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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被瘋狂撕咬、啃噬帶來了發(fā)麻的疼痛, 掐住她脖子的手讓空氣漸漸變得稀薄。酒井奈月還來不及思考現(xiàn)狀, 她頭暈腦脹的去扯開壓住她喉管的束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劇烈的喘息裹著濃郁的血腥味,視線完全模糊的酒井奈月突然感覺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似乎想要把她拖走。 她無法控制的尖叫了一聲,狠狠甩開手臂掙扎著往后退。 空間不知不覺變得格外狹窄,酒井奈月只感覺自己撞到了什么東西,然后有人從后面托住了她快要摔倒的身體。 熟悉的聲音悄然響起。 “奈月?你怎么了?” 酒井奈月恍惚的視線在白光的照射下被迫的驅(qū)散了黑暗,她條件反射的扭頭閉上眼,從身后環(huán)抱住她的手蓋在她的臉上。 “悟,燈拿開一點。” 是夏油杰和五條悟的聲音。酒井奈月睜開雙眼,她握住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寬大手掌往下拉,徒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回到了一樓那個洗手間。 滿地的血水散發(fā)著無法阻擋的腥臭,飄在水里的試卷被泡得皺在一起,頭頂爆裂的燈管在燈絲處閃著隱約的橘紅光。 她現(xiàn)在正站在隔間外的過道中,身前站著表情詫異的五條悟和安室透,后面是夏油杰。 熟悉的構造讓酒井奈月明白自己應該是回到了存檔點,但不同尋常的詭異體驗也讓她的思緒開始混亂。 剛才她正在和鬼搏斗,但轉瞬她又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回到了洗手間。這種沒有任何提示的回調(diào)不經(jīng)令酒井奈月開始懷疑之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實發(fā)生的還是她的幻覺。 但這種疑問她必不可能告訴擔憂的看著她的眾人,不然她的身份就徹底暴露了。 酒井奈月喘著氣平復呼吸,心跳的響聲在腦海中回蕩:“沒事,剛才被嚇到了,我還以為有鬼抓我呢。” [哈哈哈哈哈膽子真的好小啊!] [那么怕死來做什么鬼屋探險?回家去吧!] [你們懂什么啊,人家這叫敬業(yè)好嗎?不然看那三個面癱有什么意思?] [小meimei小心一點哦,等會鬼就先抓你啦。] ...... 彈幕因為她的借口開始狂笑,不懷好意的內(nèi)容似乎十分希望看到她出丑,又或是想看她真的被鬼抓走。 酒井奈月沒有因為這些內(nèi)容感到生氣或者憤怒,她小心翼翼的從夏油杰的懷中走出來,松開自己一直握著的手:“謝謝你——” 頭腦一時的不清醒導致酒井奈月差一點把夏油杰的真名脫口而出,她頓了一下,叫出了他游戲里的化名:“綾瀨君。” 過于客氣的語調(diào)帶著掩飾不住的生疏和隱隱約約的躲閃,夏油杰不明白為什么在他身上事情好像總是會變得很糟,心情頓時有一點沮喪。他沉悶的應了一聲,和金發(fā)少女拉開了些許距離。 酒井奈月假裝沒有看見黑發(fā)少年眼中的落寞,硬著頭皮對五條悟揚起唇瓣:“剛才是安田君拉得我?為什么要跑呢?” 被當做是鬼的五條悟心中有一些小小的不滿,但他明白現(xiàn)在不是借題發(fā)揮的時候,向后瞥了一眼空蕩蕩的廁所隔間。 讀檔前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里的無頭男尸這一次竟然不翼而飛,只剩滿地的紙張還有隔間內(nèi)用血涂抹的字跡證明這里以前確實發(fā)生過慘案。 因為需要三人都在的場合才可以讀檔,所以在進游戲之前他們有過簡短的商討。原本他們的計劃就是讀檔后直接跑走重復一遍上一次的路線,但沒想到那個促使他們做出決定的尸體卻不見了。 五條悟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在頻道內(nèi)留言。 【安田:提問!我們要告訴奈月這里有尸體嗎?】 【栗島:不要吧?它都不見了。】 【綾瀨:那說了之后你要怎么解釋呢?幻覺?做夢?】 有過相關經(jīng)驗的夏油杰很快就編出了兩個理由,但實際上他也并不想告訴酒井奈月讀檔前這里有尸體的事情。 她剛才那樣的表現(xiàn)似乎是有點害怕,這是夏油杰在游戲里沒有見過的模樣。他其實并不知道那個瞬間酒井奈月看到了什么,但夏油杰想事情肯定不一般。 冥冥中某種預兆讓夏油杰感覺有些不安,他看著充斥紅色的洗手間,流露出想走的意思:“我們先離開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五條悟也明白了好友的意思,他笑著按住金發(fā)少女的肩膀,將她轉了一個方向往外推:“之前這里有尖叫聲啦,所以就想拉著你快跑。” “結果沒想到什么也沒有誒!”五條悟敷衍的眨著眼睛,邁著輕盈的步伐把酒井奈月拖走,“好啦!我和月醬去一樓教室,你們?nèi)テ渌胤娇纯窗桑 ?/br> 酒井奈月滿臉莫名,她試圖回頭去看安室透和夏油杰。淺金色頭發(fā)的少年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在五條悟堅定不移的前進中,他們的身影逐漸隱沒在黑暗。 故事再一次恢復正軌。五條悟和酒井奈月再一次進入第一間教室,而其余兩人繼續(xù)向上去二樓。 在進教室之前五條悟看了一眼班牌,上面寫著“一年A組”。 有過上一輪的經(jīng)驗,五條悟在進門的時候特意把門開到了最大的角度,不讓它關上。但這樣的做法似乎沒有起到什么效果,壞掉的門吸根本吸不住門,在輕微的反彈中門再一次關上。 “好吧,”五條悟無奈的聳了聳肩,去摸開關,“它就是必須關上是吧,我懂了。” --