完覺得自己似乎顯的太急切,畢竟別人才是夫妻利益相同,但是她不急不行??! 大嫂,從頭到尾就不是真心喜歡哥哥,她想辦法嫁過來就是為了施展美人計,也為了一步步竊取機密,有這樣的內(nèi)助,哥哥干點什么敵人就未卜先知,那對方豈不是立于不敗之地嗎? 一想到這點,藺怡然充滿緊迫感,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我知道為什么!哥哥!”編造謊言讓藺怡然有些緊張,“還記得從前我們到處參加花會嗎?哥哥去了男眷那邊,我去了女眷這邊,雖然跟大嫂差了歲數(shù),但宴會都是在一塊兒的,我曾經(jīng)撞見過,大嫂跟別的男子在一起!” “怡然不得胡說!這關(guān)系到女子的名節(jié)!”藺洵皺眉呵斥,完全沒覺得這可能是真的。 已經(jīng)第一句話已經(jīng)說了出來,藺怡然就不得不把剩下的話都倒回來:“是真的!我看的真真的!大嫂站在池塘邊牽著別人的手,兩人正在交換信物?!彼钡亩迥_:“那信物我都瞧的真真的,是一個深藍的荷包,繡著幾叢翠竹!” 藺洵倒退幾步,似乎大受打擊,喃喃自語:“她的梳妝臺里就有一個深藍色的荷包...” 藺怡然氣的頭發(fā)都快立起來,竟然還把定情信物好好的守著!真是...真是...她深吸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今天說出大嫂的事屬于話趕話為了得到大哥的信任,至于別的是不準備說的。因為那個“jian夫”的身份實在事關(guān)重大,她擔心說出去后反而引的大哥沖動行事,最后害了一家人。 兩人靜默,最后還是藺洵先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這事我會去查的,我不能聽信一面之詞?!?/br> “嗯,我知道。”藺怡然咬了咬唇,“還有哥哥,現(xiàn)在他對你特別不滿,哥哥以后打算怎么做?” 藺怡然說的“他”,毫無疑問指的是慶元帝,作為被猜疑的臣子,現(xiàn)在還勉強能夠混下去,等到再過幾年慶元帝根基穩(wěn)了,大刀闊斧的想要施展拳腳,那作為攔路石還拉滿仇恨值的藺洵,必定沒有好下場。輕一點的被免官,重一點就會抄家滅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