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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蒙汗藥,今夜,成為我的女人吧?!倍螣煵ㄐΦ氖秩崦?,柔的令陳思覺得瞬間被雷劈倒在地。 “段、段姑娘,你要hold?。∏fhold住啊!”陳思忍不住抬高了音量,再也不能保持自己淡然的姿態(tài),但是還是被段煙波拖著扶著帶到了內(nèi)室的床上,“你簡直瘋掉了!擦,你有木有雞雞啊!” 段煙波柔柔一笑,柔嫩如春芽的手指解開了陳思的外衣,松開她胸前的布條,嬌嫩的吻落在陳思身體上。 這種同性之間的愛撫讓陳思嚇壞了,她呆若木雞的看著段煙波,無力的身體忽然有了力氣,陳思一腳踢開段煙波,試圖爬起來。但那一腳卻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只能驚恐的看著段煙波走了過來,將原本束縛她胸部的布條捆在手腕上,并將布條繼續(xù)固定在床頭。 陳思一瞬間想到了自己那些鬼畜的閨蜜,想到了自己少年輕狂時候和人打群架,想到了很多。她真的被嚇壞了,她從來沒有嘗試過被強|jian,更何況是被同性強|jian。 段煙波還在絮絮叨叨自己的愛語,無非是些你和他人不同,將我真正當(dāng)做是一個人,你對我是真的之類的話。 這話聽得陳思憤怒之極,覺得這人簡直有病,因為喜歡就來這一套。于是冷嘲熱諷段煙波的婊|子身份。但不論她怎么說,段煙波都是非常高興地樣子。 “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真?!?/br> “你對我是不同的。” “哪怕是死了,我也想和你過一夜?!?/br> 這樣讓人無言以對的言論下,陳思終于放棄了,心中萬分后悔自己竟沒有好好學(xué)一學(xué)毒藥,讓今日變成了這般樣子。 眼前這個人已經(jīng)著魔了,陳思已經(jīng)不知道段煙波看著的是自己,亦或是一個她想象中的完美存在。她出現(xiàn)的不是時機,做的也不是太對,讓段煙波將自己帶入了她的想象。 這種遭遇不普通的人大多數(shù)偏執(zhí)而古怪的,你不知何時會碰到他們的底線,多說多做都是錯,而當(dāng)他們用一種眼光看著你的時候,幾乎沒有什么能讓他們改變主意。 陳思認命了,她閉上眼,感覺到冰涼的軟膏抹在她兩腿之間,復(fù)又進入體內(nèi),細指在軟膏潤滑下移動著,陳思咬牙不愿發(fā)出聲音,段煙波卻忍不住喘了起來。 “你好緊…我喜歡?!?/br> 就算認命了,但是這一瞬間的淚流滿面感依舊讓陳思苦笑出來。 她,陳思,官二代,富二代,黑二代,紈绔子弟,飆車族,打架能手,惹是生非的女王一樣的攻,到了古代竟然是人人都能壓倒的身嬌體軟的弱女子。 如此大的反差怎能瞬間就接受? “放開我?!标愃冀K于開口說,看著段煙波偏執(zhí)的神色,緩緩的說,“我在上,你在下。” 大概是全然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段煙波一愣,門外又是一聲嗤笑。 “誰!”段煙波驚聲喝道。 只見房門被打開,王憐花走了進來,他面上帶笑,眼神卻一片冰冷,道:“你真是好威風(fēng),若不是我恰好回來,只怕你就要得逞了吧。” “你還和她啰嗦個屁!快把我從這里帶走!”陳思大怒,狠狠盯著王憐花。 只見王憐花依舊是風(fēng)度翩翩的一拱手:“多有得罪了,段姑娘?!?/br> 說著他輕飄飄的來到了床邊,明明看著動作不快,但卻讓人有種無法阻止的感覺,段煙波眉間神色數(shù)遍,最后嬌嗔:“王公子,你將陳姑娘放在這里,可教奴家真是忍不住?!?/br> 她如此輕飄飄就將今日之事一筆帶過,讓陳思胸中一團業(yè)火直燒,竟是連自己幾乎赤身裸體在王憐花面前都忘了。 “讓我來幫陳姑娘穿上衣服,著涼了公子你可會心疼的?!倍螣煵ㄕf著,將伸出手去。 “滾你媽的,誰要你碰我!”陳思破口大罵,惱怒之極。 “陳姑娘真是不想看到奴家,奴家也不在這里討人厭?!倍螣煵ㄕf著,后退便要離開,只是走的太匆忙,甚至差點摔倒。 眼看著段煙波毫發(fā)無傷的走了出去,陳思控才想起來自己將近赤身裸體的在王憐花面前,頓時心里發(fā)羞。 陳思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王憐花眼睛發(fā)亮的望著自己的胸前,道:“別看了,快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br> 王憐花翻身壓在陳思身上,衣衫尚帶有一絲屋外的寒涼之氣,令陳思微微戰(zhàn)栗一下,底氣不足,小聲問到:“你這是要做甚,我只叫你解開手上的帶子……” “我正是要這么做?!蓖鯌z花說著,向著床頭伸出手去,不知他是否有意,那涼薄的衣袖擦過了陳思的胸尖,令她身體一陣戰(zhàn)栗,只覺一股熱流從下腹蔓延而上。 有些不妙,明明只是解開繩索這樣普通的接觸,陳思竟覺得自己全身開始發(fā)軟,她乍然間想到了方才的軟膏,眼前一黑。 不想那軟膏竟是催情之物,加上王憐花似有似無的撩撥,陳思被弄的意亂情迷,忍不住軟軟的呻吟起來。 正文 第十四章 不妙,果真是不妙。前腳才送走一頭狼,后腳就又迎來了餓虎。 更何況這只虎還是有武功的虎,陳思一面想著要掙扎數(shù)番,另一面卻覺得無所謂,只是一個晚上的事情而已。但她又遲疑了,不知這一夜過去,她是否還能灑脫活下去,她不知自己能否敵過心中那份情感。 然她的身體已然沸騰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