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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其實我只是來借錢,借完錢立刻走的。 她半推半就的把我推進她的洗手間里,關上門,似乎在門外對著里面說。“小meimei,先把你身上洗洗。”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潔白的浴池,整潔的洗手臺,手里拿著她塞到我手上的噴頭,沉默了片刻,事情到底是怎么發展到這步的。 算了,我看了眼她放在旁邊潔白柔軟的毛巾,我才從盒子里擠出香波來,放到了頭上,開始慢慢的調試水溫。 “好人吶~~”我再次兩淚縱橫的感慨道。 黑手黨也是有好人的!!! 等我出來的時候,才看到剛才那個棕長發的女孩子笑瞇瞇的拿著一個白色的連衣裙,我走到她的跟前,趕忙謝了謝,她似乎說的是日語的樣子,應該是個日本人沒錯,也不大清楚到底日本的禮節是什么,急忙低下頭來,向她彎腰道謝。 眼前的少女倒表現的極為的體貼,笑著搖了搖手,才讓我穿上了她的裙子,我穿上白色的棉布裙子之后,稍微的蹦了一下,轉了一圈,看到裙子沒什么大問題,才笑著向眼前的人繼續道謝,她順便幫我包扎了一下傷口,似乎門外還有人的聲音,好像還是剛才見過的那位先生。 他一直守在門外嗎? “蠻適合的嘛~~那是我三年前的衣服啦。”她似乎滿是懷念的看著我的衣服,然后才摸了摸我的頭,“我叫做笹川京子。” 這個少女笑起來的時候很溫暖,讓人看起來就極為的舒服,我伸出手來,握了握她的手,“我叫茶淺沫。” “哎呀?”似乎有些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她繼續報以大大的笑容,“這么說,茶桑是中國人了?” 好難聽...我果然不該對日本人的稱呼報以任何的信心..... 忍住眼角的抽搐,我才把爪子稍微的抬起來,笑瞇瞇的握了握那個少女的手,似乎沒有任何的繭子的感覺,入手是一片的滑膩和柔軟,“直接叫我淺沫就好了。” 她點了點頭,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單手捂住嘴,“對了,淺沫桑是有事情要找綱君對吧?” 那是誰...我迷茫的眨了眨眼,剛想說什么,那個少女就推著我向不遠處的房間里走,我剛想問一下,就發現居然到了那個綱君的房間前,頓時整個人都shock了,怎么住的那么近!? 她幫我敲了敲門,我半推半就的進去之后,才發現似乎有個穿著西服的青年站在那里,棕色偏深的頭發往上豎立著,他似乎正在和什么人談話一樣,有些驚訝的回過頭來,看著我站在那里。 “阿...真是抱歉。” 既然人家似乎有事情忙,那就趕緊走才是真的,正在我剛想邁步開溜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他那邊傳來一聲淺笑,“啊~~” 我回過頭來,疑惑的看著那個大的落地屏幕的對面,有一個舉著棉花糖的銀發青年,正坐在那里笑瞇瞇的看著我們。 他緩緩的睜開眼,宛如紫羅蘭一般瑰麗的雙眸似乎帶著淺淺的笑意,眼角下還有紫色的紋身,宛如狐貍一般的笑臉上似乎也帶了些詫異,“哎呀,真是好久不見。” “你....是誰啊?”瞪大了雙眼,我疑惑的上下看了看,我似乎沒見過這個人吧,應該... 我不自覺的往前走了走,上下打量一番,那個舉著棉花糖的家伙笑容似乎稍微的有些僵硬,他撐起下巴,似乎多了些性味的看向我來,“小....”他忽然頓了頓,才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東西,他似乎看了看紅色的本本上面的字,才笑咪咪的繼續說道,“小沫,你難道不記得我了嗎?” 豈可修,你到底是哪顆蔥阿? 斟酌了片刻,我才垮下肩膀來。 “您是到底哪位?”在我囧囧有神的注視下,他似乎撐起下巴,思考了片刻,才笑瞇瞇的說道,“三年前的哈弗。” 我頓住了,僵住了,思考了半天,才忽然間恍然大悟,剛抬起頭來,就看到那個俊美的狐貍男向我揮了揮手。 看著跟那個刺猬頭的青年說完話馬上就要消失的屏幕,才舉著拳頭,哀號了一下,“等等我。” “我的...護....照...” 終于,屏幕里的男子變為了一片雪花.... 我終于傷感的想起他是我拿100歐元嫖了的男人,問題是,我現在只想管他要我的護照,我要回國阿!他x的! 護照....那小子剛才拿的是我的護照! 33.家教白蘭 我半死憂郁半死悲哀的遠目了片刻,才稍微的回過神來,那邊的青年似乎一直在靜靜的看著我,比我毛毛躁躁的我,這個青年倒顯得比較的沉穩。 一想起自己因為護照炸毛,我就有些不好意思,“真是抱歉。” 他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好奇的看著我,溫和的一笑,“沒關系,只是不知道這位小姐和白蘭是什么關系。” 白蘭?他叫白蘭是嗎? 我該怎么說... “我們...其實沒什么關系....”我想了想,才有些頭大的說道,的確沒太大的關系,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該死,這小子現在在哪里,我要去要回我的護照才是真的。 “是嗎?”似乎最終是淡淡的笑了笑,那個很溫和的青年才伸出手,向我問道,“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呢。” “我叫茶淺沫,你好,先生。”我頓了頓,才指著剛才屏幕消失的地方,笑著說道,“不知道您和那位先生是什么關系....”我的護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