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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與她無關。 陳思無意糾纏于此,只是問道:“工資知道嗎?” 沈浪答道:“在下已經告知。” “恩,那我帶你去吧。” 但他走了兩步,卻發現沈浪站在原地不動,她疑惑的望過去。 沈浪笑著說道:“姑娘難道不怕我騙了你?” “我只是一個不懂武功的弱女子,何其有幸能被沈大俠欺騙。”陳思噙著笑,口上功夫并不弱的擠兌道。 但她卻是沒想到,因為她自己嫌少撒謊,所以卻忘了原來還有這樣的事。 陳思又問:“你現在找白飛飛,有沒有考慮朱七七的感受?” 沈浪沒有回答,只是笑。 這些男人都非常狡猾,讓人看不透,看不透也放不開。在陳思眼中,沈浪做了不少錯事,最后還是和朱七七在一起了,只能說是朱七七實在太喜歡沈浪了。 “果真沒關系?”她又問道。 “陳姑娘會怪王公子嗎?”沈浪反問。 陳思定定看著沈浪,突然笑了起來。 沈浪道:“你笑什么?” 陳思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我笑你果真不懂。” “不懂什么?” “你不懂朱七七。”陳思說到朱七七這個名字的時候微微蹙眉,接著才笑了,“我和她一共只見過數面,但我卻比你更懂她。” 她這樣說著,沈浪依舊是微笑著,似乎什么都不能讓他深沉的內心露出分毫來,他答道:”那必然是因為陳姑娘你與朱姑娘十分相似。“ 他這樣不經心地說著,自己也覺得是對的一半。 怎可能一樣呢?但陳思知道自己說什么都不能被聽進去,于是說道:”就算一樣,沈大俠,你也要知道,女人的感情再深,葉總有一天要消磨光的。” 沈浪不答,笑道:“你看,那是白姑娘。” 陳思停下腳步。 沈浪也停了下來。 兩人看著白飛飛跑來,她步幅不大,速度不快,羞答答的。 陳思不由笑了,道:“這世上有兩種女人,一種是裝純,一種是裝不純,沈大俠何其有幸,兩種女人都遇到了。” 沈浪不答,兩人都笑著,莫測的看著白飛飛,就想是都知道什么一樣。 “沈公子!”白飛飛小跑著,小口的喘著氣,因著運動她白站得像是鴿子毛一樣的臉色微微發紅,鼻尖上帶著小小汗滴。 她的眼神是那么溫柔含羞,只要是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她對沈浪是怎樣的深情。 白飛飛與沈浪默默的對視了幾秒鐘,才低下頭,像是受驚的小花一樣,怯憐憐得對著陳思道:“陳姑娘。” 這多兇殘的霸王花露出這樣溫順的摸樣,縱使陳思已然心有準備,還是覺得十分可笑。難得的起了玩笑的心情,惡劣的想要趁著白飛飛裝純的日子里玩弄她。于是還穿著男衫的陳思哈哈一笑,伸出手去攬住白飛飛的小腰,輕浮道:“小心肝,你這般差別待遇,我的心都要碎了!” 此時她在王憐花哪里遭遇挫折,習慣性地在女人身上找安慰,全然忘掉了自己曾在青樓開過一朵爛桃花。在男人身上吃了虧,非要從小姑娘這里找平衡感,陳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白飛飛低頭,面上一紅,誰也看不到她的眼神。 她細聲細語的說著:“陳姑娘....” 那意猶未盡的嗓子,直撓得人心里發癢,也鬧得陳思頭腦一陣清明。 她掩飾自己的失態,微微一笑。 這一笑,化解了原本有些尷尬的氣氛。 只是瞬間,陳思想是變了一個人一般,悠悠道:“白姑娘,此去多保重。” 第四章 是日。 陳思此時已將沈浪與白飛飛送走。 這舞臺已搭起,形形色色之人必定上演出自己的戲。陳思此時也要開始思索自己的出處。 她不欲被卷入其中,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總是武功蓋世,也要遵從一個法則。 王夫人此時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竟絲毫沒有消息,只留陳思一人在洛陽。 陳思進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學習自己認為有用的東西。她本聰明無比,此時用心學了,精進自然是一日千里。 如此,縱使一人孤孤獨獨得活著,也不覺寂寞。 但不消幾日,便有人上門,說洛陽不能呆了,令陳思去充州陳留。自洛陽去充州所需時日并不短,所需準備的東西也不少,但來人竟不留一天時間,當日便帶著陳思出發。 想必是王憐花身份敗漏,不得不去另一個地方吧。 風塵仆仆的走了幾天,便是風餐露宿,陳思在車上終于是顛的骨rou分離,想煞了現代高速公路。 終于向在路上走走兩天之時,沒想到卻見到了熊貓兒。 但只見熊貓兒騎著一匹駿馬,手里提著葫蘆,衣衫敞開的唱著歌喝酒,眉眼里還是令人懷念的豪爽。 他旁邊還有幾個同行的漢子,亦是一派江湖氣,幾人騎著馬,也并不著急,只是向前趕路。 熊貓兒先瞧見了陳思,他下馬,先是皺眉,再是笑了起來:“好久不見!” “不如不見。”陳思答道。 不想此時見到熊貓兒,在沉思些微的印象里,熊貓兒原著里似乎是沈浪那邊的角色,隨從欠他們是朋友,但此時也是仇敵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