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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為夢紅著臉糾正他:“瞎說什么,你就是孩子。” “想不到在你的夢中,他竟然那么無恥。”宋昕烊說完捂著臉偷笑。 他的笑聲驚動了云疏,云疏從床上下來,站在門縫邊,宋昕烊的身后。 依為夢剛才的視線一直放得很低,為了能跟宋昕烊對話,她還彎下腰,雙手搭在了膝蓋上。被他嘲笑之后,依為夢直起了身子,這一下視線抬高,剛巧對上了云疏那雙幽深的眼睛,嚇得她差點叫出聲來,趕緊用雙手捂住了嘴。 “他是個壞人。”云疏突然沒頭沒腦插了一句進(jìn)來。 “誰?”依為夢定了定心神,發(fā)現(xiàn)云疏目不轉(zhuǎn)睛看著自己,一點注意力都沒放在宋昕烊身上,可見她所指的應(yīng)該不是宋昕烊,于是依為夢不確定地問了句,“夏清魚?” 云疏沒說是也沒搖頭,她笑了。是那種無聲且詭異的笑,依為夢覺得這樣的笑容簡直不應(yīng)該存在于人間,倒像是來自地獄的。 依為夢剛想反駁說夏清魚不是壞人,就想起云疏的精神不正常。跟一個瘋子爭論,她不也成了瘋子? 不過云疏的話從側(cè)面印證了依為夢的想法,她和宋昕揚都知道夏清魚。按照宋昕揚的說法,夢靈們都曾在夢境中見過夏清魚,可見蘭雪應(yīng)該也是一樣的。但是現(xiàn)實中呢?他們是否認(rèn)識夏清魚,彼此之間又是什么關(guān)系呢? 一旦疑問的引線被點燃,一連串的問題就像禮花一樣爆發(fā)在依為夢腦海中。 夏清魚的身份真的只是一個攝影師嗎?他會不會跟夢靈研究院有什么關(guān)系?他之所以找她來當(dāng)助理,目的是什么呢? 依為夢的腦子變成了一團(tuán)毛線球,里面還有只貓咪在把線團(tuán)越搞越亂。 宋昕揚是個閑不住的,等了半天,兩個大人都不說話,他拽了下依為夢的衣服下擺,引起她的注意之后問:“jiejie,你許了什么愿望?” 依為夢腦子里還在想事情,沒分出太多精力聽宋昕揚的話,只聽了最后兩個字。但這兩個字她實在是沒想明白,只好反問宋昕揚:“愿望?” “對啊,我和云jiejie都許過,你難道沒有?” 依為夢一臉懵,什么愿望?跟誰許愿?為什么要許愿?這話怎么問的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難道是研究院給夢靈提供的什么優(yōu)惠條件,她還沒有領(lǐng)到? “你該不會是想讓他當(dāng)你老公吧?他長得是不錯,可你了解他嗎?” 依為夢被他說得不好意思,大手捂住了他的嘴,準(zhǔn)備把張北那套批評教育貫徹到底:“小小年紀(jì),你……” “宋昕揚你閉嘴!”冰冷又熟悉的聲音從宋昕揚身上傳來,他在依為夢驚詫的目光中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手機,按下了掛斷鍵。 說話的是電話另一頭的夏清魚。電話沒有開免提,這句話他是喊出來的。 依為夢愣怔著,不是為了宋昕揚翻出了她的手機,而是她從未聽過夏清魚這么大聲音說話。 他平日里性子淡漠,為人處世說好聽了叫波瀾不驚,說難聽了就是沒有感情。哪怕是煩躁、焦慮、恐懼、憤怒,依為夢都沒見他表情有多大變化,更別說大聲喊著怒斥誰了。 夏清魚剛才是生氣了?因為宋昕烊說我妄想跟他在一起? 是嫌棄我了吧? 肯定是的,他長得那么好,又有才華,人還善良,家里有房有車有房車的,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呢? 我就是個小助理,怎么能對自己老板動那樣的心思,這太不正確了。 等會兒,容我再好好想想,我真的有想過和他在一起嗎? 依為夢小心翼翼地想著,仿佛她現(xiàn)在的思緒能影響到遙遠(yuǎn)的夏清魚,會讓他沖過來也對著自己嚷嚷一通。 她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從不生氣的人,偶爾發(fā)一次脾氣,才叫嚇人。 手機還在宋昕烊手里,依為夢并不想搶回來。 她就算拿到了手機,除了給夏清魚打電話她想不出別的用處,而夏清魚正在氣頭上,她不想招惹這么難搞的老板。 窗簾被宋昕烊打開了,溫?zé)岬年柟庹者M(jìn)來,吸引依為夢目光的,是窗戶外面逼仄的胡同,和不到兩米遠(yuǎn)的距離對面是另一棟房子。那久經(jīng)風(fēng)雨的外觀與他們所處的這間破舊的內(nèi)飾十分般配。 看樣子是個老舊小區(qū),除此之外,依為夢沒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可這硬要說起來,也算不上什么線索。這座城里的老舊小區(qū),叫不上名字的都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多集中在城市邊緣,一旦方向錯了,從東到西,從南到北,可是要穿過一整個城市的。 依為夢又不死心地看向?qū)?cè),沒想到從廚房的窗戶望出去,竟能收獲跟前面一模一樣的景色。 真不知道昨天晚上齊佳柔為什么那么擔(dān)心,不想讓她看外面。 雖然判斷不出自己在那里,依為夢還是能從對面樓層的高度判斷出來,他們現(xiàn)在的大概是在二樓。二層樓的高度,只要推開窗戶依為夢就敢跳下去。遺憾的是,這里的每一扇窗戶都被護(hù)欄封死了。 依為夢認(rèn)命地在破沙發(fā)上坐下來,宋昕烊則跪在沙發(fā)上,胳膊肘撐在沙發(fā)靠背上。 “他們?yōu)槭裁醋ノ覀儯俊币罏閴舾e不住的小鬼頭閑聊。 “自然是我們有用咯。” “他們想利用我們做什么?” “誰在乎呢,”宋昕烊望向依然站在門縫里的云疏,“是吧云jieji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