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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搜尋中安室透同樣發(fā)現(xiàn)自己在鏡面發(fā)射中仍舊是酒井奈月的模樣, 但急于尋找金發(fā)少女的他沒有時間去細細思考。他留心記錄下這一點異常,快速離開洗手間去往教室。 總共有四間教室, 第一間是二年D組, 往前是C、B還有A。他先走進了離自己最近的D班, 打開之后用手電筒仔細的巡查著每一個可能躲人的角落。 但實際上班級里根本沒有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 安室透在檢查完講臺后就對著混亂的教室陷入了迷茫。 有沒有可能......奈月已經(jīng)死了? 這樣的想法在目光觸及到那些尸體的時候猛然躍進安室透的大腦,他驚慌的看著滿地的死尸,沖上前仔細分辨著它們的面容。 高度腐爛的死尸帶著沖天的臭味,軀體腫脹,到處長滿霉菌和蛆蠅。安室透忍住惡心用燈光照過每一具尸體,在發(fā)現(xiàn)沒有酒井奈月之后徹底松了一口氣。 和地面距離較近的移動中,安室透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地上散落的紙張和課本,他原本并沒有把這些東西放在心上,卻在掃過某一個名字的時候心里大驚。 他舉著手電筒撿起掉落的課本,在翻開的內(nèi)頁中看見了一個被水泡得模糊但卻依舊可以辨認的名字—— 栗島久司。 這不是他在游戲里的身份嗎? 難以言喻的荒謬和莫大的困惑一時間在安室透的心頭膨脹,他快速站起來在教室里翻找其他的課本,沒有看見五條悟還有夏油杰在游戲里的化名。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難不成他是這個學(xué)校里逃出來的人?但明顯年紀對不上啊! 想不明白的安室透現(xiàn)在也沒辦法和隊友聯(lián)系,他把寫著自己名字的紙張撕下來放進口袋,轉(zhuǎn)身去其他的教室。 可后續(xù)的搜索不像安室透想得那般順利。C、B兩個教室無法打開,蠻力和撬鎖都起不到作用。剩下的二年A組空蕩蕩的連具尸體也沒有,但出血量比他之前到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大。 這個教室的黑板上用白色的粉筆寫著告密者三個大字,這讓安室透聯(lián)想到池田杏子日記里的女生還有之前失控的彈幕,心內(nèi)驟然多了幾分疑惑。 可惜的是這些地方他都沒有找到酒井奈月的身影,不斷流逝的時間催化了安室透的緊張。他站在走廊中深呼吸平復(fù)自己高度緊繃的情緒,沿著樓梯向下回到三樓尋找隊友。 ...... 重新來到三樓的夏油杰一直陰沉著臉,他在放手機的時候摸到了自己口袋里的紙團。 那是讀檔前在三樓走廊中他撿到的一點殘缺的成績表,讀檔后莫名其妙來到了他的身上。 種種不詳?shù)木€索將真相似乎推往了一個讓他難以接受的方向,夏油杰沒有再去辦公室,停在了樓梯前的岔路上。 安室透是在去往前面的樓梯時發(fā)現(xiàn)酒井奈月消失的,那就意味著她應(yīng)該是被帶去了后面。至于為什么夏油杰肯定酒井奈月是被人綁走的,掉在地上的紙團大概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畢竟如果不是掙扎的話,這個東西應(yīng)該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被扔在一個如此顯眼的地方。 這一次夏油杰是從后面那條樓梯上來的,當(dāng)他把注意力放在外部環(huán)境上之后,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除了右邊辦公室的走廊之外,其實筆直向前走還有一條短短的通道。 那里藏著一個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過得房間。他舉著手電筒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門牌,赫然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音樂教室。 夏油杰試探性的往那個方向走了幾步,輕柔的鋼琴聲驟然在寂靜的樓道中響起。 動人的音符絲毫沒有因為門的阻攔而變得沉悶,它依舊如此的清脆悅耳,但在充斥著鮮血和鬼怪的氛圍中帶上了神秘、詭譎的氣息。 他沒有因為這個突發(fā)的意外停止前進的腳步,而且夏油杰發(fā)現(xiàn)隨著他的靠近原本舒緩的鋼琴正不斷的變得激烈和亢奮,悅耳的琴聲開始變得尖銳刺耳,嘈雜得讓人頭暈?zāi)X脹。 是在警告他不要過去。夏油杰很快就從變調(diào)的狂放樂曲中讀懂了其中蘊含的深意,他不屑的輕叱一聲,毫不猶豫的大步走到門外。 敏銳的聽力讓他從亂七八糟的音樂里聽到了幾絲不同尋常的響聲,但在鋼琴瘋狂的敲擊中夏油杰根本沒有辦法分辨那是什么聲音。他深深呼出一口氣活動著自己的四肢,用力把門推開。 吵得人心煩意亂神經(jīng)崩潰的琴聲瞬間停了下來。夏油杰用手電筒對準(zhǔn)漆黑一片的室內(nèi),畫面映入眼簾的瞬間驀然睜大了眼睛。 在發(fā)散的白色強光中,金發(fā)少女倒在布滿積水的地上,白皙的皮膚留下了青紫的斑痕。她身邊的地板有一縷縷的紅色像海草般不斷游蕩,飄搖的迷了人的眼。 散開的血紅配上嬌弱蒼白的少女給眼前的畫面增添了幾分糜艷妖異的病態(tài)美感,讓看到它的人不由自主的從心底潛藏的陰暗面滋生出邪念。 夏油杰的呼吸在濃郁、新鮮的血腥味中變得急促,他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但又很快從灼燒guntang的頂點凍結(jié)成冰塊—— 因為那里不止有一個人。 另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女跨坐在她的身上,手里握著滴血的尖刀。夏油杰的視線從沾滿鮮血的襯衫慢慢劃過她帶著指痕的白嫩脖頸,最后定格在她的臉上。 碧綠清甜的眼眸在晃眼的白光中暴露出了驚慌和恐懼,飽滿的額頭沾著點點汗珠。她整個人凌亂得像是經(jīng)歷過激烈的打斗,漂亮的金發(fā)在被水打濕后一綹一綹的粘在一起,臉色和唇色都泛著青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