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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到底在哪里?又是一句給人無可拒絕的話,齋藤張開口緩緩的說了幾個詞,少女聽到后微微的點了點頭,忽然猛然的扭頭,伴隨著少女的視線,木門在一瞬一分為二,四散的木屑和著清脆的響聲,一個俊美的紫色長發的少年拔刀而立。 少年雙手握緊武士刀,紫色的眼眸微冷,刀身泛著陰寒的感覺,手緊了緊,他側身而立,擋住自己的心臟的位置,刀偏過來,橫檔在在自己的胸口上,隱約還能聽到對方攥緊刀柄時候的聲音。 少年紫眸微冷,俊美的容顏上仿佛布滿了寒冰,淺紫色的眼眸方法隴上了一層薄薄的寒冰,伴隨著少年的氣勢的變化,竟然有種瘋狂而嗜血的感覺開始充斥著整個空間,所謂的鬼之子,無論身處何地,戰場之上便是斬殺,鬼之子乃是惡魔的孩子,無論眼前的少年的容貌是有著多么酷似女子般的嬌美,都難以掩飾其現在滿身的寒冷和森然。 少女瞥了眼對方,卻不急不慌,抽刀而立,雙手握緊了刀柄,刀身劃過優美的弧度之后,一聲清鳴,在一瞬間刀尖指向了少年。 紫發的少年眼眸微冷,揮刀而立,昔日輕柔溫和的聲音此刻卻充滿了森冷的寒氣,少年厲聲喝問,你是何人,來此有什么目的? 少女淺淺的一笑,路過而已。腳往后挪開,少女彎下腰來,深黑色的和服恰好露出纖細的身材,看起來極為瘦弱的手臂卻緊緊握住一把有些短小的武士刀,少女的聲音雖然聽得不甚清楚,但是卻似乎顯得極為的年幼,少女拉長了語調,那雙湛藍的眼眸微閃,才緩緩的開口,美人,夜色漫漫,你也無心睡眠嗎? 不得不說的是,霧沉沉無論遭到多大的打擊,但是唯獨僅僅死抱著一個愛好不放,那就是--調戲美男子。 我淺淺的瞥了眼被我調戲了的沖田總司,看到對方的神色一凝,但是氣息卻絲毫沒有混亂,劍尖依舊平穩,泛著寒光的劍刃未曾見到絲毫的抖動,果不其然,眼前的這個人不是隨意的幾句話就可以激怒的起來的。 一身白色和服的俊美少年冰冷的看向我,那雙眼眸里卻淺淡的仿佛未曾倒映出我的身影來,淺紫色有些微圓的杏眼竟給我種仿佛在看死人的錯覺,他身邊縈繞的陰冷和鬼魅的氣息更是把少年襯得宛如地獄里復仇的修羅一般的恐怖。 那雙微微瞇起的絳紫色的雙眸里面仿佛沒有絲毫的情感,他微微的開口,聲音雖柔和但是語調卻仿佛也充滿了殺氣,他的殺氣激的我手里的紅姬本能的一個戰栗,幾近要清鳴,這個是我微微的瞇起眼眸,紅姬在興奮,猛然間握緊了刀柄,我抬起眼來,看向對方在清澄的月色下泛著寒光的刀身,近乎于完美的流線型設計,我看著刀身沒有任何的彎曲變形,鋒芒依舊銳利奪目的武士刀,微微的斂眸,這是殺人的刀嗎?曾經有人說,好的武士能從刀身的紋路上來看出此刀有沒有殺人,這把刀我卻能從上面感覺到有些高漲的精神,一把刀都似乎有了精神力,到底是何等的境界,說起來還真是令我有些好奇呀。 對面的少年未動,如果沒記錯天然理心流此刻所指向的為我的咽喉而此刻微動實為靜觀其勢,我看到對方的劍尖微微的偏左。 看著那把泛著寒光的武士刀,猛然之間橫刀相向,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忘記幾天的事情,一瞬間看著對方舉刀把注意力完全放在眼前,我瞬步轉身直接閃落在對方身后,一個手刀輕巧的劈在對方的脖頸上,深怕力道不夠同時握住刀柄反向直擊到了沖田總司的腹部,然后收刀而立看著對方慢慢滑落的身體,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上次敲詐了浦原喜助那個jian商的記憶替換器特地找了找,再扒拉了再扒拉,終于拿出了一個符合心意的東西至于其他,我微微的皺起眉了,雖然考慮了很多,但是古代的確實不多,畢竟浦原喜助做的肯定大部分是為了現世那個時空服務的,扶額,也就是說我只能修改一個人的記憶了,雖然可以催眠,但是似乎時間不長呀,我微微的斂眸,果然還是麻煩,比起沖天,我反而認為消去齋藤的記憶比較重要,無論從身份地位以及我提問的問題等方面看起來,都是齋藤都比較重要。 我蹲下身子,剛才再被言靈cao縱之后似乎此人后來抵抗之余身體自動的陷入了昏睡,在消除了他的記憶之后,我才偏過身來,看著倒在木地板之上的紫發少年,披散而下的紫色長發柔和的在地上仿佛鋪散出一地紫色的絹綢,白皙俊美的容顏被從破碎的木門投射而入的月色映襯的更是溫潤如玉,少了剛才的幾分殺氣,現在的對方仿佛是酣睡的孩童,至今握緊著刀的手,往前再看一點便是閃著寒光的刀身,月色如練仿佛是少女手里的薄紗披灑而下,為少年絕色的容貌渡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如此的輕盈,深夜不時吹來微風,和著院內的櫻花樹上飄散而下的櫻花瓣,微微有些甜膩的醉人。 我踏過泛著月色的地板,腳步頓在了沖田總司的身前,蹲下身來,拽住他的衣領直接抽了幾巴掌,看著少年悠悠轉醒后還有些迷糊的眼眸,一瞬間加大力度,狠狠地把對方按在地上,后腦與地板相撞響起的巨大聲音,伴隨著對方猛然倒地的聲音,我單膝卡在他的胸口,右手死死的按住他的身體防止他的起身,微微的俯下身來,對上那雙色澤宛如紫藤花一般迷人的眼眸,薄唇微開。從現在起,你講忘記我的一切,我今晚從未見過你,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