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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圓子,怡妃既然身子不適,先撤了她的綠頭牌吧,讓她安心休養著。” “是。” 宮內怡妃生病的消息自然很快傳到藺洵的耳朵里,他去問了怡妃的太監總管和診病的太醫,都說無甚大礙,季節變化這才讓她受了涼,只要好生將養幾天自然就好了。藺洵并不是很放得下心,打算過幾天讓自家的伯母遞牌子進宮瞧一瞧。 這種活兒本來讓嫂子來干最合適,奈何...有什么事情如果能透到白秀婉的手里,只怕分分鐘就漏了出去。 而且,目前的兩人還在冷戰中,原身以前是忙,最近把手里的活兒稍微推開,就想要親近自己夫人,沒想到白秀婉幾次借口身體不舒服推拒,原身難免就帶了些許怨氣。 他不去親近自己的夫人,難道還要出去搞些有的沒的?既然對方不愿意,他也不會勉強,他徑直搬到書房居住,一眨眼已經三個月。 他不回來,白秀婉可松了一口氣,她都快想不出來別的借口拒絕了。 冷戰三個月,原身其實有些后悔,她是小女子自己是大丈夫,既然她不愿意,自己讓一讓又能什么關系呢?倒鬧成這樣。既然已經求和之意,原身就計劃先送些小禮物緩和關系。 只是他不知道,白秀婉可巴不得他不去, 他想著先去探探這位白姑娘的底子,于是傳話說要宴請同僚,煩請夫人準備。 消息傳到后院,那些丫頭嬤嬤們都松了一口氣,太好了!正好老爺給了臺階下,讓夫人好好準備著,然后說兩句和緩話,兩人不就重歸于好了嗎? 白秀婉心神不定,扳斷了手里的木簪。 貼身的李嬤嬤看姑娘坐立不安的樣子,忙說:“好了好了,你們這些小猴子趕緊下去,也讓姑娘清靜清靜,想想宴會該怎么安排。” 丫頭們魚貫而出,李嬤嬤把兩手搭在姑娘的肩頭上:“姑娘別想那么多,我看得出來姑爺性子很好,既然給了臺階咱們就下,好生的安排這次宴會好么?” 白秀婉反手握住嬤嬤的手,“嬤嬤我怕....” “姑娘怕什么!怕自己做不好么?這沒關系啊,都是夫妻,情分都是一點點處出來的,姑娘已經嫁了過來,更要抓緊機會培養感情啊!”李嬤嬤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的經驗,期望自己看著長大的姑娘能夠過的更好,殊不知她一句話都沒說道白秀婉的心坎上,還讓白秀婉越加的恐慌。 是嗎?感情會越處越深這點她知道,甚至她自己都動搖過,要不要就這么好好過下去?但沒當她動搖的時候,總會收到“他”帶著鼓勵的信件,信件仿佛是她的力量源泉,只要看著信件她就能再次堅定起來。目光從梳妝匣子上略過,白秀婉重新變的堅定起來。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我知道了嬤嬤,我這就去安排宴會的事。” “這就對了,”李嬤嬤欣慰不已,“我這就把管事的人都叫來,讓他們安排。”要李嬤嬤說,姑爺有個大好處,一成親就把執掌中饋的權力交給了姑娘,包括公中的產業,姑娘拿著鑰匙,腰板直啊! 所以后宅的權力都在白秀婉手里,她一喊,管事們不敢怠慢就來了。其實具體的事情都有管事們做,主母需要敲定的就是菜肴有無忌口,人員布置,以及事后誰來收拾。白秀婉自然很快就布置下去,管事們就按照這個單子去準備,一般的后宅都有相熟的酒樓,需要辦宴席時直接告訴酒樓一聲,他們的大師傅就會應邀而來。 所以的一切不過半日工作就備好了,藺洵邀請了七八位相熟的官員過來吃飯,因為是臨時邀約,就沒有請女眷,男客人們在花廳上聚一桌,另外他們的手下再聚一桌。 “今天請各位來,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慶祝慶祝今年剛修的堤壩抗過了雨季,總算沒有發生決堤的事。”藺洵舉起酒杯,“請!”說完自己先一飲而盡,翻倒酒杯示意自己干了。 杯里是果酒度數不高,喝上幾壺也未必會醉,但能夠緩和氣氛。 酒過三巡,果然就有人開著玩笑說:“這酒綿綿的,不過癮,要說酒還是我們的黃酒好喝!” 話音剛落,酒桌上氣氛一凝,因為藺洵作為桌上身份最高的并且是宴會的發起人,質疑他準備不善,豈不是不給面子并且有頂撞上官的嫌疑? 說話的官員似乎沒發覺,還舉著酒杯笑嘻嘻的,他身側的朋友已經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怎么多喝了兩杯就滿嘴胡話! 藺洵自然不是那么小氣的人,為一句話斤斤計較,他瞇起眼睛回憶那官員的姓名,好像是姓葉? 他轉過來點點頭:“黃酒剛勁爽口,自然好喝!葉大人說的也對。只是咱們明日還要當值,要是醉醺醺的成何體統啊?”他環視桌面;“如果眾位大人明日要以酒醉請假,我可擔當不起啊!” 他都這么說了,其他人自然要順著臺階下,紛紛應和說不請假不請假。只有葉姓官員張張嘴還要說什么,他的朋友忍無可無一口rou懟進嘴里,這才制止了他。 其他人紛紛無視這邊,暗道這個姓葉的真是個愣頭青,不會說話就閉嘴啊。 有位大人率先挑起話題,“今年的堤壩沒事,我本來真相請教工部的大人們到到底想出奇妙的法子,也好讓大家都能學習學習。” “其實也簡單,不偷工減料即可。”工部的主事回答,“每天都要檢查工程進度,只要發現不足就立刻安排返工。”他咧嘴笑道,“我當初可是給大人立下軍令狀,修不好這烏紗帽就還給大人,怎么敢不盡心竭力?”他得意的揚起臉:“瞧瞧,我這是在工地上足足待了半年才修好堤壩,這份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熬下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