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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過頭來卻看到了浮竹在一側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看著我的尸體的眼神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傷感,淡淡的,甚至透著一些迷惘和悲哀,終究是襯著弗烈德還在沉思的時候,瞬步離開了這個已經近乎于崩潰的空間,他的選擇是如此的正確,因為空間的毀滅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會帶來不良的后果,比如說撕裂空間后帶來的能量風暴,但是此刻看著曾經的隊長離我遠去,昔日的仆人對我反水,如今這一路看下來,我竟然有種想要嘆息的感覺。 說不出心底有著什么樣的情感開始慢慢的騰起,失落,痛苦,悔恨,我選擇了相信,就不會后悔,我抱著疼痛的翅膀咬著牙看著下面俊美文雅的男子抱著一個金發的少女沉思,神態是如此的溫和,恍如春風拂面,輕柔至此,卻令我到處想要去找快板磚拍死他,靠,搞了半天剛才是我自己插死自己呀??? 我忽然咬著嘴唇,忍住了有些想要放聲大哭的沖動,酸澀的眼睛微微的睜開注視著安夏弗烈德,我曾經最信賴的執事拂去了我臉頰上沾滿了鮮血的金色的發色,露出那張蒼白的臉頰,耳邊是主神的聲音,三十秒后傳送其他的世界。 扣了我近乎于四萬多點的點數,我被扣的rou疼,漂浮而下,惹著巨疼,我咬著牙,一腳踹在對方的屁股上,我狠狠地踩了踩,雖然知道安夏弗烈德感受不到,還是狠狠地踩了踩,再揉了揉! 感受到一瞬間有什么從眼眶里出來低落下來,掉落在虛空了轉瞬間歸于虛無,我的淚連落地的可能都沒有嗎?我狠狠地踩著弗烈德的屁股,猛然間,雙手攥緊,感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偏向于虛無,說到底我還不是留了一手,你以為這樣就殺死我了嗎?安夏弗烈德,我眼眸微冷,微微瞇起眼眸陰冷而沉靜,慢慢的破碎開來,最終眼底的一切重歸于虛無。 臨走前再狠狠地踹了腳弗烈德屁股,我側過頭來,忽然想要放聲大笑,他媽的,都跟我學的,殺人也不帶講清楚的,做反派做到一句廢話都沒有,安夏弗烈德,你可真是比我狠得多! 好歹讓我死個明明白白,我算是知道為什么那些個反派不厭其煩的把沒想事情都交代了好了,把晚上吃了什么都要說清楚,多少正派出場就被秒,還死的不明不白的,那全是被嘔死的,我咳嗽了一下,感覺身體的肺部一瞬間的呼吸不暢快,才捂著嘴,攤開手掌,赫然發現上面竟是一片的血跡,殷紅的鮮血順著我手指的縫隙緩緩的留下,我沉吟了片刻,才繼續咳嗽起來,大片大片的鮮血被我生生的嘔出來,我按著腹部,痛苦的彎下腰,直直的跪倒而下,看著慢慢消逝的安夏弗烈德身影,說不出什么感覺,握緊的拳又慢慢的松開。 然后感受到一切重歸于黑暗,金色的十翼全部展開,金色的羽毛翩然而飛落,我仰起頭來,終究是緩緩的閉上了眼。 一切重歸于黑暗。 重新的歸于一片寂靜與虛無之中。 Ⅷ-Ⅹ 安夏弗烈德馮羅因格拉姆 古老巴洛克風格的城堡里,沿著門前的園林緩緩的走過,悄然路過雙手環抱而沉思的少女的噴泉,晶瑩的水珠滴落而下,甚至可以淋在路過的客人的身上,再往前緩步便是一個較為開闊的廣場,中央則是優美的水池,碧波蕩漾之間竟然還有天鵝們在休憩,偶爾還有天鵝擺動著白璧無瑕的翅膀,池邊的青草平鋪而開,一片綠意。隱約似乎還能聞到空氣中水汽里帶著三分的清新,伴隨著動聽的水聲竟然給人一種涼爽的舒適感,抬起頭便是森嚴的古堡,走進內部則是裝飾上極盡鋪張的大廳,仰頭便是高大的吊頂浮華和雕琢,漆黑的內部伴隨著燈光掩映,猩紅的地毯沿著蜿蜒的回廊而上,整個古堡散發出一種神秘的味道,引人不禁想要前來一探究竟。 哼。天青色眼眸的男子轉過頭,對著身側的那個柔和而笑的少年認真的說道,弗烈德,家族里那些老不死的想要的不過是你的繼承權,你管他們去死!天青色的男子雖然容貌溫和性子卻傲慢的不得了,反倒是身邊略矮一點的棕色長發的少年含笑,雖笑而不笑,微微的側過頭來,神態是如此的優雅,連語言里的開口都是nongnong的容克風格,古老的德語從口內流瀉而出,卻不使得聽者感到古板。安夏,不需要這樣。少年整理了下袖口,才抬起棕色的眼眸,微微的瞇起,淺淺的在嘴角蕩起一絲笑容來。 安夏,下次在家族里不要這么說。無論從哪方面看起來都有些近乎于無暇的少年,棕色的眼眸在日光下微微有些透明,眼底是一片的溫和若水,每一舉一動里都流露出優雅的知性。少年一身棕色的酷似西服的裝束,更是襯得身材修長,筆直的站在不遠處,整個人流露出一種溫潤如東方美玉的感覺來。 安夏,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少年柔和的一笑,眼底卻是不容許拒絕的意味,對面天青色眼眸俊美的男子一噎,才堪堪的轉頭,頓了三秒,才轉過來按著少年的肩膀問道:弗烈德,難道你忘記我們的家訓就是弱rou強食嗎? 燈火掩映,古堡內卻充滿了血腥的味道,安夏喘著氣抬起頭來才看到少年溫和的一笑,棕茶色的眼眸在一地的血腥里竟然有種波瀾不驚的感覺,他靜靜的坐在古堡內,猩紅的地毯上早已分辨不出到底是血還其他,少年在血色里微微的一笑,溫和的容貌此刻看起來卻有些血腥的恐怖,他看著腳邊驚恐掙扎的男子,話語里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他微微的側過頭來,笑容里都帶著一種病態的溫柔和優雅,叔叔,我父母的死亡也是這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