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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連看了幾條無聊的新聞,沒看到宋清姿倒是看到了陸天,昨天他主演的電影首映,整個人看起來意氣風(fēng)發(fā)。 蘇云星想起前些天陸天邀請自己去參加首映式,當(dāng)時要是答應(yīng)去,就不會遇見宋清姿了,隨即覺得自己掩耳盜鈴了。 雖然她沒問,但猜也猜得出來,宋清姿多半是出國了,而且一走好些年。現(xiàn)在既然回國發(fā)展,遲早會遇到的。 好不容易平復(fù)的心又開始堵悶,做了個深呼吸強迫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答應(yīng)了陸天要去看他的電影,明天約溫喬一起去好了。 電視上又開始插播廣告,心里不由腹誹,廣告比電視節(jié)目還長!隱約聽到門口處有聲音,回頭一看,是齊淮真回來了。 她一愣,身體跟著緊繃。昨晚到現(xiàn)在,她想得最多的是他心里藏著的那個人回來了!他們是不是要再續(xù)前緣?如果真走到離婚那一步自己該何去何從? 就是沒想過該怎么面對他,裝著若無其事,還是明明白白地要個答案。 齊淮真身姿挺拔步伐穩(wěn)健,不疾不徐地朝她走來。俊逸的臉上是一貫的清冷,一雙眼漆黑而幽深,叫人琢磨不透他心思。以前她覺這是男人的深邃,現(xiàn)在只覺得可笑,分明是他對她有所隱瞞! 他昨晚話說得狠,甚至不耐煩地睡在客房,他是想給她點警告,別越過線。可今天瞧瞧她的模樣,明知道他喜歡什么,卻故意把頭發(fā)扎成這樣,存心跟他唱反調(diào)是不是? 眉心漸漸聚攏成川字,居高臨下地打量她光潔的臉龐。少了劉海的遮擋,她的眉目舒朗起來,高高的馬尾添了些活潑,整個人看著就像沒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 可那又如何? 齊淮真越看越覺得心氣不順,修長的手指扣著領(lǐng)帶扯了扯,嚴謹?shù)纳虅?wù)形象霎時染上一絲慵懶隨意。而后才不緊不慢地開口:“怎么把頭發(fā)搞成這樣?” 第16章 冷戰(zhàn) 他的語氣很淡,淡得猶如隨口談?wù)撎鞖猓犜谔K云星的耳朵里卻不是那么一回事。他關(guān)心的哪里是她的發(fā)型,分明是不滿她沒有按照他的喜好打扮自己。 原本還茫然無措的心突然見就做了決定,她不會再做替身。如果要靠自己一再卑微地妥協(xié)來維持婚姻,那這場婚姻不要也罷。 更何況正主都回來了,她扮得再像也不過是個贗品。 不等她開口表態(tài),齊淮真又道:“把頭發(fā)弄回去,難看!” 蘇云星像被人往心窩狠狠捅了一刀,疼得呼吸一窒,眼圈瞬時發(fā)熱。這樣不顧她的感受近乎逼迫的言辭,他怎么能張口就說? 仔細回想,這樣的不留情面早已不是第一次,以往自己總會替他找借口粉飾——他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會在行動上默默關(guān)心,不過是不善言辭罷了。 現(xiàn)在看來全是自己一廂情愿,他的關(guān)心只是對她扮演好替身的獎勵。說到底,從始至終,他不過是透過她看另一個女人! 這時插播的廣告終于告一段落,畫面又切換到娛樂新聞,而且播的還是宋清姿撞臉闊太的新聞。 電視里的宋清姿一襲白色蕾絲連衣裙,順直的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肩頭,干凈清純還帶著一點新人的靦腆。 齊淮真的視線轉(zhuǎn)到電視上,面無表情地把這條新聞看完。 蘇云星盯著電視默不作聲,宋清姿明目張膽地蹭熱度找話題,他心里沒有想法?然而,新聞都播完了也不見他有任何表態(tài)。 她不禁在心里暗暗自嘲,自己想什么呢?他把宋清姿藏在心底,別說被蹭熱度,恐怕恨不得親自下場砸錢捧她。 垂下頭,強忍著鼻頭的酸楚,自己究竟算什么?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怎么笑話她。 忽然,齊淮真彎腰拿起沙發(fā)上的遙控器關(guān)了電視,道:“清姿約我們明天晚上吃飯,你準備一下。” 她猛地抬頭,緊緊盯著他的臉,想從他臉上窺探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或是一絲一毫的情緒。可惜,她什么也沒找到,他一如既往地神色清冷眼神幽深,叫人難以捉摸。 狠狠咬了咬唇,忍著喉嚨的干澀盡量讓自己聲音平穩(wěn):“我跟她不熟,就不去了。” 她知道自己這樣在他眼里無疑是任性不識大體,然而,什么事她都可以忍,唯獨這件事不行!她一個替身,陪著他去見正主算什么? 自取其辱嗎? 齊淮真臉上有了表情,不耐地嗤了一聲:“隨便你!” 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不過他真沒耐心哄。一次兩次還能當(dāng)小情趣,天天這樣就招人煩了。雖然他不是乘人之危的人,可她也該有點眼色,也不看看自己現(xiàn)在什么境況。 她還有什么資本耍大小姐脾氣? 隔日,蘇云星的眼睛依舊是腫的。 昨晚齊淮真又睡在客房。而她,幾乎是睜著眼睛到天亮。 反正不用出門,她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憔悴。本來打算約溫喬看電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心情。 凌晨三四點才迷糊地睡著,早上不可避免地起晚了,下樓時已經(jīng)十一點。簡單地吃過午飯,去院子里給昨天移栽的花澆水。以為能像昨天一樣分散注意力,可總是不由自主地走神,一走神就像到今晚齊淮真要赴宋清姿的約。 今晚他們要一起吃飯。 回過神,花架被她澆得濕淋淋,水滴濺落臟了鞋。 嘆了口氣,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不想讓齊淮真單獨跟宋清姿見面,也不想跟著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