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綜漫]良善一念 為惡人間、[綜漫]茶色淺沫、[綜漫]被最強們包圍的我陷入了修羅場、花滑女王登頂奧運之巔[競技]、[綜漫]酒廠BOSS的千層馬甲、御賜小狂妃
這么說起來,的確主神可能提高了難度。我頓了頓,看著傷口飛快的復蘇的弗烈德,他微微的低下頭,天青色的美眸微閃,溫柔的聲音響起:的確如此。 瞬花在飛快的治療著,但是從腹部一直開到胸口的傷口卻依舊需要很長的時間,童虎做的?八十八個圣斗士里惟一一個被雅典娜許諾可以使用武器戰斗的星座,童虎嗎,當年果然應該殺了他。 唔,算了,反正東西拿回來就好。主神的確已經提示我收到了那個雅典娜的圣書,真是奇怪,無論我怎么看都是一本普通的書,為什么主神會這么在意呢?話雖如此,但是若是為了這一本書,砍掉我的左膀右臂那就太不值得了。 我慢慢的轉身坐在木質的圓凳上,才有些疑惑的抬起頭來,沉思了一下,倒是最近沒看到哈迪斯。這丫又出墻了。 弗烈德頓了頓,才抬起頭來,哈迪斯似乎被死神和睡神監禁了。 猛地站起身來,圓椅應聲而倒,清脆的撞擊聲里卻難掩我的驚詫,死神和睡神竟然敢囚禁哈迪斯,他們逼宮造反呀?弗烈德看了我眼,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小姐不是很早就知道為什么了嗎? 唔,因為亞倫在影響哈迪斯對嗎?我露出詭異的笑容,雖然很少,但是哈迪斯的確依舊視天馬為好友,這也就是為什么,死神和睡神會不爽的原因了,保留了人類之心的哈迪斯,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潛意識里還是有人類的心的殘留。 嘖。我冷哼一下,才捋了捋金色的長發,整理了下發梢,才冷冷的笑道:本來還打算讓哈迪斯幫忙砍死天馬那小強。等一下,如果有個事情可以刺激到哈迪斯,暫時壓制住全部的人類之心的話,說不定就可以殺死天馬了,但是一個不好可能會被主神增加難度,這樣的話哈迪斯一死翻盤的希望太渺茫了,這個簡直就是兵行險招。麻煩死了,現在哈迪斯被死神和睡神囚禁,哈迪斯城里只有睡神還在,死神已經被賽奇教皇以及他的徒弟巨蟹座的圣斗士聯手封印了。 現在簡直就是兵多將少,如果完全收縮到冥界的話,那么那里就是我們的底盤我還真不信這一代只有一個小強可以從第一獄打到第八獄。實在不行,我在哈迪斯城開個門,上面寫著冥獄入口,進去就是冰河地獄,直接送你們往生好了。真是麻煩,我有些煩躁的坐在弗雷德的身邊,如果睡神也被封印的話。我眼眸一冷,才笑著對這弗烈德說道。 小姐想要親自動手?弗烈德溫和的笑了笑,滿眼都是殺氣。 頓了頓,我點了點嘴唇,才露出詭異的笑容,不,會有人幫我們完成的,教皇賽奇的弟弟。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下手,你上次見到的那個男子史昂的師傅。還有射手座的靈魂被哈迪斯貫穿了,現在應該還在夢神那里呢。絕對不能讓雅典娜去找到他,弗烈德,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頓了頓,我才嘆了口氣,我知道這樣很卑鄙無恥,但是真不好意思,希緒弗斯你的靈魂,我收下了。拿出暗夜晨星,漆黑的刀身寒光乍現,放在弗烈德的手上,抬起頭,冷冷的說道:務必在雅典娜到來之前,在夢神那里殺死希緒弗斯。絕對不能讓他回著到圣域,這個該死的領軍的人物,可以說是死忠于雅典娜的人。 弗雷德低下頭,微微的淡笑,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容,眼的確是一片冰冷,依然全好的身體單膝跪地,在血色的毛毯上,一抹黑色的身影顯得如此的突兀,他俊美溫和的臉上波瀾不驚,微微的頷首,為我獻上最深的臣服和最大的恭敬:遵命,我的主人。 送走安夏弗烈德,我才從柔軟的床上站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裝柔弱的時間已經過了,既然哈迪斯已經被睡神囚禁那么現在我的職位對于那些不明事理的冥斗士而言可是高于那兩神的,要怪就怪你們作繭自縛。 我嘴角帶著冷笑,示意身側的兩人推開門,一身希臘的華服,從肩胛上滑落兩個帶子勾起了前面的抹胸,微微隆起的胸部,配上一張清秀可人的小臉蛋,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讓人聯想到絕色的,我輕輕的提起前面的裙子,頭上戴著各種花草編織而成的花冠,銀色的流蘇墜地,長長的薄紗拖地而行,藍色的眸子一閃釋放出強烈的精神輻射,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這比牛奶還白皙的肌膚,我微微的抬起頭來,看著厚重的紅色大門慢慢的被打開,漸漸的幽暗的燭火映入眼簾,三巨頭單膝跪地向著站在王座旁邊的潘多拉爭執著什么,看到我來了后一時間寂靜的有些嚇人,我的腿本來就可以走,但是我估計可能米諾斯會有些吃驚,到底我倆誰占誰的豆腐呢? 輕提裙擺,我慢慢踏著黑色的大理石的地面穿過跪著的冥界三巨頭的身側,掠過潘多拉的身旁,扶住那個血紅的軟墊金色的扶手的王座,輕輕的撩起裙子,斜坐而下,一瞬間的松軟使人心情不由的放松起來,我微微的抬起低垂的眼簾,幾階臺階之下卻是跪在地上驚詫的三巨頭,我懶懶的一笑,雙手扶住王座,對著潘多拉說道:哈迪斯,已經進入了沉睡,現在有我來掌控這里。 不,冥后陛下。潘多拉焦急的想要說著什么,我卻懶懶的看了她一眼,伸出手來,潘多拉一怔,才跪在我的王座前親吻著我的指尖,我捋了捋她漆黑的長發,曾幾何時我的頭發也是如此的烏黑。我的指尖輕巧的勾起她耳邊的紅色的花朵,微微顫了顫眼簾,真是美麗。故意裝作輕柔的聲音,帶著本來就酥軟的聲線更是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