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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馬已經走了好幾天了,一天下午,余暉染紅了亞倫的側臉,我吃驚的看著他蹲在地上整理著花園,手里拿著一個小鏟子,卻總是鏟不好。 亞倫,你在做什么?我看著他,實在很難想象哈迪斯那只懶貓居然會勤奮的整理花園,那個有點潔癖的男神居然在干花匠做的事情,真是的。 亞倫眨了眨藍色的眼睛,看起來有幾分的可愛,像只可愛的小狗狗一樣,搖了搖尾巴。抬起衣袖,擦了擦臉,才對我說道:啊,我看這些小花似乎需要松松土。上次畫過他們,還沒有道謝。 我真是哭笑不得,哈迪斯,你太有才了,居然選擇這樣的孩子當你的轉世,不過,我微微的低下頭來深深的注視著這個單純善良的孩子,半天后,才感嘆的說道:亞倫,你的確是與他不同的人,一點都不同。 亞倫呆呆的看著我,似乎一點都不明白的樣子,我微微一笑,最為陰暗的冥界之王卻選擇最為純潔的rou體,真是---諷刺呀! 我的臉在微笑,心底卻是一片冰冷,看著那個夕陽下臉上沾滿了泥土卻依舊在微笑的少年,眼底泛起一點點的波瀾,若是不是哈迪斯的轉世的話,應該會過的很幸福的對吧。 三年后 亞倫一臉興奮的跟著偽裝成教父的睡神修普諾斯一起走進了夢寐以求的森林大教堂,修普諾斯看著被自己輕易的就帶來的孩子忍不住嘴角掛起輕笑,人類呀,真是容易被欲望迷惑的東西,不過,他的金眸乍起波瀾,俊美的臉上嘴角為微微的上挑,吾主馬上就要覺醒了。 亞倫興奮的走進了教堂,大門在一剎那的關閉后,畫面顯露出了本來的樣貌,一身漆黑鎧甲的男子手持黑色的長劍,漆黑的眼眸恰似是閃著奪目光澤的黑珍珠,宛如夜般的深沉,細膩的就像是羊脂白玉一樣的肌膚,指尖是淡淡的粉色,一身漆黑的長袍外罩黑色的鎧甲,那個人宛如夜色一般的純粹,他抬起頭,嘴角帶著勾魂奪魄的淡笑,身下卻是一地的尸骨,鮮血染紅了全部的一切。鮮紅的奪目,最重要的是,亞倫雙手驚悚的摸著自己的臉,畫面上的人的確和自己長著一樣的臉呀!亞倫駭的倒退幾步,卻被人一下子鉗住了肩膀,轉過頭去,恰好看到修普諾斯靠在他的耳邊,喃呢的細語,修普諾斯作為引領人類以及諸神進入睡夢的神有著一副動聽沉穩令人有些昏昏欲睡的聲音,異樣的低沉懶散里卻帶了一點點的諷刺:請不要移開眼睛。無論在何時何地,睡神的涵養都是最好不過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貴族的知性的美,就連和死神達拿都斯自己的雙生哥哥談話都使用著溫和的敬語。 這就是最美圣人的畫。修普諾斯嘴角含笑,眼底卻無笑的看著被鉗住的亞倫,湊到他的跟前,薄唇微開。唯有死亡才是全部的救贖,因為只有死亡才是神對人類的最大的公平! 亞倫的眼里慢慢的流出一行淚水,他的眼自從三年前就再也看不到任何色彩了,無論是樹木還是可愛的動物,他的眼底所看到了全部都是一片荒蕪。我一知道卻一直沒說。 我放下茶杯,咯噔的一聲顯得格外的清脆,茶杯敲擊了一下桌面,我懶懶的掀起眼,望向遠方,跪在腳邊的男子有著一頭絢爛的銀白色的長發,冥界的三巨頭之一的判官--米諾斯,他單膝跪地,一身漆黑的冥衣流轉著淡淡的死亡的光澤,冥后陛下。 哈迪斯,覺醒了。我摩挲著杯子,說不出喜憂的淡淡的說出這句話,提起某個在腳邊磨蹭的小龍,抱在懷里,微微的斂眸。 那么,亞倫這個人也就不復存在了,不是嗎? 我想起了那個和波風皆人有著一樣發色和瞳色的男子,微微的有些嘆息,森然的大樹下那個被翠綠上流瀉而下的陽光灑滿了容顏的金發少年,拿著畫筆,靜靜的勾勒著心中的圣土的樣子,卻讓我久久有些難以忘懷,明明看到的全部都是枯萎的樹木,為什么還能畫出無限的生機了? 茶杯里的紅茶倒映著我藍色的眼眸,冰冷而淡漠,隱約的透著一種悲傷。 為什么明明是神的戰爭,死亡的卻永遠是人? Ⅴ 哈迪斯的眼眸恰似是一汪淡淡的秋水,像是黑色的燕尾蝶輕輕的顫動了下翅膀,深黑色的長發隨意的披散下來,一身漆黑的華服,袖口繡滿了銀色的絲線蜿蜒而上直達肩膀,袖口有些寬,卻顯得少年的手骨更是纖細,腰身被白色的長帶束縛住,顯得多了幾分詭異的婀娜。哈迪斯的確變了不少,當年的他最厭煩的就是麻煩事,如今卻偏偏個雅典娜爭奪起地上的統治權了,不得不讓我感嘆時光飛逝,神心莫測。 哈迪斯皺了皺眉頭,他這幅rou身自然比不得極樂凈土里的絕美,卻也是美的可以,少了幾許陽剛之氣,若是以前絕對不會被錯認成女子的。 果然是小受!我在心底握拳,天馬那個嘩了的嘩,給姑奶奶我趕緊的,這么有愛的受受,怎么能放過呢? 撇開心底某些不純潔的想法的我,還是微微的咳嗽了一下,才抬起頭來: 哈迪斯,你想去圣域嗎?殺死了以前全部小孩子的哈迪斯卻始終不能對天馬忘懷,我微微的皺起眉頭,居然會被人類感動,嘴角勾起冷笑,看來神也非萬能的,殘留在這個身體里的記憶也會影響到他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