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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安慰我對吧。 “重新回去你會覺得有負(fù)擔(dān)嗎?”畢竟能去地府說明他基本上已經(jīng)洗白了,就是不知道洗白他號的人是誰,哎,能比世界上最強(qiáng)的詛咒師還要強(qiáng)大的,估計被開團(tuán)的可能性比較大。 因為知道這個家伙的曾經(jīng)的身份,我還是對他保持著基本的警覺,名字叫詛咒師就很說明問題了。 不行,萬一人真是的不行,我就抓緊時間把他退貨。 他看上去目光就有些飄遠(yuǎn)了,像是陷入了沉思一樣,“負(fù)擔(dān)嗎?不……” “后悔嗎?” 夏油杰搖了搖頭。 完了,他看上去一點反思都沒有,還是一個危險極端的恐怖分子的樣子! 好慌張…… 因為畢竟大家是第一次見面,彼此之間還不太熟悉,我又不好意思問他,嗨,你是犯了什么事兒洗白的。 畢竟我覺得如果地府有更好的選擇,也不會安利他當(dāng)我的保鏢了! 于是我強(qiáng)行轉(zhuǎn)移了下話題,“那么我們確認(rèn)下,只有遇到危險的時候,才能用我的身體去戰(zhàn)斗?” 這也是地府給他開的限制,深怕這個家伙狂性大發(fā)就這么直接跑路。所以特地把這個家伙綁在我的身邊。 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用我的身體幫我打怪,主要是陸壓老板是不太信任我可以自己打怪的。 太了解我了,真是讓人了解的汗顏。 這一定是我們一起打游戲打出來的默契。畢竟每次他被人爆頭捅揍,我是絕對不會以身擋傷害的。 我都是喊他送! 夏油杰看了眼我,微微的點了點頭,這個看上去就深不可測的男人就這么安靜的站在我的身側(cè),我看著他微笑的樣子,實在很難想象這么一個看上去溫和文雅的青年,是怎么變成所謂最強(qiáng)最可怕的詛咒師的故事。 人不可貌相。 但是這和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我也不想了解! 等到我們來到新的世界后,地府那邊已經(jīng)幫我搞定了最基本的身份信息,這次他們倒是做個人,沒讓我去努力考公務(wù)員,而是直接塞了我一個公務(wù)員的身份,似乎叫什么特別事物管理科,據(jù)他們說是一個非常清閑的部門,只要每天上班按時打卡按時下班就行。畢竟其他事情也不需要我去處理,我也處理不了。 不管了,能白嫖工資又不需要干活的事情我真的愛了愛了,在東京附近租了一個新的房子,好在有夏油杰,他倒是幫我了我不少忙,看上去這個男人對東京也很熟悉的樣子,我索性全部都交給他去做了。 連買東西這樣的事情也是,可惜夏油杰不是實體,他身材高大,肌rou看上去也格外的堅硬,要是能幫我拿東西就好了。 不過我有錢,所以很干脆的就把東西給那些店員們,喊他們直接送貨。 而我自己則提著買的小東西就這么從東京的街頭往家走去,試圖穿過一片白色有些廢棄的房屋時,忽然間看到一個臉上戴著眼罩非常奇怪的男人,那個青年有著一頭絢爛的白色頭發(fā),臉上蒙著古怪的眼罩,穿著黑色的衣服整個人就這么安靜的坐在不遠(yuǎn)處。 他一直雙手合十,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盲人嗎?好慘,他還這么年輕。 打扮的倒是挺干凈的,看上去也是對自己有追求的人吧。不過他前面怎么有個奇怪的帽子,帽子上還插著兩個可愛的鹿角,是在乞討嗎? 因為是盲人所以不知道這里沒人可以乞討到嗎?或者是覺得不好意思,啊,不管怎么想,還挺可憐的呢。 青年的對面是一棟完全廢棄的大樓,看上去還有些古怪和陰森,從里面?zhèn)鱽砹俗屛也惶娣母杏X,我提著袋子就想趕緊過去,匆匆從青年的身前走過,走到一半我忽然間又回過頭來。 想了想,還是覺得老板已經(jīng)把金卡給我了,我這么有錢,還是應(yīng)該日行一善。 于是我就又回到了白發(fā)青年的身前,在對方抬起頭來的時候,從包里掏出一沓日元,就這么放到了他面前不遠(yuǎn)處的帽子里。 “那個……你還年輕,不要那么輕易就放棄自己!” “要加油!” 白發(fā)青年:…… 說完就站起來這么打算趕緊離開這個讓我不是很舒服的地方,結(jié)果面前的白發(fā)青年微微停頓了下,就這樣抬起頭來,“喂,你,就這么點嗎!” 有些懵逼的回過頭來,“什么?” 對方順勢站起身來,他站起來我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青年真的太高了,幾乎有一米九左右,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個衣服架一樣,身材修長又非常的勻稱。 雖然臉被面罩遮的幾乎看不到,但是僅僅站在那里就讓人覺得非常不一般。 非常不一般的青年直接準(zhǔn)確的從帽子里拿起錢來,然后掂量了下,“就這么點嗎?” 我? 你說什么,給你錢還挑三揀四啦? 我大感震驚的看著他,“你這個人怎么這樣?” “因為,本來就很少嘛。” 對方拉長了聲音回答我,然后氣得我直接伸出手來想要抓走自己的錢,卻被對方一下子舉高高。 “不給……”舉高高的男人理直氣壯的說道,“給我就是我的錢了。” 我? 可氣死我了,就在我憤怒的想要罵他的時候,結(jié)果對方就這樣將鈔票準(zhǔn)確的又放到了我的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