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頁
夏魯皇帝除了果斷的廢除奴隸制外,還英勇善戰,撇開懼內這個被各國嘲笑的話柄不說,他軍事上的強勢在各國上都是聞名遐邇的。 這位征戰沙場多年的常勝帝王,足以得到了自己兒子的尊重。 然而正是這位常勝帝王此刻死命的搖頭,“兒子啊,你還年輕,你不知道,那個人的可怕啊!” “如果說我做埃及法老的能力是四分的話,如果換她來做,絕對會成為滿分的!即使是哈特謝普特蘇加上一個圖特摩斯三世,拿到她面前也不過是兩個殘破品!” “可是她并沒有坐上法老的寶座不是嗎?”王子對于這個神秘的神使,嗤之以鼻并不以為然,對于自己父王對對方的尊敬簡直難以理解。 夏魯皇帝微微的搖了搖頭,才緩緩地曼聲道,“如果你真正見過她的話,就會真正感受到那種強勢,那種從骨子里發出的強勢和聰慧,跟著她的軍人都覺得有未來,因為那雙眼永遠充滿了希望。” “獨一無二的強勢,殺伐果決,無懈可擊的陽謀和軍事策略,如果當年不是她不要這個王位,我根本不會坐上這個位置。” “父王,我覺得你把她看的太高了,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王子對于這個神秘的女人,有些感冒的退了一小步,耳邊金色的蛇飾隨著他的搖頭,而越發的散發出一種金色的光芒,“我并不覺得他有多厲害。” “哎……”夏魯皇帝似乎有些痛心的看了他一眼,才收回了視線,“沒有親眼見過的人,是不會知道的。” 說完之后,便回歸正題,“喂,兒子啊,跟你母后求求情吧,讓我進去啊!” 年長的帝王徹底rou牛了……都吹了一宿冷風了還不夠嗎? 回到寢宮的王子隨意的丟下身上的披風,直接走到躺椅上,隨意的靠了上去,雙腳一翹,才不悅的皺起劍眉來。 王子隨手招來了一個老臣,才稍微坐起身來,有些感興趣的問道,“神使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跟隨者父親征戰多年的老者,立刻換上了一副熱淚盈眶的面容,那雙深凹的眼內充滿了回憶的光澤,被風沙腐蝕的有些粗糙的面容上,幾乎閃著一種淡淡的光來,“大人,是一位非常出色的人,看到她,就讓老臣感覺到了希望。” “帶領我們改變生活的希望!” 納賽爾嘴角一抽,這么神!? 頓時,年輕的王子心像是被貓爪撓過一樣,心癢的不得了。 他站起身來,在寢宮里轉了幾圈,才有些焦躁和好奇的抬起頭來,偷偷的跑向父親的寢宮,聽說那里存著一個僅存的父親后來畫下的神使的畫像。 小心翼翼的溜入父親的寢宮,此刻的父親應該正在和母后那里道歉,所以納賽爾完全不怕會被父親發現,納賽爾隨意的在他的辦公桌上翻了翻,然后才走到了父親的床鋪前,微微皺起眉來,伸出手來,掀開了父親的羽毛枕。 下面壓的是一個有些泛黃的卷軸,略顯粗糙的砂紙卷軸靜靜的平躺在床單上,伴隨著是另一個厚厚的卷軸,納賽爾有些奇怪的皺起眉來,陽光的王子撇了撇嘴,才伸出手來,拿起那個厚厚的卷軸,在手上輕輕地掂量了幾下。 才緩緩地展開卷軸,頓時囧在原地。 驕傲的王子看著眼前的卷軸,居然是自己父親的日記! ‘埃及歷 xxx年我遇到了一個瘋女人,抱著一個豬頭對我說,要推翻毀滅這個王朝,我想我腦子一定進水了,我居然覺得她可能做到! 埃及歷不知道多少年,打仗真的好辛苦啊,我以前在大學真的沒有好好聽課,為什么她會知道埃及軍陣的弱點呢?我當時的歷史課到底干什么去了? 埃及歷xxx年我終于懂了怎么看天象了,我覺得和茶淺沫相比,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癡,我會的一切都是她交給我的,今天我第一次在戰場上殺了人,我感覺很恐懼,回過頭來抽空了看了眼茶淺沫,她殺人就像剁白菜,我忽然間覺得我真的很弱。 埃及歷xxx年茶淺沫的一個手下,跟著我們很久的一個人犯了錯,茶淺沫當眾把他殺了,她說沒規矩不成方圓,其實我很傷心,那個人曾經和我背靠背一起殺敵,后來茶淺沫在眾人嘩然的時候,恰好也犯了錯,她當場就抽刀直接捅了自己一刀,表示即使是自己,犯了錯也是要受罰的。 后來我才知道,那是她故意犯錯的,而且她捅的不是什么重要部位,三天后就下床到處亂蹦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軍營里沒有人敢再以身犯軍規,那時候我才終于知道,什么叫做心機深沉。 埃及歷xxx年茶淺沫把重心放在了安撫后方和貴族上,對于殘忍的貴族直接殺死,至于普通民眾則采取安撫的態度,對于奴隸則許諾會改變他們的現狀,后來,我才發現下埃及的經濟慢慢的復蘇起來了。 埃及歷xxx年敘利亞的王神經了,跑來跟茶淺沫這個瘋子說,要娶她,結果后來帶回去了一場內亂,后來一直持續了五年左右,我覺得……真是嫌命長啊。 埃及歷xxx 年她籌劃了一場血色婚禮,一舉殺跨所有的上埃及的掌權者,以閃電的速度結束整個戰斗,以最少的犧牲換來最大的收獲,不把埃及拖入長期戰斗。 我當時覺得她瘋了,事實證明,歷史的出名者一把半都是瘋子和神經,后來看著她舉起下埃及的軍旗插在王都,我一瞬間,發現那個英姿颯爽的少女,雖然未穿皇服,卻渾身透著一股帝王的霸氣,那時候,我真切的感受到我們之間的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