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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啊?!?/br> “嗯。” 兄妹兩心照不宣的欣賞殘楓畫,瞧著瞧著柔熹公主看出不對來:“怎么筆劃如此相似?”她抬手指著一塊碎石,雖然是完全不同的顏色,但畫法竟然如此相似。 “自然是同一人畫的?!被实坌Φ?,出現(xiàn)在那孩子身邊的人,他怎么可能不查清楚身家背景?只有確定無害的才會被他放過。 藺洵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查了個底掉,當(dāng)然知道他也不會在意,反正原身從來生活在京城,一言一行從小到大都是有據(jù)可查的。 “原來如此。”皇帝心里有數(shù),柔熹公主自然也不會多嘴,她對她九哥行事倒是很放心,兩兄妹能夠在波云詭譎的奪嫡中勝利,就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上一任皇帝生平最喜好美人,不論是溫柔的大家閨秀還是嬌俏的小家碧玉統(tǒng)統(tǒng)收入囊中,自然而然的就生育無數(shù)子女,皇子十多個,公主二十多,爭寵是他們刻入骨子的本能?;屎蟮粘?,寵妃愛子,妃嬪賢德后嗣,真是個人腦袋打成狗腦袋,也是他們只顧著內(nèi)斗,才讓排行第九的皇子撿個便宜,成了最后的贏家。 但是,登基又不代表結(jié)束,后宮還有太后太妃,還有蠢蠢欲動的兄弟們,九哥這個位置并不穩(wěn)當(dāng),等他花費(fèi)十年時間肅清內(nèi)亂時,大錯已經(jīng)鑄成無可挽回,僅有的三個皇子死一個廢一個,還有一個被太后養(yǎng)著,儼然是太后的好孫子,而非皇帝的兒子。 皇帝身體也不算太好,重新生育皇子倒也來得及,可等養(yǎng)成最少都要十五年,到時候僅剩的二皇子已經(jīng)是盛年,磋磨個弟弟不是跟玩似的? 幸好天不絕她,皇帝在報(bào)國寺發(fā)現(xiàn)了那孩子....柔熹公主振奮精神,她知道此生的榮辱都是系在九哥身上,任何危及到九哥的事,她一定不會放過! 柔熹公主外柔內(nèi)剛,同樣是個手腕不容小覷的人物。她跟著九哥欣賞完書畫,告退時剛剛好碰到二皇子。 二皇子馬馬虎虎的行禮,嘴里客氣的問:“十姑姑要回去了嗎?” “正是,你父皇還在忙著,二皇子是前去請安嗎?”柔熹公主同樣客氣。 “正是,早晚請安是我該進(jìn)的本分,十姑姑失陪了。”二皇子不過閑話幾句,然后就此離開。柔熹公主搖搖頭,這孩子的傲慢幾乎不加掩飾,她好歹跟皇帝一母同胞的公主他都這么不恭敬,碰到其他人不知道成什么樣子。 太后這步養(yǎng)廢的棋下的太妙,一個跟自己血脈無關(guān)的孫子,成與不成對太后都沒有損失,讓人實(shí)在難以招架。 有感于此,柔熹公主更加催促著自己的孩子多出門,希望能多結(jié)交些朋友。 正是年節(jié)下,其實(shí)周小侯爺也收到很多帖子,他去是賞臉,不去也無所謂,只是礙于母親總要他出門,于是隨手點(diǎn)了一張?zhí)?,卻不巧剛好碰到藺洵。 “你也來了?。俊敝苄『顮敻裢獾南渤鐾?,“總算有人陪我說說話?!北蝗吮苋缟咝?,他也很不爽好不好? “這就是緣分了?!碧A洵也是拿不準(zhǔn)去誰家不去誰家,索性把帖子往桌子上一豎,哪張立起來就去哪家,這就是天意了。 “噗!還是你會玩!下次我也跟著學(xué)!”周小侯爺一屁股坐下,跟藺洵閑話。 這家的主人并不是封疆大吏,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官員,大概他新年要轉(zhuǎn)運(yùn),周小侯爺來那才叫蓬蓽生輝,他家的大公子也熱情接待著,只是隱隱的把人跟其他人隔開,顯露出一種隔閡來。 周小侯爺環(huán)視他們的座位,小聲道:“是我連累你了?!眱扇说淖豢此聘撸鋵?shí)跟其他人隔的很開。 “這里清靜不是嗎?”藺洵才不在意這個,他出來參加宴會也就是散心而已,至于被人隔開?霍,很值得在意嗎? 牛羊才會成群。 不過他不在乎,不代表別人不想cue他,在花園里不過三刻,就有人提議要吟詩作對,或者畫畫助興,畢竟干坐著也是無聊。這些都是常玩的游戲,現(xiàn)在有人提議,很快主家的下人就搬來書桌和筆墨,等他們一展拳腳。 有人問道:“小侯爺也來參加嗎?” “來?!敝苄『顮攽醒笱蠡卮稹?/br> “林公子也來嗎?”不等藺洵回答,那人就自言自語:“聽說林公子一直體弱,常年臥床恐怕對詩書之道并不擅長,要不就在旁邊觀戰(zhàn)吧?”話說這么說,眼神里流露出若有若無的挑釁,平常人被這么一激恐怕忍不住就下場應(yīng)戰(zhàn)。 藺洵忍得住,但他更想瞧瞧這人耍什么把戲,于是也回答:“好啊?!?/br> “尋常做事沒意思,咱們來個好玩的,上一個人做完詩用的最后一字,是下個人的開頭,并且平仄對仗,意境優(yōu)美最佳,你們說怎么樣?”那人提出要求,“就用今日的雪景為題吧,誰第一個來?” 第一個來的要么是主人,要么是在場地位最高的,毫無疑問這人就是周小侯爺,以一炷香為限,做不出的就自認(rèn)輸,并且要留下彩頭。 周小侯爺平日不顯,其實(shí)背地被母親按著頭讀書,讓他作詩并不算難,他略一思考就出口吟誦一首五言詩句,對仗工整還有亮眼之處,讓大伙兒覺得過關(guān)。 同時剛才提議作詩那少年無聲無息的趁著周小侯爺站起來的空隙插在兩人中間,藺洵看他,他還微微一笑。 藺洵了然,這人站在這位置是打算當(dāng)他前面的那個,給他出難題呢!不過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難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